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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田有点闲-第7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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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方家这么大方,金罐到底是有自尊心的人,也就格外的花心思,想着节礼的时候,寻些好东西讨好一下女方和未来岳家。
  他们家虽然在七里墩富贵些,可也就是普通的富贵,哪里比得上那女方家,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好东西?
  也就颇为为难。
  恰好这不是金壶在外头闯出来名堂,开始还只是寄点银子,后来就有各色的衣服料子,还有外头一些新鲜的东西。
  都是王家人见都没见过的,金罐就厚颜挑选了几样,送到女方家,果然未来岳家和未来的媳妇也颇为惊叹和喜欢。
  从那以后,就成了惯例,金壶寄回来的东西,那些没见过的稀奇东西,都留着给金罐送礼。
  金斗和全氏因着每次金罐回家,也是带回来不少东西,再加上金壶寄回来的那些稀罕东西,他们在村里也用不着,也就索性都由金罐挑选了,反而剩下的那些,都是使用的,也算是皆大欢喜。
  所以后来,金壶外头寄回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是金罐取用了。
  外头人也因此知道,虽然王家大房窝在山村里,可他家倒是出了个厉害的儿子,如今在外头也混得很是不错。
  谁不羡慕他们王家?
  以前还有人说些话,说这王家几房,生意散伙后,这大房倒是不如其他两房吃得开,如今才知道,这王家大房里也出个体面的人物。
  尤其是金罐的未来岳家,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见到这些东西,就知道这未来女婿的哥哥,在外面生意做得很不错,将来说不得还要借上一把力。
  因此言语间,倒是多多给金罐说了些,本是让金罐和他二哥关系亲近些,将来得他照应一二。
  又有那些生意场上的人,在金罐面前,也多提他二哥,话里话外,这二哥发财了,得多提携提携家里的亲兄弟不是?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对不对?
  还有问金罐,他二哥金壶啥时候接他们一家子,到外头去一起发财享福去。
  也有那心坏的,故意说些挑拨的话,说什么这金壶在外头发大财了,这几年都不回来,只给些银钱东西打发他们,只怕是嫌弃他们了云云。
  天长日久的,金罐和大房的人听了,也不由得信了一两分。
  加上金壶这一出去就不回来,平日里写信回来,也就那么三两句,只说自己在外头平安,让家里不用担心,别的一句多的都没有。
  又有人提起了王永安,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金壶只怕是随了王永安。
  这些话,本就是那些看王家日子好过,眼红的人故意说的,因为不敢出手对付王家,只能说些酸话,离间一下王家人,让他们自己闹起来看热闹。
  若是王永珠在家,这些小技俩自然瞒不过去。
  就是王永贵在七里墩,他消息灵通,自然也就知道,也能劝导一二。
  偏偏王永贵去了荆县,王永平也在七里墩,少到镇上去,自然也就不知道。
  金罐的未来岳家倒是劝了两句,可他不知道当初王永安的事情,自然没劝在点子上。
  又恰巧金壶生意亏损,没了银钱寄回家,正好赶在了这个时候。
  王家大房的人,那疑心就越发重了,尤其是林氏闹得时候,金斗劝他,说金壶如今手头困难,等他手头松了,自然会补给她的。又说金壶一贯有孝心,定不会不管林氏的。
  林氏却说,谁知道是不是金壶嫌弃她了,不愿意给银钱了?谁不知道金壶如今外头生意做得好,发大财了?不知道在外头享什么福呢,也没见他讲爹娘老子接过去享福。
  每年给这么点银子,不过是从指头缝里露出来这么一点,值当什么?
  年年都给了,怎么今年就不给了?怎么手头紧张了?手头再紧张,能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说不得就是外头娶了媳妇,忘了家里的爹娘老子,一心只被外头狐狸精迷住了,钱都给外头狐狸精用了。
  说不得将来,连十两银子都没了,茅草棍子都见不着一根了,撒泼打滚的就要十两银子,只说反正她不管,金壶每年肯定给家里不少银钱,如今他不给了,从他以前给家里的钱里,给她补上就行。
  最后金斗只得掏钱,才算送走了林氏。
  可林氏的话,却在王家大房的人心里留下了印象,他们也觉得金壶既然在外头生意做得那么大,就算有点什么小难处,也不至于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说不得就是林氏说的那般,他在外头娶妻了,被人拿捏住了。
  两处言语一相加,王家人就回了那样一封让金壶凉了心的信。
  陆管事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可隐约也猜出了些,到底跟王家人多年的交情,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看在王永珠和宋重锦的面子上,也就在送信过来前,特意去打听了一番,将这些都说与了金壶听。
  金壶听了,却只一笑,这些年的磨练,他已经不是那个能让人轻易看穿的了。
  就是陆管事,自认为也颇能看人,也没看出金壶的想法。
  不过他也不是那探寻究底的人,将信交了出去,此行的目的就达成了,也就识趣的告辞。
  金壶倒是很大方,谢过了陆管事,又送了几样礼物,后来还帮了陆管事几个顺手的小忙,也算是还了陆管事这份情。
  他虽然知道了这里面有误会,有别人的挑拨,可归根究底,还是骨肉亲人对他不够相信,不够关心罢了。
  冷了的心肠,哪里那么容易暖起来?
  更别提他如今年轻气盛,即使面上随和,心中却还有着年轻人的那份执拗,因此几次经过荆县,都未曾回去看过。
  这些委屈和难受苦楚,他本打算憋在心里一辈子的,可在张婆子和王永珠面前,他却忍不住,什么都倾吐了出来。
  王永珠和张婆子一听,王永珠还没什么,张婆子先炸了。
  第一千七百八十章 地图
  一拍桌子,眼珠子一瞪,就骂道:“老大这个没脑子的蠢货,自己儿子的话不信,倒是信外头那些五家外姓,藏着歹毒心思人的话!这大半辈子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爹是个榆木疙瘩脑袋,金斗和金罐也是傻的?都不知道劝着点?我看是好日子过多了,倒是都生了歪心了!”
  一面又骂金壶:“你也是个傻的,真有心要孝敬你爹和林氏,你不会逢年过节的时候回去一趟?给点银子,带点礼物,说两句好话,只怕你爹和金斗他们也高兴呢!”
  “哪里像你这么蠢的,银钱没少给,还没落着好!你说你在外头也是做生意,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这些道理你还不明白?还有脸哭?有啥好哭的?给我起来!”
  金壶听着张婆子这骂人的话,心里都觉得熨烫无比,那委屈铺天盖地的涌出来,一下子就没忍住,抱着张婆子的腿,只大哭起来。
  张婆子恨铁不成钢,想抽腿抽不动,想再骂点啥,看金壶这模样,也实在说不下去了。
  只得求助的看着王永珠。
  王永珠啼笑皆非的看着哭得跟二百斤的狗子一般的金壶,想着让他哭出来也好,免得憋在心里,伤了身体。
  因此只示意张婆子等着。
  好半日,金壶才将心气给哭顺了,抬头,就看到张婆子和王永珠,一人端着一杯茶,吃着点心,等着他哭完呢。
  见他抬起头来,王永珠还递给他一杯温茶,让他润润嗓子,补补水份。
  金壶不好意思的接过茶,一口气干了,也将脸上的羞臊给去了几分。
  见他情绪稳定了些,王永珠这才开口:“行了,我跟你奶都知道你受委屈了。这眼看要过年了,咱们也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一家子好生过个年。等过了年,咱们再细细的详说这事,去洗把脸,把衣服换了,一会子咱们吃饭,都做了你爱吃的!”
  说着就拍手示意外头的人进来,带金壶去他房间。
  一面又将那些箱子都封好,当着金壶的面落了锁,让一并给搬到他的屋子里去。
  金壶急了:“这些东西——”
  王永珠打断他的话:“这些东西,你且都收好。你回来又不是马上要走,着什么急?快回去洗漱吧?”
  说着就将金壶给推了出去。
  金壶知道拗不过,只得跟着下人后头,到了前头厢房里,早就预备好了热水,还有一身崭新的衣裳。
  他痛痛快快的泡了个热水澡,又换了衣服出来,剃了胡须,看着就是一个十分精神的小伙了。
  中午的饭菜果然都是荆县那边的口味,大厨这手家乡菜做得十分地道。
  金壶多年没有吃过这么地道的家乡口味,加上一路风餐露宿,就算有银钱也享受不到,倒是吃了三大碗饭,撑得肚子溜圆,才放下碗筷。
  吃了午饭,端上茶来,祖孙三辈人坐在一起说些闲话,金壶此刻也冷静下来,只觉得先前那般失态,有些丢脸,因此绝口不提先前的事情,只说些一路见闻,风土人情,说与两人听。
  倒是让王永珠想起一事来,当初她支援金壶一千两银子,让他去闯荡,只提过一个要求,出了大楚之后,每到一地,都要悄悄的绘制当地的堪舆图,然后带回来。
  这么些年,若是金壶真的做到了,那起码通往西域的道路都应该被绘制上了。
  都是自家人,王永珠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金壶。
  金壶一拍大腿,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
  忙让王永珠稍等,急急忙忙的跑回他先前住的屋子里,捣鼓了一会,才抱着一个小小的木匣子过来。
  当着两人的面,先打开了木匣子,里面放着几样首饰。
  金壶将那首饰一股脑的倒在了桌子上,半点不见心疼。
  然后从靴筒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挑开了首饰下面的衬布,又用刀尖对着不知道哪个地方按压了下去,然后又用手推了一下,将一块小木片给起了出来。
  然后露出下面一叠薄薄的绢布来。
  金壶小心翼翼地将那绢布给取出来,递给了王永珠:“这些是我一路经过的地方,都画在这张绢布上了。有些地方我拿不准,就请当地人给描述,然后记在心里,回来后再偷偷画上。我怕还不准,要是能买到当地人黑市里卖的地图,也都买回来,一一对比过了。”
  “别的我不敢说,这地图我可是都亲自对比过,可比那些当地人黑市卖的地图,和那些西域国家的堪舆图都详细。基本这一路过去,哪里有河,哪里有山,路上有多少个村庄,相隔多少,都有注明。”
  “还有,这路上哪里有马匪出没,哪里的可以歇脚,哪里千万要快点通过,哪些地方当地人都和马匪勾结…”
  说起这个,金壶眉飞色舞,看起来是颇为自得。
  王永珠小心翼翼地展开了那绢布,就看到果然,出了大楚,一路朝着西边,都被详细的注明一路的山水,大约有多远。
  看那旁边的字,虽然不太工整,可也看得出来用心。
  王永珠一看就知道是金壶的笔迹,当初金壶也是上过几天学,不过因为后来王永安读书开销太大,也就退学回家了。
  最开始王永安为了堵住大家的嘴,也是教过家里的几个孩子读书认字写字的。
  再加上金壶这几年,知道做生意,得认字还得会写字,所以也下功夫苦练过,虽然比不得那些读书人,可也算是不错了,起码每一个,王永珠都认识。
  看这绢布,王永珠就知道,金壶是用了心思的。
  当初为了让金壶做这个事情,她虽然对金壶做过短时间的培训,可没想到金壶能做到这般地步,实在是太让她意外了。
  王永珠一边看着堪舆图,一边还指着上面一些不太明白的,问金壶。
  金壶是用心做这件事,不说别的,这堪舆图不仅画出来了,还在他脑子里呢,只一问,他低头一看,就能知道是什么情况,还能引申出附近的情况来。
  两人一人问,一人答,倒是忘记了别的。
  张婆子见了,知道这是正事,也不打扰,反而悄悄地退了出来,只吩咐人不许进屋子里去。
  等到宋重锦和历九少一起回来,已经天色都黑了。
  一进门就听说金壶回来了,宋重锦倒是也露出一点笑意来,又问了两句,就往里头走。
  历九少今儿个被灌了不少酒,本就是强撑着,如今回来了,听说金壶来了,也就摆摆手,只说自己要回屋睡觉,晚上别喊他了。
  宋重锦见历九少脸色潮红,越发显得容色昳丽,又见他脚步轻浮,若不是侍从扶着,都要栽到地上去了。
  因此也就点点头,只吩咐一会让给他送碗醒酒汤,也就往后院去了。
  进了后院,就看到张婆子那边的屋里早就亮了灯,丫头婆子都只远远的站着,不敢靠近。
  见他回来,丫头婆子上前请安,还不等宋重锦开口,张婆子就从屋里走出来,冲着宋重锦招手。
  第一千七百八十一章 心头火热
  宋重锦忙上前,张婆子凑近小声的道:“重锦回来啦,快进屋去。喝了不少酒吧?我让厨房准备的醒酒汤应该也好了,我让人去端来你喝了醒醒酒,再回屋洗漱换了衣裳,咱们好吃晚饭。”
  宋重锦忙谢过了张婆子,就要进去。
  张婆子又道:“对了,你快进去,金壶今儿个也到了,正在屋里跟他老姑说什么地图的事情呢,我老婆子听不懂这些个,你进去陪他们说说话——”
  说着等宋重锦进了屋,她出门,反手将门给带上了,吆喝着丫头婆子往厨房那头去了。
  里头的王永珠和金壶自然听到了张婆子的声音,扭头看向门口,宋重锦带着一身的酒气就走了进来。
  金壶忙上前拜见。
  宋重锦伸手就将金壶给扶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两眼,倒是放缓了神色:“几年没见,金壶如今倒是一副大人模样,出息了!”
  王永珠见宋重锦虽然身上酒气隆重,可眼神清明,脚步扎实,就知道他并没有醉,不过看他的样子,估计也喝得不少。
  当下递过自己喝的温茶:“酒宴散了?秦大人他们都护送回去?”
  宋重锦接过温茶,一口气喝干了,才点点头:“酒席散了半日了,我亲自将秦大人送回下榻之处,才回来。”
  王永珠倒是有很多话要问,只是金壶在一旁,不好说,看看外头天色也不早了,也就回身小心翼翼地收拾好了地图,叠放回了匣子里。
  这才对金壶道:“今儿个天色不早了,你也才到,还没休息就被我拉着问了这半日,你也老实,怎么不提醒我一声?”说着一笑。
  金壶也一笑:“不过是陪着老姑说说话,能累着哪?累着嘴不成?您是不知道,侄儿在外头,哪日里这嘴不得磨薄三分?今儿个陪着老姑说话,倒是它难得清闲呢——”
  这话逗得连宋重锦都忍不住嘴角翘了翘。
  王永珠看了金壶一眼,这才几年功夫,就将金壶一个老实孩子,给磨练成这样嘴皮子利落的人了。
  一斑窥豹,可见金壶平日里在外头的伶俐了。
  当下也乐了,也就直接道:“行了,少在这里贫嘴,你把这些东西拿回去,收拾一下,咱们先用饭,然后休息,明儿个再说。”
  金壶如今很是知道眉眼高低,很识趣的道:“这几样首饰,是我孝敬给奶的,哪里还有拿回去的道理,侄子先回去收拾一下——”
  说着就告退了出去。
  宋重锦扫了一眼,那桌子上几件金翠辉煌的首饰,只低声问了一句:“你嘱托金壶的事情,办成了?”
  王永珠点点头,起身扶着宋重锦往屋里走,一边还问:“今儿酒宴怎么样?”
  宋重锦这才低声说与她听。
  原来今儿个酒宴,有秦博涵坐在上头,开始大家还有些放不开,酒过三巡后,又见秦博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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