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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田有点闲-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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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脸色就变了。
  刚要开口,“啪——”一只鞋就砸到他的脸上,还带着一股子脚丫子臭味,薰得王永安差点没吐。
  那鞋子刚好砸在他的鼻子上,又痛,又臭,眼泪鼻涕一下子全出来了。
  然后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个小畜生还敢回来?好啊,回来的好!看老娘不打断你的腿,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只见张婆子拨来人群,手里操着一根细竹竿子,对着王永安没头没脑的就抽了上去。
  王永安本来就被一只鞋砸得还没回过神来,又遭受了张婆子疾风暴雨一般的抽打,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读书人的气质,秀才的架子。
  又叫又跳的想躲开,可他挨打经验十分稀少,如同青停…
  张婆子是抽人经验丰富,活生生就是个王者。
  这一对上,不管他怎么想躲开,都躲不开那如影随形的竹竿,直接被碾压。
  王永安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打,打小他就会读书,家里寄予厚望,恨不得捧到天上去。
  张婆子抽过其他几个兄弟,可他,张婆子就没弹过他一个指甲。
  在先生那里,他天资高,又刻苦,先生只有夸他的,也从来没有尝过打手板的滋味。
  这都三十来岁了,第一次挨打,皮娇肉嫩的,还真是经受不住。
  车里面的钱氏和金钗吓了一跳,躲在马车里瑟瑟发抖。
  她们以前见过张婆子骂人和打人,可那都别人,不是自家,那个时候都当好戏看。
  如今轮到自己男人和自己爹了,才新生恐惧。
  王永安被抽得都要怀疑人生了,站在旁边的王家人,没一个上来拉着张婆子的,都站在旁边看着。
  王永贵还在王永安要躲开的时候,故意堵住他的去路。
  终于几个孩子,看得拍手叫好,还在旁边给张婆子加油。
  气氛十分的热烈。
  王永平站在王永珠身边看了一会,小声的道:“娘这么抽二……没事吧?”那声二哥,他是怎么都喊不出口了。
  王永珠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我觉得会有事——”
  说完,对着张婆子喊:“娘,你手累了没?要不你歇会,我来替你抽?”
  柳小桥在一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张婆子这一段时间猫在屋里过冬,这家一分,越发没事了,也不用伺候老头子,也不用管孩子,每天都闲得不行。
  好不容易能活动一下身子骨,哪里肯罢手。
  “闺女,你放心,娘不累!娘看着这小畜生就有了力气,还能抽他半个时辰!”中气十足。
  王永珠就放下心来。
  宋重锦见她嘴角含笑,可见心情十分的好,也忍不住翘了翘唇,低声凑到王永珠的耳边:“你跟婶子这几天,天天嘀嘀咕咕的,莫不是就等着这一刻吧?”
  王永珠扭头一笑,“当然!不然你以为娘手里的那细竹竿子是从哪里来的?”
  柳小桥听到了这话,才恍然大悟。
  为啥她去报信后,婆婆第一反应不是穿鞋,而是顺手就捞起放在旁边的细竹竿子。
  原来是早有准备?
  再想起小姑子先前强硬的要求年前就把家彻底分清楚,这是早就知道了王永安要回来的消息?
  当时自己就怀疑,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不然小姑子不会那么着急。
  原来是这样。
  柳小桥心悦诚服,再无一点想别的想法了。
  车上的钱氏和金钗听着王永安的惨叫,实在忍不住了,哆嗦着从车上下来,就跪在一旁要求情:“娘,娘,您别打官人了,有气朝着我身上发就好了!官人是秀才,这要是打破了脸,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啊——”
  张婆子一听,再一看,可不是,自己抽了老二这个小畜生半天,他哪里都不顾,就捂着那张脸。
  一个男人,又不是女人,护着脸干啥?
  又听到钱氏在一旁唧唧歪歪,顿时火起。
  老二这个小畜生不是个东西,钱氏又是什么好的不成?自从嫁入到王家来,自己没享受过她一天的服侍,总是摆出一副娇娇弱弱,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过是镇上杂货铺的闺女,就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不成?
  成亲后就挑唆得老二搬到了镇上,后来干脆带着岳父岳母跑到县城里去好日子了。
  自家的银子和粮食流水一样的被送到他们家,养活他们一家子。
  回来还横挑鼻子竖挑眼睛的。
  以前,看在老二那个小畜生的面子上,懒得计较。
  如今老二她都抽了,钱氏主动要求挨揍,还有什么说的?


第五百八十七章 回来请罪了
  当年他们要银子,要粮食都满足了的,如今要顿抽,那更要满足!
  当下也不追着抽王永安了,直接转身就是一竿子眼看抽到了钱氏的背上。
  钱氏这竹竿子还没抽到自己身上,就先吓得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金钗吓得尖叫出声:“娘——”
  张婆子没好气的道:“喊什么喊,老娘还没抽呢——”
  再怎么生气,张婆子还是有分寸的,王老二那个小畜生好歹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抽死都是他活该。
  可钱氏是别人家的人,那是不能动手的。
  因此只做势吓唬一下。
  没想到,钱氏是个不重用的,还没抽上去就吓成那样了。
  且说王老柱,他如今每天就是吃了饭,就去老房子那边教木头木匠手艺。
  每天看王永珍和木头就吃点粗茶淡饭,王永珍喝粥,木头就吃点馍馍,配点咸菜。
  还好如今老屋子后面的菜园子里,还有白菜萝卜蒜苗之类的。
  王老柱好几次吃早饭或者吃了午饭来,看着大闺女和外孙子吃得这么寒酸,而王家的餐桌上,如今每顿都有肉,或者鸡蛋。
  就忍不住心疼:“不是有肉吗?咋不做来吃?木头这么大小伙子,也该吃点肉补补。”
  王永珍就特别的不好意思:“爹,如今咱们这吃的粮食,菜,都是家里给的,能给我们这些,我们就挺知足的了。再说了,这比以前在孙家可强多了,每天都能吃饱就行了。那肉我留着,等过年的时候吃,现在就吃了,过年吃啥去?”
  王老柱看着屋子里,这几日他趁着空,算是给大闺女和外孙子,先打出了两个箱子,又打了一张桌子。
  屋子里除了炕上的铺盖,和一口箱子,空空荡荡的。
  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只是如今他要是再从家里拿东西过来这边,只怕儿子媳妇也有意见。
  想了想,他干脆每天就借口说要教木头手艺,天气冷,吃了饭走来走去,吹一肚子冷风不舒服。
  要求每天早上吃了早饭,就带点肉,或者带两个鸡蛋过去老宅子那边搭伙去。
  谁看不出来,王老柱这是要贴大闺女?
  林氏倒是嘀咕了两句,王老柱就咬定是自己要吃的。还问,是不是如今分家了,当爹的连吃点鸡蛋和肉都不行了?
  还能咋滴?王家如今也不缺这点东西,只随他去了。
  王老柱总算还有分寸,每天也就拿一个人吃的。
  然后中午就在老宅子这边吃饭,算是给大闺女和外孙子补一点荤腥。
  所以王老柱还真不知道王永安回来了,王家人也一时忘记了通知他,或者说,有志一同的都故意没去通知他。
  倒是王永珍这几天身体慢慢好些了,看天色差不多了,就去后院扯点萝卜打算做晚饭。
  结果走到后院,就听到院墙边有小孩子在说话,恍惚是说王家老二,那个秀才老爷回来了!
  王永珍顿时一惊,也顾不得扯萝卜了,三步两步的就跑到屋里:“爹,爹,我听说老二回来了?”
  王老柱手里的刨子落了地,“你说啥?老二那个畜生回来了?”
  说到老二王永安,王老柱此刻提起他,自然是一肚子的火,他还有脸回来?
  这么想着,甩手就往家里赶。
  王永珍也忙在后面跟了上来,孙木头没法子,也只好锁上门,赶了上去。
  王老柱赶到的时候,正是张婆子要吓唬钱氏的时候。
  忙就喊道:“老婆子,可抽不得——”这自己儿子闺女可以随便打,别人家的闺女可不能打啊。
  话音一落,就看到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王老柱。
  王家这次挑的位置稍微有点偏,附近都没人住,所以即使闹出了动静也只有人隐隐约约的在附近看着,没靠近来。
  王老柱沉着脸走近来,还没说啥。
  旁边的车夫忍不住了:“我说这位秀才老爷,各位,你们要打要闹,先歇会。我已经把你们送到了,这车钱是不是该结了?天色也不早晚了,你们快将东西卸下来,我还要赶回去呢。”
  一旁的钱氏这才爬起来,“好,我们马上把东西搬下来。”
  一面想爬上马车,可腿脚哆嗦着,爬不上去。
  车夫实在看不过去,将王永安一家的行囊,两个大箱子,给搬了下来。
  然后钱氏掏出钱来,把帐给结了,车夫麻溜的调转车头,走了。
  王老柱这才道:“你还回来做啥?当初你为了前途,把家里的地都偷着卖了,不管你爹娘老子的死活,我们也就当你死在外头了,没生过你这样的儿子!如今你又回来做什么?”
  嘴上这么说着,却不由自主的看着王永安。
  半年没见,还是那般模样,只是身上穿的戴得,可跟以前不一样了。
  那身上的衣服,看着就是绸缎,腰间还挂着玉佩,最主要的是那气势,跟往常可不同,有一种官老爷的感觉了。
  更别提钱氏和金钗,虽然在一旁抱着哭,可她们母女身上,也是穿着绸缎,头上插金戴银,赫然一副官太太官小姐的架势。
  比王老柱看到的镇上的那些有钱人家的家眷,还阔气些。
  心里就忍不住嘀咕,莫非老二这拿着家里的钱出去,还真混出名堂来了?
  这么想着,神色就缓和了凉风。
  王永安看到王老柱来了,二话不说,就眼含着热泪给双膝跪下了。
  “爹,娘!儿子不孝!不孝儿回来给你们请罪了!”
  说完,先砰砰砰给磕了三个响头。
  自从王永安读书后,王老柱就从来没见过这个儿子行这么大的礼了,顿时一愣。
  张婆子呸一声:“我没你这样的儿子!你们也别在老娘面前碍眼,有多远给滚多远!再不走,小心老娘拿鞋底子抽你!”
  王永安眼珠子一转,就看出来,张婆子这个亲娘如今是恨不得捶死自己,倒是亲爹王老柱的神色还算平和。
  心下立刻有了主意,跪着膝行两步,抱着王老柱的大腿就哭诉起来。
  先是痛骂自己不是人,是畜生!不孝顺,没有良心,拿了家里的钱财,丢下爹娘和一家子都不管了,忘恩负义,丧心病狂。
  反正他是秀才,文绉绉的不重样的骂了自己一炷香的时间,深刻表达了自己不是个东西这个事实。


第五百八十八章 苦衷
  然后就开始哭自己的苦衷。
  说自己也是迫不得已,他当时跟家里说了,娘就坚决反对,他就知道,这事成不了。爹娘不可能为了他一个人,把家里的地全部卖掉。毕竟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
  可他实在是没办法了,那是唯一的一个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有了。他本就是乡下一个穷秀才,没人脉买钱,也就在七里墩说出去好听,人家拿他当回事。
  出了七里墩,谁给他面子?
  好不容易,那位师爷欣赏他的为人,要拉他一把,这是他唯一的机会。错过了,这辈子就只能老死在荆县这个地方当个穷秀才,给人教一辈子的书了。
  可是他不甘心啊,他从小天资卓越,考秀才如探囊取物,他知道自己的前程远不止于此。
  家里条件有限,考了几次举人没中之后,家里也不愿意供他了,他只能自己想办法,给自己挣一条出路。
  所以他思前想后,还是昧着良心偷了地契给卖了。也是想着,等他谋到了职位,站稳了脚跟,有了收入,就再回来把地给赎买回来就行了。
  如果不出意外,顶多半年的时间,他就能拿着银子回来了。
  家里人只需要吃半年的苦,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果然如今只有半年,他就攒够了赎买田地的银子回来了,也终于有脸回来请罪了!
  王老柱听了前面的话,都没什么反应,听到后面,王永安说他终于出人头地,得到县太爷的器重,是县太爷手下第二师爷之后,神色才有了变化。
  难怪老二这次回来,跟以前不一样了,这莫非就是所谓的官威?
  这么说,王家现在也算是半个官宦人家了?
  王老柱没说话,王永富忍不住了:“老二,你不要以为你花言巧语就能哄过去?你偷家里的地契这件事先不说,你为啥弄来那样一个骗子,要害我的命?我自认为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是王永富一直弄不明白的地方,这个家里,说实话,他虽然身为老大,可老二是秀才,虽然不常在家,可家里他的话语权比自己大多了。
  爹以前都听他的,自己这个大哥也想着等老二出息了,能拉几个侄子一把。
  对于老二,不管他对家里索取的多么的厉害,他都忍了。
  当时那个情况,他不求老二救他,可也没必要害了他的命吧?
  王永安顿时露出一副天大的冤枉表情出来:“大哥,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当时是真的在外面给你寻访好大夫,然后那个大夫是那位师爷介绍给我的,说是京城来的神医,还说他家的亲戚生病了,就是那神医给看好的。”
  “我这才将神医给带回来,当时不是给大哥你扎了针后,吃了药,大哥你就说你的精神好多了吗?怎么变成我要害你的性命了?”说到这里,王永安停顿了一下。
  “我说怎么一回来,大哥和大嫂就对我怒目而视,还说什么我回来是看大哥死了没有?可大哥不是好端端的吗?这不证明了神医是有本事的人,大哥这样的伤势都给看好了?”
  王永富嘴笨,满肚子的话要说,偏偏被王永安这几句话反问得,倒好像都是他冤枉了老二一般。
  还是金壶站出来:“您恐怕不知道,您介绍来的那个神医就是个骗子,那药也是虎狼之药,只不过是抽取人体内的精力,让人看起来像是好了,实际是让人伤势变得更严重!我爹当初吃了药,差点没了性命,好不容易被马大夫给把命救回来,又多亏了重锦叔找到真正的奇人,才将我爹的伤势治好!”
  “不然,如今你回来,只怕我爹坟头的草都有一人高了!”
  王永安一脸惊讶和错愕,还有愧疚,“大哥!我是真不知道还有这回事,那个神医居然是个骗子!还差点害了你的命!这都是我的错,我要是知道他是个骗子,我绝对不会带他回来的!大哥,你相信我,我们兄弟几十年,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一旁的钱氏忙见机插话:“大哥!大嫂!真的,我家官人当初还庆幸,说介绍了神医给你们,大哥身体好了,想来大家看在神医的份上,也不会太过恨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这个神医是个骗子”!
  跟在后头来的王永珍听了个全场,她看着王永安的样子,自己这个二弟最是有出息的人,听他那么说,都是有苦衷的,而且如今不是赚了钱回来了吗?
  一家人,只要他知错了,回来就好了,哪里还要计较那么多?
  再加上看着王永安也被几个兄弟和后娘排斥,她油然而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感受来。
  忍不住小声的开口:“爹,我倒是觉得二弟说的对,他跟大哥都是兄弟,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再说了,都是一家人,二弟如今知道错了,回来认错了,何必还抓住他的错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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