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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迂腐书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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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想。”
  邬颜:“嘤。”
  满满的一碗汤药,也不知道药底是什么,熬出来的汤颜色深棕偏黑,邬颜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她从座位上站起来,绕过桌子到施傅兴面前:“夫君,颜儿真的不想喝~”
  她拉住男人的衣袖摇晃,像院子里的那个小秋千,摇摇摆摆:“而且颜儿想陪着夫君考上状元,如果,如果突然怀了孩子,就不能照顾夫君了。”
  也不能借着陪考的理由四处游玩。
  想到这,邬颜不用挤,眼睛里便瞬间涌出泪水,将漂亮的眼眸遮了层雾气,看不清视线:“夫君,好不好啊?”
  施傅兴低头,女人带着水雾的眼睛里映出自己的模样,像林间迷路的幼鹿,惹人怜爱。
  他蹙眉,伸出手指轻轻蹭去泪珠:“不想就不想,哭什么。”
  语气像县学的夫子似的。
  “你还凶我!”邬颜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没有凶。”施傅兴叹了口气,随后上前将人抱住,邬颜趁机把眼泪全部擦到对方胸前,男人没有注意,哄小孩似的拍了拍后背,“你说的对,会试之前的确不方便,爹娘不好离开县城,如果怀孕了……”颜娘怕是就要留下来。
  如此,自己只能孤苦伶仃上京赶考,吃不好睡不好,晚上的被窝都是冰冷的。
  施傅兴忽然觉得,孩子的事情可以不着急。
  “那药还要喝吗?”邬颜的脸埋在施傅兴胸前,声音闷闷。
  “不用喝。”
  得到想要的答案,邬颜立刻挣脱男人的怀抱,身手敏捷地将桌子上的药倒进屋里的盆栽中。
  动作之快,看得施傅兴目瞪口呆。
  不是在哭吗?
  这一刻,施傅兴除了之前的感想,又悟出一个新感想。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邬颜擦掉眼角的泪珠,换了副“嘴脸”,笑嘻嘻道:“这是颜儿和夫君的秘密,夫君千万不要和娘说。”
  如果被施母知道,老太婆绝对会连着儿子一起揍。
  明白这一点,施傅兴点头同意。
  短暂达成协定,邬颜开心极了,只觉得放下心中重任,变得一身轻松。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药味,女人打开窗户,让房间里的药味散一散。
  西屋里的灯已经熄灭,大概两个老人已经歇息。
  天上月牙弯弯如舟,繁星点点如萤,织起了一张浩瀚星河图。
  几百年后的夜晚可看不到如此清澈的天空,邬颜索性胳膊撑在窗户边,欣赏起来。
  施傅兴走到她的身后。
  邬颜眼睛觑了一眼,又像没有骨头的鱼似的趴回去。
  毫无礼仪可言。
  哪怕见惯了,施傅兴也忍不住皱眉。
  邬颜看他的臭脸,哼了哼:“又没有旁人,夫君不要太崩着了。”
  他不嫌累,她都看得累。
  施傅兴不承认:“为夫一向如此。”
  邬颜翻了个白眼,她可真是瞧不得某人装出的正经模样,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抬起胳膊圈住男人的脖子,吐气如丝:“真的吗?”
  施傅兴一僵。
  邬颜拉下自己的衣领,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是一片通红的印记:“哎,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做的。”
  “啊——”
  下一秒,整个人被抱起来,屁。股。撑在窗台上,上半身落空,沐浴在月光下。
  “做什么?!”邬颜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赶紧怀抱住眼前的人。
  施傅兴看她胆小的样子,喉咙里流出一丝轻笑,他现在可不是几年前的毛头小子,唇落在那些印记上摩挲,声音沙哑:“想要?”
  邬颜被吻的有些青。动,男人身上的气息将她包围着,挑战每一根神经。
  不过好歹没有失去理智:“别在这里。”
  施傅兴却不为所动,吻向上,落在女人湿润的嘴唇,撬开牙关,里外照顾,“为什么?刚才不是约定好先不要孩子吗?为夫怎么能不顾颜娘的意愿呢,哪怕颜娘想要,为夫也要忍住。”
  邬颜呼吸短而促,闻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死!
  施三郎这大猪蹄子,学精了!
  以前恨不得天天都抱着自己,要那么多次。如果不要孩子,只最后注意点儿就行,他说这些话分明就是故意的!
  然而她钮钴禄邬颜岂是好欺负的小白花?
  她用了些力气一把将人推开,屁。股坐在窗户柄上,硌得疼,“…呼…夫君说的是,是颜儿欠虑了。想来以后再要孩子的时候,应该和娘说一声,不能光让我一个人喝药。”
  “什么意思?”
  “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颜儿觉得自己身体挺健康的,反倒是夫君……咳咳……想来娘会明白的。”
  施傅兴听懂了女人的潜台词,脸色瞬间黑下来。
  邬颜得意地挑眉。
  面对她这么一个大美女都能无动于衷,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哼!
  下一秒,哼声拐了几个调,因为她发现自己又看到了满天星河。
  烛火蹿高,陡然熄灭。
  月光洒下,映着黑影的纸窗户轻轻晃动,然而却没有风吹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西屋传来动静。
  邬颜吓得浑身僵硬,纤细的手掌不停地拍打男人的肩膀。
  施傅兴毫不费劲地把人抱起来,胳膊上肌。肉。遒。劲,抬脚关上窗户,黑暗中,一路换到墙上,桌上,最后才到柔软的床铺。
  自是软香温玉,翻衾倒枕。
  第二日,施母把空了的碗拿回去,悄悄问:“你媳妇都喝了?”
  施傅兴点头:“嗯。”
  施母松了口气,笑呵呵朝施傅兴招手:“三宝,你跟娘过来,娘有些东西给你。”
  而后从床底下拿出一大摞包好的药:“我看你媳妇不爱喝,你盯着她点,等明年我儿考上状元,正好也来个双喜临门!”
  施傅兴:“…………”


第78章   捉虫

  时间转瞬即逝; 动身去省城的这一天,王麟和小三爷都来码头送行。
  因着院试榜上无名,王麟当年从县学离开后回家接手了他爹的酒楼; 每日不是吃吃喝喝; 就是听曲斗蛐蛐,真正当起了纨绔子弟。
  时常还要拉着只会埋头读书的两人出去耍耍乐,当然只限于吃喝; 玩乐那一项; 王麟他不敢。
  “施兄; 宁兄,省城那边已经托人看好房子,等你们到达之后; 可以直接入住。”
  如此便省了很大的功夫,施傅兴拱手:“麻烦王兄。”
  “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 我王麟没什么本事,就是交了你们两个会读书的朋友; 先在这里预祝施兄和宁兄金榜题名了!”
  宁邵感动的不行,原来他在王兄那里,属于会读书的人。
  施傅兴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对于他来说,接受别人好意,意味着他把对方当做朋友。
  临到了要走的关头,施母开始抱着施傅兴泣不成声; 眼泪鼻涕糊了儿子一身; 看得旁边的邬颜幸灾乐祸,然后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 如果以后有了孩子,她也会这样嘛?
  女人皱起细眉,她想象不出来。
  施母抱着儿子哭了一场,而后放开,就在众人以为她好了的时候,老太婆又跑到邬颜跟前,抱着人大哭起来。
  邬颜:“……”
  “呜呜呜呜,老三媳妇啊,你可一定要照顾好三宝。”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施母对这个三儿媳多多少少有些感情。
  事实就是这般戏剧,住在一起的时候嫌烦,远了就变成香饽饽,还是个会赚钱的香饽饽,“你自己也照顾好身子,惯来是个体弱的,还有,到了省城记得给家里递个信。”
  邬颜柔柔道:“娘放心吧,媳妇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和夫君。”
  旁边宁邵的父亲打包票:“老姐姐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这不是还有我老宁嘛,到时候住一起,互相也能帮衬。”
  于是施母又朝宁父说了一箩筐好话,最后仍旧不放心,忽然来了一句:“要不让你爹也去!”
  施傅兴头疼地赶紧拉着邬颜往船上走:“娘,快开船了,你们回去吧。”
  声音随着风飘散在身后,船开了,岸上的人拼命摆着手,慢慢化成小小的黑影,消失在视野中。
  从县城到省城,走水路要半月之久。
  到了船上,两家的房间不在一起,便决定先回各自的房间休整一番,等到饭点,再出来相聚。
  施傅兴打开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呛的他不停咳嗽,连忙退后几步:“是这里?”
  “对啊,三两银子的上等房,颜儿特意让店家给我们留出来的。”身后缓缓来迟的邬颜听见施傅兴的话,愉悦地回答。
  施傅兴愣了愣,差点儿怀疑自己的眼睛在白天也坏掉了,他没有多说,只侧开身子:“你自己看吧。”
  邬颜不明所以,走上前。
  入眼是照不进去光的狭小空间,阴暗潮湿,里外随处可见蜘蛛网,大概很久没有住过人,只桌子上的灰尘就有厘米之高,打开水壶,里面泡着一只淹死的苍蝇。
  见状,邬颜傻眼了,明明比旁人多花了三两银子,凭什么分给他们一个储物间啊!
  当即愠怒地去找船家。
  结果船家要退还他们二两银子!
  “两位,实在对不住,之前那房间被一位贵客包下了。”
  施傅兴蹙眉,像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做生意讲究信誉,船家先答应的我们夫妻二人,现在却临时反悔,以后还如何开门做生意?”
  “哎哟,小的就是一个跑船的,实在得罪不起贵人啊。”船家也没有办法,歉意道,“现在这间就是看着破,等会儿小老儿找人给你们收拾一下,收拾完了就能住!”
  施傅兴简直气笑了,这时候邬颜想了想,问:“还有其他房间吗?”
  船家摇头,随即一拍脑袋,想起什么:“倒是有一间好房子,只不过。。。。。。”
  “不过什么?”
  “只不过前段时间出了些事情,”船家咬咬牙,他虽然爱财,但干不得那种坑蒙拐骗之事,“老头儿我也不瞒你们,那个房子本来也是间上房,结果上一个住户在里面吊死了,打那以后,一到晚上就闹鬼……”
  闻言,施傅兴和邬颜对视一眼。
  闹鬼?
  邬颜面色古怪,虽然她实现了跨时空的穿越,但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鬼神:“你们确定是鬼?”
  船家便把当时的那副场景描绘了一遍,简而言之,就是船上有人听到孩子的哭声,而且半夜看到没有住人的房间有鬼影走来走去,可是白天进去,却什么东西也没有找到。
  “为了买这船,小老儿可是把全部的身家都掏出来了,现在却出了这种事情,造孽啊造孽!”
  “行了,”施傅兴可没有邬颜的委婉,他从上船来便有些头晕,直接不耐烦地打断,“带我们去看看。”
  “夫君?”
  施傅兴拍了拍女人的胳膊,似是安慰:“先看一眼。”
  既然施三郎都不怕,邬颜这个不信鬼神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自然无所谓,两人在船家的带领下,来到所谓的闹鬼的房间。
  同样是尘土飞扬,船家开门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开完门也不进去,站在门口赔笑道:“两位,你看。。。要不要你们自己进去?”
  ……
  除开因为久不打扫积了灰尘,这间房子的确比之前的好,从摆设和桌椅木材看来,都是上等房的水准,且因为闹鬼的时间并不长,东西都保存完好。
  “如果你们愿意,不用多加钱!”船家在门口喊,“而且船上的三餐也不用你们另外付钱,就当是小老儿的补偿。”
  “真的?”
  “真的真的!”
  眼下船上也没有其他的房间,与其住在潮湿的储物间,还不如住这间,思及此,两人答应下来,等船家找人收拾的时候,邬颜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不知道这船上的贵人是什么贵人?”
  船家以为她想找麻烦,狐疑道:“小娘子问这干甚?”
  “妾身怕日后不小心冲撞了贵人,要是提前知道了,也好避免了麻烦。”
  邬颜笑着塞给船家一块碎银,“还请老人家通融通融。”
  既然给了好处,船家就不再隐瞒,本来这事也没有办法瞒住:“小老儿我也不清楚,只听说是京城那边的大人物,因为他们的船出了些问题,这才改乘我们这条。”
  否则他一个小船,怎么能有机会拉载贵人呢!
  想起对方给的金子,船家就忍不住激动,那么多钱,足够他下半辈子吃香喝辣,活的好好咯~
  闻言,邬颜若有所思。
  收拾好房间,邬颜和施傅兴也都累了,便简单休憩了会儿。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
  外面的天布满霞云,邬颜迷糊地睁开眼睛,脸颊红红的,身下铺着三层软糯的被褥,像躺在云端般舒服。她往旁边看,施傅兴还没有醒,女人凑过去亲了一口,一不小心便在脸上留下了口水印。
  见状,邬颜心中偷笑不已,而后轻轻起身,准备出去看一看。
  等到施傅兴醒来,大概也到饭点,她先去瞧瞧有什么吃的。
  这个点,甲板上多了许多人,男人居多,邬颜为了避免麻烦戴上面纱,她找到宁邵和宁父:“宁公子,宁老爷。”
  宁父黝黑的脸涨红:“使不得使不得,叫我老宁就行。”
  邬颜笑了笑,她自然不能叫老宁,便换了个对方可以接受的称呼:“宁叔。”
  “呵呵,施娘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施秀才呢?”
  “对啊,怎么不见施兄?”宁邵问,“不会在房间里看书吧?”
  他有些心虚,自己只想着休息,而施兄明明考了秀才案首,还这般努力,实在让人无地自容。
  看到宁邵的表情,邬颜就想起读书时候,班上排名靠后的同学,想玩但是心里又惦记着,为了不吓到对方,出口解释:“夫君太累了,还未醒来。”
  宁邵果然松了口气,脸上又露出笑容:“休息好,在下还是第一次坐船,感觉和陆地上有些不同。”
  宁父却没有儿子的好心情:“我倒是觉得晕晕乎乎,肚子搅闹得厉害。”
  大概是晕船了,邬颜问:“宁叔可带了酸东西,如果有,可以吃点儿,缓解一下。”
  “赶巧了,孩他娘给带了几个山上摘的丑橘。”宁父说,“等等回去就吃。”
  “对了,不知道这船上用饭的地方在哪?”邬颜始终没有看到,这会儿开口询问。
  “要自己去后厨拿。”宁邵指了个方向,“我和我爹已经吃过,施娘子要是想吃,在下可以带你过去。”
  “劳烦宁公子。”
  后厨很小,这会儿吃食刚做出来,邬颜捡了几个看起来还算可以的饭菜,连同施傅兴的那份一同端回去。
  而后和宁家父子分开,上等房在二楼,台阶沾了水,有些滑,踩着慢慢走。
  正巧上面也下来一队人,其中打头一位身躯伟岸,高大魁梧,头戴帷帽,浑身煞气。
  邬颜目光在对方身上顿了顿,瞬间猜到几人的身份。
  这应该就是抢了他们房间的贵人。
  她垂下眼眸,微微避开身子给人让路。
  不料对方却在她面前停下,高高在上地俯视她,其他看起来应该是侍卫的人唰的。拔。出剑,呵斥:“站住!上面不能去!”
  邬颜吓了一跳,脚底打滑,整个人往后跌去。
  于是等那人来抓她的时候,求生本能让邬颜紧紧抓住对方的胳膊,因这,一不小心拉扯到对方帷帽,三翻四覆下,帷帽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黄昏的暗色下,邬颜瞪大眼睛,这还是个帅哥啊!


第79章   捉虫

  帅哥是个硬汉; 邬颜被他搂着时,能够清楚感受到他手臂上的力量,不是刻意练出的那种; 而是长年累月高强度使用臂膀后的结果。
  她甚至在他身上闻到了很淡很淡的血腥味; 不过未来得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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