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休夫(女尊)-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音染上半分调侃。
  “当真?”裴元绍捉着她的手,仰头,别扭道:“女子一言驷马难追,柳大人可得谨记于心。万不能如两年前,分明是许我一年后回归,生生让本殿多等了一年……”
  柳长宁蹲下身,眼底蔓着丝笑,执起他的手,手掌与他的手掌贴合,哄道:“击掌为誓,往后若柳长宁不日日爱裴子渊,便……”
  裴元邵吓的身子前倾,一把堵住她嘴巴,瓮声瓮气道:“呸呸呸,我信你便是,也不是定得日日……誓言岂是胡乱说的。倘若往后你封侯拜相,忙于政务,万一没有日日爱我……岂不是要遭违背誓言之苦。”
  柳长宁噗嗤笑出声,没有记忆的小凤凰,既嫩又纯情,相当年裴老祖,将她耍的团团转转的时候,估摸着没想过自己亦有如此可爱的时候。
  她宠溺亲了亲他的唇,抬头时,话锋一转,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迎上他的视线问,“阿邵,金凤朝九五之尊之位你说给谁好?你想不想要?”
  这几日两日俱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金陵城之事,可是再如何不提,朝廷一堆摊子也等着他们处理。
  家国天下,有国才有家!
  对裴子渊来说,裴氏王朝是他的根本。
  对柳长宁而言,创一个太平盛世,是她曾向淳安县一个城的尸体许下的诺言。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问询的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却每一个字的内容俱决定了金凤朝的王朝更迭。
  裴元绍凝了她一瞬,手指敲打被面。
  金陵城的情形,柳苍云虽没对他提起过,红莲却已是来了三次,该知道他悉数了然于心。
  明行死在叛乱中,皇位空悬。
  叛军叛党虽一一被控制住,金陵城局势渐稳。
  可城内人心惶惶,国不可一日无君,立新帝之事拖延不了几日。群龙无首,这帝位一日空悬朝廷便一日不得安稳。
  裴元绍眯着眼,沉默了半晌,抬头墨眸清澈无波:“妻主可想要万人之上?你以天下寒门第一人的身份,辅以救驾功臣,倘若再娶长帝卿,你若登位,天下人亦无可指摘。”
  柳长宁不置可否,她慢条斯理的为他拢了拢领口,清冷的脸上不见丝毫对凤位的动心之意。
  裴元绍唇角的笑加深:“那就不要吧,登上这帝位,往后多是身不由己之事。苍云想要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你我培养一位明君便是,只需要十年,待朝堂稳定,也好全身而退。”
  他的眼底盛着抹通透的淡然:“这权势、地位,皆是浮云过眼。活了两辈子,我皆困守朝廷。这山河大川的壮丽一片也未曾见着,若那时有妻主陪伴,闲云野鹤,亦是逍遥自在。”
  他嫉妒的看向柳长宁:“几年前,旌寰假冒光景,妻主可知我有多嫉妒。他会做你喜欢的菜肴,与你坐在老槐树下,听你讲话本中的故事……而我因了什么也不会,你从未曾和颜悦色,为我讲话本,讲你曾经的过往……”
  柳长宁掀开眼皮,手掌盖住他喋喋不休的唇。打断他的话道:“傻哥儿,旌寰的话岂能相信,我怎会与他说话本。我看过比话本更有趣的故事,邵哥若想听,为妻往后每日予你讲睡前故事可好。”
  裴元点头,眼底泛着柔光,他抬手抚着柳长宁脂玉一般的脸,低声道:“说话算话,一言为定。往后苍云给我与我们……的孩儿一并讲故事……嗯……还未知,妻主想要给我一个孩儿吗?”
  柳长宁迎着他清澈的目光,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沉默打破了一室温馨。
  他们这一世要不了孩儿。情魔不灭,她与裴子渊生出的孩子,注定生来便是无情道修炼者。
  无情道法虽可破,可这条路,太难走,难得要令裴子渊以生生世世为代价,才能换她与他一世圆满。
  他们的孩儿不应再受如此苦楚!
  逆天改命,借运而生,大阵已成,倘若启明星落,运势溶于星空,星盘崩,天下乱,裴子渊强行逆天改命,唯有死路一条。
  这一世旌寰不能死,亦死不了。
  柳长宁想谋裴子渊生生世世,一世圆满并不够,孩儿他们迟早会有,却并不是这一世。
  她要守着他过完这一世,收回大须弥九宫仙阵。
  最大的难处是这个世界她没有灵力……
  她一人之力,无法启动仙阵!
  她不行,情魔却是可以……旌寰魔体大伤,想要重塑魔体,必须回到第一世的魔池之中。
  星盘定,他自己亦在局中。奈何不了他们,只能等这一世结束,才会有所动作……
  柳长宁拿下裴元绍的手,与他五指相扣。他的手心布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挣了下,在她紧扣的手指中败下阵来。
  “柳大人不愿,就算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眸内滑过一抹低落。
  柳长宁打横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揽住他劲瘦的腰。
  定定的看着他,缓声道:“不是不愿,是不能。我柳苍云愿用生生世世陪裴子渊一人,……许卿以白头,生同裘,死同棺!”
  她的神色极为认真,茶色的眸中盛着他看不懂的愧疚。
  裴元绍本是失落的心头,松了松。倘若她真的不能令他生出孩子,便罢了……他爱她,胜过一个未出生的孩儿,尽管心头依旧怅惘……
  人生不如意十有□□,他得了此生最重要的人……大抵是此生奢求的太多。
  见他乖顺点头,扬着脸,本应是极为在意,却故做轻松的咧了咧嘴角。
  柳长宁眯着眼,拉下他的头,怜惜的贴合上他的唇。
  柔软厮摩间,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对不起!”
  被吻的迷迷糊糊的男子“唔”了声,扣紧与她五指交握的双手。
  这一日,连绵的雪终是停了。
  屋外冰凌倒挂,银装素裹,一阵风吹来,木窗咯吱做响动。
  屋内炭火正旺,火星四溅。
  柳长宁抱着身上红衣男子,细心的引导,研磨,极尽温柔。
  似乎要将这一世没能令他生个孩子的遗憾,悉数补回来一般。
  心里酸涩又心疼,柳长宁垂着眼。她定要启动阵盘重回第一世……往后他们会有无数孩儿。
  然后生孩子可能就要放到番外了,番外是:
  满级大佬回归扮猪吃老虎柳长宁vs心机婊上古神兽凤凰裴子渊,修真界,第一世,也可以当个独立修仙世界看,生孩子在这个世界


第74章 挖心
  冬末的最后一场雪, 下了许多日, 天空才初初放晴
  紫禁城内,雪树银花。
  那场声势浩大的宫变杀戮尽数被白雪皑皑的雪地遮掩,这座宫殿陷入了违和的寂静中。
  皇宫内,三宫六院的君侍、宫侍俱是提心吊胆明行女皇死,于他们往后前程未可知。
  坤宁宫外每日皆有君侍前来叩见。此次救驾功臣内贾君后嫡亲姐姐贾侍郎居功至伟, 如今帝位未定。但是无论
  谁登基,贾子云往后定是朝廷重臣,此刻与君后打好关系,便是生存之本。
  能在宫内做主子的君侍都不是蠢货, 此刻眼见着求夫家人无门,贾君后便是最好的攀附对象。
  可君后却迟迟不曾露面,坤宁宫的大宫侍只道, 君后病了,不见客。
  坤宁宫占地极大, 亭台、阁楼、拱桥、莲池, 处处皆是景, 此刻宫殿被大雪笼罩, 虽没有春日的花红柳绿,雪景亦是一绝。
  贾子爵着了身淡绿波点撒花软绸交领长袄,外罩一件貂皮大氅, 大氅拖曳在厚厚的雪地上,行走间,将身后的脚印悉数扫平。
  春来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 哈出的气转瞬凝成白雾,圆头鼻尖一耸一耸,眼内盛着惊魂未消的惶恐:“君后万不可冲动,西侧殿那位……他他……他是妖怪啊。您您万不能亲自涉险。”
  春来胸口起伏,提到西侧院的时候,浑身俱在发抖。
  宫变那日,君后悄悄潜入太和殿,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位老妇,满头银发,垂垂老矣,眼看着几乎要断气。
  君后命人将他关在西侧院的水房中,整日亲自鞭笞二十鞭,朝朝如此。就在昨日,君后一鞭子挥下时,打碎了那老妇胸前的二两肉,却原来这位老妇不是女子,竟是为男儿身,君后在西侧院笑的癫狂又痛恨。
  从西侧院出来的时候,吩咐坤宁宫伺候的老嬷嬷,入了西侧院,点燃一道诱香,让那群老妇强要了那位……老的几乎快要死去的男子。
  春来第一次见君后如此疯狂、狠辣的折辱人,心惊胆战了一夜。
  第二日去西侧院送饭时,推门而入时,那数十位老嬷嬷倒在血泊中,死相凄惨,每一人的心脏皆被人挖了出来。
  原本被捆绑的男子,却挣脱了绳索,端坐在上首,一双眼是粘稠的深蓝色,扫向她时,明明无波无澜,却令春来身上毫毛直竖,本能便欲拔腿逃开。
  却被一阵妖风扫了进来。
  距离近,春来看见坐在上首的男子的面容,他看上去比前几日年轻了十岁,尽管头花发白,可是脸上褶皱消失泰半,唇角染着丝血,一只宽大的手上把玩着一块猩红色……心……心脏,
  春来眸子内的骇然越来越大,险些撅了过去。
  她拼命的磕头,吓的身上的棉衫俱被打湿。
  头顶上的男子掀了掀唇角,声音冷的仿若地狱归来的恶鬼:“住嘴,哭哭啼啼吵的本尊耳朵疼。倘若不是你家主子手段卑劣,本尊用得着用这等恶心的东西?叫你主子过来,天上没有平白掉下的馅儿饼,偷别人的东西,总归是要还。你问问他,吞了本尊心脏,他可还好?愚蠢。”
  树枝上的积雪滑落一大片,“扑通”一声咋在地上,春来回神儿,只觉浑身哆嗦。
  不顾规矩的阻拦君后前去西侧远的路,却不料君后只是顿下脚步,轻轻的扫了他一眼,越过他的身子,再次向前走。
  春来垂着头,一双唇冻的发紫,额发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
  坤宁宫侧殿,因了上一任君后再此地火灾遇难,冤魂不散,乃不详之地,这些年,坤宁宫西侧院倒很少有人过来。
  贾子爵推开院门,命春来侯在远外,独自走了进去。
  侧殿内,横七竖八躺了数十具尸体,鲜血凝在大理石铺就的地上,贾子爵蹙眉,鼻端便传来浓郁的腥臭味儿。
  他顿在门外,抬眸看向上首白发男子,掩嘴笑出声:“啧啧啧,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无人辨别尔是雄雌呐!旌主一男子,手段比大理寺关押的穷凶恶极的恶徒还要残忍。本宫甚是胆寒!”
  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胸脯,那双圆润的眸子内倒是无丝毫惧怕之意。倘若有人在此地,见了此刻的贾君后,定是要心中存疑。
  明明是一位见了花瓣枯萎,亦要葬花落泪的男子,此刻却能见着满地的尸体面不改色,他一步一缓的踩在尸体之上,踏尸而来。
  长长的大氅,拖曳而过,仪态万千,脸依旧是那张脸,却平静的令人生怖。
  旌寰丰唇微勾,白发随着胸腔溢出的笑,随风摆动。
  他将银发别于耳后,扫了眼来人,漫不经心道:“哦?君后的脸上倒是不显惧意呢!说来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君后,倘若不是昨日您派了那等肮脏的东西,折辱本尊,本尊也不至于激发魔性,吃了十来只活人的心脏,延续了部分生命。”
  旌寰一只手来回把玩着一只干瘪的心脏,目光如炬的看过来:“只是凡人的心脏太过恶臭,吃多了有损魔体,你瞧瞧……前几日你打折的我这双腿,现在已经没有了呢?”
  他的声音越说越沉,消瘦的脸颊颧骨外露,银色的发丝的无风自动。
  浓郁几乎粘稠的化不开的蓝眸厉色一闪而逝,他伸手将心脏“啪”的一声仍在的贾子爵的脚下,伸手一把将贾子爵吸入近前。
  他的手指落在他的胸口,笔画挖心的动作,笑道:“如何?我心脏的滋味如何?”
  贾子爵没有答话,他定定的迎上他的视线,清秀的脸上平静无波:“你到底是谁?”
  太和殿那日
  他也在大殿之上,带了□□,伪装成内侍,守在暗处。
  因了他要亲眼看着明行死,要将旌寰碎尸万段。
  大姐处置了他,埋在贾府的探子,却不知二姨母最宠爱的夫侍也是他的人!
  胶东送来的密函,虽不能每一封皆能看见,可是亦有漏网之鱼。
  师姐托大姐送往明德长帝卿府内的信件被他的人暗自截了下来,说来裴子渊当真厉害,竟能拿下师姐那般清冷如仙的女子,好手段。
  一封信函虽言辞间无柔情蜜语,却全是叮嘱交代,二月初八,师姐让长帝卿稍安勿躁,等她,等她归来。
  所有的柔情皆是对别的男子,贾子爵忘了当时既是嫉恨多一些,还是羡慕多一些。等待了这许多年,这所谓的清白之身、所谓的忍辱负重,皆不过是个笑话。
  师姐有自己心爱之人,即使他正正经经站在她面前,她依旧不会多看他一眼。爱情终究是残酷的,没有先来后到,亦是没有所为你好我好。
  虽是不愿承认,可事实将人伤的鲜血淋漓。
  他对裴子渊没有恶意,却再也生不出好感。
  那天他撕碎了信函,听天由命,多公平。
  太和殿宫变,他躲在龙椅之后,看了全过程。
  师姐最终还是赶到了,以一种令所有男子羡慕嫉妒的方式赶来,她身着一袭白衣,足尖点箭,风撩起她的长发,清冷绝美。
  她将几乎奄奄一息的帝卿抱在自己怀中,眼底是缱绻爱意,此生只为一人,倾尽所有深情。
  同样是残破不堪的身子,同样名声尽毁,可是裴子渊却得到了那人满眼满心的怜惜。
  如何能不嫉妒,又嫉又恨。眼角余光看见不远处的镇南王忽然跌坐在殿前,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贾子爵心头喷涌的恶意如附骨之蛆,肆意生长。
  当年的遭遇,明行是施暴者,旌寰便是幕后最大的恶徒。
  他活成如今这副模样,满心满眼只剩下了仇恨支撑。
  爱情不重要,将仇人千刀万剐方能泄恨。
  囚禁旌寰的第一日,他挖了他的心脏,可是他却没有死,心脏破体而出的时候,直直的飞入他自己口中,贾子爵几乎要尖叫出声。
  那一刻他才明白,旌寰不是人,这人是妖怪!
  可是即使是妖怪又如何,他依然要他死,大不了同归于尽。
  旌寰的心脏入了他的体内,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后来心脏开始钝痛,被蚕食,当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住心脏时,贾子爵再也坐不住。
  他去了侧院,对旌寰用了最残酷的暴刑,鞭笞,水溺,火烤……
  可是他却仿佛锯嘴的葫芦一般,再也未曾开口。
  心脏每日每夜蚕食的痛苦,折磨的他几乎要疯掉,于是在发现旌寰是男子后,他派了十多个大妇轮番强了他。
  他有多痛,他便需要双倍还回来。
  可那些大妇依旧没能奈何他,贾子爵眯着眼,心底说不上失望,仰头看他。
  旌寰噗嗤笑出声,他伸出两指,点着他的胸口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君后心已黑了呢!你说今日
  你会不会死?”
  “呵!我既是来了,就没想过活着走出去。只可惜没能杀掉你!”
  贾子爵脸上盛着视死如归的笑容,发现旌寰不对时,他便知自己必死无疑,每日被心脏蚕食之痛,倒不如一了百了。
  只不过……
  贾子爵眼底划过一抹阴郁:“这些时日我用了如此多的方法皆杀不死你,想来普通方法是无用,是以来的时候,我服了穿心毒药鹤顶红。”
  他觑了眼旌寰浓郁粘腻的深蓝双眸,笑的花枝烂颤:“同归于尽,你看可好?”
  他说完喷出一口血,射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