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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女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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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渡劫成功后,她灵魂之上便有了一道细微的创伤。
  为了让创伤的影响达到最小,她当时特意请来药阁长老,为她炼制一枚转灵丸,灵魂创伤修补不了,但是可以将伤害降至最小,聚集于眼内。
  唯一的代价是,只要灵魂不灭,眼睛便呈茶色。
  倘若仔细观察,可看见,眼珠内,细小的裂痕。
  此乃打入灵魂的创伤,生生世世便是她的标记。
  倘若如此近的距离,他再将她错过,他又有何脸面说上一句,他是她曾经的孽徒。
  裴元邵抬眸,狐疑的凝了一瞬旌寰,只一眼,便发觉此人正不正常的颤抖。
  “她”脸上神色复杂,似悲似喜。一向不近人情的双眸,紧紧的盯在前方,眸光流转,似藏着惊涛骇浪。
  裴元邵差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对上自家妻主那张平平无奇的脸。
  他修眉倏然紧蹙,眼神不善的再次觑了眼旌寰。
  脚步错动,将他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
  他伸手摩挲着腰间的长鞭,冲着旌寰勾唇,冷笑道:“在下早已不是金陵城内的娇客,往日种种皆是过眼云烟。如今,我已是有了妻主的男子。虽妻主平平无奇了些,但总归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若不是前来漠北接奴家回京,那便让道吧。”
  裴元邵说完,转身再次攀上柳长宁的胳膊,他的头搁置在她的肩头,一双桃花眼,深情款款的看向侧身的女子。
  柳长宁用手指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手心,警告意味儿明显。
  只可惜裴元绍并不搭理,歪着头得寸进尺的冲着她修长的脖侧呵气如兰。
  柳长宁正欲发作,不远处那高个子的玄衣女子踉跄的走上前来。
  她脸上的神色并不好看,丹凤眼中盛着抹狼狈,见她看过来,抿唇,极快的将外露的神色收敛。
  柳长宁皱眉,身前这模样熟悉的女子,有些古怪。
  她眯眼,本欲再次将她打量一番,却不料,头被一双手给硬生生掰歪头。
  便宜夫郎那张艳艳绝色的脸在眼前放大,他勾唇,唇角盛着笑容。只这笑意却并不抵达眼底,显见的是极为不悦。
  压着声线,娇娇滴滴恶心她道:“妻主,奴家与你回村。”
  一边说话,一边主动牵起她的手,五指交握,手心竟是细细密密的汗水。
  柳长宁歪头凝了身侧之人一瞬,暗忖便宜夫郎不去当演员,白白埋没了才华。手心布满汗水,明明是紧张的要命,却一副熟稔的轻佻之色,真真七窍玲珑之心,处处皆靠演技。
  能清晰的感觉到身边男子紧张微颤的手臂,手心密密麻麻的湿汗。柳长宁抿唇,倒没了挣脱之意。
  裴元绍枕在柳长宁的肩头,心中蹿着怒火。
  虽料定了旌寰会怀疑他,可是“她”眼中的神色,太过古怪……恶心。
  直直的盯着农女那张脸,没了方才的嘲讽与高冷,却是极为恶心的眷念与回忆。像极了少女慕艾,情到浓时的神色。
  呸……
  想到这两个词,裴元绍此刻的笑容便再也维持不住了。他可没忘记,此人有磨镜之好。
  方才一副瞧不上的口吻,这会儿却如痴女一般,盯着猛瞧。
  柳丞相那样仙人之姿难不成满足不了她,竟然来抢他的……嗯……妻主
  抢来的更香?此人当真恶心至极。
  心中添堵,裴元邵也不装了,卸掉方才软趴趴、妖妖娆娆的身段,直起身,一把将身边的女子牢牢的塞入身后。
  他迎上旌寰的目光,唇角弧度下压,似笑非笑道:“旌主当自重,这般无礼的打量在下妻主,可是在欺我如今落魄,再也奈何不了你。”
  裴元邵顿了顿,目露寒光,话锋一转,厉声道:“即使草民与您乃云泥之别,但是你可别忘了,京中那位主子,再如何说也是草民的嫡亲妹妹。你此番侮辱,我便是不要这张脸面,也可告到那位身前,与你说道一二。”
  旌寰攥紧五指,克制着心口喷薄的**,强自回神儿。
  艰难的将赤红的双目从那人那两人交握的手指中移开。
  面无表情拱手退后一步,道:“长……景之言重,方才在下无状,望小姐与贤弟海涵。”
  他虽道歉,眼尾余光却一直瞟在柳长宁的脸上。
  只可惜,那人歪着头,并不搭理他,形容冷淡,眼底甚至带了丝厌烦之色。
  五十年的相伴相守,他熟悉那样的目光。明白她此刻应是极为不耐,倘若仔细看能从她茶色的眸光中,看出几分清冷。
  心中升腾而出的恐慌消失殆尽,眉目间的小心翼翼的收敛的一干二净。再对上裴元邵时,又恢复了方才的淡定。
  他向前几步,走至裴元绍近前。
  压低声音,意味深长道:“殿……景之好眼光,竟是找来这等出色的妻主。只不过,做戏便是做戏,定不要太当真。”
  裴元邵眯着眼,他伸手,用了丝内劲儿,重重的拍在旌寰的肩头,勾唇,笑容危险:“当不是做戏呢?旌主,如何自打脸,一刻钟前嫌弃意味甚重,这会儿竟改了口径,端的是古怪。只不过,不管您心中打的什么盘算,妻主总归是在下的,不容你等外人置喙。”
  裴元绍说完,攥紧身边之人的手,一步一缓的错身,走出客栈。
  旌寰目光阴鸷,他紧紧的盯着那一对交握的双手,心中震荡。却也没有继续跟上去。
  尽管迫切想要分开前方那两人交握的双手,却克制的忍住。
  不是不能,是不敢。
  那人一定是师傅!
  可是这一世他必不能以他孽徒的身份与她相认,否则别说谋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资格。便是跪下来给她当个仆侍,以那人的个性,也终将拒他以千里之外。
  他牙关紧闭,不断的警告自己冷静,徐徐图之。
  倒是没预料到,长帝卿竟然找了那人做妻主。
  倒是好眼力,倘若不是顺着他埋在自己身边的暗探,顺藤摸瓜。将莫然揪出水面,他几乎要以为裴元绍是真正的废了。
  只可惜,莫然即使再如何硬骨头,也终是抵挡不住严刑拷打,将他佯装风流浪,荡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
  虽不知道他此番作何筹谋,但永泰帝死前布下的局怕是被长帝卿提前知道了。
  难怪这三年,永泰帝留在京城中的暗子一个个被拔了出来。
  裴景之当真好心计,卧薪尝胆!不错不错。
  旌寰眯着眼,飞快的在心中分析出结果,面色不愉。
  待那两人背影消失无踪,这才叫来影卫,神情凝重。


第23章 回村
  却说这边厢,原本亲密相携的妻夫,坐上牛车,便立刻分开了手。
  裴元绍不着痕迹的往牛车外侧挪了挪,只无奈车内装的物品满满当当,他挺直腰板挤在一堆杂物中。
  柳长宁也不搭理他,冲着背身的车妇打了声招呼。
  车妇扬起长鞭,“驾”的一声。
  牛车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车辙印。
  牛车速度不快,一路走出镇子,进了乡道。
  乡道路面不平,牛车来回颠簸。
  柳长宁被颠来倒去,差点儿将辰时用的包子,给吐出来。
  她趴在牛车的木栏上,回头便看见便宜夫郎,泰然自若的端坐于车板上。
  微笑唇上扬,看起来如个没有受伤的正常人一般,无丝毫不适。
  她冷淡的觑了他一眼,脸色惨白。
  许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裴元绍侧头,目光落在她惨白的唇上,剑眉微蹙。
  眼角泪痣抖了抖,纠结了一番,方低声道:“还有小半个时辰才能回村,你若不舒服……不舒服的话……可靠在我肩膀眯一会儿。”
  柳长宁挑眉,斜眼望去。
  对面红衣男子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生出一丝极为浅淡的绯红。
  他迎着她探究的视线,冷着脸补充道:“别误会,此番全是为了还你方才陪我做戏之恩。倘若你不愿,大可不必勉……”
  “要!”
  柳长宁干脆利落的坐过去,头搭在他的肩头,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压在他的身上。
  裴元绍挺直腰板,微风撩动他耳鬓边的长发,圆润的耳垂,生出晕染夕阳的艳红。
  原以为心口会极为反感陌生女人的靠近,可是当她身上淡而不涩的草药香传入鼻端时,他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出神。
  耳边传来那人有气无力的笑:“放松点儿,吃不了你。几日相处,以你聪明模样,定是看得出来,我对你绝无痴心妄想。”
  “你!!”裴元绍身体僵直,不怒反笑。
  “乖,别动,让我靠靠。”柳长宁软声哄道,见身边之人身体更为紧绷,转移话题道:“聊聊天吧,方才那玄衣贵女,可是你旧相识?”
  他不置可否,尔后似乎想到什么,眉头深陷,扬起的唇压了三分。
  眼睛直视前方,可说话的语气却严肃了些许:“那人心机城府连我都自叹弗如,你且记住,她很是危险,往后遇见她离的远远的。”
  “哦?”感觉到便宜夫郎放松了几分的身段,她继续没话找话的问道:“我观她一表人才,贵气十足。能有何问题?你此番莫不是因爱生恨?”
  裴元绍气急败坏的扯嘴,迎上她含笑的水眸,心口一滞,心脏如鼓点般跳动。
  他狼狈的别开视线,声音低低沉沉:“左右记住那人不是你能惹的。,我平日虽出格了些,可那人连我也撩不动。她本就喜欢女……罢了,同你这不行的女子说这些有何用?”
  “嗯?不行?”柳长宁诧异的看来,问道:“不行是什么意思?”
  “不行就是不行,你管它是何等意思?你问题今日为何这么多?好好躺着不行吗?”
  便宜夫郎嫌弃的皱眉,闭嘴。双眼直视前方,那模样竟似再也不想与她搭话一般。
  柳长宁一脸懵逼,罢,原本想让他放松紧绷的身体,看来是她想多了。这人根本没有这个世界上郎君应有的贞操观。
  如此她便也能放心,安生的借个肩膀靠着。
  几辈子为人,以往飞剑在手,日行千里。后来一辆奥迪,便能日行几百公里。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颠簸之罪。
  柳长宁阖上眼,半睡半醒之时,不忘关切的问了一句:“你方才做戏有点儿假,那女子岂会信你?”
  耳边冷不丁传来这样一句问话,待要仔细回答。肩膀上的女子却已经呼吸匀称,熟熟的睡了过去。
  裴元绍低头看来,那人密而翘的睫毛在阳光下根根分明,似乎不适应阳光直射,手无意识的将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盖住。
  裴元绍抿唇,犹豫了一瞬,不着痕迹的勾来不远处的竹筐,拿出油纸伞,撑开,为她挡住扑面而来的艳阳。
  他别看视线,看向远方,过半晌,方冷淡的自言自语道:“你不明白,旌寰那人素来表里不一,她本就对我忌惮深重。此番捉住了莫表姐,我那伪装再如何也骗不了她。做戏只不过是为了给关陈氏的人看的罢了。我与旌寰的战场,从来是直面,而不是退居一隅。此番避开京中耳目,流放北地,待处理好漠北的事情,当暗涌浮出水面,我与他便势必有一场生死之斗。”
  耳边传来那人匀称的呼吸声,车妇扬起鞭子,抽打老牛。牛蹄嘚嘚儿的往前跑。
  裴元邵眼露恍惚,身上的冷意悉数褪去。眼前是枯藤老树,小桥流水,牛车简陋,一人相偎,端的是岁月静好。只这样的静好多了丝令人焦虑的恐慌。
  他本是过客,如何能生出这般归人的热切。
  ……
  牛车抵达西樵村,已是正午。此时艳阳高照,知了不知疲倦的鸣叫。
  庄户大妇们扛着锄头回家,三五成群,稀稀拉拉走在狭窄的田埂之上。
  村口处突然出现的一辆牛车便显得极为显眼。
  西樵村不抵南方,风调雨顺。地里庄稼涨势好,家家户户便有糙米饭可吃。
  因了此地地处北方,降水少,时常遇到旱季。
  是以村民们,除了极为少数大妇家中有余钱外,泰半生活清苦,平日吃上一顿肉食儿已很是拮据。
  很少有村里人会雇佣一辆牛车,买上一车的吃食儿、用品。
  毕竟家中地里的食物已足够自给自足,所需用品更是将就着用。每逢年节才有那庄户人家的大妇,愿意添置一二被褥长衫。
  此刻看见柳长宁与他家妖艳的夫郎从镇子上回来,买来一辆车的杂货,俱都面露惊奇。
  牛车一路从村口穿行而过,村里大妇们无不驻足,探头望去。
  柳长宁因了这一路颠簸,神色怏怏,闭目养神靠在便宜夫郎肩头。
  裴元邵往日便是人群焦点,习惯万众瞩目,此刻被村人盯着看,泰然自若,视若无睹。
  小清河河道口,柳田氏骂骂咧咧训了小儿子柳夏一路。
  “你个赔钱货,让你洗衣物,你却在河边与刘达家的三子说起了私房话。见天的偷懒,耍滑头,看老爹今日不告与你娘……”
  柳田氏揪着小儿子的耳朵,便是一阵痛骂。
  “哎哟!爹,您轻点儿,轻点儿!”
  柳夏捂着自己的耳朵,眼珠乱转,忽然视线一顿,他边躲闪,边指着不远处,议论纷纷的大妇们说:“爹,爹,您先别教训我。您看看前方,咱村发生什么事儿了,如何今日大姨们不回家用饭,站在村道上很是热闹。”
  柳田氏放下揪耳朵的手,狐疑的朝前方看去,果真热闹。
  他素来喜与人说三道四,热闹哪儿也少不了他。前几日回了趟爹家,昨夜将将回返回西樵村,今日村里便有大热闹可看。
  他眼珠不一转,拉住儿子的手,便往最热闹的人群中凑去。
  没想到伸长脖子只看见一道牛车的影子,吃了一口飞扬的尘土。
  这西樵村何时出了个比她家还阔绰的庄户?非年节之时,竟雇佣牛车回家。
  柳田氏面露好奇,竖起耳朵细听。窄小的眸子便随着得来的消息,精光四射。
  村人们七嘴八舌。
  “柳袁氏着实有钱,瞧瞧这一车的吃食儿、用品,竟也舍得买。”
  “可不是,这眼瞧着两夫妻,似乎和好了,往后呐,长宁许是还有大福。”
  “唉,什么福气不福气。柳袁氏如此不安分,即使天仙之姿,柳家那憨憨如何能驾驭的住?”
  “可今日你们也看见了,长宁侄女靠坐在他家夫郎肩头,眼见为实。可见他家夫郎行为虽轻佻些,还是将她放在心上。”
  “那可不得了,这柳袁氏跟着县里的贵人也不知多少年,听闻手头有不少银子?长宁这是要跟着他夫郎享福呢!”
  ……
  柳田氏眯着眼,一脸儿笑得问:“她大姨,你此番话可当真?跟着县里大人物能有这么多银两,比小倌儿得来的打赏还多?”
  “当真,我家小子在县里大户人家府邸做奴侍,前些日子给我们信里哩。他如今跟在贵人养在别院的外室身边,那郎君,每日吃穿用度不比府内的主子差哩!”


第24章 极品亲戚
  与人在田埂处说了一炷香时间的话,该问的都问了个遍,柳田氏这才拉着自家哥儿的手回家。
  柳田氏家离地里不远,他家位置好,前些年修葺过,村内一排排屋舍,就属他家最为醒目。
  进了屋内,柳正已坐于饭桌主坐,大儿子柳月做好的精米红薯饭,并几碟青菜,摆放在方桌之上。
  柳夏一进屋便朝着桌子上瞟了眼,见全是青菜,不由撇撇嘴。
  自他家二姐去了县里书院读书,家里便没了肉食儿。
  虽村内泰半庄户根本吃不上精米,但前些时日,他们家伙食好,有肉有蛋。
  如今吃惯了肉食儿,再用些青菜白米,便觉口中淡而无味。
  柳夏垂着头,倒是无人看出他的小心思。
  他母亲此刻正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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