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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是败家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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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色中,她眼波流转,而且可见的是,她心口起伏急促,正毫无保留地将她的激烈情绪诉说。
曹不休也跟着有些发抖,他感觉他脸上也被染上了香。艳。
此刻的他,与她近在咫尺。
他微弯的身子,在冲动之下,终于缴械投降,向她俯身伏去,喷了她一脸的温热气息。
他一垂首,在令他意乱情迷的温软荷瓣上,释放了他双唇间的焦躁。
万籁俱静,只余羞臊。
许久后,曹不休终于意识到,在阮阮面前,他不是个定力强的人。
“阮阮,我出去挣钱。”
曹不休及时收手,夺门而去。
他想,若是再多停留,他接下来怕是会更加放肆。
毕竟只需要他轻轻一扯,她身上的衣物,便会离她而去,而他也可以更完整的拥有她。
他压住自己心头的蠢蠢欲动,安慰自己好景常在,夫妻日子,不宜太早,他要与她细水长流。
但是,他心中,却莫名被暖了一整天。
阮阮的心,也跟着一整日,余颤未退。
近水楼台,果然容易,走火。
曹不休出门后,阮阮便利索起床了,前一夜,她想好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而想在将军府立住脚跟,她便需要,收买人心。
她想了想,一番洗漱后,便抱了花名册,出了屋门。
彼时,将军府刚被今上查抄,所有人都人心惶惶。
阮阮先挑了伙房,毕竟只有肚子满了,人心才不会慌张。
彼时,几个婆子正呆傻傻坐在伙房内,双目无神,不知所措。
经过一夜,她们发现,天确实塌了,所以她们也不知该怎么过了。
阮阮不动声色扫过伙房一圈,灶上没有热烟,这让她想起,一早只顾着绻缱,忘了曹不休是空腹出去的。
这让她她心疼,却又在这时,迫切希望将曹府拉回正轨。
她故意一个个将锅盖掀开,而后亲自添水,婆子们听着水声,这才恍惚过来,颤声道一句,“姑娘……”
阮阮不言语,故作老成,向她们问道:“老爷夫人就要起了,为何不起火烧水?”
她打开名册,将她们一个对应上,婆子见她如此,怕她要除名赶人,纷纷探过脑袋来看,阮阮却在这时将名册合上。
其实她知晓,伙房婆子除了管账的,还有谁能识字,不过都是害怕罢了。
害怕被除名,被赶出将军府,好日子过惯了,谁想再去留宿街头。
阮阮知道她们的心思,她缓顾她们,用既平和,又不失威严的语气对她们。
“嬷嬷们放心,向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纵是将军府的天塌了,可还有以往的底子撑着,只要嬷嬷们踏实随我,我必定让嬷嬷们的日子照旧。”
阮阮说着,从头上取下曹不休曾经送她的白玉簪子,她有些不舍,但毫不犹豫将簪子搁到了灶台上。
“这簪子,嬷嬷们拿去卖了,应该能换不少银两,若是嬷嬷们想走,那便拿着分了,各自归家。若是不走,也给嬷嬷们补贴零用,但只一条,热水烧起,热饭蒸起,摆出过日子的模样。”
白玉簪子泛着温和玉色,曹不休给她买东西,向来舍得散银子。
嬷嬷们,你看我,我看你,为首的会意,忙将簪子退还阮阮。
“姑娘折煞老奴们了,我们伙房的老家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要姑娘不嫌弃,不撵我们,我们只图口饭吃,姑娘说啥就是啥。”
阮阮缓缓舒气,点头称好,可簪子却没有再收回。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给出的承诺,便要实现。
这是韩玦教她的,他在长春宫,众人皆服,就是因为,他从不空许诺言,不像今上。
天刚大亮,热水,清粥,小菜,按时供至各房。
虽较往常清简了许多,但对于前夜空腹入睡的人来说,日子简直好极了。
阮阮满心满意,也喝了一大碗粥,又召来嬷嬷,请她们奔走相告,要所有家仆,于她院中集合。
嬷嬷们欣然而去。
阮阮刚想再喝一口热茶,却听门外一阵喧闹,“阮阮,你出来,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帮曹不休藏钱了?”
第62章 醉酒
问有没有藏钱的; 是三夫人的声音。
阮阮听了,想着清晨与曹不休的擦火,不知为何突然在心底起了底气,她想难道亲昵关系如此神奇?
她慢悠悠取来香炉; 与往常在宫里一样; 手托香药; 再缓缓提手,用银匙举止优向银色香球内添香。
她的手很白; 十指细长; 指盖尖尖,清晨她又着意用花瓣染了指甲,阮阮想先前在宫里,为了保全自己; 她练就了一身的韬光养晦的本事; 而现在……
阮阮搁下香匙; 从现在开始,她必须高调做事。
她对自己的容颜,身段; 其实很是满意的; 现在又经过刻意的打扮; 当然与昨日的形色匆匆,形成了鲜明对比。
阮阮想起从伙房出来后的事情,她刚回房便见到了笑意盈盈的傅夫人,而她很是贴心,给她送来了女子衣服和一些被她深藏的珠宝首饰。
高冠发髻梳起,面贴花钿,再着明艳牡丹花纱抹。胸长裙; 这些都是她从不曾尝试过的艳丽,不过却在这时有了大用场。
三夫人与曹芊默在她门外,打了个愣。
阮阮从她们诧异的目光中明白,先不谈其他,气势上,她已经赢了。
“苏阮阮,我问你,你打得什么鬼心思,你刻意将休哥儿迷住,是不是知道休哥儿身上还是有钱的?”
三夫人吐沫星子横飞。
“嘘。”阮阮转身向她,“添香最讲究情。趣,三夫人是大家闺秀,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阮阮唬住她,并不将她的叫嚣放在眼底,径自提起香球,绕着屋子满走一圈,温香随着她动作在屋内散开,她仪态端庄高雅,很鲜明的将屋外气急败坏的三夫人和曹芊默比了下去。
曹芊默眸光动了动,同为女子,阮阮明白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醋味。
“阮妹妹。”曹芊默滞了滞,又问,“这是什么香?”
这话问得,正中阮阮下怀,她微笑回她,“这是曹哥哥给我的帐中香,是不是闻着很熟悉?”
阮阮说罢,又勾了勾手指,引导曹芊默向前,她笃定香道上曹芊默是比不上她的。
果然,曹芊默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顺着阮阮的话,伸长了脖子凑过去,阮阮巧笑倩兮,附到她耳边,又故意引袖抬手,给她闻她袖底之香。
“香吗?”阮阮问她。
曹芊默低眸不语,似在细细品味这香里都含着哪些,阮阮却果断将手收回,给了她最直接的一击,“姐姐常与曹哥哥接触,不会不知道曹哥哥最喜欢女子有两处生香吧?”
“一是袖底,那还有一处是哪里?耳后?还是鬓间?”曹芊默急切问道。
曹芊默着急,阮阮倒是不急了,她似很不好意思,垂首偷笑,却还是与她咬耳朵,压低了声音,故意露出两襟,低眸看向胸前,“姐姐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天子男子,能有谁逃得了胸前香。”
“你与他?”曹芊默闻言,瞬间白了脸庞。
阮阮偷笑,做羞赧状,心想为了曹不休,她这是要拼了。
当初明皇后为何会被明心欺负,还不是因为太过心软,给明心钻了她端庄的空子。
罢了,既然都豁出去整理后宅了,那就索性做一回画本子里的狐狸妖精吧。
阮阮想了想,又指向曹芊默,“姐姐那处偏平,若是再不添香,怕是会失了滋味。”
曹芊默被她牵引着往自己胸口处看,而后又不甘心地看了看阮阮。
阮阮会意,都是女人,她也不害羞了,便挺直了胸。口给她瞧,曹芊默原本的火气在被连番打击后,彻底萎了。
阮阮明了,曹芊默和她的梁子,在她的刺激下,算是结下了。
不过,这梁子早结早崩塌。
收拾完她,她还要着力收拾十美呢。
阮阮淡定品茶,暗暗松气,心想等着曹芊默憋不住气时,她正好将她一举拿下。
卧榻之侧,岂容她人安睡。
觊觎她男人?
当然不行。
“默儿。”三夫人瞅着形势不对,忙上前一步,将曹芊默拉开,“宫里出来的女人,能有几个没心计的,你单纯,千万不要着了她的道儿了。”
阮阮一口热茶,险要喷出。
单纯?
借着楚楚可怜,装模作样的女子多了去了。
她曹芊默若是换种花样,阮阮还真可能看不出,但前有明心花奴二人为鉴,阮阮想,她还真要对所谓的弱女子留一手了。
“苏阮阮,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休哥儿在白矾楼那里,有好些铺子,纵是官家将它收去了,但是这些日子,那里的进账,可不是小数。”三夫人梗着脖子,“你们休想独吞。”
三夫人的话,倒是提醒了阮阮,她想起曹不休给她的银票,但这只是他给她的,他到底有多少私钱,阮阮却是不知。
阮阮暗暗留了意,想着晚间等他回来,她定是要问上一问。
她起身,迎向三夫人,朝她躬身行礼。
三夫人高昂着脑袋,面上尽是骄傲,好似阮阮向她施礼,是天经地义。
阮阮看她骄纵,也不在意,目光却越过她,看向齐聚院中的家仆,很显然,因有了伙房嬷嬷们的游说,家仆们对于这次的见面,很是期待。
“三夫人问曹哥哥有多少余钱,是想着让官家怀疑他昨日抄府抄得不干净,还要再来一次吗?”阮阮敛去笑容,冷眼对她。
“还是夫人觉着,阖府众人的日子都不叫日子,只有你三房,才应该吃香喝辣?”阮阮冷淡看她。
外面家仆众多,听了这话,面上均已有了些许怒气。
阮阮又在这时,添上一句,“府中老仆,都是跟随多年的,纵是我们没了吃食,也断不能让他们挨饿受冻。”
这一招,很是得人心。
三夫人又一次吃了暗亏,转身气闷,坐到软椅上,并不肯离去。
阮阮也不理她,取来花名册,又请嬷嬷寻来府中往来账目,她曾看见过韩玦批阅长春宫众人用度文件,故而也不陌生。
她深知,将军府这样大的宅子,不论是前厅还是后院,手稍微松一点,大把的银子便撒出去了。于是,她想了想,于繁复中,裁夺增减,很快便重新给众人分了事务。
众人原本以为,一个小娘子,定是面薄得很,却不期她分派任务时将原先四人的差事,并做给了一人,且头头是道,这才知她厉害着呢,均不敢再反驳,心服口服离去。
等忙完一切,已经是日暮西山。
再回首,三夫人耐不住被轻视,早回去了。
阮阮算是知晓了,三夫人不过也是纸老虎,会闹,但不足为惧。
她抻了抻腰,目光流转,刚想找点吃的,却见曹不休迈着歪七扭八的脚步,从外面回来了,并带了一身的酒气,磕磕绊绊向她而来。
“阮阮。”曹不休半眯眼眸,甫一走近,脚底便似软了一般,向阮阮径直倒了过来。
阮阮慌忙以双手扶住他腰身,但他俯身下来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她用尽整个前身去接他。
这样的后果便是,她紧贴着她,将他整个抱住。
曹不休脑海里,瞬间闪过清晨那刺激的场景,那酥软的双荷,还有颤栗的尖尖角,让他心中痒痒极了。
而且,他今儿做了桩大事,解了府里半年用度之忧,他心底正暗爽着呢,于是借着半醉的酒劲,便毫不客气,一低头咬到了阮阮肩上。
他曹不休,天不怕,地不怕,害臊算个什么事情?
摸,捏,咬,还有什么是他曹不休做不出的?
酥麻的感觉,挠过阮阮心间,她举臂将他推后,可越推,他越死死地将她缠住。
他个高,她吃不住他的力气,与他一起,双双跌坐在软榻上。
清晨情景重现,却因为有了早间的初探,此刻似乎更加轻车熟路。
青丝凌乱,搅和了呼吸。
曹不休肆意惯了,恨不能将身前之人,啃个干净。
他决意,将装醉进行到底。
“好热。”曹不休发出闷闷一声,心底憋了坏,去解腰间玉扣。
“别……”阮阮感觉到他动作,伸手去阻止,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的掌心很烫,亦如他吐在她耳边的气息,阮阮恍惚了一下,心道或许饮酒之后,他是真的体热了。
可就是这致命的迟疑,让阮阮瞬间心提了嗓子。
他竟带着她的手,一路下去,她明了他的用意,他竟要她帮他解玉扣。
玉扣之下是什么?阮阮想都不敢想。
阮阮紧张得,绷紧了身子,勾起了脚尖,浑身每一处都写满了紧张。
而就在她咬唇的刹那,他似察觉到了一般,趁虚而入,轻挑她牙关,以霸道的舌尖勾住她小巧又慌张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唇舌。
她的惊呼,徘徊在炽热绵长的亲吻里,化成一汪春水。
他口中,尤有酒水的香醇,而这酒气,仿若会蔓延一般,将阮阮迷得理智全无,除了喘。吸,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她想,他醉了,她也跟着一起醉了。
迷迷糊糊间,玉扣“啪”的一声,被解了开来。曹不休大手一挥,扯去了衣帛的束缚。
阮阮懊悔不迭,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定力,可一切为时已晚。
她勾起的脚尖,更深了。
阮阮想,不会吧?情。爱,如洪水猛兽,就这么呼啸着来了?
第63章 夫妻
薄烟笼月; 红烛燃爆了灯芯。
呼吸逐渐急促,激烈情绪在胸腔勾起缠绵,搅和得阮阮越发觉着天旋地转,不知是天上人间。
她半眯眼眸; 看到的是纱窗外隐隐绰绰的树枝儿; 圆月挂于枝头。
她突然想起曹不休曾经在乞巧节的戏言; 人们都说人间一年,天上一天; 那人间年年都过乞巧节; 是不是意味着牛郎织女日日在天宫相见?
那时候,他见她的次数,极少,很是难得。他说起那话时; 目光里总是透着浓浓的羡慕。
而如今; 当期盼的事情落为现实; 他一路亢奋前进,她却被他逼得闭紧了双目,唯剩破碎的呼吸。
她被他牵引着; 与他一道儿; 领略了未知的情。爱领域; 有别于天下所有的炽热情感,它带着浓浓的迷恋与依赖,如鱼与水,是男人对女人的,不知满足地,汲汲吸取,以及相濡以沫。
他保持着他一贯的霸道作风; 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迫打开了她所有的情感,不许她羞涩,也不许她抗拒,要她更加地贴近地,明白了什么是“闺房之乐”。
他明明张的是饕餮大口,却亦不知足,双手向前,托住身前人,使她乱了心绪。
他温柔而细腻的亲吻,似蜜糖般,融入了她向他敞开的心扉,她好想将自己化为他身上的一根肋骨,与他日日相随。
他的呼吸缠绕在她耳间,让她想起春日里喜欢四处攀爬的紫藤花,细细密密,绕了满墙,无处不在,就像此刻的他,张牙舞爪,在她身上开花。
酥麻中夹杂着半分疼痛,令阮阮情不自禁抬手轻掐住他宽厚的肩头,曹不休吃痛,于迷离中抬眸看她,触眼却是被他掐出来的一片绯红以及青紫一片。
这颜色过于暧。昧,更激了他捉弄她的心思,他攀住她双肩,沉着嗓子问,“急了?”
阮阮被他弄得迷迷糊糊,也不知他问什么,只低应一声,“嗯。”
他闷在她发间低笑,灼热的呼吸激得她打颤,她的反应令他很是满意,他在这时终于不着急,放缓了侵袭的动作,又道:“阮阮你猜,我今日为何会这般高兴?”
一丝凉气终于渗进了喉腔,阮阮回应他,“为何?”
曹不休得意,目光炯炯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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