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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是败家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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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是在默默隐藏,那无法言说的凄凉。
  对于曹不休与今上的矛盾,阮阮想了想,决意去求助韩玦,他温和睿智,总能有所解。
  彼时,韩玦刚又得到了皇后的赏赐,一块风漪纹绿石洮曲水砚。
  赐砚台、古墨给他,似乎成了皇后与他唯一且最静默无声的交集。
  “倘若哪日我能出宫,怕是靠这些,我都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韩玦无奈笑,旋即目光又淡了下来,“但出宫,痴人说梦。”
  韩玦很少会露出这样凉薄的神态,阮阮低唤一声,“韩先生。”
  韩玦如梦初醒,从失落情绪中缓过神来,他有些愧疚地看向阮阮,眼中茫然逐渐褪去。
  “许昌已被调走,先生尤是官家身边最得力的人。”阮阮意图安慰他。
  韩玦闻言,垂目停下手中动作,思量许久,看向阮阮,“许昌调往的是翰林书画院。”
  书画院?
  阮阮反复琢磨,猛然想起前些日子今上一时兴起,随手写下“深闺幽怨”四字。
  他以此来考验众画师,画师们面面相觑,无从下手。
  有人画美人临窗托腮发呆,有人画美人照镜垂泪,今上见了,却一一否决,均觉着没有画出“怨”意。
  就在这时,许昌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抬袖提笔,从容淡定地画了一处精美的阁楼。
  幽窗半掩,一只帕子从窗户口飞出,而帕上只绣了一颗相思豆,不见其人,只见掷帕动作。
  今上见了大喜,俯身细看,抚掌称赞,“妙极。”
  彼时,阮阮并不曾多想,只感叹许昌也是有才华的,可现在听韩玦提起,却才后知后觉明白了今上的良苦用心,他到底是心软惜才。
  “他以后还会回长春宫吗?”阮阮可不希望再与他共事。
  韩玦恻然一笑,“往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失了宠的人必定想着法子往上爬,而有人又早给他准备好了梯子给他。”
  阮阮心下一动,“您说是宰辅杜敬业?”
  韩玦听罢,突然问向阮阮,“你觉着花御侍怎么样?”
  阮阮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回应,却又听韩玦道:“中秋夜后,为花御侍诊断的医官在府中自尽了。”
  竟然还有这事?阮阮震惊。
  韩玦似乎已经想到她会如此反应,他和目笑笑,“阮阮,我会助你,早日离宫。”
  “此生我已有了最大的遗憾,并且余生都要与这样的遗憾和解,不得不接受它给我带来的所有不好的感受。”
  漏窗透景,室外腊梅半掩半露,隐隐送来暗香。
  阮阮于这雪霁云散中,蓦然看到搁于他案台上的青白瓷花瓶,色质如玉,碧如湖水,一看就是难得的佳品,可遗憾的是,它的瓶口却有了一小处裂痕。
  “韩先生不想出宫吗?”阮阮问。
  韩玦看向瓶中腊梅,嘴角扬起苦涩笑意,“你们出宫,好好过。”
  两日后,慎言设坛祈雨,今上相随,天果真落雨,今上大为称奇,对慎言更加欣赏。
  慎言又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种叫“明目丸”的东西,说是有强魄健体的功效,今上用了,更是连声称赞,觉着神清气爽,体力远胜从前。
  经此二事,慎言深得今上信任。
  转眼冬去春来,一个春风和煦,残阳笼烟的傍晚,今上批了一天的奏章,正抚额休息,慎言又一次进了宫来,并带来一画。
  今上不解,慎言微笑,伏跪在地,“臣为官家寻到了莲花仙姑。”
  仙姑?
  阮阮存疑,看着今上一点点将画展开,却是一个云鬓低垂,金钗横斜,衣襟微敞,酥。胸半露的妙龄女子,女子面带幽怨,似正黯然泪下。
  阮阮留意到,自今上将画展开,目光便不曾从上面挪开过。
  阮阮跟随他的目光一点点往下看,最终定格在美人图的末端,那里赫然写着女子的闺名:李长袖。
  “她果真是天上仙姑?”今上将画收起,问向慎言。
  “当然。”慎言淡定回答。
  今上不着半刻思量,又问:“那这仙姑如今在哪里?”
  慎言垂眸,躬身上前,贴着今上耳边,细说了那李长袖的住址。
  今上听罢,随即心意荡漾,唤来阮阮,伺候他换衣,身着常服,带着阮阮并几个素来亲近的侍从,一并出了宫门。
  上元将至,城内热闹非凡。此时天色刚黑,正是华灯初上,灯烛高照,夜色生香时。
  杂技戏耍,相扑说书,无处不在。今上撩帘外看,春风满面。
  车辇终于在一处停下,阮阮细瞧,方认出这是曹不休带她来过的地儿,矾楼。
  矾楼繁盛,阮阮见过,今上应是头次来,目中尽是欢喜,他转问慎言:“这就是东京城内最繁华的所在?传言中的矾楼?”
  慎言哈腰点头,“正是。”
  他一壁说,一壁引今上往前,待至三楼一处清净雅间,以双手击掌通知里面之人。
  不一时,珠帘轻摇,一个面容姣好的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先看慎言,又见今上,只呆愣着打量,似被今上的华贵气度震撼。
  慎言微笑,引袖介绍:“这是我家主子。”
  那妇人回过神,顿时乐得眉开眼笑,“贵人请稍等,我女儿正在梳妆,即刻就来。”
  妇人话音刚落,却听里间幽幽传来几声箜篌音,大概在试音,妇人听了,大喜,忙请今上入内,“我女儿她好了。”
  丽影弄香,阮阮轻嗅一口,识出这是今上喜欢的帐中香。
  她感叹,这慎言果真将功夫做到家了,她再看今上,果然目色迷离,陶醉在了这温柔乡里。
  一阵更加浓郁的香味传来,阮阮抬眸,终于见到了画中真人。
  女子瞧见今上,赫然低眉,十分羞涩,眉目含情,款款施礼。
  窗外,不知谁家有喜事,点燃了焰火,璀璨无比,瞬间将夜色照亮。
  火光四溅间,恰对面楼的人也转眸看烟花,阮阮与他隔空四目相对,正是与友人在饮酒的曹不休。
  她惊喜,他诧异,显然也瞧见了她。
  可就是一瞬,慎言一步向前,直接拉下了窗帘,将她与他的视线阻断。
  阮阮再看今上,只见他上前一步,以双手扶住了李长袖,目中柔情,堪比水央阁的深水。
  “贵人。”李长袖半抱箜篌,盈盈下拜。
  今上却沉溺在她朱唇轻启间,看得忘了神。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下章开始V了,感谢一直陪着的小可爱和大可爱们~
  这样:今晚不更,明天准备万字,周一零时三章连更。V章留言,二十、一百、两百晋江币随机,老熟人都是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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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篇:《中宫》
  苏愉景嫁人了,嫁的是从小义父就帮她物色好的男人,这个天下的九五至尊皇上。
  傅烨娶亲了,娶的是权臣强推给他的狐媚女人。
  愉景从小受到的教导,就是如何取悦她未来的男人。
  傅烨自打登基后就立誓,等自己扳倒了权臣,就要废了那个百媚生春,柳骨含露,回眸一笑颠众生,就连太监都吃不消的女人。
  下下篇:《将军他坐怀不乱》
  心水,苏州幽兰巷花柳楼头牌,出了名的艳冠群芳,文人骚客,竞相追逐。
  一日,突然来了一将军,豪掷千金,明争暗抢,独占了她。
  只,她惊异地发现,这将军好像有点不同寻常。
  在她屋里的第一夜:将军看了一整晚的书。
  第二夜:将军打了一整晚的坐。
  第三夜:将军合衣睡在了地上。
  第三百六十五夜:她睡她的,他睡他的,将军从不骚扰她。
  心水暗暗琢磨,这将军模样俊朗,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如此坐怀不乱,怕是有隐疾吧?
  于是,月色迷离闲话西窗的夜晚,心水纱裙轻解,勾上将军,试探问:将军,你不为人知处受过伤?
  绝色朱唇轻启,竟是质疑自己,曾经叱咤疆场的顾飒心中郁郁,冷眼回答。
  心水面露理解,裹好衣衫,心道好惨一年轻将军。
  却不知她这一怜悯,却被将军记在了心上。
  将军在一片骂声中,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将她迎回了家。
  大婚夜,心水想:做一富贵活尼姑也挺好。
  却没想,将军将她扔到院中,命她使劲哭,哭着告诉院子里的十八美人,将军有疾,那方面着实不行了。
  心水再不想回到花街柳巷,于是声嘶力竭按将军要求哭得人尽皆知,将军身子虚了。。。。。。
  PS:双洁,轻松短篇,很甜,很甜,甜甜哒~


第41章 春景
  “贵人。”李长袖又低唤一句; 声若莺啼,闻者皆酥。
  今上似忘了神,紧握她手臂,目光定定; 宛如当真瞧见了天上仙姑。
  李长袖面色尽染绯红; 眉眼含情; 语带娇媚,似惊弓之鸟般偷睨今上。
  很显然; 她这样明晃晃地偷窥; 窥探到了今上的心坎坎上,让他百爪挠心,生起了痒痒。
  今上长臂下移,绕过她细腰; 盈盈一握间; 李长袖发出一声嘤咛。
  这一娇滴滴的声音; 勾得今上春心大动。
  他以手指去勾挑女子下颚,使她被迫抬眸与他目光直视。
  待见到今上眸中明晃晃的爱意,李长袖偷笑; 将手中箜篌置于一边; 娇嗔着使手中香帕铺到他面上。
  香帕盖面; 是今上从未有过的体验,他闭眼,深嗅,静待她动作。
  而李长袖也没让他失望,她抬臂,又踮起脚尖,终将双手绕过今上脑后。
  “贵人; 你做好准备了吗?”
  李长袖问,不待今上反应,纵身一跃,缠住了他精实的腰。身,于整个人挂到了他身上。
  这样胆大奔放的女子,让阮阮目瞪口呆。
  但这仅仅只是初始,那李长袖又微微向前,隔着帕子,主动又炽热地,将双唇覆上了今上脸颊,一点点……一点点下延……
  最终耗尽了今上的耐心,他一把将帕子扯开,与她唇齿厮磨。
  这样新奇又强烈的快乐,使今上如痴如醉。
  他以双手托住女子,旋转着撩开帘子,往里面走去。
  李长袖一壁笑,一壁以手去解今上衣襟,二人缠绵,化作了交颈鸳鸯。
  香霭四散,浓烈而璀璨。
  阮阮的心,却在这绕不开的熏香中,一点点下沉。
  她心中隐隐不安,夜色降临,宫门天黑即闭,直待第二日破晓才会重新打开。
  今上为寻花问柳出宫,当然是避人耳目而来,此时无论是乘夜色而归,亦或是带天明而回,必定都将瞒不住。
  更何况,第二日便是大朝会的日子,按惯例,所有在京官员都得进宫,若是今上未及时赶到……
  阮阮蓦地想起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阮阮轻叹,今上身边从不缺女子,一个接着一个,原先她进宫时,他只有顾美人和申美人。
  可如今,内廷已有皇后,明心,花奴,杨福佳,她们一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女子。
  现在,又添李长袖。
  君王薄情,竟到如斯境地。
  阮阮如此想着,便再也没有了深夜灯火上矾楼的兴致。
  “这酒清甜,阮内人是否要来一口?”
  慎言举杯问向阮阮,大约是多饮了几杯,且又因今日他向今上举荐了李长袖。此刻,他眉眼处写尽了春风得意。
  近来他尤受今上喜欢,有一日梳头夫人给今上梳头,恰他也在一旁,他只随口夸了一句今上的篦子好看,今上便连夜着人给他重新制了一副,第二日待他进宫,当成宝贝一样赠送给了他。
  此事无论在前朝还是内廷,一时都成为了笑谈。
  慎言是他和尚,哪里来的头发?
  可这事儿传出后,再也无人敢小觑了他。
  阮阮目光睨过他头顶假发,心底暗笑:呸!酒肉和尚。
  但韩玦曾说,君子好交,小人难缠。
  阮阮鄙夷慎言,不屑与他多说一词,她低垂眉目,无奈看向红帘内侧,里间轻纱飘荡,掀起波浪无数。
  “待你长大,经了人事,便会识得男。女合欢的美妙滋味。”
  不知何时,慎言已经站到了阮阮身侧,双手贴。合,做出起伏动作,言语粗俗不堪。
  阮阮听罢,并不理睬他,她默默闪身退去,可还未走两步,却被他扯住了衣袖。
  阮阮蹙眉,不由得瞥他一眼,请他自重,莫要酒后失德。
  可他却不为所动,只一哂,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随后笑道:“阮内人,别生气,我给你看一东西,看过之后,你便会感激我的。”
  慎言见阮阮不悦,嬉笑着将手摊开,以示他不会再有过分之举。
  阮阮瞧他收手,于恼怒中将衣袖抽回,后退半步,与他拉开距离,却见他从怀中取出一物,是一繁花锦缎盒。
  “这可是宝贝。”慎言眼神迷离,似乎也融进在了李长袖这桃花乡里。
  阮阮立住脚步,想着这是矾楼,他定不敢出幺蛾子,于是静看他到底使出了何物。
  慎言微笑,缓缓将盒子打开,推送到阮阮面前,竟是一艳本,封面上一男一女正做着偷。欢的动作。
  “放肆。”
  此情此景,让阮阮只觉刺目,她顿时生怒,心中后悔不迭,就不该轻信了他,以至于令自己污了眼睛。
  “女子多口是心非,嘴里说着放肆,其实内心欢喜无比。”
  许是过于得意,便忘了本形,慎言凑近阮阮,在她发间轻嗅一口,缓缓吐出一字:“香。”
  自从进宫,无论是韩玦,亦或是曹不休,乃至今上,对阮阮都是以礼相待,从未有谁对她有过半分轻薄。
  但这慎言,却实实在在让阮阮几欲反胃呕吐。
  “阮内人容貌,远超宫内众人,又随侍在管家身边多时,难道就不曾想过飞上枝头变凤凰?”
  慎言自说自话,满口酒味,恶臭逼人。
  阮阮此时,只想躲闪,远离这等龌龊小人。她不想听他说话,不想见他,恨不得他立马消失。
  可他却不知见好就收,反得寸进尺,“你若乖乖听话,或许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阮阮反唇相讥,“你一个酒肉和尚,却整天花花肚肠,你就不怕佛主惩罚?”
  这本是阮阮嘲讽他的话,可慎言听了,却毫不在意,他以手指帐内。
  “她父亲嗜酒如命,是个酒徒,家徒四壁,以她的条件,要么嫁给庄稼汉,要么做妾,做填房,可是她遇到了我……是我给了她机会,让她做人上人。”
  “那她又许了你什么?”
  阮阮急火攻心,她心惊,胆颤,她很怕今上一时为色所诱惑,污了圣名。
  她后悔了,她想出宫之前她应该拦着今上的。
  “她?”慎言将阮阮逼至墙角,对她呵气,语调轻浮,“这是私密……我不告诉你。”
  慎言压低了身子,贴近阮阮耳边,“但我有一种药丸,极其滋。阴,你若需要我可将它赠送给你。”
  慎言双眸发亮,自说自话,抬手勾起阮阮发梢,“我只有一个条件,你是至纯的女子,把你的纯真给我。”
  阮阮几欲被他的话震裂,她想,他定是疯了。
  她于极度气愤中扬手,可手掌刚扬至一半,却被一双大手给握住了手腕。
  来人一身黑衣,身形魁梧,面色铁青,清俊流逸。
  他来得正好,正及时,帮她挡住了来自慎言的恶俗。
  “交给我,这种秃驴脏货,不配脏你的手。”曹不休冷冷道。
  他转顾慎言,不待他开口,一脚直往他脐下三寸踢去。
  那一脚,既快又狠。
  就在慎言想要痛呼出声前,随曹不休而来的几位年轻公子更速速将他拖出了外间。
  “哥,废他?”一年轻公子哥儿道。
  曹不休点头,解下身上大氅,面色铁青,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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