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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是败家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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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阮路走得好好儿地,冷不丁被他这么一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问一句,“将军说什么?”
  曹不休闻言顿时停下脚步,抱臂斜侧身体,用魁梧身子帮她挡住秋老虎阳光,使她完完整整罩在自己的影子下。
  他个儿高,纵是不说话,也是气势逼人,尤其面上没有笑容之时,总透着几分威严。
  阮阮思量半晌,着实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哪句话语触到了他。
  她仰头看他,目光与他对视,又在他黑漆漆眼眸中看到了身穿粉色无花单衫的自己。
  她认真想了想,曹不休向来是不藏着掖着事情的人,有事说事,嬉笑打骂随性,为何这时却扭捏了起来?
  “明白我为何生气了吗?”
  四下无人,曹不休逼近她一步,将她迫近身后大红色宫墙。
  此时此刻的他,若不是衣冠楚楚一身紫色官袍,换做在繁华喧闹的市井,世人必定会唤他一句:“纨绔。”
  而这个放肆的人,似乎立志要将纨绔登徒子做到极致,他一步步压近阮阮。
  “你这样很是无辜地看着我,是不是在昧着良心想话哄我?他许了你一丁点好,你就对他百般感谢了?”
  曹不休终于憋不住,将心底的郁闷尽数说出。
  脑后墙壁坚硬,阮阮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吃醋的样子,有些想笑。
  她努力克制自己心底悠悠然荡起的,无边无际,没有根基的喜悦,可是这情感却由她不得,仍是止不住偷偷欢喜。
  他越是认真,她越忍俊不禁,而且她也不善隐藏,她眸中笑意让他微微蹙眉,更弯低了身子,姿势暧昧。
  初见他时,他是虎目炯炯,一身铠甲的威武将军。
  现在看他,身姿依旧挺拔如琼枝,可眉眼间却难得的露出了少年的冲动。
  阮阮只觉心中暖意融融,她假装认真琢磨他的心思,“将军真的想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
  曹不休眸色更深了几分,纵是目中带了几分期许,却更不开心地道了一句,“当然。”
  阮阮逮住他眸色的变化,旋即脆脆唤一声,“曹哥哥。”
  复又添一句,“曹哥哥,你个子好高啊,我仰望你,脖子都抬酸了。”
  女子撒娇,脆脆柔柔,如婉转莺啼,又如蜻蜓撩水。
  总之,曹不休很没有定力的,酥了。
  他先是一僵,显然他虽期许,但当“曹哥哥”三字真从阮阮口中说出时,他还是被美翻了。
  阮阮亲眼看着他眉目渐渐散开,嘴角笑意几欲溢出,她心中也有说不出的舒畅。
  原来,心意相通,成全他所期待,她竟也会如此心情愉悦。
  曹不休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略带不好意地后退半步,算是放过阮阮。而后提脚,先于阮阮走了两步。停下,待阮阮跟上,又与她并肩,只是藏在身后的手臂却时不时偷偷抬起。
  上抬,落下。
  再上抬,再下落。
  终究没敢,将心中想帮她揉揉后脑的想法付诸行动。
  阮阮余光偷偷扫过身侧,嘴角衔笑,曹不休的心思都在身后,却忽略了阳光照耀下他手臂的影子。
  阮阮想,温柔以待,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
  曹不休似乎也与她有同感,二人相视一笑,并肩而行。
  “我们先去哪里?”快出宫门时,阮阮问。
  她想着景尚服与她小娘之墓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没有大半天的功夫是跑不过来的。
  可曹不休却道:“好不容易寻你出来,这时间怎可浪费了。”
  听了他的话,阮阮面色飞红,不知为何,瞧着他那神态,她竟想起了“春宵苦短”一词。
  作者有话要说:  “盂兰盆”,出自《东京梦华录》:又以竹竿斫成三脚,高三五尺,上织灯窝之状,谓之“盂兰盆”,挂搭衣服冥钱在上焚之。


第31章 定情
  当然,阮阮知晓,于此时的她来说,想起“春宵苦短”实在是太过大胆放肆,且极不应该。
  她面上顿时飞起潮红,她低敛眉目,垂首急行,索幸他昂首阔步惯了,并未发现她因他而起的细微变化。
  她与他一前一后行走,甫出宫门,过了待漏院,便有一身姿秀逸的年轻护卫向她与他前来。
  “阮姑娘好。”年轻护卫先向阮阮长揖行礼。
  阮阮茫然看他,此人她并不相识,他是如何识得她,且为何对她如此恭敬?
  阮阮不解,抬睫看他,却见他嘴角扬起的笑意,她立马反应过来,转顾曹不休。
  曹不休挑眉,斜侧身子,凑近阮阮,不无得意地说道:“我是百万禁军的头儿,往后我夫人,那就是他们头儿的头儿,他们能敢不恭敬?”
  曹不休说这话时,痞痞的,全没个正形,眼底泛光,大有雄心勃勃,志在必得之感。
  他这人向来狂傲,阮阮不与他计较,心下却又羞涩,于是佯装听不明白,“什么头儿,头儿的,也忒饶舌了,听不懂。”
  曹不休知道她这是害羞了,也不戳穿,指着一侧的马车道:“你坐马车,我策马随行在你身侧。”
  阮阮正有此意,出了宫门,行人渐多,她这样抛头露面,确有不便之处,于是她不推脱,走至马车边。
  曹不休果断伸手,“我扶你上去。”
  四周皆是往来行人以及外出的官员,如此不惧外人目光的也只有他曹不休。
  “不要了。”阮阮婉拒,她可没有曹不休的勇气。
  曹不休心情极好,并不因为她的拒绝而懊恼,他将手收回,冲着马车内笑道:“我已给你垫了上好的软垫,你且踏实坐着。”
  阮阮低眸看向车内,可不就是,那坐垫显然是人有心缝的,足足比寻常的厚了四五倍。软则软矣,但怎么瞧,怎么都觉着别扭。
  阮阮无法想象缝垫子之人的感受,她只知她看着那厚厚的垫子很是想笑。
  “阮阮细皮嫩肉,坐这个再合适不过。”曹不休显然很满意这个“杰作”,他忽然褰帘,又从车帘往内探进半个脑袋。
  阮阮刚刚坐稳,听见他几乎贴着她耳朵说话的声音,她猛地转身,却不期额头蹭过他鼻尖。
  如此近距离接触让阮阮耳红心跳,她旋即低眸,与他挪开一丁点距离,颤声道:“你不怕马儿将你甩下来?”
  曹不休松开车帘,身子退出车窗外,复在马背上坐稳,朗声回答:“你曹哥哥善骑射可不是吹的,这点儿岂能难到我?”
  鼻尖盈盈香味犹存,曹不休意气风发。
  阮阮在车内,也是偷偷笑开。
  待至小娘墓前,阮阮才明白为何曹不休会在一出长春宫时,怨她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了,原来他早已先她一步,替她祭拜完毕,且帮她小娘重新修葺了墓碑。
  “你怎知我小娘?”阮阮于感动中惊诧相问。
  曹不休收起了平日的漫不经心,转而正色道:“阮阮,你在我心上。”
  秋阳高照,风声沙沙。
  阮阮却沉在他的话语里,再说不出来一个字。
  曹不休从不隐藏自己的情感,直抒胸臆,爱恨皆表现于脸上,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爽朗的性子,阮阮才更珍惜他说出的每一个字词。
  自小娘过世,她所受要么是白眼,要么是亲人的背叛和算计,她小,但她都懂。
  世人万千,皆为利往也皆忙碌,无人愿意真正为她和小娘停留半分脚步。
  而他曹不休,这样铁骨铮铮的将军,同样也是军务缠身,但他却没推脱,替她做到了。
  她感动,感激,她举手至额,对他拜行大礼,又从他准备的祭拜酒中寻了一个小杯,将杯中尽数斟满,对着他仰头一饮而尽,再举空杯,目光定定看他。
  曹不休微怔,知她这是感激他,历经沙场的年轻将军,被同样豪爽的小女子激得胸中热血沸腾。
  他恨不得她立马变高,立马长大。
  但他又明白,对她最好的呵护,便是在这无尽的岁月里,安静而周全的陪她。
  她还小,恰好,他也有的是耐心和时间。
  他挑眉,夺过她酒杯,“小孩子家家的,学什么大人喝酒,老子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去。”
  阮阮半眯星眸,也不扭捏,笑着看他,“好啊,吃你的,我不心疼。”
  曹不休闻言大笑,掏出荷包,满满一袋金银,“今天我们用光它。”
  阮阮以笑作答,曹不休最爱她这样宁静的笑容,他轻轻抬手,像是呵护一件至宝般,帮她戴上帷帽,放下面纱,这样精美的容颜,他不想她被人看了去。
  他独独珍惜她。
  这一次他没有让她再坐马车,他纵身上马,而后对她伸手,做出邀请状,阮阮会意,因有面纱遮面,也不用惧怕被人识出,她大方作答,随着他手臂伸展,与他共骑。
  因为七夕刚过,纵是中元,街市上也是热闹至极,香车宝马,青。楼画阁,绣户珠帘,处处镶金叠翠,罗绮飘香。
  曹不休带着阮阮,策马在人群中缓缓行走,每至一处,便与她解释,见着卖头面首饰的,更是停马不前,硬拉着她,将各式闹蛾、雪柳、朱钗在她发间轮。试了个遍,最终仍觉不够,索性一股脑儿全将首饰买了下来,尽数塞给阮阮。
  阮阮羞窘,“哪里戴得下这么多?”
  曹不休却挑眉作答,“这哪里多?我看你无论戴哪个都好看,再往前走走,再买一些去。”
  阮阮微笑,不与他争辩,他果真又寻到一处卖饰物的,又是尽数买下。
  遇到这么豪气的买家,卖首饰的店家有些瞠目结舌,“有公子这么贴心的夫君,贵夫人好福气。”
  曹不休并不否认,欣然笑纳,“买回去给我夫人戴着玩,一天换一个,不重样。”
  店家满脸对笑,转顾阮阮,幸而在帷帽下,店家无法看到她满面的红霞。
  店家乐呵呵笑着讨好曹不休,“有娇妻如此,是要好好疼惜。”
  曹不休大笑,盯着阮阮,眸中满是喜悦,“可不是嘛,老夫少妻,就得狠狠地,往心眼里疼啊。”
  不放肆,便不叫曹不休了。
  阮阮偷掐他臂弯一下,却又惹得曹不休哈哈大笑,转对店家道:“你看,我可不就得哄着她。”
  买过首饰,曹不休提议,既然出来,定要去一趟东京最繁华所在,七十二酒楼之首,矾楼。
  “矾楼气派非凡,每逢深夜,彻夜歌舞升平,无数文人雅士,王孙公子,都喜欢到此游玩欢宴,更有夜深灯火上矾楼一说。”
  曹不休牵引阮阮攀梯而上,因有面纱遮面,他总担心她看不清脚下,时不时转身,细心提醒。
  矾楼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
  曹不休一壁前行,一壁不停地与来往熟人打着招呼,阮阮看得出来,他必定是这里的老主顾了。
  她隔着朦胧白纱看他,与他一道进了一处雅间,刚刚入内,曹不休便将门帘放下,又将木门掩好,转问阮阮,“怎样?这外面比起宫中如何?”
  阮阮将帷帽取下,借着窗户往外看去,中午时分,来往行人如织云流水,络绎不绝。远远地,又有丝竹管弦之音随风入耳。
  “宫中无人敢大声喧哗,而宫外,热闹非凡。”阮阮回答曹不休。
  “那这样的日子,你可喜欢?”曹不休与她面对面坐下,用殷切目光看她。
  阮阮对上他炽热的眼眸,心下松动,诚恳而认真地点头,“喜欢。”
  这样的回答,显然很符合曹不休的心意,他眉开眼笑,给阮阮递水净手,恰小厮过来问菜,曹不休看也不看,只道:“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菜。”
  他心下欢喜,却还是忍下了后面的一句话,“千金酬我最美的新娘。”
  但这话,他明白,此刻不宜说。
  他不急,他可以等,等她长大,等她出宫。
  不多时,珠帘又响起,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上前,轻唤一句:“将军,东西送来了。”
  曹不休接过她手中之物,摆于阮阮面前,阮阮定睛看,竟是一华美的首饰盒。
  她在他示意下将盒子打开,却是一对质地极好的玉镯。
  “戴着试试。”曹不休含笑扬起下颔。
  这样贵重之礼,阮阮不敢收,但他不待她迟疑,直接拉过她手腕,不容她拒绝,帮她戴上。
  “阮阮,我要你与我,双向奔赴。”曹不休如是说。
  他转而松了她的手,又着小厮取来纸笔,用笔尖滚过墨汁,在自己手心画过一笔,再拉过阮阮的手,轻轻覆。上,掌心相贴。
  大手坚毅有力,小手柔若无骨。
  许久他松开,阮阮低眸,却见掌心赫然印着一只太阳。
  “阮阮,让我罩着你,给你阳光。”
  阮阮心中为他所动,他的双向奔赴请求犹在耳边。
  她点头,应下。
  及至晚间,曹不休才肯放阮阮回宫。
  此时,黑云压城,风灌衣袍,阮阮在狂风中挥别曹不休,谁知刚行几步,大雨便倾盆而下。
  “阮阮。”曹不休从马车中掀开帘子冲着她背景喊一句。
  阮阮闻声回眸,但宫门已徐徐有合上之意,她在雨中冲他会心一笑,提裙直接冲向了宫门,好在守门的禁卫许是看到了她的身影,忙停下了手中动作,给她时间让她狂奔。
  阮阮直入宫门,略略拂过脸上雨水,转身看向宫门外面,曹不休坚毅俊朗的容颜消失在朱红色宫门后,阮阮轻松地吁了一口气,方才想起对等她的禁卫道谢。
  “不用谢我们。”为首的禁卫目光移向内侧,穿过高大的禁卫军,阮阮这才瞧见手撑雨伞,一身灰色衣衫的韩玦。
  “天黑了,我来接你回去。”韩玦温声道。
  也不知是雨水下得极大的缘故,阮阮听韩玦的声音,竟有一丝沙哑。
  她轻轻点头,因为晚归,且未提前与他报备,她隐隐觉着有些过意不去,她试图去向他解释,但他却在将另一只油纸伞递给她后,静默不语,直接转身离去。
  他的步子很稳,与他脾气秉性一般,不显山不漏水,温润如玉,隐忍而克制。
  阮阮偷睨他高大的背影,一时忘了看脚下的路,他却似后脑有眼般,提点道:“小心脚下。”
  阮阮收回目光,在他的沉默中紧随他的脚步。
  忽而一阵狂风吹来,他的伞面被吹翻,风又哗一阵刮下,伞面瞬间被撕破,雨水打湿了他衣衫两肩。
  他微微打愣,阮阮恰时找到了与他说话的机会,忙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将雨伞举过头顶递送到他面前。
  韩玦略一沉吟,将伞接下,却往一侧闪了闪身子,手臂伸展,一壁提着被狂风吹坏的破伞,一壁替她挡住了所有风雨。
  阮阮转看他,他原本穿的是浅青色长袍,可另外一半的身子,已经完全变成了墨绿色。她想要从他脸上读出他此刻的喜怒,可是除了他飘逸清秀的侧颜,其他一无所获。
  作者有话要说:  等空了,我要来细修这一章,太爱这里的曹不休了~


第32章 告密
  韩玦静默无声前行,阮阮紧随其后。
  天色黑,烟雨渐浓,阮阮小心窥探韩玦神色,她不明白他为何会忽然如此冷清,有几次他与她胳膊无意碰到,他便旋即躲开,任雨水滑落肩头。
  阮阮欲与他搭腔,瞧他兴致淡淡,只能作罢。
  长春宫与宫门相距甚远,待至长春宫,阮阮未沾半分雨水,而韩玦一侧衣衫,已然开始往下滴水。
  阮阮取出帕子递给他,韩玦一怔,似有踌躇,却终是拒绝,一语不发,转身准备往后殿而去。
  可甫一转身,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踏雨而来,阮阮闻声看去,竟是皇后身边的宫女。
  阮阮眉头微蹙,内廷喧哗,殿前失仪,可是重罪,她心下疑惑,不知何事竟惹得她如此惊慌。
  果然,韩玦原本离去的身子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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