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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是败家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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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的话音,花奴听得明白,她瞬间红了脸庞,迟疑一下,垂目无言以对,隔了好一会儿,方才喃喃低语,“奴今日身上不方便。”
一声奴,已降了身份,显示了她的胆怯。
明心撇撇嘴,勾住今上脖子,软言撒娇,“官家,臣妾只是听闻花御侍舞跳得极好,臣妾心生钦佩,官家不会以为臣妾这是在为难她吧?”
今上瞥花奴一眼,意欲开口劝花奴,但还未开口,一旁久不发声的明皇后却轻咳一声。
“花奴自幼受宰辅教导,饱读诗书,身份尊贵,哪里是勾栏瓦舍的女子可以相比的?妹妹是官家枕边人,一言一行代表官家,又岂可整日将秦楼楚馆挂在嘴上。”
明皇后含笑,语中并未带一丝怒气,可是说出去的话却不容人反驳。
阮阮只觉眼前一亮,再看明心,却见她陡然收起了笑意。
但今日的明皇后再不似以往,她坐直了身子,又添一句,“花御侍连着伺候官家几日,官家不如就体谅她这一次,让她歇着吧。”
花奴闻言,转顾明皇后,眼中满是感激。
“罢了。”明心拂袖转身,低伏到今上手肘边,面上已微带怒气。
明皇后宽和地笑笑,又差宫女寻来食盒,亲自挑选了些酥软吃食,温声对她道:“把这些给太后送去,也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
“嘭”,酒盏坠地,明心惊呼一声,引去今上注意,今上忙帮她擦拭,全没听到明皇后的话。
阮阮突然忆起那日福德殿走水,明心竭力救火的情形,她忽而转醒,那不过是她的逢场作戏。
“长姐。”明心将自己重新收拾整齐,半开玩笑,半认真问道:“听闻女子生产之后,肚皮状似西瓜,甚是难看,果真如此吗?那官家见了,害不害怕?”
阮阮心头一滞,皇后尚在月子中,这一月今上并未留宿凤鸣宫,明心不是不知,却当着众人问出如此私密之事,意欲何为?
第24章 书画
明心问得极其放肆,今上锁眉,眼中鲜有带了点谨醒意味,但仍旧是宠溺。
大家都在等明皇后的反应,却见她语调和缓,像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自幼舞枪弄棒,到底皮肉紧实些,不如妹妹细腻光滑,但也未出现妹妹所说的情形,倒是妹妹……”
皇后唇边浮出点点笑意,“妹妹肤如凝脂,倒确实需要细细保养,不要花了肚皮。但这都是后话,妹妹年轻,需要好好伺候官家,切莫辜负了官家的宠爱,早日为官家开枝散叶才最重要。”
明皇后目光笑盈盈扫向明心,话虽说的婉转,但此刻的语气却已经变了,不似以往的温和忍让,而是居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郑重警告。
皇后一壁说,一壁给君实扇风。水阁风景宜人,却有一处不好,水蚊子太多,而这类蚊子又极喜欢白白嫩嫩的小孩儿,若叮一处,红肿半天不退。
明皇后将君实交给奶娘,“送孩子回去吧,不要让他被蚊虫咬了。”
皇后一语,明心白了面庞,紧咬牙床,面上不悦。
奶娘是个直筒子脾气,一心向着君实与皇后,现见皇后被明心欺负,她才不管什么她二人是不是姊妹,只觉心头不吐不快。
“官家,娘娘,您瞧君实这眼睛,又大又有神,就像照着官家脸模子刻出来的一般。这脸蛋手臂,晶莹剔透,与那上品好玉雕出来的玉人儿再无差异。”
奶娘将君实往今上身边抱了抱,今上的注意力果真被吸引了过去,撇开明心,伸出双臂接抱住君实,面上尽显慈父之态,转顾明皇后时眼底也多了几分柔情。
“皇后辛苦了。”今上微笑,腾出一只手来搭上明皇后手腕,“你生产那日,是朕不对,朕不知妇人产子是这么凶险,那日见一盆盆血水从朕面前而过,朕其实就后悔了。”
今上含笑,又补充道,“所以那日,她们问朕,是要保你还是皇子,朕当时心底其实是恼火的,朕爱君实,朕更爱你。”
皇后温柔与他对视,回以淡淡笑容,却没有回应今上的深情告白。
明心幡然拂袖,面上尽是不乐,直接举杯,送了一杯酒进肚。
阮阮低眉垂目,轻轻吐气,嘴角勾起朗然笑意,虽不觉畅快淋漓,但总算没有憋气。
经此一闹,皇后不怒自威,再无人敢寻事,就连明心也收敛了许多,觥筹交错,大家软语笑谈,却无一另外都再不附和明心。
席至尾声,曲终人散时,却不期然出了一小插曲。
皇后与席间一华贵夫人相谈甚欢,那夫人口干,皇后见状命宫女给她添热茶。
宫女应召而至,刚举起茶壶,却听一孩童扬声惊呼,宫女被吓,握茶壶的手偏向一侧,热水直冲那夫人浇去。
阮阮一眼瞥见,快速夺步上前,果断伸出双手,以掌心去接热茶,滚烫的热水捧在手心,阮阮颤抖着双手,纵是钻心疼痛袭来,仍咬牙冷静无声接下。
“孩子。”那夫人反应过来,面露焦急,不顾自己被打湿的裙摆,忙取过手边茶盏送到阮阮手边,“快将手中烫水扔了。”
阮阮屏住呼吸,小心移动,对准茶盏,松开手心,直待所有热茶离手,掌心已是大红一片,连起几个水泡,双臂因为疼痛而颤抖不已。
她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躬身对那夫人行礼,“夫人受惊了。”
“好孩子,怎么这么傻,我年纪大了,被烫了没关系,可你才这么丁点大,细皮嫩肉的,这手上落疤了可怎么好?真是个好孩子。”
那夫人连声道,眼角泛着水花,对阮阮心疼至极。
这事也出乎了皇后意料,她低声呵斥犯事宫女,“怎么这么不稳重,竟然烫到了侯爷夫人?”
“奴无事,抹点膏药便好了。”阮阮不忍那宫女被责罚,小心替她说话。
她细听周围动静,又听一侧喧闹至极,迅速看过,方知今上好心,为前来赴宴的宗室小辈们都准备了新奇玩意儿,其中有一丑面傀儡,相貌奇丑无比,却会随机关舞动手脚。小辈中有个孩童许是被吓到了,故而发出了刚刚的惊呼。
“都烫成这样子了,还强撑着。”
那夫人握住阮阮十指指尖,面上全是不忍,她转顾皇后,“娘娘,不休那孩子手中有最上好的膏药,我这就去取来,给这孩子抹上。”
阮阮闻言,抬眸看向那夫人,转醒过来,眼前人正是曹不休的母亲,傅夫人。
傅夫人生得极其好看,与皇后一般,气质如兰,与人说话,语调柔和,微笑而视,让人如沐春风,心生向往。
阮阮将手收回,手心灼热,她默默将手往身后躲了躲,怕她担心,于是不再让傅夫人看到她的伤。
傅夫人明白她的意思,目中更是怜惜,她急忙抬眸看皇后,“这孩子,眼疾手快,很是伶俐,更难得可贵的是有一颗赤诚之心。”
明皇后温婉笑笑,看向傅夫人,“夫人衣服湿了,不如到我宫中换一身。”
明皇后说罢,又转顾阮阮,“阮阮,你也随我们来,让奶娘帮你上药,稍后我会替你与官家告假,让你养伤,待手伤大好了,再进长春宫当值。”
如此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阮阮躬身谢恩,跟着皇后与傅夫人脚步,出了水阁往皇后的凤鸣宫而去。
傅夫人仍不放心,时不时转问阮阮,“手心的伤还受得住吗?”
阮阮感激,曹侯多次带兵出征,功勋赫赫,傅夫人更是静候嫡女,静候是三朝元老,于太皇有救命之恩,这样子无论母家还是夫家都如此显赫之人,对她说话竟是温言软语。
阮阮有些受宠若惊,她微笑回答:“夫人放心,奴受得住,不疼。”
阮阮想了想,怕她仍不放心,于是又道:“曹将军几次救奴,于奴而言,他是奴的救命恩人,为救命恩人做这些小事,奴很是欢喜。”
“竟还有这渊源?”傅夫人闻言,眉眼带笑,停下脚步看阮阮。
阮阮谦卑点头,笑答:“曹将军是大好人。”
傅夫人笑出了声,细细端详阮阮两眼,面上很是满意,她抬脚继续前行,若有所思,又停下脚步,再看阮阮。
阮阮仰面对她,微笑相问:“夫人怎么了?”
傅夫人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孩子,你可曾在太后处当值过?”
阮阮不解她意,但仍点头回答,“是的。”
傅夫人听她如此说,忙复拉过她的手,将阮阮细细打量一番,阮阮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却又不想拂她的意,只不躲不闪,大方应对。
傅夫人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再未多说一句。
与傅夫人的接触,短暂而让人愉悦,纵是手心有伤,因着好心情的缘故,也不觉疼痛难忍。
翌日,阮阮正在房中休息,皇后帮她告了假,她可以不当值。
忽然,一个不相识的宫女唤阮阮,说是有人要见她,阮阮不解,跟随她脚步出去,正左右四顾,忽见一道颀长身影盖头而来。
阮阮抬眸,正对曹不休刚毅的脸。
“手给我看看。”曹不休不容分说,直接拉过阮阮双手,速度之快,阮阮躲避不及。
“将军,这是内廷,外男不得入内。”
阮阮有些羞,又有些急,但她已深知曹不休性子,知道只要是他想的,那就必定会做。
“上药了吗?怎么还没好?”曹不休紧盯着阮阮掌心,焦急问:“你用的是什么假药?”
假药?那可是尚医局调制,且由皇后亲自着人去取的?怎么可能有假?简直是无稽之谈。
阮阮忍俊不禁,瞥曹不休一眼,待瞧见他紧蹙的眉头,心下明白他这是关心则乱了。
她心底有些暖,笑道:“又不是神仙药膏,烫伤恢复总该有些日子的。”
曹不休似有些气馁,又懊恼万分,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小心翼翼,如视珍宝,“疼吗?”
他说话时,先是看着她手的,而后目光上移,一点点对上阮阮低垂着的眼眸,与阮阮直视。
一句“疼吗”直击阮阮心底。
她打了个愣,从小到大,除了小娘这样关切地问过她暖不暖,疼不疼,再没有他人。
此刻,曹不休高大身影在前,带着浓浓男子气息,手心手面都是以前留下的作战伤痕,就是这样一个杀伐果断之人,对她屈膝弯腰,软语相问。
阮阮心头涌起万千情愫,怦然心动。眼睫微眨,眸中泛起湿润,但理智告诉她,不可多想。
她点了点头,旋即又摇头,心慌意乱,因他而起的贪心让她不知所措。
“我也傻了,怎么可能不疼呢?我给你吹一吹,凉一凉,就会好些的。”
曹不休说罢,随即低头,神态专注,一口一口,小心吹气。
若说之前,阮阮还是微微慌乱,可此刻已是完全呆傻。
她傻傻地看着他,紧咬嘴唇,纵是想极力克制,却仍不争气地落了一滴泪水。
后颈忽而一热,湿湿的,滑滑的,曹不休身子一僵,忙抬眼看阮阮,却见阮阮倔强地仰望着天空。
曹不休动了动喉结,“昨夜,我母亲派人给你家送礼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晚了几个小时~昨晚太困了~
第25章 体面
曹不休端详着阮阮的手,细、嫩、柔、滑。
他在心底暗暗感慨,这世间竟还有如此美好的事物存在,他见过最锋利的刀,见过最强韧的箭,却未见过像这般绵若无骨的手。
他在这一瞬觉着自己是个十成足的混蛋,但这个混蛋,他做得心甘情愿。
若是有人在这会儿叫他一声登徒子,他觉着他也会欣然答应,坦荡应下。
他无法抗拒这双美手,包括这双手的主人。
他在这样的痴迷里,忘却了他的那句话对阮阮带来的怔忪和震撼。
阮阮茫然看他,惊诧到极点,困惑地问,“为何要给奴的家人送礼?就为昨日奴替夫人接了热水?”
女孩子眼眸如璀璨星空,曹不休微笑,他当然不会告诉她,他将那本夹有她随手涂鸦小猪猪的佛经压在枕头下,且很不巧,这个小秘密被他母亲知道了。
知子莫若母,母亲一下子识破了他的心思,故而在见阮阮时,轻容易就认出了她就是那画的主人。
为此,昨夜,他母亲还狠狠“数落”了他一番,直说他太坏,哪有一二十的男子,惦记人家未及笄小姑娘的。
他无奈,只得摆出惯有的无赖样,掐着指头数她和他父亲议婚的年纪,最终他得算出这是有家族传统的。
毕竟父亲十三岁那年,就和彼时十岁的母亲,敲定了婚事,而她二人,举案齐眉到如今,感情甚笃。
曹不休见母亲似有犹豫,只得摆出杀手锏,“既然她早晚是我的人,不如母亲现在就帮我一起罩着她。”
如此,便有了晚间送礼去苏府一事。
“我母亲喜欢你。”曹不休爽朗道,“当然你也别怪我,我与母亲说了你的事,母亲听了直夸你。”
阮阮两眼抹黑,几欲昏厥。
她无法想象曹不休在傅夫人面前提起她的情形,他是怎样形容她的?
他说她时,面上是怎样的神情?
她更无法想象,以她父亲的为人,在见到曹候府来人给他送礼时,他该是怎样的卑躬屈膝,趋炎附势。
“奴惶恐。”阮阮低垂眉目,“父亲爱财,让将军见笑了,以后还请将军不必了,我父亲……父亲那人不懂见好就收,反喜欢变本加厉,若给他一点好,以后想甩掉就难了。”
阮阮说得诚恳,她父亲的为人,她再熟悉不过,她不愿欺骗他。
世人都爱粉饰斑驳,不愿将疮孔示于人前,但他是曹不休,她不愿对他说一丁点假话。
“既如此……”曹不休扬声明确回答,“那更应该多送些贵重东西过去。”
“为何?”
越劝礼送得越多了,阮阮大为不解。
可曹不休却唇弧弯曲,勾出深深笑意,仿若想起送礼的画面,双眸清浅,声线明朗,很是肯定。
“我就是要他巴结我,不,不是巴结我,是巴结你,你是我罩着的人,我得给你体面。”
阮阮无语,不知悲喜,却又在胸腔涌起一丝又一丝自私而别样的暖意。
她不能否认,初听曹不休话语时她心底是得意的。
小娘受的委屈历历在目,大娘子因为出身好,就处处压制她小娘,那些年的委屈和忍辱,每每想起总觉心寒。
而曹不休此举,如他所言,确实帮她解了气。
“你放心。”曹不休微笑,“我助你在母家体面,往后你回去了,有我给你撑面子,必无人敢欺负你。另一面,终归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我没有嘲笑他们的意思,他们养了你,我很是感激。”
“谁要出去,我不出去,在宫里总好过家里。”阮阮挣扎道。
贝阙珠宫,龙楼凤阁,在初秋阳光下闪着夺目光彩。
“那怎么可以。”曹不休直接否定,“你是女子,终究要出去嫁良人,不成婚,哪有意思。”
“我也不要成婚。”阮阮羞涩,别过脸。
“必须要。”曹不休说得斩钉截铁。
阮阮瞥他,觉着他莫名的倔强搞笑至极,她感动于他的心细,又因他与傅夫人诚挚而体贴的关怀,觉着酥暖到了骨子里。
宫廊处传来的脚步声令阮阮心中警铃大作,毕竟在□□,大内礼仪不得不顾。
她忙想着与曹不休隔开点距离,却后知后觉自己的手指仍被曹不休紧握着。
“有人来了。”阮阮忙道,想要将手抽回。
“你羞什么?”曹不休笑,这一次并未为难她,含笑松了她,退后几步,欣然施礼,“你好好养伤,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又取出两物塞到阮阮手中,阮阮定睛看,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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