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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人他狼子野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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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真是假江栖无从考证,只是听人说那时候二老是已经不认自己母亲了,余崔氏乍然提起这事儿,江栖心里也有了数。他们这是把江珏当女儿来疼了,除了岔了辈分,其他也没什么不好。
接过了俩孩子,已经不哭闹了,安安静静闭着眼睛,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江栖只觉得手里根本没什么感觉,两个都看上去嘟嘟都是肉,可骨架托着轻飘飘的,这别说是打一顿,用不了多少力气一捏就碎,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余崔氏看着自己外孙难得迷茫的样子,好心给他指了出来,左边这个是姐姐,右边那个是弟弟。
“杵这儿干嘛?去给你媳妇儿看看。”
抱着俩孩子到了江珏面前,江栖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男孩儿是哥哥,女孩儿是妹妹。”
全听见了的江珏:……
见她这狐疑的模样,江栖长叹了一口气,“还不是怕做姐姐的以后天天给弟弟操心。”
这说的就是嫌江珏太照顾着江珩了,江珏寻思着,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这么能醋呢。
到底是年轻恢复得快,又没伤到什么根本,江珏第二天就能走动了,生生就是江栖不放心,在床上捂了好几日才让下床,但去哪儿都得自己亲自陪着。
哥哥和妹妹都不省心,这事儿从江珏把他们揣在肚子里的时候就知道,离了母亲肚后活动空间一大,更是能闹腾,手指都没能张开就学会了打架。
打输了的哭,打赢了的也哭,把两人分开继续哭。
江珏起初还担心以后两人以后会不和,不过据魏太后说江珏小时候也是压着江珩打的,打得比这凶多了,这才让江珏放心了下来。
等江珏出了月子,才容人传了出去说江栖已经提前回来的消息,这可算是引燃了朝堂上埋藏已久的□□,虽说登基是早晚的事儿,但也没人想让这事儿一直拖着,不是江珩这皇帝当的不好,只是想想就别扭啊。
有些更是直接,选了好几个良辰吉日,直接上门求见问想挑哪天。
江栖看了一眼,原本还想自己再算算日子,听见人说后面孩子又哭起来了,随口就撂下句都行。
那些一把年纪还找上门,原本都是做好了软磨硬泡的准备了,这爽快的可让人老泪纵横。
这事儿就算这么定下了。
江珩体面地禅让了皇位,宁王循先帝遗诏登基,立发妻为后,立太子……
眼看着这套流程总算是走完了,新帝向身旁的禄公公点了点头,众人齐齐跪下以为这是要正式宣第一道圣旨了。
直到众臣再站起来,都还懵着,有人冒着大不敬抬头看了一眼龙椅上,一个奶娃娃正在上面哭得伤心,而做爹妈在一旁抱着另一个,站得老神在在。
有耳朵不好使的又问了身边的人,“刚刚陛下宣了什么?”
身边人木着个脸,挑了精简的概括下来:“太子登基为帝,太上皇和太后监国理政。”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
自已撒花,
后面还有3章番外,
本章下面3天内留言红包~
爱所有小天使~
'以下为预收文'
奇怪的事情在发生'克苏鲁'
莎布是阿卡姆市最有钱人家的养女,
养父托斯老爷上了年纪脑子不太好。
还有两个养子,
一个对她图谋不轨,一个只会惹是生非。
几条街道外不知名俱乐部的老板穿得破破烂烂,
自称是她被棒打鸳鸯的失意恋人。
阿卡姆市每天都很正常,
直到来了一群自称是侦探的外乡人,
而莎布刚好被猫从楼梯上绊了下来摔坏了脑子。
似乎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她是不是傻了?”
——“也许是吧,但游戏已经开始。”
调查员视角简介:
这是一个神奇的游戏,
胜利者将获得1亿美元的奖金。
游戏提示:
胜利者不设上限,
没有死亡,只有疯狂。
调查员:“那么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NPC:“emmm,真是热情的外乡人啊,让我看看。噢,托斯老爷家的猫不见了,你们得找找。”
第58章 番一
皇帝无灾无病直接传位给太子;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先例,但大多是昏庸失德迫于压力不得不传,但像江栖这种还是头一回见; 让史官都不知道该怎么圆。
好在还是接过了监国理政的活儿,没真把这一朝臣子丢给还没断奶的娃娃去玩儿; 除了不顶着皇上的名号不住在皇上的寝殿之外;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还是惦记了家里女儿人生大事许久的大人看得通透,臣子能逼皇上选妃; 见过逼太上皇选妃的吗?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江珏虽名义上当的是太后,但每天干的事儿,却是皇后干的; 委实让清闲惯了的她焦头烂额了一阵子。
原本想找母亲来搭把手,谁知江栖登基那会儿魏太后就自己搬去帝京郊外的行宫。就算她生出来孩子不是先帝的; 她也是先帝的皇后,这大允的太后; 若是先帝不提惩治那朝臣碍于礼法不敢动她; 只是呆在这宫里头也不太合适了。
也不好再劳烦母亲再来掺和这些,江珏只得自己摸索着来,好在这后宫真说起来就她一个主子,也没旁的人来指手画脚多掺和。
最近一切都好,除了江栖。
自从江珏终于把俩崽子生出来,就没工夫去处理江栖时不时冒出来的小脾气。
小孩子皱个眉她就知道是怎么了; 宫里明明养着一群奶娘,有些事儿上江珏却喜欢亲力亲为; 江栖大半天没主动找江珏说话,后者丝毫未查,拿着一排小镯子问江栖哪个好看; 转身又去弄孩子了。
看在争宠的那俩玩意儿是自己亲生的份上,江珏又喜欢得紧,江栖暂且勉强忍了下来。
江珏本来就是身子骨底子好,又是仔细调理过的,药食堆起来恢复得也快,出了月子又是袅袅娉娉一支柳腰横在床上,好不销魂。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出于安全考量,硬是盖被子纯睡了三个月,江栖在这盛夏里再燥热也只能接着忍。
终于能行房了,江栖就忍不下去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看厌了,江珏像是对他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奶完了孩子躺床上闭眼就睡,连他开了领口抱上去直白暗示都没一点作用,最多一双手帮他把领口拉拉工整,让他早些休息,第二日还要上朝。
明明才二十来岁,夫妻就好像已经提前过上了老年生活。
大概是秋凉,江珏打了个喷嚏惊醒过来,莫名毛骨悚然。
睁眼看去,魍魉横行的黑夜里,身旁饿狼一样的目光饥渴发亮,盯着薄薄一层衣服下的这身细皮嫩肉,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晚上不睡觉的做什么?”
简直吓死个人。
“阿珏。”
“嗯?”
“我也想喝。”
……
第二日江珏难得又一次睡到了正午起来,久违的腰酸腿软,而干了坏事的人还是没能逃脱一大早就要去应付一堆臣子的活儿。
江珏起来再去看俩孩子。
兄妹俩非常有原则地拒绝了奶娘想替母亲来喂第一顿,饿着肚子硬是撑到了江珏过来,发现自己被夺食了的两人终于彻底记住了自己爹,并且就此深深记恨上了。
从此江栖似乎开发了一些新的乐趣,比如变着花样弄哭俩孩子。
给孩子起名字的事情一拖再拖,按祖例该是水字辈,大允本来就崇水德,又对了祖上的江姓,只夸有福气。
爹娘俩挑了一堆自己喜欢的字扔进了一个小瓶子,最终定在了个反复推算出来的良辰吉日,让孩子抓阄,最终定下了江泽和江澜。
要帮江珞选夫婿的事情也没被落下。
既然有江珏的嘱托,江栖也不会怠慢,让人罗列了一整名单加画像,筛选掉些歪瓜裂枣和品貌不端的,又排除掉了些家宅不宁,最终留下十几个人中龙凤才给江珏先去过目。
江栖的眼光确实不赖,这些至少从长相上来说皆属上乘,可江珏还没翻几个,就被江栖捂住了眼睛。
“怎么了?”
江珏满头雾水,只觉得江栖越来越喜欢干点禽兽不如的奇怪事,有点向江兆靠拢的趋势,让她一时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难以解释那种心里陡然升起的危机感,江栖犹豫了一下,“要不我一个个分析给你听?”
他总觉得江珏看这些男人的时候实在是仔细得过了头,亏得只让人画了脸,不然还指不定……
江珏在他身上拧了一把,没好气道:“和你妹夫醋什么。”
“就醋怎么了?”
老不要脸了。
为了自己的腰,江珏还是接受了这个提议,但忘了怎么能指望从自己男人嘴里听到夸别的男人的话。
江栖的描述太平平无奇,匀下来都是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两只眼睛,最多加一句家世背景,至于拿得出手的功绩,几番挑剔下来也近乎于无,倒是缺点毛病各自一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菜市场走了一圈听来的。
再配上江栖的嗓音,实在是催眠。
江珏站起来,一把推了站在桌前的江栖到桌子上,揪着人领子欺身上去,“你最满意的哪个?”
由着她的动作,眼前就是恋人的脸,鼻尖一缕香勾得他喉间滚动,吐出了个名字。
“薛家薛渐。”
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江珏蹙了眉,“他不是有青梅竹马的心上人了吗?”
难不成还要一道圣旨下去,棒打鸳鸯促怨偶?
“谁和你说他有青梅竹马了?”江栖也是不解,抬手把江珏在自己身上带了带,免得她掉下去。
还是在南征的时候,薛渐先锋在前,立下功勋赫赫,阵前从来不该吝啬,江栖当时就问了他想要个什么封赏,谁知道得了他说想尚和懿公主。
大概是志趣相投,江栖当时就高看了他几分,顺带提携了一把。
只是这婚姻嫁娶之事,江栖也没敢当时就允了,只告诉他宫里头正有心意给和懿公主挑选夫婿,到底还是要看公主自己的意思。
江栖见抱着的人还为了这事儿操心,乘其不备翻身把人按下,束了双手扣在桌边,在面上轻啄了一口。
他哑声给这事儿下了定论,“回头把两人各自叫过来,你再亲自问一遍不就得了?”
一帮碍眼的男人画像被扔出了窗口,守在外头的婢子们心知肚明,这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去打扰里头了。
没能等到母亲天黑前喂一顿的两只哭得人心都稀碎,这回非常理智地接受了奶娘,但也让江珏更放心了去和江栖厮混。
第二日再问起江珞的事儿,才知是一场乌龙。
那小将出征前有一姑娘丢了手帕给他被婉拒了,那姑娘说不甘心,偏偏是要问他可是心上有了人才对她这般,一定要个说法。
薛渐就老老实实说了,自己有个喜欢的姑娘,青梅竹马长大的,回来就想让父母去提亲。
追他的姑娘不依不饶就问了,谁知道是不是他凭空捏造出来一个青梅竹马来唬她,只为了叫她死心,不然怎么一点风声都不得。
被问的人也烦了,只说自己喜欢的人不怎么出家门,也是为了姑娘家的名声着想,怎么能让外面人得了消息,说罢转身就走了,也不管那追他的人哭得伤心。
这话也不假,他和江珞论年纪相仿,见得也还算多,说是青梅竹马虽说有几分自夸,但也不算失了真。江珞公主之尊,平日出个宫也难,他又自然不敢玷污了公主声誉,若是最后提亲不成,也不会让两人面子上过不去。
可偏偏那追他的姑娘正是江珞的人,那会儿风声正严,她出不得寝殿的门,只能自个儿呆在宫里等消息。本就是失意之时,又错得了个痴情人错付的结局,一时想不开就绞了发。
江珏听完喝了两杯热茶压压惊,面前的两人又是哭又是笑的,她转头看了一眼江栖,后者帮她把茶斟满。
她探过身子去低声问了:“你就不说点什么?”
“有什么可说的?”江栖稳如泰山,抬手让禄公公去取东西,“圣旨都拟好了,万一不成大不了烧了,现在只差定个日子了。”
看着两人一个跑出去一个追出去,江珏啧了一声,不知是作何感慨。
倒是江栖悠然放下了茶壶,交给了一旁胆战心惊的侍婢,让人先退下去,自己含着笑望向江珏。
“你也该考虑一下我们两的事情了。”
江珏听得莫名其妙,“这还有什么要考虑的?”
如今两人也算是苦尽甘来,不过似乎只苦了一个江栖,她最多心理上不好受。
江栖摇摇头,表示这事儿还没完。
“先前安弥寺那和尚说我们何日成了亲,他是一定要来讨一杯茶喝的,这么些日子都过去了,茶还没着落,你要我如何和人交代?”江栖说得毫无偏私,但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已是昭然若揭。
“不是在王府那会儿就成亲了吗?”
“不够正式。”
江珏试图讲道理,可江栖横了一条心,只告诉她新的婚服已经准备好了,让江珏挑个自己喜欢的日子和地方,大有要出去浪几天再回来的意思。
她垂死挣扎,“可你才接手朝政没多久,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但江栖早做好了应对,“我让江珩回来担了个相国的名头,刚好能顶一阵子,对朝政他比我熟,练的也多,出去几天也不碍事。”
“你怎么让他回来的?”
自从退了位江珩就顶了新淮王的名号,按道理上是要去封地上的,但江栖说不想让自己妻子这么快就手足分离,硬是把人扣在了帝京。
旁人都当是新帝担心他回了淮地后天高皇帝远,万一有个夺位的心思又是不安宁,都打着看好戏的算盘。
只有江栖自己清楚,他是看上了江珩这十几年的治国理政经验,刚好祈太妃失了势,连带着一群人为了保命都不得不告老还乡,正好空出来一个相国的位置。
江珩接到圣旨的时候,只觉得这实在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本来是要拒了,毕竟江栖也不敢真把他这个小舅子怎么样,谁知道更狗的还在后面。
禄公公附身贴耳上来,委婉劝道:“您还是别为难奴才了,那位说了,朝政太多影响夫妻生活,那位都在书房独守空闺快半个月了。”
如果这不是江栖的原话,禄公公是万万不敢这么说的,事实就是,刚登基那阵子江栖忙得很,回房怕惊扰了大人和孩子,实打实在书房睡了小半个月。
无论如何,江珩是勉强妥协了,连带着江珏也不得不答应了这劳什子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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