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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人他狼子野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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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等的就是这句话,又是群情激愤要捍卫先帝血脉。
老雍王压了压手,示意他还没念完,但这帮人又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当即剑拔弩张,有嚣张的已经是手指皇位逼江珩下来以死赎罪。
只是不知何时森森铁甲已经在守在了这朝堂之外,此时整齐入内,既无标示也不认识领头的,竟一时让人分不出这到底是谁的人。
江珏也是听到外面静了下来,不明所以就要起来看看,但被江栖一手按了下来。
他弯腰附耳上来,“别急,是我的人。”
也是这帮人进来,才让满堂的浑水得以歇一歇,听着老雍王接着念了下去。
有人觉得该是江瑞得这龙椅了,但谁料得到这里面根本没提一句关于皇位传给谁,只说自己临终前还拟了一遗诏,留给了老雍王藏起来,为防以后兄弟阋墙、手足相残。
若是用不上那自然最好,若使用上了,也算功德一件。
听得江珏一下子坐了起来,本就随口一句,谁晓得这还真有第四张圣旨。
再看江栖,也是纯然不知道的样子。
这可就真有意思。
在龙椅上当了半天摆设的江珩到这时才像是有了些存在感,朝下环视了一周,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处在个什么境地,又或者已然是认命了,只是落在人眼里倒有些尽在掌控的意思。
他温和地向着老雍王点点头,“还请皇叔宣读圣旨吧。”
老雍王也不推脱,径直上了御前的台阶,一时竟无人敢拦上来,禄公公只能悄悄擦着汗,对着老人家道了一声慢点儿。
从龙椅侧边的地板下,老雍王竟是真抽出了一条长木盒,看上去有些年岁了,却还封得严严实实。
上面一纸快破损的封条,被老雍王撕了下来传给了同僚们。
“还请各位大人过目,这是否确为先帝手书。”
如果确是,那里面的遗诏自然也做不得假。
江栖把江珏从腿上放了下来,嘱咐了一句别乱跑,看样子是要认真起来了,可手还搭在她身上。
这一遗诏并不算长,甚至在遣词造句上都堪称是仓促,与其说是决定这天子的位置给了谁,不如说是临死前唠了唠家常,操心了一下虽说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江珩子嗣单薄,而江珏以后不知道便宜了谁,他曾下令杀二人并非本意,幸而未酿成大祸。其余子女也被一一带过,只言片语尽是恳切,多情的已然是落了泪。
末了竟是语出惊人,直白说了那个淮王世子江栖也是他的孩子,还是与妻子过了明媒正娶生下来的孩子,只是昔年利欲已熏心,终负良人。
他又担心自己故去后孩子没了照顾,晚些若是能脱身回京,那便让人先挂在了宁王膝下。要是江珩宫里头几个不争气,让他继承皇位也无妨。要是他还是对公主念念不忘,只要是你情我愿的事儿,那就此立了中宫也无妨,不然还请宁王、雍王这二位做叔叔的打断他的腿,再给公主寻个靠谱的人家,免受这狼崽子的荼毒。
圣旨这便算是完了,朝臣过去看那自己认回来的小宁王,就是个长得漂亮的绣花枕头,也就靠着和公主厮混得了个靠山,如今提起这个只觉得毛骨悚然。
这场局,他们才是被绕进去的那个。
“阿弥陀佛——”
被点到的人道了一声佛语,绕过森森甲卫站了出来,慈眉善目立于大殿之上,竟是让人有几分恍然。
昔日的手足相残,被抬上大殿那几具失了形态的皇子残躯骇然还历历在目,思及先帝去时避人不见,再见这住持与雍王站在这儿,到底是应了一句,善恶到头终有报。
此时的江珏已经擦干了泪,拉住了问江栖道:“这第四道圣旨,是你们造的,还是父皇手书。”
江栖摇头,亲吻了她的眼角。
见她还是不信,良久才长叹一声,“若真要是我干的,何不直接把你指婚与我呢?哪还需绕这么一圈。”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她把江栖向外面推了推,意思就是叫他该出去了。
可谁知道江栖又是抽了哪门子风,硬是要拉着江珏一起,江珏起先不肯,二人这一来一去直接惊动了外面死寂一片的大殿。
“何方贼人在后!”
“贼人?本宫看你们这帮大逆不道的才是贼人!”
只见率先从后走出的竟是昭宓长公主,一派凛然,睥睨而视。
而她手边拉着的江栖,面上是半笑半无奈,他是真没想到能把人逼到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收藏少、收益低、更新慢,但麻烦一些盗文号收敛点
(在举报了,在举报了)
第55章 驸马
闹剧草草收场; 一声令下闹事的人当场丢了脑袋,他们没能等到一个接应的人。
江栖把诏书随手扔给了江珩,后者掂量着手里的圣旨几度欲言又止; 可江栖只让晚点再说,暂时坐在这皇位上先顶着; 这会儿他还不急。
这打算也不错; 只要他还没正式登基; 那便不算御驾亲征,算是堵着了那群老臣的嘴,省得整天拿恐伤龙体来在他面前废话。
如此一来; 也算是对得起江枫这半生的不甘怨怼。
南征的事儿最终定在了开春二月; 让鸿胪寺的人算了个良辰吉日开拔; 按礼部的意思是虽说陛下尚未正式登基但毕竟是亲征,万万不可草率
二月的帝京和过去几个月的冬日似乎没什么区分; 雪化更是冷得厉害,江珏整日缩在屋子里动都懒得动; 只是听人往南的河道都化了; 也不容易生冻疮这些要命的东西; 行军运粮都方便。
江珏肚子揣了个孩子的事情还是没能瞒得住谁。
她口味变得厉害; 以前是味道重一些就不爱吃; 现在倒是敢试试羔羊肉这些的了; 吃完了胃里又在闹着不舒服。
宫里头的人又都是见惯了生儿育女、开枝散叶这些事儿的,罢了宴席魏太后就叫江珏单独进了房; 交代了些注意的事儿。
末了,她又不放心一样念了一句,“这样也好,他在战场上也没那么多工夫惦记女人; 等回来,你孩子也该生了。”
这他自然指的是江栖了,魏太后虽说默认了这门亲事,但心里头还是有些疙瘩,好在江栖也不会没事儿就顶着个女婿的身份往她眼前凑。
魏太后说得模糊,但江珏心里清楚,先帝的子嗣里不少孩子就只比她和江珩小了半岁不到,那些世家里也总免不了嫡子庶子扎堆出生的事儿,若是摊上早产晚生这些的,庶子抢在嫡子前面的也不是没有。
但江珏仔细想了想,若是人在身边还看不住,那这南征一路而去,江栖真要在外头找了别人,她更是管不着,想到这儿她就觉得肚子疼。
见她面色不佳,魏太后也不敢再多说,只叫她好好歇息。
江珏出了门,就见江栖已经在外头等着她了,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大雪地里一身白色金玉为饰,笑意盈盈站那儿,就是个风流写意的公子。
也不知道他在这儿等了多久,听没听见里面说的话,这委实让江珏忐忑了一番。
“别多想。”他亲吻了江珏额头,什么也没提,只是连哄带骗道:“姥姥炖了银耳莲子羹,要是不带着你一起回去,我可没饭吃。”
江珏点点头,余崔氏的手艺是真的好,而且在余崔氏面前,江珏明显比江栖这个亲外孙更得宠些。
临别前一晚,并排躺在床上,江珏余光打量着身边的人,像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但江珏再熟悉他不过了。
“一路小心。”
“总不会让你守寡。”
倒也不见得是守寡,毕竟这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万一脸上还是身上伤了,少了肉留了疤,她想想也心疼。
江珏摸着压根看不出什么的肚子,掂量了一阵子,还是转半个身看着江栖,目光灼灼但就是不说话。
“怎么了?”
这目光盯得江栖心里发毛,无奈睁眼去看她,寻思着自己最近似乎没干什么见不得人事儿。
却听黑夜里她启了朱唇,话语间丝丝尽是幽怨,“那你现在不是在让我守活寡吗?”
江栖心头动了动,身体甚是诚实,一团邪火横冲直撞,但口头理智尚在。
他哑声低言,“对孩子不好。”
“你要孩子还是要我?”
这明晃晃就是在胡搅蛮缠了,但江栖偏偏拿她没办法。
从床上坐起来把江珏掰正了睡姿,后者也不反抗,乖乖躺好了就等着他为所欲为,可等了许久都没能等到下文,只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变态。
“怎么了?”
江栖若有所思,“我要是这一去大半年,天高路远管不到你,你万一耐不住寂寞……”
江珏只觉得怕不是自己最近和人冷落了些,才让他这么能想。
于是干脆凹了个造型在床上,还抛了个媚眼过去,贝齿咬唇撩得不行,“那你还不现在先满足一下我?”
“……”江栖被她这么一骚,差点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
一把按住在他身上乱动的人,他心平气和同江珏算了账:“听人说你怕我在外面拈花惹草?”
听他这么说,江珏立马想到了上回和魏太后聊的事儿,他应该是全部都听到了。
呸,偷听就偷听,扯什么听人说的幌子。
那江珏也不藏着掖着,直白挑明开来了话:“还不是怕你嫌我年老色衰,觉得那些年轻的莺莺燕燕更有意思,我听人说了那些扬州瘦马秦淮艳女,最好的就是你这口。”
她原本还以为江栖会因为被怀疑生气,可谁知道他居然喉间低低一声笑了出来。
“我比你大了好几岁,先老也是我,先色衰也是我。我姥姥姥爷说了,要是我和我那生父一样始乱终弃,敢对你不好的话,他们就拿我当那负心人报复,还一点都不会有心理负担。”话毕,他又转了可怜兮兮的神情,“信我好不好?”
“我没不相信。”江珏挪了目光,说得心虚,毕竟先心神不宁的也是自己。
“阿珏,我喜欢你。”
“嗯,因为我帮过你。”
这是江栖自己说过的,但对当时的江珏来说也就是随手一事儿,回头就给忘了。
踌躇一番,江栖还是给人说了实话,“其实还要在那之前。”
江珏没去看他,竖起了耳朵等着下文。
“你估计早没什么印象了……”
似乎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味道,江珏更想听了,但就是硬撑着不去追问。
“刚刚十几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跟着江昼来帝京,但皇帝不想见我。你当时偷偷从宫宴上溜出来找你养的猫,猫爬在树上你腿短够不着,那时候是我把猫抱给你的。你问我是哪个宫里当差的奴才,要赏赐下去,当时我就觉得你眼神不好,懒得理你。”
江珏越听越心虚,这事儿好像是有吧,好像吧,但她记不太清了。
“还不是天太暗。”
全帝京的公子哥江珏都掌过眼,一时见到了生面孔也没当回事儿,黑灯瞎火的,没问是哪个宫的婢子已经很给面子了。
江栖目光转来,其中神情更是哀怨,“我还没走几步,你就嘀咕说我明明长得还不错怎么就进宫当了阉人,然后和顺公主听到了说你恬不知耻,连阉人都能看上,你们俩就吵了起来。”
当年也是年轻,她和和顺不知道明里暗里吵过多少次,想一次次都记着也太难了。
这还不算完,“和顺吵不过你,就说要扒了我的皮,然后你揪着我的脸,说扒了也没事,反正以后要找个和我一样好看的公子当驸马,和顺怎么都轮不上这么好看的。我当时就觉得这公主就是个事儿精,但后来让人保护我回去,别给人敲了闷棍的也是你,还要我保护好了这张脸,以后招驸马还得做个参照。”
江珏辩解得理直气壮,“我当年还小!”
算算其实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她懂个屁,当年还无法无天得厉害。
“是啊,但已经在物色驸马了。”江栖明知道她那么说就是为了气和顺,但就是寸步不让。
她垂死挣扎,“不是后来没物色上吗?”
“呵,还不是被我截胡了。”
江珏勉强应对了一句,“还挺痴情,连孩子都不放过。”
“呵。”
大眼瞪小眼,两人相顾无言了一阵子。
还是江栖先开了口,退了一步,“还想要吗?”
江珏实诚地点了头,眼睁睁看着江栖躺了下去,给她示意了一下。
“想要就自己来。”他还不忘叮嘱一句,“记得下手轻点,跟你提旧事儿,我太受伤了。”
胡乱折腾了一晚上,以前江珏是享受惯了,抬个胳膊都有人代劳,真自己来才觉得是真的累,眼再一睁都已经是第二日正午了,听人说是军队已经开拔了。
江珏在床上滚了滚,一个人还怪冷清。
其实江珏还记得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江栖没说的那半段她也记得,第二天去她特地去找人,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要把人调到自己身边好看着养眼,正遇上江昼带着江栖要走人。
这才知道是自己闹了乌龙,然后她特不要脸地让江栖选驸马的时候一定要来,说自己一定能一眼认出来,说白了还是馋人好看。
再然后就是东窗事发,宫里传出来风言风语。
她的母后与淮王双双被殿前问罪,江栖被紧急送回淮地,出帝京的时候借的是江珏的名头,而她恰是春心萌动去安弥寺求了签文。
签文早在之前就被送给了江栖。
而那头的江栖,如果不是现在已经脱不开身,恐怕现在就会去找江珏算账。
礼部不知道怎么想的,找了一群安弥寺的和尚在城门口来做法,住持为了避嫌自然是不会来的,法事结束后一个小沙弥颤巍巍来到他面前,说住持有话带给他。
“阿弥陀佛,”小沙弥打了一声佛语,上回见了后山那人间修罗血海竟是眼前人所为,他真是怕了这人了,但师父有命又不得不来。
他硬着头皮问了一句:“能否请施主私下一叙?”
江栖也是知道那住持的习惯,这关头若不是真紧急要命的事儿,也不会来找他。
到了边角处,小沙弥欲言又止,“一位女施主曾经在我寺求了一纸签文。”
“记得。”这说的不过就是江珏。
本来还想找个时候再拿着签文去找住持问问,后来忙得江栖都快忘了这事儿了。
“不知那签文可有异?”
小沙弥摇头,“女施主第一次去求签的时候,没得解签,不是因为解签师父不在,而是师父不敢妄言。说的是那女施主虽旺夫,夫婿也会是人中龙凤,二人有情有缘,但夫妻间只是表面恩爱和睦,实则难以交心,若有强求则恐成灾祸。”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那个签文是:隔花阴轻护朱门,水影藏娇,海气笼春。月晃纤波,风摇细浪,迹远凡尘。翡翠亭低垂燕嗔,水精寒深秘龙珍。云雨难亲,咫尺天涯,别是乾坤。
(当然解签是我瞎编的)
第56章 重逢
七日一封书信; 从前线报个平安,问问大人和孩子,日子过得也快。
朝里按部就班; 皇帝该干的江珩一样都没少干,当一天皇帝批一天奏折; 也还算兢兢业业。
当然也有不少想在其中作妖的; 江珩叹口气再眼睛一闭; 等甲卫把人拖了出去之后,自己再该干嘛干嘛。
后方安定,前线才安心。
从二月到四月; 听人说是前线僵住了; 两方人马隔着淮水; 谁也奈何不了谁,江栖。
江珏不懂那些; 但总归江栖和她保证了,自己不会亲自上战场; 他学的从来不是那些能骑马上阵的东西。
最近孩子开始闹腾; 让江珏晚上睡得不太好; 白天也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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