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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人他狼子野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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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替母亲和阿珩做什么事?为什么要诈死?为什么要瞒着我?”
眼见着江栖张口,她又追加了一句,“你今下午才答应了告诉我,不说就——”
把人按住了在床上骑稳了,跑不了了。江珏伸手去摸了自己枕头下面,看得江栖心里一凉,却见她只摸出来了平日扎些碎发的细绳,在那家伙上绕了两圈勒紧了口子。
都不是什么清纯的东西,江栖当然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一般人家养了面首男宠,为了不生出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往往就用一根细绳子绑住了。
这是锁精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伤身得厉害。
“我说,我说。”
江栖急忙求饶,暂且把梦见的东西搁置在一旁不论。深吸一口气,江栖尽量稳住了话,正色道:“当年你母亲跪着求我保密这件事说出去。”大有让她知难而退的意思。
江珏也是早做足了心理准备,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故意问道:“那你是要我跪着求你才肯说吗?”
她这会儿跪坐着似乎也来去不大。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栖别开了脸。
见江栖乖了,江珏也不妨依着些,解开绳子,抓了手帕,顺手帮他纾解了出来,熟练得让江栖有点难过,但江珏一点都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只叫他有话快说。
江栖把人拉了下来趴在自己胸膛上抱住了,他再三确认了一遍。
“你得保证不讨厌我。”
江珏郑重点头,“好。”
她倒是要看着这帮人能玩出个什么花样,就算反悔江栖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我杀了我生父。”
黑暗中,他目光灼灼盯死了江珏,抓住了她的每一丝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四十章左右身世全部揭晓吧
试着搞了一个抽奖
第37章 鸠鹊
这故事要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被打发去了南方说起; 暂且就称作皇子。
小皇子孤苦无依,跟着的下人又都是看碟子下菜的,一路上净是欺负他。
好在南方有一个叔叔辈的同龄人可怜他; 教训了欺主恩仆不说,让他住进了王府; 把他带着一起去游山玩水。
淮地外山浔亭有两个世外高人; 叔侄两人心血来潮去那儿拜师; 原本是被拒之门外的,但那对高人有一个捧在手心里的女儿一眼瞧中了那皇子。
那小姑娘姓余,名卿卿。
她自幼就跟着二老住在世外的浔亭; 被养得不谙世事; 三言两句挑拨了芳心。
两人瞒着长辈暗度陈仓了一些年月; 直到东窗事发那姑娘怀着身孕被逐出了家门,皇子与她许了终身; 在王爷的见证下拜堂成亲暂住在了王府里。
没过几个月,老皇帝病危的消息传来; 更快的是来自他兄长的警告。
但皇子有了王爷的支持决意回京走一趟; 答应了等帝京的事情安定下来; 自己领了个闲散王爷的头衔就接妻子去帝京明媒正娶卿卿做王妃。卿卿怕他出事; 违反了和二老约定以后不用在浔亭学的一身本事; 用毕生所学给了皇子一些药; 那是她第一次做毒药。
所有人都低估了皇子的野心,他成了皇帝; 但皇帝不能去山野闲人的女儿为皇后,而王爷告诉他,卿卿生了一个男孩儿还在等他给孩子起名。
他把先帝给他的玉扳指送给了卿卿,暂时安抚了她; 但转头就娶了魏家的女儿,魏家手里有兵有钱。
王府里的下人不小心,让卿卿知道了这事儿,她没哭也没闹,自己回房间服了毒,也喂了孩子几口。
孩子福大命大,一口噎在了喉咙口,吐出来保住了一条命,可母亲却没了。
王妃可怜这孩子,又想着自己只有一个孩子,还一点都不省心,有个弟弟做伴也好,就说服了王爷把这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大。
浔亭住的二老听说了女儿的死讯也是追悔莫及,但又无可奈何,偶尔也来看看孩子,等孩子大了些时不时接过去养,后来干脆让孩子拜了师。
吸取了养女儿的教训,什么阴谋诡计牛鬼蛇神都和这孩子说了个遍,等二老察觉这孩子性格阴郁还残忍变态的和他爹一样已经来不及了,最后只养出来一个人面兽心的玩意儿也就将就了。
等他有些年纪了,二老觉着差不多了就把爹娘的事情告诉了他,谁知道一个刺激让他直接冲去了帝京。
那孩子第一次出远门,换了一张脸,带了些银子,一路上也是磕磕绊绊,不比闻意和韩笑好多少。
初入帝京就得罪了权贵,被人发了通缉令,没一家邸店敢留他,最后还是一大小姐怜惜他是个人才,顺手助人为乐帮他圆了事。
使了些小手段,他借着那大小姐的关系进了宫,见到了那个作为他生父的男人,拿出了玉扳指,那个男人惊慌地唤了一声卿卿,好像还是那个十几岁的皇子。
他原本是想杀了这个皇帝的,但这时反而没了主意,杀了他吧还得把自己搭进去,实在是划不来。
已经做了皇帝的男人见了他,或许是心里有愧,没计较孩子为什么会来找他的事,不仅帮忙圆了身份,安排了官职方便在帝京活动,还给了他在宫禁里行走的权利。
他成了皇帝手里的一把刀,后来被传给了皇帝的继承人,也是在那时他才知道,帮过他的大小姐是这个男人和魏家小姐的女儿,偏偏他作孽地还喜欢上了她。
这些其实都不重要。
江珏已经完全听傻了,她挣扎着想从江栖身上起来,但两条结实的胳膊死死箍住了她。
“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听着像是要哭出来了。
早料到会如此,江栖叹息一声,砸下平地惊雷。
“先别急着叫我皇兄,我们不是血亲,我娶你是不违礼俗的。他知道了你们不是他的孩子,那次在冷宫落水是他想杀了你,我救了你不是巧合,他还想杀了江珩,但江珩命大。你的母亲想瞒住这件事,和我一道谋杀了他,毒是我给的,你母亲给他喂下的。你母亲求我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答应把你嫁给我作为交换,让江珩安安心心当皇帝,而我以后再也不入帝京,但你的母亲后来反悔了。”
在他说出第一句的时候江珏就放弃了挣扎,默了良久,江栖才等到她虚弱地问了句:“江珩……他知道吗?”
“他当时正看着,你的母亲毒杀那个男人。”
江栖说了实话。
事实证明,出尔反尔这件事在某种程度上看算是他们一家的传统了,江栖也不是第一次在这上面吃亏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在被江珏赶出来的时候还是免不了有那么一丝凄凉由心而生。
月下孤影,寂寥惆怅。
江栖站在屋顶上吹了一会儿冷风,明明是一身再显眼不过的白衣,四周守着的甲卫却好似根本眼里没这个人一样。
老皇帝没干过几件人事,但临死前明知道是江栖也参与了弑君,还是把自己的亲信都留给了他。
现在看来唯一的好处就是他只要迷倒那些小丫头就行了。
瞥见一反射这月光的脑袋靠了过来,还是那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闭眼睛在江栖面前道了一声佛语,像是早料到了有此刻。
“施主——”
和尚已经习惯了清闲的日子,见了江家人就烦,这是来撵人走的。
江栖也不含糊,“我们明日一早就走。”
“善哉善哉,”这和尚摇头晃脑念了一阵,临走还算说了句人话,“若是二位施主有朝一日喜结连理,贫僧一定去讨一杯茶喝。”
江栖应了这句话,心里却寻思着这大婚不是已经办过了吗,但如果这和尚要讨茶喝,再办一场也无妨。
赶走了和尚,江栖在屋顶上坐了下来,他把屋里床上的人翻身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他是没法儿坐视不管的。
“今晚月色很美,出来看月亮吗?”
遣走了守在四周的甲卫,江栖去扣了屋子的窗,问里面正装睡的人。
披了件厚披风,江珏走出了房门,刺激受多了她反而哭不出来了,迷蒙着眼睛没去看他,由江栖抱她上了屋顶。
今晚的月色确实美,明澄清朗洒下一片落在两人身上,千种风情,万般温柔。
山里的冬夜没有一丝旁杂的声音,偶尔寒鸦的低叫,三两声便作罢。
江栖把她整个抱在了怀里挡住冷风,什么都没说,过一阵子江珏就靠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你要是再笨一点就好了。”
此时才感慨了一句。
探了探怀里人露在外面侧颊的温度,江栖还真怕人在夜里着凉了,抱着睡着了的江珏回屋里去了。
远在京外的江珏是不知道皇宫里发生了些什么的。
说是宫里头的绣娘不知怎么的,明明该是百鸟朝凤的吉祥寓意,可偏偏绣了个鸠占鹊巢的被子,这么断子绝孙的晦气东西都敢绣。
混在过年节的新物中,给送到了太后的宫里,还把皇上给惊动。
已经是四更天了,太后宫里还是灯火通明,外头地上的血干了又流,跪了满屋子的奴婢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陛下一早就到了,方才芸香姑姑又请了一老太监进去,而禄公公守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问什么都是不可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胆子小的已经在偷偷哭起来。
原本就是绣娘绣了晦气的东西,抓了绣娘追责身后人才是正经道理,这般对着整个宫里大发雷霆是多久没有过的事情了,连带着送东西的宫婢和公公,整整一条负责的人轻则直接打杀,重则按大不敬千刀万剐。
都在揣测着这到底是犯了太后的什么忌讳。
“这绣工不错啊。”
江昼从来是口直心快,见了绣被开口就是夸了一通,转头就迎了魏太后一个响亮的耳光。
好不容易等他过来,却见他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又被这鸠占鹊巢的事儿精神折磨了一下午,魏太后近乎是歇斯底里地抄起一瓷瓶砸了过去。
“那狼崽子要哀家的命!”
眼疾手快接住了瓷瓶,江昼皱着眉头给江栖辩解了一句公道话,“你又证明不了是他做的,他人还在帝京外头给你们办事儿呢。”
“你管这叫办事?办事——”魏太后拉长了嗓子又是一声冷笑,“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和江枫里应外合给哀家办丧事!”
听到自己两个逆子全被骂进去了,江昼翻了个白眼,“他要对你动手早动手了,还等着会儿?”
虽然这话不中听,但真的是实话,江栖一身歪门左道的本事防不胜防。听说了他是如何给先帝和江珩办过见不得光的事,纵然身处深宫,魏太后还时不时胆寒那么几瞬间。
当着江珩的面,魏太后也不再遮遮掩掩,指着他的心口直白问了:“阿珏已经被是鬼迷心窍了,哀家和阿珩也该乖乖由着他摆弄?你是没看到,上回阿珏遇刺落水,他竟敢当着珩儿的面,写了圣旨盖了玉玺,他根本就是要骑到陛下和哀家头上!”
“够了——”
再也听不下去这些,江珩一把推翻了面前的桌子,冲出了门去。
第38章 皇帝
江珏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被江栖叫了起来; 醒来见他在身边还有点不太习惯,但好像也找不到什么嫌弃的理由。
眯眯眼看见江栖翻出了窗,她垫着下巴在床上又趴了一会儿; 这才叫了人进来。
可离是已经习惯了半夜被强制多睡一会儿了,什么也没问; 叫醒了几个还在睡的; 进来就麻利地收拾起来。
都是吃过安弥寺一顿饭的人; 江珏提出提前回公主府这事儿合了所有人的心意,动作麻溜的话,他们回去还能赶上午膳的时辰。
公主府上平时给下人做饭的厨子厨娘虽说不上是有多好; 但做的好歹是人吃的东西; 平时还不觉得; 如今对比之下,甚是思念。
正要上马车; 一嬷嬷就找上了江珏,附耳上去鄙夷地说了隔壁那得了笔墨的书生赖上了公主府; 听说他们要回去也想借机跟着。
这种小事儿本来嬷嬷是不必来请示江珏的; 随手叫人打发了便得了; 免得给人得寸进尺的机会。可这书生说长公主昨夜入了他的梦; 不仅羞红着脸说出了江珏的小字; 还拿出了一枚说是无意中捡到的玉簪子; 这是佛前有缘。
嬷嬷辨认了那确实是江珏的簪子,但不知是什么时候落在这书生手里的; 第一反应就是想杀人灭口,但一想到这佛门之中说不定是真佛祖赏赐的缘分,这才来请示江珏。
江珏摸了摸自己的发髻,还真少了一根簪子; 她好笑江栖什么时候也做出了这种梁上君子的事,但回想起每晚私会,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他过来。”
说罢,江珏没管嬷嬷的欲言又止,后者只得麻利地跑过去叫人。
没等多久,就见江栖顶着昨日的那张脸,小媳妇儿一样跟在嬷嬷身后亦步亦趋地过来,见了江珏就腼腆地笑了,像极了春心萌动还小鹿乱撞的样子。
直到嬷嬷一个眼神凶戾地横了过来,他这才低头规规矩矩行了一个大礼。
回想起昨夜聊了些什么,江珏膝盖一疼,觉得有些受不住,面上还是只得端着姿态让人起来,找了个策问的由头,把人带上了马车。
嬷嬷正觉得不对,还是江珏从容堵住了她的话茬子,“一个书生能干什么,晚点叫人丢在帝京城门外得了。”
话虽如此,嬷嬷还是恶狠狠瞪了书生一眼,要他老实点儿。
江栖都乖乖受着了,还配合地缩了缩脖子,像是怕极了,可一上马车立马就原形毕露,抱了江珏帮她先把簪子插了回去。
一条嫩藕色的裙,和昨日来去不大的妆容,配着玉簪子还不错。
“还是喜欢你大红大紫的打扮。”
收回了手,江栖还有些恋恋不舍。
江珏白了他一眼,“我这样不好看?”
“都好看。”
江栖顺嘴应了话,但心里清楚,他最喜欢的还是帮江珏一层层套上艳丽繁重的裙子,在他面前灼灼亮眼,再亲手一层层把她剥出来。
这种素一些的吧,也不是不好,就是怕欺负过了火,总有一种负罪感。
环抱住了江珏,就知道她还没用早膳,江栖试探着问了,“吃点东西再睡会儿?”
江珏摇摇头,“没胃口。”
一夜过来得知了自己不是亲生的,估计谁都没胃口,光知道不是亲生的就算了,问题在于他家有皇位要继承。
她这才知道,江珩和母亲为何整日心神不宁,现在江珏也有点儿了。
瞅了一眼江栖,他像是什么都没放在心上,也没强求什么,只让江珏躺下来接着睡一会儿。
可离侍候在马车里,眼观鼻鼻观心,江珏不叫他,就当做不知道。
江栖料得不错,那些流民确实贼心不死,或者说,江枫的煽动很奏效。
虽说刚刚天才亮起来,但路上已经起了人,像是早有埋伏一般,这回没有人搬出昭宓长公主的名号,但这话早已被传遍了。
不知道是谁的主意,一圈又一圈的孩子都围了上来,有刚会走路的还有大一些的,要他们行行好,真对付起来比无赖还难缠。
给了点吃的,但孩子们摇摇头,只是盯着马车上的金铃铛,还有随侍们身上挂饰,胆子大的甚至伸手去摸了一把。
本该管着些的大人们都只是远远看着,像是豺狼伺机而动,望着这马车眼里似乎都在绿油油地冒光。他们听人说了,这宫里的木头用的都是叫金丝楠木,把外壳拆开全是金子,只要拿走一个车轱辘,就够这辈子了。
碍于人情,甲卫们不好动手赶又赶不走,整个队伍顿时陷入了困顿,外头的人只好去请示江珏。
没有让唤醒江珏,江栖吩咐了可离传话,“让人把带着的碎银子撒远一些,帝京的卫队已经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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