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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儿的科举之路-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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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上皇此次并非是什么旧疾发作; 而是惨遭当今毒手。
众所周知; 陛下权掌天下日久,然朝中诸多军工大事具还要请示上皇; 时间久了,难免心生怨愤之心。且看上皇这般模样; 明显还能活个许久; 陛下等不及也说的过去。
这人啊,若能够说一不二,谁想上头供着发号施令的佛爷呢?
再瞧瞧此时封锁严密的大明宫阙,此番推测可谓合情合理,很快便在京中传播开来。等当今反应过来之时,流言早已飞的满京城都是。
眼瞧着朝堂之上陛下气压越来越低; 刑部顺天府更是人满为患。
然而,无论古今,论起流言这玩意儿,具不是手段强硬便能压的下去的,且民众具是有逆反心理的,朝廷这般堂而皇之的抓人更是坐实了传言的可信度。
大家伙儿明面儿上不说,背地里反倒嘀咕的更厉害了些。
几日之内,据说乾安殿内瓷器都换了无数套。
翌日早朝,众臣工刚禀告完事,只见一御史上前直直跪倒在地。高声道:
“陛下,京中数日内流言四起,在这般放任下去,陛下声名为其一,天家威严更是荡然无存。为皇室威严之故,微臣恳请陛下早做抉择!
”
“哦,照玉卿所说,朕又当如何抉择呢?”
大殿之上,天成帝眼睛微微眯起,熟悉之人一眼便可看出,陛下这明显是怒极了的征兆。然而跪着的玉御史却似毫无所觉,音线反倒更高了一些。
“陛下,流言之所以尘嚣之上,具因大明中禁封之故,上皇重病垂危,更是心念孝子贤孙之时。众王公具心中挂念,陛下此举,着实误了人道,这才使得流言尘嚣直上。。”
“只要陛下能允得众王公前去探望,流言自是不攻自破。”
言罢,玉御史脑袋重重着地,一副衷心不二的臣子模样。
“臣恳请陛下三思!”
“玉御史所言有理,子孙随侍乃是伦理纲常,陛下三思啊……”
“陛下万不可坏了纲常………”
玉御史之后,陆续有人随之附和。然上首帝王依旧不曾言语,吴王殿下更是一马当先,眉头一褶,上前硬声道:
“父皇重病,我等身为人子,理应随侍塌前,以尽孝道,然陛下如今这般的推脱,阻拦臣等,究竟是何道理?”
“难不成,外头所传不错,当真是陛下你,阴谋残害生父不成?”
“放肆!”
“尔等可知,当殿污蔑主君,该当何罪?”
随着一声巨响,眼看皇帝陛下大怒,众臣公纷纷下跪,直呼陛下息怒,然殿中的吴王依旧直直挺立在前,梗着脖子,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陛下阴谋软禁皇父,一再拒绝我等探视,众臣公均可为证。”
“小王不知何为污蔑,小王只知,苍天黄土在上,公道自在人心!”
吴王直直伫于殿前,本就高大的身形此时宛若泰山一般。
“好好好,好一个公道自在人心!”
天成帝怒极反笑。
“大殿之上,尔等肆意诅咒上皇,污蔑主君。难不成这便是为臣之道,人子之道!”
“上皇不过偶感风寒,不乐见人罢了,怎么到了你等口中,居然成了病重垂危………”
“来人!玉御史恶意诅咒上皇,带下去,夷三族!”
“吴王听信流言,污蔑君主,即日起,幽禁吴王府,无诏不得踏出一步。”
“陛下啊!!!”玉御史闻言彻底瘫软在地。方才的大义凛然具不存在,脑子里不断重
复着夷三族,夷三族……这般斩杀言官,陛下这是不要名声了吗?
“陛下息怒啊……”众臣公不禁纷纷来劝,对于众文臣而言,不论这屁股站在那边儿。具是不愿见到一位动辄打杀,酷于刑罚之主。
此例,决计不能开啊……
然陛下盛怒之下,哪里是群臣劝的动的,再者太上病情究竟如何却无定论。 “病重垂危”这四字说的,这言御史当真是昏了头了。
群臣心中恨恨,由史可鉴,帝王之专权嗜血,少有不是一步步养出来的。便是沈煊心中,也不乏几分余悸。
言御史就这般如死狗一般被拉了下去,临走之前眼神儿不断朝着吴王看去,祈求之意再明显不过。然此时的吴王,哪里还有心思关注一位小御史的下场。
见其下场这般凄惨,甚至心中还不乏有些隐秘喜意。
眼前这位越是震怒,越是底气不足才是………可得让众位臣公瞧着,这般残暴之主,哪里值得臣公拥护!
然此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吴王却是不曾想到。众臣眼中,纵使陛下手段凌厉凶残让人心惊,然眼前这位心性这般的凉薄,更是让人心生寒意。
散朝之时,众大臣三三两两,除了贼船难下之人,行走间具都悄悄离对方远了些。然沉浸在喜悦中的吴王却是丁点未觉,一旁的吴阁老倒是看出了些端倪,嘴上的笑意反倒更浓了一些。
不得不承认,非常之时,凌厉手段还是颇具成效的,吴王被禁之后,起码朝堂之中,再无人敢提及此事。
但朝中平静,却不代表此事到此结束,随着太上迟迟不曾露面,有心人的撺掇之下,一些宗室亲王再也按耐不住了。
翌日,在一位德高望重老王爷带领下,众宗室齐齐跪于大明宫外,恳求面见上皇。
与此同时,吴贵太妃也在身旁婢女的搀扶之下,却是再一次被拒之门外。
庄皇后看着眼前执意不肯回宫的太妃娘娘心中也是无奈至极。
“贵母妃,太上身子已经逐渐痊愈,只是不乐见人罢了,您何苦日日再这儿守着,这般糟践自个儿呢?”
庄皇后轻言劝慰道,看着眼前这位三十年来万众宠爱于一身,闺中女子莫不羡慕至极的贵太妃,心中也是不乏
酸楚的。
数日之前,眼前这位还是位风韵极佳,哪怕年纪五旬,依旧不见丝毫老态的美丽女子。然而如今,短短几日的功夫,却已然可见诸多白发,身态消瘦还需倚在婢女身上才勉强站直身子,眼下纹路更是依稀可见,平白老了十多岁一般,哪里有之前宠冠后宫的妃子模样。
这些男人们的权利游戏啊,最终遭难的却具是女人家。
“贵母妃,您听我一句劝吧!您的身子可是经不得这般熬着啊!若是上皇病愈出来,见您这般模样,心中定是不会好受的!”
吴贵太妃眉目微动,下一秒到底还是摇了摇头,斜靠在婢女身上,声音依旧虚弱,然而语气却丝毫不容置喙。
“我不信,你们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他若是真醒了,是决计不会将我拒之门外的。”
“皇后……皇后你告诉我,上皇他究竟怎么样了,你让我进去……就看一眼,只要上他没事……”
袖子被紧紧抓再手中,庄皇后微微挣了下,却是丝毫未动。这般虚弱之人也有这般的力气,看着眼前之人渴求的目光,庄皇后眼中一酸,却也只能微微转过头。
正值两人拉扯之际,突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是啊,皇后娘娘!吴姐姐说的对,上皇对吴姐姐心意如何?咱们具都是心中分明,若是陛下当真醒了,咱们这些也就算了,又怎么可能将吴姐姐也拒之门外呢?”
却是德太妃搀扶着太后娘娘漫步走了过来,庄皇后心中一凛,一个吴王殿下生母,一个当朝太后,这两人怎么走到一块儿去了,如今局势本就不利,若是太后在横插一刀………
心中这般想着,庄皇后面上依旧端庄如故,只笑着向前相迎。
“皇上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太上现状究竟如何,难不成连哀家都要瞒在一旁,听不得半句真话?”
见太后大有问罪之意,庄皇后连连温言解释,只说涉及朝堂,陛下亲自下的指令。便是她,如今也等闲进不得此处。
然而即便如此,太后面色依旧愈发沉了下来。庄皇后只得小心应对。除去初来之时,从方才起便一直未曾开口德太妃倒是被众人忽略了去。
然而此时,谁都未曾发觉,一旁德太妃
目光却是仿若不经意的看了眼正在一旁搀扶着贵太妃的年长嬷嬷。
只见眼前这位身着深色宫装的老嬷嬷轻轻抬眼看了眼大明宫殿,在众人未曾察觉之际,飞快的点了下头。德太妃面上不动声色,嘴角却再不经意间向上勾起。
再看向眼前苍白虚弱的吴贵太妃,更是含着浓浓的嘲讽,还带有些不为人知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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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是夜无月; 随着白日最后一丝余晖落下,天边很快陷入无尽的黑暗。巍峨宏伟高墙之上,似有阵阵兵戈之声传来。
御书房内; 忽略远处的厮杀之声,昏黄的灯火之下; 倒显出几分静谧来。
“赫之; 今日爱卿这水准可是大不如前啊!”
只见天成帝懒羊羊的坐在炕桌前,一只手持着白玉棋子随意把玩,此时正在同对年轻臣子说笑。
明明已是炎炎六月; 然眼前之人; 依旧一身严正的明黄色常服; 前襟扣子齐齐整整的扣到了最后一颗。
身前一应繁复配饰更是无一不妥。
随着远处厮杀之声愈发接近,空气也是愈发的稀薄沉闷了起来。
于此同时,局中最后一颗棋子落下; 棋局之上; 顷刻之间; 胜负已然分晓。
“微臣到底比不得陛下,英明神武于大势之前依旧不乱分毫。”
沈煊微微苦笑; 想到家中妻儿,眉宇之间不由露出几分忧色; 很快便被掩了下去; 转而看着眼前兵败如山的棋局正色道:
“陛下您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此局本就是必胜之局,便是下臣万千思谋,也决计不会再有第二种结果。”
映着窗外明明灭灭的火光,天成帝眸中却依旧一片暗沉。
“沈卿啊; 这世上,总少不了些人,脑子瓜子比些个蠢货多转个几圈儿,便觉得自个儿聪明之极,运筹帷幄倒是卧龙雏凤都比不得的人物了!”
言罢,天成帝嘴角一勾。
“殊不知,古往今来,栽倒在自个儿聪明劲儿上的蠢货们可是顶顶不少了。”
沈煊嘴角一抽,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此时此刻,这般类似吐槽的语气从眼前这位九五至尊嘴里说出,还是让沈煊略感怪异。
正在此时,门外喧嚣之声穆然停止,随后数道高亢而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秉陛下,西宫之内叛贼尽已悉数拿下。”
“秉陛下,宣武门内叛贼尽已悉数拿下!”
“秉陛下,诸皇子处叛贼尽已算数拿下,众皇子公主具无损伤。”
肉眼可见,天成帝唇脚微微勾起,面上这才露出些许实在的笑意来。沈煊心下一松,看来哪怕再布置得当,陛下心中并非是完全不忧心的。
“走吧,沈卿同朕一道前去会会这些聪明人!”
转瞬之间,御书房灯火通明。
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央。
两位身着亲王吉福,身形狼狈的天家贵胄便被几位身着铠甲的侍卫五花大绑压在一旁。
“放开本王!!放开!!”
“陛下,臣兄冤枉啊!臣兄这是得到消息,说是宫中有歹人叛乱,唯恐皇兄惨遭不测,这才冒大不韪带兵前来的呀!”
见到面前这两位王爷,不说沈煊了,便是一旁的天成帝眉心都不自觉跳了两下。
吴王一系叛乱是早有预料,但眼前这位素来都在文人圈儿里头打滚儿的魏王也掺和其中。
听完侍卫的回报,天成帝揉了揉眉脚,眸中闪过一丝失望,该来的不来,这不该来的倒是勤的很。
说来他这几位兄弟还真是卧武藏龙,连平素诗书为伴的二皇兄都有能耐调出兵来。
看来这朝堂之上,当真该好生清理一番了……天成帝抬眼看向两位兄长,眸中具是一片暗沉。
同在屋檐下,比之吴王的硬气,一旁的魏王身子骨的可就软和多了。普一入殿便大喊冤枉,涕泗横流,不断声称自个儿的确是为了救驾而来。
然而这番话,怕是大殿里的众宫侍都不会相信,且不说这皇城的消息对方如何得知,光是背地里笼络武将,便可谓司马昭之人,人尽皆知了。
“怕是救驾是假,想要渔翁得利才是真吧!”
天成帝冷哼一声。
被戳中心思,底下的魏王眼神一闪。心中直想骂娘,若是这时候,他还不晓得自个儿这是遭人算计了,那真是三十几年都喂了狗了。
说好的陛下身陷囹圄,吴王一脉伤亡惨重呢?
想到这里,司马翎突然眼神微动,抬头看着眼前这位高高在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皇弟,眼中不由露出了些许怀疑之色。
那可是他埋了十几年的暗线,如今能做到这个地步的,除了眼前这位,还能有谁呢?他早知道,以这位的小心眼儿程度,定是容不下他们这些对头。
想罢,司马翎面色一白,看来今个儿怕是逃不过了。
对方表现如此明显,天成帝哪里猜不出什么,不禁胸口梗的厉害。他堂堂九五至尊,若想要诚心想对
付这位,哪里需要这般手段。
难道还嫌反他的人太少不成?
如此朽木,难怪被人坑成这样还转不过弯儿来。简直懒得见这碍眼的,天成帝目光复又移至一处。
哪怕身为阶下之囚,发丝凌乱浑身狼狈不堪,吴王脊背依旧挺的笔直。
“大皇兄!时至今日,皇兄可有丝毫悔改之意?”
“哼,弑父之人,人人得而诛之,本王今日为救君父,这才不得已拨乱反正,何错之有?”
言罢,还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
“放肆!阶下之囚还敢这般侮辱陛下!”
殿中几位将军具是义愤填膺。然而眼前这位被骂君主却无丝毫怒意。反倒对着眼前之人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是啊!弑父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司马鼎心口一颤,不知联想到了什么,浑身上下如同冰水一般浇过,甚至嘴唇都隐约颤抖了起来。
“朕早早说过,父皇不过偶感风寒罢了,不乐见人罢了。皇兄又是为何非要这般的揣测呢?”
天成帝冷冷一笑,率先自高台上站起身来。
“来人,带上两位逆臣,宫中发生这般大的事儿,怎么也要一一回秉了父皇才是。”
“父皇他老人家这回也着实“修养”的太久了,合该是出山的时日了………”
司马鼎穆的瞪大了双眼,
“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言罢,吴王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
沈煊再回到家中已然是接近凌晨,黑压压的街道之上,四处都是散不去的血腥之气。以前宽大平整的街道之上,沈煊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深想车轮底下一次次压住的东西是什么。
再联想到在宫中的得到的消息,沈煊心中煎熬,愈发的坐立不安,连声催促车夫再快上一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侯府门外,见到那团明显未曾干涸的血迹之时,沈煊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随着一声声叫喊,原本安静空寂的沈家立时便热闹了起来。
沈煊刚刚满心忐忑的抬脚进门儿便被一冲出来的小炮弹抱住了大腿。
“爹爹!爹爹!爹爹………哇…………你怎么才回来啊!门外有坏人,大大的坏
人”
轻轻拍打着大宝颤抖的身子,沈煊心中酸涩的厉害,陛下素来有留臣子议事的习惯,谁成想,怎么偏偏就是今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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