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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宠夫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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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时矜抬眼瞄过她,含羞带嗔的瞪她。
  见宋时矜心情好; 云霄心里面也难掩开心; 给她梳好发道:“殿下都这般说了,那自是什么都没有的。”
  云霄这一嘴的话叫宋时矜心情越发好,梳洗完毕后,宋时矜钻进被窝躺下。
  她睁开眼睛看着床幔; 又想起起先容铖说的那句话。
  西凉那边的事情她都已经处理好了; 是西凉新王与她的事情; 还是那场战役中的那个将领。
  宋时矜揉揉鼻子,有些困倦的闭上了眼。
  黑暗一片,宋时矜忽然又陷入了梦魇。
  这样奇怪的场景像是再次回到西凉使臣入京时所发生的事情; 而似乎与上次宋时矜并未做完的梦彻底衔接上来。
  上次宋陵郅将她唤入养心殿说起婚事; 并笃定道她的婚事只有自己能决定。
  但这次; 似乎一切都开始不一样。
  梦中的九月中旬,宋陵郅开始频繁的不上朝。
  其见宋时矜察觉到不对劲,前去宫中探望也被宋陵郅一口退回,甚至就连姚皇后的身子,似乎也开始日趋渐下。
  这其中的时间里,宋时矜寻找到容铖,两人商议过后决定将民间的那位叶神医请回来给宋陵郅瞧一瞧; 可谁知还没等寻到叶神医,圣旨就已经入了长公主府邸。
  宋时矜跪在前厅内,她双手交握置于小腹前,心中隐隐察觉不安。
  下一刻,只听内侍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淑嘉长公主芳龄已至,娴熟大方、品貌出众。又有西凉王求娶长公主为王妃,朕闻之甚悦,堪称天设地造,朕为成佳人之美,特许淑嘉长公主和亲西凉,以结秦晋之好。”
  宋时矜耳边嗡嗡作响,压根听不清这内侍究竟是再说些什么。
  等内侍宣读完毕,她讷讷抬起头低声询问:“公公,哥哥这是在做什么呢?本宫的婚事不是一早便说好了吗,为何现下变卦?”
  内侍也是丝毫不清楚,看着自幼被宋陵郅捧在手心里头的人,满脸为难。
  “殿下别为难奴才,这事情奴才着实不知,宣读圣旨的内容也是在今日陛下令臣前往之前,奴才这才知晓的,究竟是为何……”内侍摇头叹息,伸手将宋时矜扶起来,“怕只有陛下知晓了。”
  宋时矜瞳孔微微缩动,她咽下口水,思量再三伸手一把夺过内侍手中的圣旨,前去马厩牵了匹马,翻身上了马背策马便朝宫中而去。
  看着她的举动,内侍急的一拍大腿赶忙追上去。
  养心殿内,宋陵郅神志恍惚的揉着太阳穴。
  端亲王立在一旁低声道:“陛下,这封信若是交给使臣,那长公主的婚事可就算是定下了。”
  宋陵郅点点头,神色颇为不耐:“既已成定数,又有何需再思索。”
  话音刚落,端亲王眼疾手快的将那封信反手交给随侍,随侍侧身离开养心殿。
  随侍刚刚打开门,与此同时宋时矜捏着圣旨破门而入。
  “哥哥,你为何……”话还没说完,宋时矜再看见端亲王的那瞬间闭上嘴,“皇叔也在。”
  端亲王笑了笑,盯着宋时矜的那张脸神色不明,“长公主既有事,那臣先告退。”
  宋时矜待他离开后,直截了当的询问宋陵郅:“哥哥为何一声不吭就定了我的婚事,不是起先便说好的吗,哥哥你明知我心中的所爱慕的人是谁,又为何如此?”
  “淑嘉,你可别忘了先君臣后兄妹的道理,朕的决断又为何要与你商议!”宋陵郅重重拍案,神情不悦。
  宋时矜愣怔片刻,目光呆滞的盯着他,“哥哥,你适才是在吼我吗?”
  “朕看就是把你惯坏了,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以至于让你忘了当公主的本分。”宋陵郅猛地咳嗽几声,按着胸口怒意滔天,“你享受了常人没有的东西,那许你和亲又如何?难道还是委屈了你不成。”
  宋时矜没想到一贯疼爱自己的兄长竟会变成这样,向来骄傲的她难忍泪意,瞬间红了眼睛。
  “皇兄,这真是你心中所愿?”宋时矜哽咽。
  宋陵郅冷声道:“是。”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宋时矜猛地转身,泪水从眼眶中飞溅而出。
  她策马离宫,最先去的便是容府。
  本以为只要找到容铖,那这件事情就还能有转圜的余地,这才记起来容铖压根不在府上,当时宋时矜决定请叶神医入京,因为不放心旁人所以由容铖亲自前去寻找。
  眼下容铖尚且还未回京。
  宋时矜在容府门口站了许久,等她反应过来,天上下起了密密麻麻的雨。
  实在是难以言喻的悲伤笼罩着她,宋时矜抿紧嘴唇,抬手抹了一把湿润的脸颊,吸吸鼻子转身离开。
  宋陵启得知了这件事情,当夜便从王府直接来了长公主府邸。
  陪着宋时矜过了一夜,直到次日一早下朝,宋陵启单枪匹马杀进了养心殿,质问宋陵郅为何要这般仓促的定下宋时矜的终身大事。
  谁料昔日的兄弟之情一朝破灭,宋陵郅勃然大怒,将宋陵启囚禁于王府上,不许其出府。
  宋时矜终于尝到了四处碰壁的滋味。
  疼爱她的兄长变成残害她终身的刽子手,她深爱的少年郎却不在京城无法求助。
  直到婚期定下,容铖寻回叶神医仓促归京。
  宋时矜被皇宫里来的教养嬷嬷勒令禁于府上学规矩,那段日子她谁都没见,满心焦灼。
  直到容铖归来的那夜,宋时矜与他匆匆一见。
  两人在后山处对视而立,容铖眼底带着宋时矜看不懂的情绪,他低声道:“婚期定了?”
  宋时矜仰起脸看着他:“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容铖喉结微动:“什么?”
  盯着他未变的神色,宋时矜却在那个时候恍然大悟了一件事情。
  是容铖从未爱过她的事情。
  从始至终,都是宋时矜自己的一厢情愿,都是宋时矜自己在唱独角戏罢了。
  然而时至今日宋时矜才明白过来,竟感觉到悲哀。
  宋时矜抿着唇角笑了笑:“我知道了。”
  “容铖,这些年来是我一直在麻烦你。”
  “多谢包容。”
  话音落地,宋时矜未曾再去看容铖的神色如何,转过身子抬手:“你走吧。”
  “护送和亲队伍应当会交由你,到时再见。”
  四周再没有声音,宋时矜脚步微微停顿片刻,不见他的声音,毫无留恋的抬步离开。
  时光转变,她与容铖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两国交界处。
  容铖受命护送和亲队伍离京,临到边境他都没有同宋时矜多说一句话。
  直到分别时,宋时矜下马车与他告别。
  十六岁的少女一袭艳红华服,掀起头上的纱盖,露出一张明艳精巧的脸蛋。
  宋时矜仰起头看着容铖,这个她爱慕了整整前半生的男子。
  “殿下,此番离京前路茫茫,一切望珍重。”
  容铖低声叮咛,神情模样像极了一个邻家兄长,“若有何处不适应,殿下只管来信即可,京中一切,微臣都会替殿下多多留意。”
  宋时矜红唇翕动,思忖良久仍是没有说什么。
  其实她很想问一问容铖,那你呢,你今后也会迎娶别的姑娘成家吗?
  那她呢,这十六年来他们之间的情谊,便算是轻易磨灭了吗?
  可宋时矜都没有说出口。
  她即将成为他□□,很快就要履行嫡长公主的义务,那便没有资格要求容铖孑然一身等她。
  这样对他不公平。
  临到头,宋时矜仍是没有办法狠下心来。
  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容铖后,宋时矜转过身子,提起华服裙摆一步一步踩实,走上了与容铖脚下彻底岔开的道路。
  随后在西凉几年备受□□的场景如走马观花般,在宋时矜眼前来回飘荡,直到她身穿殷红胡服走上战场,绝望自尽后倒在容铖怀中,宋时矜脚下忽然踏空,睁开了眼。
  深夜寂静的房间内只有她一人深浅不一的呼吸。
  宋时矜抿紧唇角,拥着被子坐起身。
  今夜这梦境真实的宛若前世回忆,宋时矜按着太阳穴不断回忆。
  她仿佛忆起第一次,梦到有关自己的事情是何种场景。
  这才发现,这梦与除夕时的那场梦渐渐重合,而这所有的一切竟织成了一张天大的网。
  而宋时矜慢慢察觉到,这都不是假的。
  是真实存在的。
  她的冷汗浸湿整个衣衫,后背全是湿漉漉的。
  宋时矜后怕的闭眼,若当真被和亲,那她的结果竟会这样悲惨。
  可如今的状况与记忆中并不完全一样,至少宋陵郅的状况就能彻底排除开。
  想到这里,宋时矜愈发确定,容铖一定也同样知情。
  那他今日所言,又为何意。
  …
  次日上朝,宋陵郅频频按揉太阳穴,状态十分不佳。
  这样的举动令端亲王心中大喜,以至于撇开了昨夜府上所遭遇的事情。
  容铖不动声色的盯着端亲王的神情,嗤笑一声后移开眼。
  下朝后,端亲王与容铖在路上相遇。
  容铖后退小半步行礼:“端亲王。”
  “容小将军何时回来的,许久不见瞧着清瘦不少。”端亲王眼眸轻闪。
  容铖微微一笑:“路途遥远,回京有些疲惫罢了,多谢王爷关心。”
  “近日西凉使臣即将要入京,不知容小将军准备的如何了?”端亲王抬步往前走。
  容铖漫步跟上:“一切都好。”
  端亲王侧眸瞧他一眼,笑意不明:“听说此次入京的还有西凉那位颇受新王喜爱的将领?”
  “王爷怎会知晓?”容铖诧异抬眸,“现下尚未得到消息。”
  端亲王被噎:“也只是听说罢了。”
  说到这里,端亲王就想起昨夜府上发生的事情。
  后院的小厨房木窗上忽然射来一根箭矢,动静之大吓得里头的厨娘失声尖叫,被管事听闻前去打探,谁知看见了血淋淋的头颅。
  过的时辰已久,使那东西早已僵硬,甚至也看不清楚究竟是何人的项上人头。
  此事把昨夜在场之人都吓得心惊胆战,个个草木皆兵。
  端亲王得知时正在用餐,姬氏听闻后险些没将饭食失态的尽数突出。
  昨夜查来查去却都不知是何人所为。
  眼下看着容铖,端亲王怎么看怎么觉得就是他。
  可无奈没有证据指证,只得暂且搁置。
  好在的是宋陵郅已然上钩。
  思及此,端亲王勾勾唇角。
  容铖看他一眼便知他在想什么,抿抿唇角。
  养心殿这边。
  宋陵郅刚入殿就换了神情,盯着书案上那碗汤羹,沉吟片刻吩咐内侍:“去抱只团绒来。”
  内侍转身快步出去,不多时进来怀里便多了只猫。
  “陛下这是……”内侍犹豫着将猫递给宋陵郅,站在一旁小心守着生怕这猫伤了宋陵郅。
  他伸手接过,摸了两把毛后将其放置在汤羹前。
  过了一阵,团绒将碗里的汤羹舔了个干净。
  宋陵郅看着那猫,重新还给内侍道:“去将这团绒赐给姬氏,前些日子朕听端亲王说起皇嫂想要只团绒,这是进贡来的珍品,就送给皇嫂图个乐子吧。”
  内侍心中一阵惊颤,连声应下:“是。”
  宋陵郅单手撑着下颚,看着匆忙离开的内侍,心中思绪不断。
  若端亲王是聪明人,那便会明了他是何意。
  先前那碗是宋陵郅特意吩咐了御膳房暗地替换下的,但这碗汤羹却是霜姑送来的,有毒无毒那猫一试便知。
  若猫死去,那商定好的一切就都该提上日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有点迟,不过今天字数好肥嘿嘿。
  宝贝们晚安>3


第43章 
  西凉使臣如期而至。
  这日清晨; 宋陵郅携姚皇后率众大臣在宫门口迎接。
  宋时矜与宋陵启同样入了宫。
  端亲王带着王妃与宋清吟也在列,几人之间距离并不远,宋时矜略一偏头就能看见斜侧方的宋清吟。
  今日因迎接贵客,宋时矜的穿着稍显正式。
  一袭海棠红百褶裙宫装; 外头搭了件半透的水纱衣; 在日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衬的她容颜愈发娇嫩。
  发髻上戴着一整套点翠头饰,略微有些重量。
  此时西凉使臣还未抵达宫门口; 宋时矜撑着宋陵启的胳膊稍稍活动着脖颈。
  稍一侧脸; 就看见了宋陵郅左手边的容铖。
  “何必呢,头饰戴那么多麻烦的还不是你自己。”宋陵启上下扫过她的脑袋,皱眉道:“待会儿仪式结束后,你就回宫去歇着吧; 别累着自己。”
  宋时矜烦闷的用食指骨节按着太阳穴; “待会儿再说吧。”
  宋陵启嫌她事情多; 她还不愿继续留在这里呢。
  自从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之后,宋时矜就有意识的避忌着,譬如今日这场; 若不是端亲王对宋陵郅说道她不来只怕会不尊重对方的话; 宋时矜决计不会来。
  想起相同轨迹发生的事情; 宋时矜就越发觉得端亲王这人手段无比拙劣。
  恐怕当初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想到这里,宋时矜没忍住回头看了眼端亲王。
  那两父女正低声絮语,察觉到宋时矜的目光后,宋清吟抬眼直勾勾看了过来。
  她眼底露出不加以掩饰的喜意。
  宋时矜无语凝噎,硬着头皮点头示意这才转回脸。
  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宋时矜实在是一清二楚,尤其是眼下看见她小人得志的嘴脸,宋时矜都忍不住想快些看到不久后的宋清吟了。
  见她出神; 宋陵启晃了一下宋时矜的胳膊。
  “来了。”
  闻言,宋时矜下意识朝宫门口看去。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从外而来,直到走近,宋时矜才发现他们身穿着与梦里一模一样的胡服。
  看见这着装,宋时矜就生理性的开始反胃。
  怕失态的她只能赶紧收回视线低垂眼睑,下一刻,西凉使臣之首快步迎上。
  他站在宋陵郅跟前,胡子拉碴的同他请安。
  听见这个声音,宋时矜抬眼扫过,神情顿了顿后又低下脑袋。
  “诸位远道而来,必定疲乏不已,皇后已经安排好殿宇,先休息洗漱一番,稍后自有宫宴招待。”
  宋陵郅笑意得体,端亲王看在眼里忽然脑子里就产生了疑惑。
  为何宋陵郅突然便不精神恍惚了?
  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宫宴开始,府上管事托付他身边随侍前来传话,端亲王才明白过来。
  “王爷,先前陛下赐给王妃娘娘的那只团绒方才死了。”
  随侍声音又低又小,简单一句话便是平地惊雷。
  端亲王浑身一震,手中的酒杯险些没能抬稳:“你说什么?”
  “千真万确。”随侍小心看了眼正敬酒的宋陵郅,失声说道:“府上管事刚找人带入宫的话,说是死在了小厨房里,猫身发紫窒息而亡。”
  这样的症状实在令端亲王耳熟,他眯着眼睛回想良久,这才发现出端倪。
  团绒送来的日子正好是霜姑给宋陵郅下药的次日,且那只团绒这几日精神都稍显懒惫,姬氏还以为是其未睡醒才得已至此。
  若真如他所想,那这团绒便是喝了给宋陵郅的那汤羹。
  特效药若无解药医治,死亡后的症状便如此猫。
  端亲王后背生凉。
  那这么说来,宋陵郅一定是发现了他下的毒,他是如何发现的,又是何时发现的?
  思及此,端亲王抬起头小心地对上宋陵郅悠然看过来的眼。
  宋陵郅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酒杯,遥遥朝他敬来,眼眸深邃无底,嘴角勾着慵懒的令他看不明白的笑。
  端亲王手指一抖,装满酒水的杯子跌落在桌面。
  “叮”的声响,酒水四溅开来,端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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