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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宠夫日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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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医作揖行礼,叹息:“不配合治疗; 也不愿说是从何染上的病; 接触过多少人; 微臣担心的是此病传染性强,京中会出现大规模染病患者。”
宋时矜此时头昏脑涨; 抿着唇角实在难受的紧。
她偏过脑袋低声对云霄耳语一番; 云霄看她一眼并未拒绝,给她将面纱层层系好后,带着她入内。
容铖正立在床畔边冷眼盯着那两人,何秀抱着孩子一直缩在墙角不肯有任何言语。
宋时矜推开门; 行至容铖身边。
“你怎么来了?”
容铖瞧见她惊讶不已; 上下打量好几眼问:“身子又没有不适?若是不舒服就赶紧回去歇着。”
“我没事。”宋时矜拉了把他的手; 笑着摇摇头:“我就是过来走走,顺道看看她。”
闻言,何秀终于愿意将自己的脸抬了起来。
两人隔空对视着; 宋时矜神情冷淡; 勾勾唇角都显得漠然:“好巧?”
“我也只是为人做事; 你别怪我。”何秀嗓音哑着。
宋时矜哼笑,略带鼻音的声音在容铖耳里颇有几分软糯的撒娇感。
“无碍。反正本宫的病一定会好,但是你的女儿与你,定然是无人相救的。”宋时矜悲悯的看着她,“姬榕如今已被收入大牢,你以为他还能来救你吗。”
她这样宽宏大度,着实让何秀惊讶不少。
容铖刚张嘴; 却又莫名不再说话。
“你不怪我?”何秀眼神微微一怔。
宋时矜神情松散,“从前的事情我都可以忘记,但是何秀,你能忘记吗?”
何秀本就飘渺的眼开始不断左右转动,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许是也从未做过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被宋时矜这么一说,她压力变大,揽着女儿的胳膊不断抖动。
宋时矜适时地上前一步,声音低缓:“你有想过吗,为什么姬榕会让孩子与你患上这个病,然后再来传染给我?他身边那么多得力的人手,为什么非得你。”
“况且据我所知,姬家可是要重新给姬榕安排婚事的,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吗?”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何秀尖叫。
宋时矜面无表情,甚至眼底丝毫波澜都没有,她继续道:“我真是为你悲哀,你想与他共度一生,可他只想着利用你过后,再一脚踹开你另寻佳人。”
这几句话彻底击中了何秀的心脏,她彻底放弃了挣扎。
睁大一双眼睛看着宋时矜,过了许久,何秀才慢慢哽咽出声:“我都知道……”
“我都知道这是为什么。”
宋时矜揉了下太阳穴,何秀眼看就要被安排下来,她感觉自己的精神着实好了不少。
何秀将浑身的防备都送散下来,太医赶紧进来给她检查。
离开屋子,宋时矜靠在柱子上抚着心口轻轻吐气。
容铖站在她身旁静静盯着她,只觉得宋时矜这人越接近,许多被人欣赏的点就会暴露的越多。
她直攻人心房的办法实在是妙哉。
“要不要回去休息?”容铖低声询问。
宋时矜摇头:“我是来问你事情的。”
容铖往她那边又走了两步,稍稍弯腰凑近些:“你说。”
见他的举动,宋时矜担心自己会将病气过给他,赶紧往后退了退避开些。
“我先前是不是问过你,你为什么会知道很多即将发生的事情。”宋时矜的眼紧紧胶在他的脸上。
容铖神色微僵:“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发现……”宋时矜咬了下唇,低下眼盯着绣花鞋尖,“我发现我似乎也能像你那样了。”
其实从宋时矜问宋陵郅的那番话开始,容铖就猜到宋时矜也会记得前世的事情,可从没想过宋时矜会主动来问他。
这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容铖慢慢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抬手拂过她的脑袋:“你觉得呢?”
“我感觉……你好像能够未卜先知。”宋时矜小心翼翼的神情让容铖突然失笑。
两人沉默许久,容铖的拇指轻轻蹭了两下。
他没有承认,但宋时矜却瞬间像是醍醐灌顶一般明白过来,霎时抬起眼盯着他看。
半晌后,宋时矜低低道:“那我们呢?”
容铖的嘴角微不可察的落下:“好好养病。”
“容铖。”宋时矜突然伸出手勾住他从自己头顶上滑落的胳膊,吸吸鼻子,眼前恍惚不已,“你爱我吗?”
她犹豫再三,仍是问了这个问题。
容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对这个问题缄默不语,而是想了想,认真回应道:“如果这个人爱你的话,你自己是会知道的。”
宋时矜眨眨眼,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起一月后的西凉使臣入京之事,容铖交代几句她的身子后,又重回这件事情轻声叮咛。
…
宋时矜这病来的蹊跷。
虽然目前暂时还未有解药,但竟也不知为何,太医用医治天花的药方竟也能将其降服住,只不过还未彻底治愈,整日里仍是浑浑噩噩。
端亲王那头接连多日都不见有动静,直到第三日,端亲王入宫寻了姚皇后。
殿内。
姚皇后手执杯盖吹着漂浮的茶叶,语气淡然:“皇叔今日怎么会来?”
“珈儿,你应该知道。”端亲王坐在下位定定看着她。
闻言,姚皇后笑起:“皇叔既不说,本宫怎会知晓。”
端亲王被姚皇后这副模样气得不轻,胸口急促起伏着:“宋时矜那边……”
“长公主那边皇叔着实理亏,不管怎么,姬榕到底是皇叔的人,他既然做错了事情,那便是皇叔做错了事情。”
姚皇后这丝毫不顾及情面的话让端亲王无法再继续接话。
他阴沉着眉眼,低低问了一句:“你当真不帮?”
“本宫帮你,你能放过陛下吗?能放过本宫吗,能放过时矜吗?”姚皇后搁置下茶盏,缓缓起身,同样冷着脸居高临下盯着他:“端亲王,你将霜姑安插在我身边,我容忍你,但你不要让我鱼死网破,若到那时,咱们谁的脸面都不好看。”
端亲王倏地起身。
“混账!是本王给了你这条命。”
姚皇后淡淡回应:“那我宁愿不是你的女儿,从不认识你。”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
端亲王没想到接连几日中,他的两个骨肉都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再抬眼,目光已是凶狠无比。
第35章
姚皇后注意到他的眼神; 莫名失笑。
“怎么?皇叔这是想做什么?”姚皇后说完这句,声音忽然沉下,“可别忘了,如今需要求着本宫的; 不是旁人; 而是皇叔你自己。”
现下这番话; 姚皇后算是彻底表明了立场,她选择站在端亲王的对立面。
又是轻而易举的打醒了端亲王; 告诉他他们之间终究是不会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件事情令端亲王实在难以接受。
他“噌”的一下站起身; 冷着脸一字一句的道:“你一定会为你今日的愚蠢选择而后悔。”
姚皇后满脸漠然,盯着他转身离开。
一直到离宫,端亲王才慢慢缓下情绪。
他抿紧唇吩咐随侍:“郡主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吗?”
随侍点头:“是。”
端亲王接连喘了好几口气,他眼神阴戾的低声道:“回府告诉她; 解药若是交不出来; 本王直接将她交给宋时矜。”
“这……”
“现如今还不能与宋陵郅彻底撕破脸皮; 与西凉那边没有达成共识,招兵买马也未准备好……”端亲王按着太阳穴头疼道:“你现在就带话回去。”
看着随侍离开,端亲王脚锋一转去了太后宫中。
殿内。
范太后的指尖拂过鬓角; 似笑非笑的从铜镜中看向站在身后的男人。
“王爷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看哀家。”
端亲王眼尾笑意缱绻; 簪好宫花后; 温热手指落在她耳畔上:“数日未见,皇嫂可有念着我。”
“我念不念不打紧,打紧的是王妃不是吗?”范太后自称已然改变,显然是在生气。
端亲王的手指慢慢往下滑,最终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揉捏着:“瞧你这话说的。”
这样的举动不常见,但太后宫里的老人们却都低垂眼睑丝毫不放在心上,显然这并非是第一次。
嬷嬷带着丫鬟出门; 顺带还关上了门。
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范太后稍稍侧了些身子,露出一截白嫩的脖颈,右手缓缓侧上覆在端亲王的手背上,眼神暧/昧,殿内气氛旖旎。
端亲王看着她:“怎么了?”
“你不是问我可有念着你吗。”范太后往他跟前凑了凑,握着端亲王的手往下带,直到入了领口拢住那处,她才叹息般的轻哼一声:“答案在这儿呢。”
端亲王眼神逐渐变暗,盯着范太后,嘴角缓缓上扬。
不得不说,如今刚过三十的范太后真真是风韵犹存。
端亲王的手指动了动,用力一握,他听见身前难以掩盖的呼吸声。
瞬间察觉到自己身体热流涌动,端亲王弯腰将人抱起,转身进入殿内。
……
屏风后的床榻上满是狼狈,范太后媚眼如丝的靠在端亲王的身上,光裸着白嫩的肩头搂住他的脖子。
“宋翌。”范太后呼吸温热,落在端亲王的耳畔,低声呢喃:“我们这样,你爱我吗?”
端亲王的手指在她的脊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嗓音沙哑:“这重要吗?”
范太后仰起头,凑近去亲他的嘴角:“那你说,我跟甄以谣,谁更重要。”
提起先皇后的名字,端亲王的眼神一顿,脸色明显有了变化。
停滞片刻,他笑了笑回应道:“自然是你。”
范太后心里十分清明,但仍是被他这番话取悦到,闭着眼睛散漫问:“今日来询问,所为何事?”
“我想提前计划,媛儿,你会帮我的吧?”端亲王垂眸盯着她,嘴唇擦过她的额角。
范太后睫毛轻颤:“非得这样吗?”
“是。”端亲王轻笑。
“我帮你。”
面对端亲王的这些要求,范太后从始至终都没有别的回答。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无条件的帮他。
先帝、先皇后、端亲王、范太后他们四人一道长大,当初先帝只是因为嫡出,便轻而易举的得来了皇位与权力,拥有同样谋略的端亲王却只能位列臣子。
范太后自幼爱慕端亲王,从起初到现在,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思及此,范太后将端亲王抱的越发紧。
只要能够帮到她眼前的这个人,无论做什么,她都甘愿沉溺其中。
哪怕是做尽这世间肮脏之事,范太后亦无悔。
…
宋时矜的病情终于在西凉使臣入京之前好起来。
那日从宫里出来,宋清吟就被端亲王的人挟持着入狱看了姬榕,兄妹两个面面相觑,直到看清姬榕浑身伤疤,宋清吟才开始怕了。
当日傍晚,宋清吟就将得来作为备份的解药单交给了端亲王。
太医检查过后,先给何秀母女喝下一碗后,确认此药并非是毒药,才敢给宋时矜喝下。
端亲王妃寿宴因此事延迟举行,宋时矜病情好转后,姬榕才在容铖的视线下被放出来。
这日下朝,端亲王被宋陵郅召入养心殿。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宋陵郅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这位是他曾经少不更事时最信赖的长辈,可如今种种证据下,他才恍然明白,一切忠诚不过是掩盖他想要篡位谋逆的本质罢了。
而宋陵郅仍在思索,当初逆王与皇贵妃一事,些许与端亲王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端亲王见宋陵郅久久未曾开口说话,抬眼看去,“陛下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宋陵郅笑意略显苍白,扶着额头低声道:“朕最近眼前发晕,时常耳鸣,也不知究竟是为何。”
闻言,端亲王眼前发亮,心口怦怦跳。
想起一直以来责令霜姑下的毒药,他控制住胸口的起伏,“可要臣为陛下寻太医?”
宋陵郅揉着太阳穴,摇头道:“不必。”
“朕今日召皇叔前来,实则是为了西凉使臣入京事宜,这次恐怕是要麻烦皇叔了。”宋陵郅叹息,神情疲惫道:“再者皇婶寿宴在即,朕不能亲自贺寿,便寻来黄玉特意命人制成玉佩,今日便由皇叔替朕转交。”
内侍上前,将手中的盒子递给端亲王。
黄玉乃是玉中珍品,经常被用在祭器中,更代表皇室的华贵,如今宋陵郅竟然能够将此等贵重之物作为礼物交给他,这其中的重视昭然若揭。
宋陵郅盯着端亲王跃跃欲试的模样,心思微动:“皇叔可还记得逆王?”
“嗯?”端亲王神色平静下来,抬眼盯着宋陵郅,微微一笑:“陛下怎么会忽然问起逆王?”
“只是忽然想起来,逆王生辰就在不久后,一时间难免伤感。”宋陵郅低垂下眼睑。
端亲王沉默片刻,安抚道:“微臣看着陛下与逆王长大,自然是明白手足情深,但到底是谋逆篡位之人,陛下还是不要在外提起为好。”
宋陵郅与逆王兄弟情深,这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磨灭的事实。
若是旁人听见,便也只是听见,但端亲王听见,心里却是给他敲响了鸣钟。
好端端的送他黄玉,又无端提起逆王。
究竟是重视,还是敲打。
这其中深意是什么,端亲王竟有些看不明白他这侄儿的心思了。
宋陵郅按着太阳穴的指头用力,骨节隐隐泛白。
端亲王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视线,他对这状况心知肚明。
等他离开,宋陵郅敲了敲桌面,暗卫从屏风后走出。
“陛下。”暗卫凑近,低声回禀:“端亲王近来与西凉那边往来密切,最近也时常出入太后宫中,咱们可要……”
宋陵郅放下胳膊,抬手打断他的话:“不必。”
“好好看着,若是当真如同容铖所说,尽快一网打尽,朕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他们玩。”
暗卫应下。
今日这一切都是宋陵郅与容铖起先安排好的一场局。
装头痛,包括提起逆王。
都只不过是想看看端亲王的反应罢了,然等到看见后,宋陵郅心里的那一丝侥幸终于被磨灭。
或许容铖说得对。
许多事情不必再从长计议,直接瓮中捉鳖手到擒来更快。
以免夜长梦多。
宋陵郅想了想,又吩咐道:“去问问晋王,让他调查的端亲王一脉证据准备的如何了。”
“是。”
…
八月初,延期许久的端亲王妃寿宴如期而至。
宋时矜身子痊愈,也收到邀约。
这些天宋时矜困在府中出不得,将从起初到现在所梦到的一切都重新捋顺一遍,许多细枝末节她都记不太清了,但仍是察觉的出来,梦境与现实是有关联的。
于是今日寿宴,宋时矜又回想起那些记忆。
云霄为其梳妆,见她紧皱着眉,笑着问:“这是殿下回京来第一次赴宴,怎的瞧着不大高兴呢。”
“只是在想些别的事情,并非不高兴。”宋时矜对着铜镜描眉,“大哥哥的生辰就快到了,有些事情是不是能够安排了。”
“您确定要这么做吗?”云霄手微顿,犹豫道:“若是被发现,可真是得不偿失。”
宋时矜轻笑:“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若是心里没鬼,也不会被发现。”
换好衣裳,宋时矜起身。
“今日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云霄,你一会儿记得配合我。”
云霄不明就里的眨眼:“好。”
端亲王妃寿宴果真如同她那梦境中一样,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今日邱家来了长辈,邱阅宁在阁中绣嫁妆,便只有宋时矜跟虞绵到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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