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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宠夫日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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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霄回头按着宋时矜的脖颈用了点力,宋时矜眨着迷茫的眼盯着空中,云霄起身行礼:“郡主。”
  “醉酒的人就不要沐浴太长时间,对身子不好,快些把她弄起来躺下吧。”宋清吟嗓音柔柔,面上全是担忧妹妹的模样。
  云霄应允,给宋时矜穿好衣裳将她扶出去躺好。
  “我陪着嘉儿说会儿话,你出去吧。”宋清吟迫不及待的想要撵走云霄。
  她心里知道,与这样不省人事的宋时矜单独待在一起不多得,眼下既然机会已经送到了她跟前,那就要好好把握住。
  云霄给宋时矜喂了些水,她低声叮咛道:“那郡主若是离开,还请唤奴婢一声。”
  待她离开,宋清吟垂眸盯着面前的人,眼神幽幽,背着光的脸上仿佛蒙着一层狠厉的笑。
  杀死她。
  容铖就是你的了。
  宋清吟笑容变得扭曲。
  她缓缓弯腰,右手从宋时矜的手臂上缓缓滑动至脖颈处,宋清吟眼底的光芒愈甚,呼吸都急切起来。
  她掐住宋时矜嫩白的脖子,手指用力。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入v,评论掉落红包,最近学习太忙,更新会晚,感谢支持正版。
  求个作收和预收~
  古言预收《重生后我养成了病弱帝王》
  姜国公主明骊生的冰肌玉骨,王兄战死沙场后,母妃狠心送她回母族避难。
  谁知外祖站错队,得罪了王爷江砚。
  一朝兵变,江砚登基,而娇养长大的明骊却成了替死鬼。
  明骊重活一世,只想带着外祖家远离党争,然圣上赐婚,她竟即将成为江砚的枕边人。
  这日再遇,浑身血迹的江砚晕倒在佛堂。
  明骊盯着他稚嫩的眉眼,思忖再三还是将他送回了王府。
  江砚惊醒目光阴戾:“你是谁?”
  小姑娘手脚冰凉,磕磕绊绊:“我是……”
  对上他越显沉郁的双眼,明骊声音带哭腔:“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
  江砚性情偏执,出身微寒不受宠,又惨遭暗算险落残疾。
  本想就此潦草一生,可他的小妻子横冲直撞,自此让他的眼里里多了束光。
  江砚备尝世人冷眼,却不甘愿明骊也泥潭深陷
  ————————
  现言预收《万般皆是你》
  1。
  林郁时打小顺风顺水。
  直到大三那年,同专业隔壁班转来一男生,皮肤冷白,漆黑瞳孔里始终带着笑。
  据说是隔壁省状元,成绩优秀长得好。
  选修课上,林郁时撩撩长发:“这算什么,姐照样干掉他。”
  只是后来软件比赛,傅以周横扫全场,拿下第一。
  结果林郁时真的干掉了傅以周,让他心甘情愿做了她的裙下臣。
  “就这么想看我丢脸?”
  傅以周掀起眼皮笑,“这不得让你记起我才好追吗。”
  2。
  林郁时醉过两次。
  第一次是高中毕业,她被傅以周背回家。
  灯光闪烁,林郁时抱着他的脖子哽咽:“别回头。”
  第二次是社团聚餐。
  雪地里,林郁时醉眼蒙眬,盯着面前的傅以周就红了眼睛。
  转身就走时,傅以周忽然从身后抱住她。
  “不回头,未来我跟你走。”
  …
  后来我才知晓
  我的一生欢喜,皆是你


第23章 
  宋清吟掐住宋时矜嫩白的脖子; 手指用力。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偏执,骨节还未曾开始泛白,她就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人桎梏住,宋清吟再一抬眼; 直直对上宋时矜冰凉的双眼。
  昏黄烛光下; 宋时矜神态平静; 盯着她的眼是从未有过的波澜不惊。
  宋清吟指尖一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
  下意识想要收回手时; 宋时矜却始终不松开。
  “淑嘉; 你松手。”宋清吟露在外的脖颈泛着红,她使劲想要挣脱开宋时矜的手,却不料直接将宋时矜拉扯着坐了起来。
  两人直接一高一低对视着,宋时矜缓缓开口:“是你吧?”
  “什么?”宋清吟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宋时矜语气淡淡:“我与容铖之间的事情; 安插进永乐宫的宫女; 都是你做的; 包括从小到大有关我所有的传言,是你做的吧。”
  少倾,宋清吟定下思绪; 她缓慢开口:“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宋清吟; 我们所有情分到此为止; 你记住,从今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绝对不会容忍你在我眼皮子下安然无事。”宋时矜突然用力甩开她的手,直起身子。
  宋清吟往后踉跄几步,后腰撞在柱子上才站稳。
  “宋时矜,你以为我很喜欢你吗,你……”
  “闭嘴。”
  宋时矜伸手指着她; 眼睛定在她身上下了床,赤脚一步一步行至她面前,指尖点着她的额头,语气嚣张:“你不需要告诉我你有多么的不喜欢我,很不巧的是,我也觉得你很恶心。”
  “滚出去。”
  宋时矜的指风一转朝向门口,眼神难忍嫌恶。
  看着她这幅模样,宋清吟的脸色几番变化,最终怒火冲天的转身出了屋子。
  直到屋子里重新恢复安静,宋时矜这才冷静下来。
  想起宋清吟适才的所有作为,她当真是觉得恶心透顶,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怎么配被她真心对待数十年,竟然会趁人之危动手杀人。
  宋时矜思绪翻涌,闭了闭眼。
  一个没忍住,她忽然往前走了几步扶着屏风干呕起来。
  回屋子的路上本就吐的一干二净,此时却因为宋清吟的做法再次觉得恶心以至于有了想要呕吐的冲动。
  宋时矜在屋子里晕的昏天黑地,云霄听见动静赶紧奔了进来。
  “殿下!”云霄大惊失色。
  宋时矜扶着云霄的胳膊坐在地上,她捂着胃部低垂眼睑。
  脑海中思绪纷杂,宋时矜与宋清吟的那些对话中,不经意的一句绝对不会容忍宋清吟在她眼皮底下继续过得风生水起,让宋时矜想起了些奇怪之事。
  那个梦里面,她在西凉孤单了一辈子。
  今日这几句话却给宋时矜提了醒,如果这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她没能将宋清吟送离京城,却反被送离开了呢。
  送她走的人会是谁,是宋陵郅主动决定?还是宋清吟的挑唆?亦或是也有端亲王的手笔在里面。
  宋时矜被这阵呕吐感折磨的眼前眩晕,软软地靠着云霄晕了过去。
  …
  次日宋时矜醒来已经过了早饭时间。
  她睡着的时候云霄一直守在旁边,眼看着宋时矜睁眼,云霄凑近问:“殿下,身子可有不适?”
  “头晕。”宋时矜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烦躁不已。
  云霄扶她坐起,将手边的药碗递过来道:“喝点醒酒汤,许是昨夜折腾的太厉害了。”
  “四房的长孙走了吗?”宋时矜接过碗,靠着软枕忽然记起这人。
  “没呢。”
  宋时矜沉默片刻,嗯了声:“待会儿咱们离开时你去说一声,就说我请他傍晚小聚。”
  “是。”云霄低声应下,“您与四房又无什么交集,何必拉拢关系。”
  宋时矜的手指轻轻敲着碗的外沿:“不是拉拢,可以说是志同道合者合作罢了。”
  范家其实早已烂的不成样子。
  大房掌权的这些年来,典型的算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全部都靠着范太后支撑着台面,不仅如此,大房还得打肿脸支撑着其他几房的日常支出,的确算是不容易。
  如今既然遇上四房的人,宋时矜何不透露出自己的意向,若是能达成共识,说不准还能友好合作一番。
  毕竟没人不喜欢有头脑的伙伴。
  傍晚百香楼三楼角落的雅间内,宋时矜盘腿坐在软垫上,执起壶柄斟满茶,而后小口浅酌。
  门外来来回回经过深浅不一的脚步声,云霄几次抬眸都不见木门有动静。
  今日离开范府时,云霄去寻了范公子。
  可谁知对方并未见客,只让下属回应了一句已知晓,云霄会意,交代了时间地点才离开。
  可此时再看却不见人的到来,云霄思虑一阵,问道:“殿下,范公子会来吗?”
  “我不知。”宋时矜把玩着一饮而尽的空杯盏,笑了笑,“不过我猜他今日会来,就算不来,也会派遣属下前来。”
  云霄提着壶柄添茶,诧异道:“殿下为何如此说?”
  “他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宋时矜垂眸挽着袖口,嗓音清澈:“四房是整个范家里唯一头脑清醒的,若想取而代之,那就只能选择更有力的合作伙伴,而本宫,就是那个最好的。”
  “范公子,你说对吗?”
  话音落,木门忽然被推开。
  云霄适时看过去,门口正好站着两个人。
  宋时矜手上动作未曾停顿,她抬眼笑意浅淡:“本宫猜的可还准?”
  “长公主冰雪聪明,若为男儿,定然会干出一番大事业。”站在前面的男子丹凤眼狭长,略显凉薄的唇角扬起,稍稍柔化了脸部的冷硬。
  “范公子此言差矣。”宋时矜清洗干净一只杯盏,搁置在对面,缓缓往里头添水:“家中已有兄长雄才大略,本宫也只有些潦草意见,为兄分忧。”
  宋时矜说这番话时,两人已经一前一后入了雅间。
  木门被合上,最前头的男子作揖行礼:“在下范思珏,见过长公主殿下。”
  “范公子不必多礼,请坐。”宋时矜笑容加深,打趣道:“能让我等候多时的男人,范公子还是第二个。”
  范思珏挑眉:“我还以为会是第一个,出场到底是应该特殊些,才能被殿下记住不是。”
  此人说话不拘小节,虽说隐隐有些撩拨,可宋时矜却不觉得被冒犯。
  他随便的几句话,就让两人之间的陌生感消散不少。
  “范公子是聪明人,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宋时矜摩擦着杯盏,声音逐渐变得严肃:“你应该知道我从昌州来,知府便是从我的手上被革职,你若是与我站在一条线上,我能许你想要的。”
  范思珏低垂着眼睑半晌未曾应声,他莫名道:“想要什么公主都能许给我吗?”
  宋时矜皱眉,抬头对上范思珏坦然的眸。
  这一眼使范思珏低下眼,挡住他眼里的情绪,无声地对抗在雅间内晕染开来。
  良久后,范思珏道:“我想要范家。”
  “自然。”宋时矜了然勾唇,见对方这般好说话,她也没有再犹豫,举了举杯直爽道:“范家的账簿以及暗处所有的行动,范公子可以做到的吧?”
  范思珏神情雷打不动:“公主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事儿。”
  宋时矜手指一顿,“做不到吗?”
  适才那些话在脑海中回荡几圈,宋时矜思索是不是自己要求的太多,正想着,只听范思珏认真道:“不过公主既然找上我,那刀山火海,范某必定为公主效力。”
  宋时矜为他这番话中的力度所惊叹,视线交织,宋时矜恍惚觉得,范思珏这人给她的印象着实熟悉的紧。
  正欲开口,范思珏率先道:“殿下何时归京?”
  这话让宋时矜脑子里的思绪慢慢散开,她的手指拂过桌面:“暂且未定,待范家的事情调查清楚。”
  两人又交谈一阵,宋时矜才起身离开百香楼。
  待上了马车,宋时矜越想越不对劲。
  “范思珏是不是认识我?”宋时矜低声询问。
  云霄下意识看她:“可是能有何人是不认识您的呢?”
  宋时矜将这个人在脑海中反复回想了个遍,却仍旧发现找不出一丁点的记忆来。
  她拍了拍脑袋,摇摇头道:“走吧,容铖应该已经回客栈了。”
  而雅间内的窗畔边,范思珏抚着腰间玉佩,眼看着马车从视线中消失才收回来。
  随从跟在他身边打小一起长大,看见这一幕,他心中略微不是滋味:“公子,她当真已经把您忘了。”
  “无碍。”范思珏抬手,“日后总有机会再见的。”
  话音落,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范思珏挪开视线朝出看去,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
  回到客栈,容铖将这几日查来的地图搁置在眼前一一查看。
  这些都是范家的个个产业所处的位置,范家这些年的生意越做越大,丝绸与陶瓷占据主要,其其次零零碎碎都有一些涉及。
  不过让容铖发现后觉得不对劲的是,范家最近有意接触钢铁器,范家大老爷曾几次拜访浔阳制铁行家。
  私制铁器在大宋是禁止的行为,作为外戚,范氏众人不仅知道,而且应该很清楚才是。
  现下这样的作为,也不知究竟是要为何。
  看清楚范家产业那几个地址,容铖安排了人前去调查。
  片刻后,宋时矜在外敲开门,他偏头看了看,勾唇问:“何时回来的?”
  “前不久。”宋时矜摸摸发髻,站在门口探进脑袋:“今夜不要不要出去走一走,听说湖心亭边上今夜有戏班子来呢。”
  “你想去吗?”容铖将纸张收好,起身往出走:“用饭了吗?”
  宋时矜乖乖跟在他身后,摇摇头道:“没呢,想同你一起。”
  容铖抬手在她后脑勺上拍了把,笑笑:“走吧。”
  晚饭被容铖安排在画舫甲板上,宋时矜坐在容铖对面,侧身看着甲板下的清澈河面,里面的鱼儿像是受惊一般四处游走,宋时矜伸出手指在水面上轻轻碰了碰,一圈圈波纹荡漾开。
  容铖往她的盘子里夹了块鱼,提醒:“小心些。”
  “来此处多日,都没有好好看一看这景色,浔阳河上的风景果真一绝。”宋时矜收回身子坐好,捏着木箸拨动着盘子里的鱼肉,“说起来咱们何时才能回京?”
  “想他们了?”容铖喝了口汤。
  宋时矜今夜胃口不大好,随便用了些就再没有食欲了,随意抬眼就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她轻轻叹息道:“倒也不是,就是觉得京城里头到底还是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在这外面,我活的不自在。”
  这话叫容铖一愣,半晌都没应声。
  虽然知道宋时矜只是说在昌州与浔阳滞留的这段时间,可又想起了前世她在西凉待了一生的场景。
  “长公主殿下,容将军,好巧。”
  闻声容铖回过神来,刚一抬头,就对上了宋时矜淡漠的双眼,他回头看去,只见画舫靠近河岸边停驻,而范大夫人与宋清吟站在岸上。
  容铖的视线压根没有往宋清吟身上看去,范大夫人笑着道:“郡主独自在府上,也无人陪她聊天,本想着来找殿下与容将军,谁知二位竟在此处用饭。”
  她眼睛上下打量一番,神态揶揄:“瞧着二位关系应当很是亲近。”
  “那是自然。”宋清吟截住了宋时矜想要说的话,她弯着眉眼看向容铖,“嘉儿与容铖一道长大,两人自幼关系便好过旁人,况且这么些年来,容铖身边可就只有嘉儿这么一个姑娘呢。”
  宋清吟说话阴阳怪气,分明听着是在解释宋时矜与容铖的关系,可宋时矜听在耳里就是觉得很不对劲。
  她不着痕迹的偏头与容铖对视一眼,在眼中看到想要的答案,宋时矜懒散的敲响桌子:“要不是因为皇兄来信,让容将军好生照看我,免得发生什么意外,你以为容将军每日很有闲工夫吗?”
  这话是在跟谁说,容铖明白,宋清吟更明白。
  她笑了笑,正想再接话时,被范大夫人抢了先:“不知二位可有兴致,随我去阁楼上饮壶好酒?”
  本就是两人之间的晚饭,范大夫人这么一掺和,生生变成了四人。
  宋时矜冷着脸坐在宋清吟对面,听容铖与范大夫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其实说起来我也是受端亲王嘱托,定要好生看护着郡主,怕她人生地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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