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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炮灰寡嫂-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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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韫儿”温氏心下骤地划过一阵刺痛,登时红了眼眶,眼泪止不住淌了下来,她想喊住她的孩子,可惜对方已经失去应答她的耐心。
  温氏身子一时不稳,边上伺候的嬷嬷赶忙扶着人坐下。嬷嬷姓钱,是打小看着温氏长大的,从为人女,再到为人母,算得上是温氏半个长辈,温氏哭诉道:“嬷嬷,你说韫儿怎么能如此对我?我不过都是为了他好,他怎么能?我可是他的亲娘”
  见其如此伤心,钱嬷嬷忍不住叹了口气,可惜却不知该如何劝。
  “夫人,韫少年他是您的亲骨肉没错。但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二十载识文断字,通读礼法,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心思处事原则,您此番确实是过了”甚至已经踩破少爷的底线。
  或许在小少爷心目中那善解人意的母亲,已经随着时光扭曲成他不认识的模样。母子之情虽断不了,但却再无濡慕。
  “那,那我改怎么办”温氏生平第一回 慌了神,她急急的冲着钱嬷嬷:“我是不是该弥补”
  可如今的堂尊夫人哪里会懂得该如何用感情去弥补,若是会的话,就不会在儿子来质问时,一心想以母亲的身份,将他打压回去。
  钱嬷嬷只说了四个字:“破镜难圆”有了隔阂的母子之情,到底还是难修旧好,更何况小少爷的脾气更是倔。
  温氏年轻时性子虽未骄纵,但在这么些年堂尊夫人的位置上享乐多年,早已经听惯了旁人的阿谀奉承,愈发找不到原本的心性。更没有对殃及池鱼的林氏,有半点愧疚。只一心想着如何挽回儿子,却不察究竟是错在了何处。
  陷害林氏这是因,朱韫离家,怕便是果。一因一果,谁都逃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小徒弟收尾啦,现在接下来,就是我们男女主的感情戏啦,我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写出想要的,没有感情的杀手,表示我尽力!!


第69章 、情愫
  陶家此次摆的是大宴; 诸如猪牛羊三牲必不可少,鸡鸭鱼又能换着花弄出不少花样; 除外预备糕饼面点、凉碟腌菜、瓜果时蔬等细碎家伙事儿,哪一样都错不得。
  光是网罗菜单菜品明细,林云芝一双眼对的见白不见黑。推磨差不多两日,才敲定。
  轮到请人手调配,倒没上回那般犯难,由黄氏出面,左邻右舍多是愿意为陶家这团锦绣添花; 不待黄氏挨家挨户叩问,大家伙已经隔一传作五,拉帮结派的来了半个院子的人,男男女女都不缺。
  正式喜宴定在九月二十,离准备还能有两日空闲,大家伙此时来; 为的是给陶家吃颗定心丸。林云芝与黄氏只得朝他们谢了又谢,纳过他们细微处透出来的关怀。
  不少还指摘他们太客套,邻里邻居的说的话很直:“世间那件不是好事多磨?别家想操这份累; 还没有这福分呢。陶家老姐姐和她大媳妇儿; 你们便安一百颗心吧,这宴我们往年里没少操办过,不肖她大媳妇儿花脑筋,我们都能把活儿给你分的一清二楚。”
  林云芝闻言; 笑弯了两角弯眼:“婶子们的本事小辈自然清楚; 顶头能夸上半个时辰呢,哪就这般说定。话先说在前头,到日子婶子们只管来就是; 别再自己弄什么饭菜,捎带着家里人一道来便是,咱家饭菜管够。我怕到时候忙得晕头,要是漏了谁家,还望婶子不要与我这榆木疙瘩多计较”
  邻里邻居其实都是自己拖家带口,不用招呼就来的。但知道归知道,林云芝这会儿多句嘴,她们难免心里能不多点舒坦,毕竟谁不喜欢得人敬重,表面功夫有些做秀,那也比不做的强。
  黄氏看着瞒得左支右绌的老大媳妇,将喜宴事宜办得有条不紊,不禁想起昨个小儿子夜里同自己说的那件事,难免有些喜忧参半……这和离书弟代兄写,以前在平安村里头也不是没有过。
  西边老宋头家的大儿子便是,家里并不大好。新妇落了红,身子本就娇,走的弱柳扶风的,宋家大儿子想上山为新媳妇打几只野味补补。没曾想捉兔子时,脚下一滑,脑袋正磕在石头尖儿上,当场就咽了气。
  抬回来时半边身子,叫山里的畜生吃去大半,停灵都没停两日,便匆匆封棺下了葬。新妇跟夫家不足三日,老老实实本分的人,宋老头不愿霍霍人家,让家里小子替着他哥写了和离书,得了祠堂老辈的允肯,将人放回娘家去。
  他家老大走时,黄氏曾经也动过让林氏回去的心思……那时觉着林氏是个祸害人的妖精,丧门星,才进陶家就克死老大。但相处这许久,黄氏哪里还会看不清,林氏再正儿八经不过,于陶家那是天大的福星。
  黄氏都快将她拿姑娘对待,谁晓得他家小子说:“咱们再对嫂子好都是应当的,当初没她,陶家哪里会有今日,邻里邻居,谁家见了咱们家不说句艳羡?但嫂嫂不能这样一直担着寡妇的名头,因的是大哥去后,她名声就成了旁人能践踏的泥,上回三婶子就要拉她下水,这回更是险些连陶记都开不下去。”
  黄氏听后静默,此次若非老四中举回乡,估摸着老大媳妇的名声在镇上便是要被彻底搅臭。老大媳妇什么样的人用得他们外人来定,她老婆子又不是没长眼睛。
  思来想去,她便首肯了:“这事你既愿意,我又如何会反对,由着你这举人替写和离书,外头的疯言疯语多少不敢再像前几日那般猖狂。至于,你要挑何时宣告此事?不用同你嫂嫂知会一声?”
  陶家兴却摇头说“不必”,他若提前与林氏提及必定又会受她阻挠。他心里早有主意,任谁都劝不动,所以自然也不想让林氏白费唇舌。至于,选在何时,他淡声道:“就在会开宴前说”
  哪时候所有宾客都在,乡绅村民都在必定能引起他们关注。陶家兴想起赶来与他讨要赔罪的两婆子,她们口中一五一十的真相,加上和离书,足够让谣言止息。
  届时人多嘴杂,真相一出引起的轰动不会小,由着他们一传十也懒得他们陶家自己宣扬。他眼下能为林氏做的,就是还她个清清白白的身份。
  若问和离书一旦公诸于众,林氏与他们陶家再无瓜葛,是去是留那就真的全凭林氏自己做主。
  很可能,林氏会离开,那么他心底藏着的那份心思可能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未有污蔑名声事件时的自己,或许会抓心挠肺,难以抉择。
  可事不由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比起让林氏背负“不守妇道”的高帽,他觉着自己的喜欢微不足道。
  而且,林氏当真对陶家毫无感情吗?这世界上最大的倚仗,素来都是那看不见斩不断的家人羁绊,从不是契约婚书上的笔墨。
  林云芝料不到,陶家兴酝酿的大事。她点算好碟筷食材,就安安心心的等日子。喜宴当天,天蒙蒙亮林云芝已经钻进厨房忙活,与阿斗忙活起后厨人的早膳
  ……并不复杂,简单的米汤菠菜汤,一盘自己腌制的酸菜,再有一盘子酱肉和素炒青菜,帮厨吃的痛快后,开始为午膳备菜。
  那些大件要细火熬时辰的菜肴,昨个晚上就架在炉子上煨了。旁的该用笼屉蒸的用笼屉,该用大火烹炒的便排着上菜顺序一样样搭配好备用。
  外厅陆陆续续来人,记账先生换了位村里屡次不第的宋老童生,名旺华。他是觉着自己运道不好,虽说对仕途不再有念头,但也想来沾沾举人老爷的福气,遂自荐来帮忙,陶家彼时还没得及找,老童生当场写了手极地道的小楷,陶家兴便一口敲定好。
  老童生半辈子浸在科考上,见过最大的官儿也有五品代巡府,加上年纪在哪出摆着。故而,等来一干乡绅豪族报随礼,他倒是镇定自若的将名字与随礼,一一在礼簿上记好。
  期间,收县老爷的礼时,他不卑不亢的朝人微微一礼:“老爷里头请”
  宾主落座后,时辰也差不多了,后厨传能用膳,便连着两串炮仗声后,宣了开席。桌案上早早摆了三道小碟,皆是用来闲话的零嘴小食……一碟子瓜子,一碟子炒花生,最后是许久不成买的辣条片。
  列座的早熟知陶家的辣条,尝过的也多,自然不会怀疑滋味。这玩意儿可比一般的梅干要值钱,在座的不少已然开始期待陶家后头的菜了。只是,他们还没想出个二五六来,就见那新中的举子老爷从主席上站起身来,而后走到席面中央,朝大家伙抱拳。
  场面一时间寂静无声,只听那位举人老爷清了清嗓道:“诸位,今日某有一要事要告知大家,还望能给个薄面,容我多言片刻。”
  “此事有关前些时候的谣传,今日我以后半生官运作保,若是所言非实便叫我终身不得进士及第,一辈子不能踏入官途”
  这誓言一出,登时就吓得不少人,要知道办喜宴的大吉日子哪里敢说这些晦气的话,黄氏脸色也有些片刻僵硬,可是想想好像只能如此,才能让大家伙信服,才能还老大媳妇一个公道。她对着身边膛目结舌的老三道:“去后厨将大嫂请出来,快些去”
  老四既然都如此豁出去,黄氏自然不能辜负他的一番心思。知子莫若母,此时此刻,她要是再看不清自家儿子的心思,那也妄为其母了。
  只是,老四是何时对林氏起了男女之意的?叔嫂之间,就算林氏真的得了和离书,往后若再嫁与老四,外头又会怎么传?她既舍不得林氏,又怕老四毁了名声,左右为难,,黄氏想不透,所以索性将足以交给老四,自己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林云芝被陶老三找到时,正在让人从笼屉里端清蒸黄鱼。陶老三记着他娘的吩咐,喊着林氏就往大厅走,不管其如何问何事,他都只说“去了便知”。
  林云芝悠着真是大厅出事,匆匆忙忙跟着往大厅去。要说赶巧,她这厢身子才进了厅,耳边就听见陶家兴喊自己的名字,而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拿出和离书。
  陶家兴:“我代兄长写这份和离,唯愿长嫂能不受我陶家连累,她与我陶家,只有恩,没有外头传的所谓脏污。那些泼污水的,你们方才也听了她们的坦白,她们是受人差事的,纳垢之事纯属污蔑,望你们能知晓,莫要做了别人棋局里的子”
  话落,满堂死寂。半晌,不知是谁发出“嘶”声,而后接连成片,倒吸气成蔓延开来。他们惊恐的看着那场中不断抹泪的两个婆子,心中所有的疑团昭然若揭,那一刻他们猜出幕后人目的时,不禁后脊背生寒。
  此人狠毒之极,狠不在伤人体魄,而是狠在诛心。
  想想林氏没有人帮其举证辩白,哑巴吃黄连,咽下这份污蔑,往后她又怎么办?怕是会成为过街蛇鼠,遭世人唾弃。甚至于,成为茶余饭后口诛笔伐的对象。
  那些意识到自己被人当棋子后,先是愤怒,然后不出意外,都对林氏充满同情。
  有此贤妇,陶家足矣。
  林云芝听见他们大骂那两位给她泼污水的婆子,一面又为她喊冤,声音越聚越齐,震的她有些眩晕,她结声说:“老四,他这是做什么?”
  陶老三在旁纳纳开口:“为你辩白”
  林云芝眼珠子猝地红了,她转身看向同样惊诧的陶老三,嘴巴张张合合,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些日子,她不是没想过法子,她不是没有恐惧,更甚至她也想过,自己若是斗不过温氏,陶记就得关门,过回以前艰苦的日子。
  但她自始至终未有表现,因为若是自己都自怨自艾,恐惧不安,那陶家没等反击,就已经乱了。
  正是因为如此,没人晓得自己心中的害怕。那道不算健硕的背景,映在林云芝眼中,莫名的挺拔,心中突兀地有种情愫破土发芽。
  那种感觉好似悬在万丈高空,四下死寂无声,下一刻便会摔得尸骨无存的时候,耳畔有人同你说“不怕,万事有他呢”,
  林云芝视线骤然模糊,水雾积攒成一线,泪落成珠。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把感情线写粗来了。


第70章 、陶母解心结
  陶家老四没商没量的; 朝宴席堆里抛下枚撼动人心的炸弹,原本有意询问打探亲事的媒人; 也被搅得没机会动嘴皮子,临着人面也只模模糊糊的看了个大概但却不碍着她们向东家回话。
  左右她们东家看重的是德行,陶老四为着长嫂正名这事闹得大,证明他是个会疼人的,谁家姑娘不是娇养?家里自不会送去吃苦头,既然晓得对方样样都好,不少人家心思却是活了。
  陶家; 林云芝叫边上“麻雀”叨咕的脑仁疼,躲着两回依旧不起效果,“麻雀”越发起劲儿的叽叽喳喳:“想不到,陶公子有这么大的魄力,当那么多人面公布和离书,倒是帮着姐姐正了名; 外头总算不能胡乱嚼舌根。也不知那两婆子何时来的,一点风声都没有,姐姐真一点都不晓得嘛?这么大的事; 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吧。”
  林云芝此刻想寻人问清楚呢?这么大的事老四怎么办得不漏风声?突然脱去寡妇的名声; 待在陶家听着老二老三如惯常喊自己,她心里略略有些不自在。当然最不自在的还是老四,许是那画面太过深刻,以至于扰了梦; 还是他同自己表明心意的糊涂梦。
  梦境太过真实; 以至于早间她路过西边屋子,她不由自主的放轻步子,生怕动静大了引得里头人的注意; 到时候两相对视,自己多半能支成朵绚烂的太阳花。
  “嗯”林云芝不轻不重的回应小佟同志的好奇。她想着事实如此,没什么好多说的:“你午后便是要启程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了?”
  她正在捣番薯泥和面,一会儿的朝食打算炸油粿子,搭着白粥和腌菜,尽量往清淡上靠,也好养养昨日里大鱼大肉。
  油粿子在后世南北方都有,南方通常调成浆状,铺一层底后,中间再添一层腌萝卜丝或是酸菜干、葱段,用半圆的汤勺盛着放在油锅里炸,炸的表面金黄酥脆,内里却是蓬松的面团和咸馅儿。
  吃是很香,但那样油劲儿会厚,林云芝做的是北方的法子。有些类似饺子的做法,里头的馅儿用的是花生碎,捏成三角状在油里炸,面团里掺了番薯,不易纳油。将发好的面团擀成条,切成两指的剂子,摊成面皮包馅。
  佟青羡见林氏说起回府州,她还有些愤然,明日复明日的道理再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昨个席散了,沈寒就吩咐彩雀收拾好行李,要不是途中用膳不便,眼下怕早已经启程动身了。我粘着来,也是想同姐姐道个别。此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她是真心喜欢林氏,厨艺好、性子好,为人处世更是格外让人舒服。虽说自己打着学厨的旗号来,最后什么也没学会,却并不后悔走这一趟。
  “放心吧,有机会的”林云芝笑吟吟的回,便往热锅里下粿子。
  她明白这只是头口上,依照眼下的路遥马疾的时代,来去这般远,等佟青羡出阁为人妻,便要管着内宅,琐事铺天盖地,到时候只会分|身乏术。
  估摸是再难再见,佟青羡往常不开窍的脑子,乍然灵光,她看着油锅里起起伏伏的油粿子道:“姐姐如今恢复正身,不若便与我同回佟家吧,我家兄长年过而立却尚未成婚,我觉得旁家的贵女都比不得姐姐中眼。想必兄长与我所见略同,待他见过姐姐必定会点头答应这门亲事的。”这样她们就成了姑嫂,何愁不能日日相见,她也可以日日朝林氏请教厨艺。
  “胡说什么”林云芝让这妮子吓得虎躯一震,险些松了手里的竹筷。
  佟青羡不以为意道:“放心吧,我兄长容貌随了我父亲,算起来也是府州里排的上号的,且脾性温柔,姐姐若是与我兄长成婚,他定会好生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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