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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渣错了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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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却没想到容珣忽然“嗯”了声。
“受不了。”
他看着她,忽然侧头贴近她耳畔,语声轻柔又冷冽:“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娆娆,你若再到处乱跑……你猜,小叔叔会怎么对你?”
凉凉的气息轻拂在耳旁,孟娆眼睫一颤,下意识就道:“娆娆以后天天跟着小叔叔,绝不到处乱跑!”
话音落下的同时,容珣眉眼又恢复了温柔的样子,微弯着唇角,语声极轻地说:“很喜欢娆娆。”
“……”
呢喃似的嗓音,带着极浅的威胁意味儿,哪怕说着喜欢的话,也让人感受到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孟娆不敢再招惹他,马上转移话题似的问道:“那……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平阳?”
容珣说:“吃完东西就走。”
孟娆一愣,看着容珣依旧苍白的面色,微微皱眉道:“小叔叔不要休养几日吗?”
“不用了。”视线轻飘飘从孟娆身上扫过,容珣看向被帘幔掩着的窗,低幽幽地说,“今天就走。”
清河驿就这么大。
再不走,人都要追来了。
…
得知容珣要走的消息,掌柜的总算松了口气,丝毫不敢怠慢,忙从后院牵了辆马车过来,毕恭毕敬地对容珣道:“小的就这一辆马车,平日里也不出城。爷若不嫌弃,小的就将马车赠与爷,也省去了爷舟车劳顿之苦。”
松木制成的马车十分狭小,与容珣平日代步的车辆自不能比,就连车辙的部位也微微发霉,在凛凛寒风中显得十分破旧。
容珣挑了下眉,视线扫过紧闭的帘幔,慢悠悠落在掌柜的身上,微微弯唇道:“还熏香了啊?”
听容珣提起香料,掌柜的脸上笑容一僵,赶忙弯腰解释道:“小的是想着爷要走,怕爷嫌弃,才特地熏了些香料,没有别的意思。”
微风拂过树梢,落下一片清凌凌的雪花,空气中良久没有回应。
掌柜的只感觉到一道视线幽幽落在他身上,虽未带任何压迫感,却瞧得他心底直发慌,就连语声也不自觉带了丝颤。
“小、小的也没敢熏太多,若是爷不喜欢,小的这就将里面东西换下来,给爷装上新的。”
说着,掌柜的就要将帘幔卸去,容珣却忽然轻笑了声:“不用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墨纹哥窑瓷瓶来,轻抬指尖,将药丸递到掌柜的面前,低声说:“吃了吧。”
细润的光华衬得他肌肤清冷如瓷,宛如一块精雕细琢的古玉,丝毫想象不出昨晚杀人时的狠戾样子。
掌柜的心中大喜,忙将药丸接了过去,想不想的就吞到了肚子里。
抬眼对上容珣似笑非笑的目光,他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担忧地问了句:“小的、小的刚刚吃下的,是解药吧?”
“不然呢。”容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垂着眼眸悠悠问,“怎么,觉得药有问题?”
“不敢不敢。”
不敢再有丝毫怀疑,掌柜的忙道:“小的这就去楼上,帮爷把行李搬到车里。”
容珣捏着手帕的指尖一松,任由手帕飘在雪地上,袖摆垂落间,他淡声吩咐:“牵匹马过来。”
这便是不要他的车了。
没想到容珣这么警惕,掌柜的脸上肥肉抖了抖,却不敢再说什么,低头把缰绳卸了下来,毕恭毕敬地递到了容珣手里。
容珣没再看他,将马拴在树旁,转身上了二楼。
一刻钟后,两人离开了客栈。
白茫茫的大雪隐没了视线,掌柜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眼底露出阴狠之色,定定地看着马儿消失的方向。
良久良久。直到两人看不见影了,他才踢了脚马车,匆匆披上外衣,向官府跑去。
…
容珣遇刺的消息虽然还未传到朝廷,可告示已经张贴开,清河驿的男女老少都在讨论着九殿下遇害的消息。
“也不知谁这么大胆子,竟敢行刺皇家的人,也不怕被诛了九族。”
“谁说不是呢,昨个儿官爷来询问时,我还以为是我家那口子又犯了什么事儿,吓得我都跪下了,一晚上没睡好,今早儿一看告示才知道,原来是在抓刺客。”
“哎呦,别说你了,我家那口子都吓得腿软,我们清河驿什么时候见过这阵仗,查得这么紧,九殿下怕是……”
“嘘!快别说了,九殿下岂是我们能议论的。”
断断续续的讨论声传入耳中,陈珏身披斗笠,轻压着帽沿儿,匆匆从讣告旁走过,浅茶色的瞳孔里一片幽寒之色。
看来太子果真一点儿活路都不打算给容珣留。
这哪是要抓刺客。
分明就是要把容珣找出来,当成刺客,杀之后快。
前天他一听到消息,就想都不想地离开了京城,避开追兵在树林里找了一夜,才寻着暗号匆匆到了这里。
清河驿到处都是追兵,便是陈珏也没想到,容珣居然敢来清河驿。
本以为容珣安排了暗卫在这儿接应,可他寻了整整一早上,又哪有暗卫的影子?
容珣现在孤身一人,太子又在全城贴下讣告,容珣一个不甚便是身首异处的结局。清河驿百姓淳朴,若是发现了什么,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去官府报官。
想到此处,陈珏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丝毫不敢再耽搁,忙向不远处的官府走去。
腊月寒风似刀,刮在脸上生疼,呼出的热气在睫毛上凝了一层白花花的冰凌。陈珏抬手正要拂去,走到转角处时,迎面忽然撞上了一个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
“哎呦!”
男人“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脸上肥肉一抖,骂道:“你长不长眼!”
陈珏自幼习武,身形未有丝毫波动,听他叫骂倒也不恼,只向他伸出了手:“抱歉。”
男人嘴上又不干不净地说了几句,伸手搭在他胳膊上,正要借力站起来时。面上的肥肉忽然扭曲在了一起,双目血红,瞬间弓身倒在了地上:“我、我……救救……”
——是千步散。
容珣果然来过清河驿。
陈珏瞳孔一缩,抓着他的衣领道:“给你药的人呢?”
鲜血从嘴角涌出,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雪地上的红印,慌忙用手扣着喉咙,不过转瞬间,脸就涨成了青紫色。
“客、客栈……”
雪花悠悠从树上飘落。
男人已然说不出话来,指尖颤抖地指着西南方向,双脚一蹬便咽了气。
西南方。
清河驿只有一家客栈,可是客栈不在西南方。
容珣……
容珣已经从南门出了城。
陈珏眸底露出一丝喜色,忙将男人尸体掩好。没有再多逗留,骑上马,匆匆向城外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让陈珏追到的小叔叔,和马上就要追来的陈珏……
文案修罗场应该很快了,大概十一前就能写到,就这几章。
今天临时有事,更晚了不好意思,明天正常更,这章留评发红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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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大雪一连下了几日; 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孟娆缩在容珣怀里,氅衣将她身子严严实实裹住,雪白的狐绒轻拂在面颊上; 映得一张小脸红彤彤的; 两弯细眉微蹙,看上去十分难受。
容珣皱了下眉,伸手探向她额头,灼烫的温度从指腹传来; 他摸到了一排黏腻的汗珠儿。
“娆娆。”
孟娆呢喃一声,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火烤过,半晌也没发出一个音节。只下意识的用手攥着男人衣服; 一个劲儿地往男人怀里钻。
像只取暖的小猫儿,看上去冷极了。
容珣将她拥紧了些,垂眸注意到她微微干裂的唇,轻声问:“要喝水吗?”
孟娆睫毛颤了颤; 将脸埋在他怀里,半晌才“唔……”了一声。
小姑娘睡觉向来不老实。
昨晚客栈火炉烧得暖; 她没人看着,怕是又蹬了一夜被子。
容珣眸色暗了暗; 指腹轻轻擦过她唇瓣; 侧身从行囊里拿出一个鹿皮水壶来。
早上灌的温水这会儿已经凉透; 壶嘴递到孟娆唇边时; 她下意识张开嘴。可只是一瞬; 又将脸别了过去,口齿不清地哼哼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牙关紧咬,像是再也不肯喝一口。
容珣动作微顿,指尖重新将她牙关撬开; 含了一口水,贴着她唇瓣渡了进去。
“唔……嗯。”
小姑娘紧绷的身子渐渐松懈下来。像是渴极了,直到一口水喂完,还吮着他唇瓣不肯松。
大雪从枝头飘落,呼吸喷洒出的热气散在两人唇边。少女小巧的舌头一下下蹭着他的舌尖儿,娇娇软软勾人至极。
容珣呼吸微沉,原本淡粉的唇色,被她吮得微微泛红,潋滟的黑瞳里漾开浅浅弥散的水雾,好半晌才撤开了唇。低头对上她迷蒙的大眼睛,低声问:“好些了么?”
“唔。”小姑娘摇头,舌尖飞快地在嘴边扫了一圈儿,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他唇上转,就像是瞧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还、还要……”
“……”
她嘟着嘴巴又要吮上来,容珣指尖抵在她唇上,又含了口水,低头给她渡了进去。
一连喂了好几口,小姑娘终于觉得满意了,乖乖巧巧地缩回了他怀里。
容珣用氅衣将她裹好,脑海里鼓噪而动的声音又嗡嗡吵嚷起来,连带着太阳穴也微微发疼。
“你这几日赶得这么急,小姑娘身子那么弱,怎么受得了。”
“很心疼吧?”
“可哪怕是这样,你还是不愿意停下。陈珏已经到了清河驿,你怎么敢停下?”
“这几日你连暗号都不敢留……等你暗卫寻来,说不定你已经变成疯子了,哈哈哈……”
从孟娆早上出去的那天起,这个声音就时不时冒出来吵嚷两句。
怎么放血都没用。
再不吃药,他真的要疯了。
容珣眉眼落下一片暗色,强压下心头的燥郁感。抬手将包裹里的竹筒丢在雪地里,调转马头,向城镇跑去。
…
余县是离平阳最近的一个城镇,官兵的告示还未张贴到这里,男女老少都坐在门前制着花灯,为三年一度的灯会做准备,城市里一片祥和的景象。
容珣没有在街上多逗留,进城以后便去了最近的客栈。打马行过时,引得一众姑娘频频侧目,可看到他怀里拥着的小姑娘,又忙将目光收了回去,绞着手帕,半晌也没回过神来。
客栈老板是个年近六十的老者,头发白了大半,身子骨还算硬朗。见容珣二人进来,笑容和蔼道:“客官住店还是打尖儿?”
容珣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孟娆,轻声说:“一间上房。”
“好嘞!”老板吩咐小二去打扫房间,回头看到容珣袖摆上的血迹,微微一愣,问道,“呦,客官这是受伤了?”
容珣略微一怔,垂眸看向自己的袖摆。
月白色的布料上,几点殷红的血迹格外刺目,瞧着不像是从袖子里沁出来的,倒更像是从外面沾上去的。
“……”
联想到小姑娘刚才一直哼哼着难受,容珣皱了下眉,低声在她耳旁问:“娆娆,是肚子难受?”
蜷缩在他怀里的孟娆眼睫一颤,睁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瞧着他,视线从他脸上缓缓移到了袖子上。呆愣了半晌,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将脸埋到了他怀里。
羞得不想见人。
“没事的。”容珣轻声安抚一句,不动声色地用氅衣将她裹好,低声对老板说,“受了点轻伤,帮我备盆热水。”
“哎!”客栈老板收了银两,对容珣道,“客官先去二楼,小的马上就帮您把热水送上去。”
容珣微微颔首,转过身子正要走,老板忙又将他喊住:“客官!”
“找您的铜板没拿!”
“……”
小二很快就将热水送了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来癸水的缘故,孟娆头脑比方才清醒了许多,裹着被子缩在床上,一张小脸通红,垂着脑袋不去看容珣。
容珣将外衣脱下,除了袖口的血迹外,衣摆处也沾了不少,只是一直有氅衣掩着才未发觉。
他垂眸想看看孟娆的裙子,孟娆却死死拽着被褥不松手。容珣笑了笑,轻声说:“怎么,来个癸水就羞成这样,之前不是还帮小叔叔换衣服么?”
不、不一样的。
孟娆将眼睫垂下,昏昏沉沉的头脑让她思绪不太清醒,咬着嘴巴,半晌才嗫喏了句:“你、你把衣服放椅子上,我待会儿……”
“嗯?”容珣抬眸,“娆娆要洗?”
小姑娘轻轻点了下头。
容珣唇边的笑敛了几分:“以前都是自己洗的?”
孟娆没吭声。
妈妈离开得早,她十二岁初潮时,什么都不懂,弄得床单上都是。
她永远记得,那天伯母进来后,那讥讽又嘲弄的语气。
——“你也是大姑娘了,怎么能把这些东西弄到床上呢。”
——“你妹妹都知道拿东西垫着,廖阿姨清洗起来很辛苦的,你怎么不知道体谅人呢?”
……
淡黄色的烛光下,小姑娘低着头,将脑袋埋进被褥里,又轻轻重复了一遍:“娆娆待会儿洗。”
“……”
软绵绵的语调钻入耳朵里,容珣一垂眸就看到了她微红的眼眶。
明明没有泪花儿,然而容珣却感受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无助感。
不像是害羞,更像是害怕。
就和那天在鸾青宫里红着眼眶不肯哭的样子一样。
容珣不懂小姑娘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把衣服洗干净,但他能感觉到,她很不想把东西弄脏,更不愿意被别人看到。
就好像这几年,她过得并不好。
那一点儿情绪绕在他心尖儿上,扯得他心绪愈发烦乱,脑子里那个声音又要响起时。他匆匆咬了一下舌尖,低声说:“不用娆娆洗。”
“可是……”
淡淡的血腥气在口中散开,容珣眼睫微颤,语声却放的很轻:“是不是没拿月事带啊?”
孟娆埋着脑袋不敢看他。
那次初潮的经历,让她本能地觉得,来月经是件很羞耻的事儿。
不想让别人知道,更怕弄到床上,哪怕只有一点点,她都要洗干净才能睡着。
而这次,她蹭了容珣一身。
孟娆不想看容珣的神情,害怕在他眼里看到哪怕一点点的嘲弄。
她动了动唇,想说自己去买,可是古代,那些东西都是姑娘家自己做的,她不知道去哪里买,更不会做。
孟娆垂着脑袋没有回话,容珣却拍着她的肩膀,轻声说:“没事的,娆娆还能下来床吗?”
孟娆小声说:“能。”
容珣把热水放到床边:“那娆娆自己清洗一下?”
烛光下,小姑娘终于抬起眼睛,说了声:“好。”
容珣摸了摸她的头,起身向一楼走去。
这家客栈不大,老板为了节省开支,只雇了一个伙计,平日里多是夫妻俩在经营打理,日子过得也算红火。
这会儿到了傍晚,老板心里估摸着不会再有客人来了,便关了大门,刚要与妻子核对下一天的账目,一抬头,就见容珣从二楼下来了。
“呦,客官,外面马上就要宵禁了,您现在要出门吗?”
光影晃了晃,走廊旁的男人微微侧眸,浅橘色的火光映入眼瞳中,他一双黑眸暗得发沉。明明没有什么情绪,可老板却莫名退了一小步,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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