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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嘤嘤怪进入逃生游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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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齐行是靠着心愿功能进来找人的,那人就百分百在这场游戏里,这一点绝不会错。
  “分开走吧,目前只有道士一条线,但这远远不够,我再去找下别的。”齐行出声道。
  南曲便也说:“那我们都单独行动好啦,现在喜宴散惹,大家一起走太容易让人起疑,一个人更方便。”
  张浩点点头,看了眼腕表:“现在是下午一点半,我们这次就在六点再会合吧,到时候去哪儿见?”
  “那座废弃小院怎么样?”齐行说。
  “好。”
  就这么说定了,三人在花园便直接分开,开始各自行动。
  南曲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暗想,现在府里其实还有好些地方他们都没去过。
  比如王员外和他老婆的住处,以及书房,库房,下人房之类的地方。
  道士那边有白桃和单书在查,如果她再过去,可能反而会给他们添乱,那不如就去那些地方看看好了。
  她想着,四下张望了一下,就向着先前一直没踏足过的方向走去。
  走了十几分钟后,她远远地看到了一座外形气派的大院子,而此时,正有一群人朝那院子里走去。
  虽然距离很远,但她还是很快认出来,那群丫鬟簇拥着的正是年近六十的员外夫人。
  她停下脚步,看着她们逐渐走进那座院子,消失在门内。
  南曲望着那道门,皱眉想道,说起来,这员外一家还真是非常奇怪啊。
  按说他曾经纳过那么多妾,总该有几个怀孕的吧?难道是这位夫人以前一直不许妾侍生子,给她们喝了药?
  可是,即使一开始是这样,但在她自己久无所出的情况下,就由不得她不愿意了吧。
  镇民说,王员外是在三十八岁那年才有了王瑞生这个儿子,那员外夫人肯定也就是在三十多才怀孕生子了。
  可古人结婚又很早,十几岁就成家了,从成亲到生儿子中间,愣是隔了快二十年?
  要知道,在古代人看来,传宗接代可是一件天大的事。
  上至皇家下至揭不开锅的穷苦百姓,都拼了命的想多生几个儿子。
  员外夫人多年无所出,王员外不休妻另娶就不错了,她怎么会还有权利不让妾生孩子?
  不管那些妾到底是不是真像外面传的那样被王员外给吃了,至少也会纳几个质量不错的来传宗接代吧?
  除非……这位夫人有着某种令王员外不得不畏惧和退让的本事。
  是娘家背景硬,还是抓住了王员外的什么把柄?
  不过,这怎么想着想着,好像跟冥婚这件事越离越远了?
  南曲摸摸下巴,沉思片刻后,转身走向了一开始混入员外府的那道偏门。
  虽说府内的喜宴结束了,但外面的流水席还正是热闹的时候。
  员外府外面摆上了很多桌椅,凡是对府上说一句吉祥话的,不论是有钱人还是乞丐,都可以入席免费吃一顿。
  这流水席要持续整整三天。
  所以在南曲快要走到偏门那儿的时候,附近的下人就多了起来,而外面传来的喧闹声也大得彷如闹市。
  她走出门,就看见了从巷子旁边一直摆到大街边去的一桌桌喜宴。
  虽然饭菜规格肯定比不上里面那些,但每张桌子此时都坐满了人,后面还有围观排队的,一旦有人吃饱了起来,又立刻会有人补上。
  南曲混进人群里,将手臂上绑的红布取下来塞到了衣服里,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普通镇民。
  由于这喜宴是王家办的,现在周围的人们谈论的大都也是王家的事,她站在人堆里,竖着耳朵仔仔细细地听着那些人的对话,生怕遗漏了什么信息。
  “那鱼看着还挺不错……”
  “嗝,我快撑死了。”
  “王员外这可真是大手笔。”
  “嘿,王家少爷成亲,怎么知府大人没来呢?”
  “你们看那要饭的,吃就算了,怎么还偷呢……”
  “……”
  在这一连串的废话里,南曲抓住了其中似乎有所帮助的一句——“怎么知府大人没来呢?”
  之前齐行在包打听那里得到的消息中,其中就有提到过,王员外和知府有交情,所以连县令都得让着他,他们王家才敢在这镇上作威作福,无法无天。
  那么王员外和知府之间的交情,是朋友关系呢,还是有点什么别的隐情?
  如果是朋友,今天这场掩人耳目的婚礼,知府应该会来参加才对吧。
  毕竟平时王家背靠着知府这座大山没少乱来,如果关系不够硬,知府怎么可能一直罩着他们?
  啧,这还真是越理越复杂。
  南曲在人群中找了找,注意到了左边的几个中年妇女。
  她们此时正在说话——通常这样的人物,是最喜欢八卦的。
  南曲向她们挤了过去,听见她们正在议论那新娘到底是哪家的女儿。
  听说花轿是从镇外来的,天还没亮就停在了离镇子不远的小河边上,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接来的。
  这些信息不重要,因为南曲已经知道这是一场新娘早就死了的冥婚。
  所以她趁机插话说:“新娘子家里一定很富有吧,否则怎么能与王家结亲呢?”
  虽然那几个妇人都不认识她,但就像小区楼下的大爷大妈们一样,认不认识不重要,只要坐在一起了,那就能聊。
  此时几人都看了她一眼,立刻有人接话道:“那也不见得。王家虽说有钱,可这些年恶名在外,哪家肯把女儿嫁过来?便是咱们这些穷人家也绝不肯的,否则那王瑞生也不会到现在才娶上妻了!”
  “这么说也有道理啦。”南曲尽量让自己说的话不那么嗲,免得惹人讨厌:“那当年的王员外娶妻……该不会也是如此吧?”
  一名妇人打量了她一阵,笑说:“看你年纪尚小,怕是不知。当初这王员外家住王家村,家中贫困已到了无米下锅的地步。这位夫人哪,就是与他同村的。成亲时二人破衣烂衫的,连套嫁衣都拿不出来呢!”
  南曲一听,不由面露惊讶:“那他们怎么会富到现在的程度呀?”
  那妇人撇撇嘴,说道:“这便是无人知晓的事儿了,若是让咱们都知道了,岂不每家人都富了?他王员外哪有那样大度!”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我却是听人说,他似乎是受了高人指点。”
  至于是什么“高人”,她就说不上来了。
  另外三个妇人也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却都说不出所谓的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倒是说包打听的师父或许知道。
  他师父就是上一任“包打听”,年老退休之后这徒弟就继承衣钵,成了现任包打听。
  南曲心想,难道她也该拿把菜刀去找包打听了?
  正盘算着要不要回员外府厨房里去偷把菜刀,她的手忽然被什么人一把抓住,她下意识地想要动手,那人却拉着她往人群中挤去。
  与此同时,她听见一道女孩清亮的声音:“原来你在这里呀,我找了你好久呢!”
  话落时,南曲也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这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年轻女孩,但是对方牵着她的那只左手上,带着一只黑色腕表。
  ——第六个玩家是个女孩?
  南曲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齐行的那番话,看来他要找的人,就在单书和张浩之间了。
  “你好,我叫于素!”女孩拉着她走到较宽松的墙边去,才松开她的手,又伸手来和她握手。
  南曲和她握了握:“人家叫司晓萌,你好呀。”
  于素嘴角不自然地扯了两下,眼神里闪过一点点古怪,才勉强露出笑脸:“我刚才正在打听消息,就看见你跟她们在那聊天,看着格格不入的,走近一看,果然看到了腕表。”
  南曲都习惯别人这样的反应了。
  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问:“你一直都在外面咩?我们在员外府一直没有找到你呢。”
  “不,进去过一次。”于素说:“十一点多一些的时候……大概是十分左右吧,我接到了混进员外府的单人任务,估计你们也都一样吧?我进去完成任务之后,马上又收到了一条任务消息,大家应该都是一样的内容。
  “我想,既然已经有玩家在府里查了,那我干脆就去外面查好了,毕竟外面那么多NPC,肯定不光是设置出来凑热闹用的。”
  南曲点点头,心想要不是进府没多久就看到了假新郎背新娘的那一幕,也许她也会选择出去找找线索。
  “那你们现在查得怎么样呀?”于素问道。
  南曲大概说了一下,听完后,于素说道:“我这里冥婚的部分和你们重复了,不过我有查到,那个让王家富裕起来的高人,是一个道士。我刚才有听见你和那几个大妈谈这个,其实这不是什么秘密啦,只是包打听一向都在茶馆里,而去茶馆的都是些男人,这些女人的消息可就没男人灵通了。”
  又是道士——会是这次被奉为座上宾的那位吗?
  看来关键部分,现在就在白桃和单书身上了。
  现在还早,南曲和于素商量了一下,又分头在外面搜罗起消息来。
  剩下的时间里,南曲又将王员外和夫人之间的情况打听得更清楚了些。
  据说那两人成亲后过了半年左右,员外夫人就怀孕了,他们同村的人都知道这事。
  但是在孕期三个多月以后,王家不知为何发了一笔横财,直接搬出了王家村,在这镇上买了座四合院,还买了几个丫鬟。
  后来员外夫人就没再露过面——也可能是露了面也没人注意,毕竟那会儿他们就是一对普通夫妻,镇民又不是他们村里的熟人,谁也不会在意他们。
  总之,明明应该十月怀胎生子的员外夫人,却根本没有生孩子。
  而王家就在那段时间里越来越富,小院子换大院子,后来还捐了个员外做,修建了现在这座镇上最大最气派的员外府。
  至于王家和知府的交情被众人所知,就是在他当上员外之后。
  那时有人报案,说自己家的女儿做了员外小妾不到半年就失踪了,却被知府亲自出面敲打了县令一番,导致此事不了了之了。
  后来自然就没人敢再招惹王家,但还是有人为了钱而把自己的女儿卖到员外家去做妾,哪怕明知道她们会有去无回。
  除了从附近镇子村子里纳来的妾之外,王家还买了通房丫鬟,并且花钱从较远的地方去买女孩过来做妾。
  她们无一例外都是年轻姑娘,最大的也不会超不过十八岁。
  而这些人进了员外府,就像进了一个无底洞似的,一进去就被吞了,再也没出来。
  据说,就连乱葬岗都没有她们的尸体。
  所以就有人开始传言,说王员外吃人,还专挑年轻漂亮的女孩吃。
  正好那王员外一年胖过一年,长得比圈里的猪还肥,就更坐实了这个传言。
  王家停止纳妾,则是在生王瑞生之前两年的时候。
  有人说,他们家作孽太多了,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姑娘,所以老天爷惩罚他们,不给王家留后。
  而王家就停止了残害女孩,吃斋念佛了两年,才终于有了王瑞生这个儿子。
  南曲听完不禁想,如果作了那么大的恶只要吃斋念佛两年就算偿了债,那这佛也太假仁慈了。
  总之,从这些真假未知的信息里,她得出一个结论,就是知府和王家之间绝对不是有交情这么简单。
  先不论真假,“员外吃人”这么大的事情,传得街知巷闻人心惶惶的,县令是绝对应该调查的。
  不管调查结果怎么样,都该有个消息。
  可是这些年却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知府力保王员外,导致县令根本连查都不敢查。
  而在王员外发迹之前,他和他老婆都只是王家村的普通村民,连饭都吃不起,根本不可能与知府那样的大人物有交情。
  如果有,知府也不至于让自己的朋友吃不上饭吧?
  这么推算下来,王员外突然发财的事情,也许就和知府有关。
  只是这种事情就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了,恐怕就连包打听也打听不到。
  南曲本来还想去找包打听试试,但找到茶馆的时候,却听老板说包打听早就收拾东西走了,说是要离开镇子几天,雇了马车跑的。
  ……不用说,肯定是被齐行的菜刀吓的。
  所以他这条线目前是走不通了,只能再另想办法。
  时间也差不多了到了晚上六点,她回到员外府,和已经等在外面的于素一起进了府,又走了十几分钟,才赶到废弃小院外。
  此时其他玩家全部都在了。
  这场游戏的六个玩家,第一次齐聚在了一起。
  看到于素之后,齐行的脸色稍稍变化了一下。
  而南曲注意到,他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身府上下人穿的衣服穿着,另有一套正被张浩拿在手里。
  白桃有些丧气地对刚来的南曲和于素说:“我们那边暂时没什么收获,那道士跟王员外住在一个院子里,周围好多下人,根本没办法靠近……我们打算等天黑以后再试试。”
  张浩耸耸肩,道:“我什么都没查到,闲逛了半天。”
  齐行看了他一眼,才说道:“我去下人房偷拿了两套衣服,之后听一个下人说,他的朋友在王瑞生身边伺候,五天前起夜时,好像听到了王瑞生房里有小孩的哭声。”
  “小孩的哭声?”于素惊讶道:“难道他不是被女鬼缠上,是被新娘肚子里的孩……不对啊,新娘不是三天前死的吗?难道她死前就流产了?”
  齐行不置可否,只陈述道:“第二天,员外夫人下令让人在房子周围放了涂上毒药的食物,说野猫半夜叫得太吓人,跟小孩子哭一样。”
  他说完后,南曲和于素也说了下在外面打听到的情况。
  二人知道的内容几乎一致,没什么出入。
  说到包打听卷了包袱离开镇子的事情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到了齐行身上。
  齐行却笑了:“跑就跑吧,我问过了,知府的事,他可能真不知道。”
  为了查出这个信息,他把包打听的手放在桌上,一菜刀砍在了手指缝隙间,吓得对方当场尿了裤子,却还是发着抖流着泪说不知道。
  要么是说出那件事会有比死更可怕的后果,要么就是他真不知道。
  不管是哪种原因,他们都肯定撬不开他的嘴了。
  信息归总之后,大家混到厨房去吃了点东西,接着便等着天黑后的行动了。
  至于晚上藏身的地方……目前看来就只有旁边这座没人会来的院子了 。
  他们在墙壁上垂了条绳子,内部搭了桌椅,好方便来回翻越。
  之后就一边在院子里寻找更细微的线索,一边等待着天黑。
  而就在这个过程中,南曲和白桃发现厨房左侧靠墙壁的地上,有几块比较松动的砖头。
  她们将其一一撬开,稍微挖了几下泥土,就挖出了一只黑漆漆的坛子来。
  它深陷在泥巴里,但坛口就在上面。
  玩家们没有把它挖出来,就直接打开了上面用布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封口。
  当那封口被揭开的一刻,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一下子窜了出来,直冲脑海。
  那味道难以形容,是一种能辣眼睛的恶臭。
  整个厨房都在一瞬间被熏得臭不可闻!
  最前方的齐行和单书最惨,被臭得转身就干呕了起来。
  南曲便捂着鼻子将手电凑近过去,照亮了那口黑漆漆的大缸。
  ——一颗披头散发,面色惨白的头颅,唰的一下抬起头来。
  血红色的双眼,隔着坛口,死死地盯住了她。
  南曲猝不及防对上这么个东西,吓得连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她下意识大喊了一声:“卧槽!有鬼啊!!!”
  与此同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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