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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嫁海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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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妮又开始悄悄薅着自己的头发了。
  “要没有你们,你叔叔就可以去研究卫星?”
  “那当然,我叔叔在国外专修的就是研究卫星,是我们的档案不够清白,小邓村的奶奶家里穷,没有关系到上面帮我叔叔跑好工作,他才会呆在机械厂。他呆在机械厂,毛阿姨就不高兴,觉得自己没面子,所以才会自杀的。”汤姆又说。
  这么说来,保医生和保姆俩是属一挂的。
  表面听起来这种话全是为了邓昆仑好,毕竟要是真的邓昆仑家庭出身更好一点,不带俩国外的孩子,他就有可能到保密单位去工作。
  一个月的工资肯定也不止58块。
  但是保医生要真成了邓昆仑的丈母娘,从今往后,小邓村那一家子他就不可能再认了吧?
  汤姆和珍妮也必须得被送走吧?
  而邓昆仑这个女婿,估计也得为了保医生的面子,从此以后要被迫走上为保医生全家争光的求官,求干部,求名求利之路。
  邓昆仑愿意果断的跟毛小英分手,可见他的脑子确实足够清楚。
  毕竟一个科研人员,天天跑去帮老丈母娘在社会上争面子,争光,那还搞什么科研?
  再说了,搞原子弹的那帮科学家最终不也全部下放了?
  “好好吃饭,你们和小邓村的奶奶,叔叔伯伯们,可是你叔叔最重要的人,要没你们,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毕竟人的意义可比当官大多了。”苏樱桃故意说:“你们现在不吃,我可是会把所有的面都吃完的。”
  珍妮是天生的自卑,还不敢吃。
  但汤姆却是天生的自我感觉良好,立刻就捧起了碗来:“我就说嘛,我叔一直夸我,说我毛笔字写得好,中文讲得好,我是他的骄傲。”
  “吃了饭,要是上楼再能练十页字,他会更加觉得骄傲。”苏樱桃其实有点牙疼,毕竟邓昆仑这么辛苦的培养,将来汤姆也得替M国人干活儿。
  “这面条可真好吃,比意大利面更好吃,但是,要是再能有两颗大白兔,我肯定能写十页字。”汤姆三两口扒完了面,看苏樱桃挺高兴,轻轻揉着自己的肚皮说。
  这叫得寸进尺,原来根本没有吃糖的意识,苏樱桃把糖买回为,就放在柜子上,汤姆都不敢吃,只因为他觉得自己天生低人一等。
  现在倒好,糖都敢吃了。
  “但是婶婶,保医生,怎么办?”珍妮往嘴里吸溜着面条问。
  苏樱桃笑了一下:“那就多吃一碗,再一人拿两颗糖,我一会儿告诉你们该怎么办。”
  “这糖,可是婶婶主动给的哟。”汤姆抓起两颗糖,故意大声说。
  珍妮也默契的点头:“婶婶主动给的。”
  怕邓昆仑知道他俩吃糖,要收拾他俩,故意把责任往她身上扯呢。
  小脑瓜子够好使的呀他们。
  “汤毛,真泥,你俩在不在?”突然,外面传来一声老太太的声音,这不是保大妈吗。
  汤姆正好在吃大白兔,听到保姆的声音,往窗外看了一眼,立刻从嘴里揪出糖来,就塞耳朵上了:“婶婶别怕,我保护你!”
  就他,这是想把耳朵塞起来,去听毛母的骂?
  “汤姆,回来!”
  “婶婶,那个保医生好凶哒!”汤姆才不肯,还要往外冲:“我不怕她,我听不见,也不怕挨打!”
  “你俩给我去趟你叔单位,可着劲儿,把能喊来的人都给我喊来,明白吗?”苏樱桃一把拉过汤姆说。
  这小屁孩子儿,想用软糖塞住耳朵,出去挨打,亏他想得出来。
  去叔叔单位,这个汤姆当然能做到,转身,小家伙拉着珍妮就从后门上跑了。
  毛母,保医生,今年50岁,才刚刚退休,保养得很好,看起来还很年轻。
  确实是听说邓昆仑结婚之后,在保大妈的带领下她才来的。
  一把推开篱笆墙,迎门见个年龄不大,皮肤很白的女同志从屋子里出来,张嘴就是一句:“邓昆仑还真的结婚啦?”
  用厂里领导们的话说,毕竟人命关天,惹不起就得躲,躲不起就挨顿骂,毕竟人家毛小英是跳河自杀的,毛母再怎么糟蹋邓昆仑一家子都不为过。
  更何况人家毛母也没糟蹋人,进门也是客客气气的。
  “您是?”苏樱桃假装不认识。
  “我原来在咱们市医院工作,我们家可不是普通家庭,我几个妹妹,兄弟家的孩子,好几个可全在市委上班。我们家在市里,可是一般人比不上的好家庭。”毛母掩饰不住优越感的说。
  见她不开门,保大妈着急了:“我说小苏,你赶紧开门啊,我们是来拿东西的。”
  苏樱桃早准备好凳子呢,往台阶上一放,就说:“你们先坐下慢慢儿的说,我给咱找钥匙开门,我刚才把门锁了,找不到钥匙。”
  “邓昆仑他空有学历,一点为人处事的经验都没有,原本该要去研究原子弹的,落在秦城机械厂这么个小地方。”毛母还真坐下了,夸夸其谈的就讲开了:“我们家在上面可有认识的人,想帮他办个好工作,他自己都不肯,可不是个榆木脑袋?这人没情况,姑娘,我看你人不错,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早晚我得让他下牛棚,你们这些小女孩啥都不懂,以为嫁个博士就一步登天啦,你啊,嫁错人啦。”
  “我明白了,您想贿赂一下上面的人,帮邓博士搞个赚钱的单位,搞不来就想整他,而且,还觉得我不该嫁给他。”苏樱桃说。
  “这怎么能叫贿赂,你是不知道,为了他我有多操心,看到那俩外国洋崽子没,那俩孩子是他的绊脚石,当初他都答应好我家小英,要把那俩孩子送到福利院,福利院院长,我妹妹,都谈的好好儿的,就要来接孩子了,好,他不让去了,要留在这儿,白白拖他的后腿。”保医生拍着双手:“你就说他那脑袋是不是给驴踢了?”
  把汤姆和珍妮送到福利院,还是由她妹妹接手,这不等于,把孩子拨拉到自己家去了吗?
  “哟,那邓博士是挺想不开的,不过这跟你闺女自杀似乎没什么关系呀?”
  “怎么没关系了,他一不送这俩洋崽子去福利院,二不肯调好工作,答应好的我们家的七份工作到现在还没落实,我闺女就是因为这个才想不开,自杀的。”保医生继续拍着双手。
  保大妈还拿个尼龙袋子呢,这一看,就是上回没偷走东西,不甘心,准备再偷一回的。
  “孩子们的衣服都在这儿,我全拿出来了,您不是来拿衣服的吗?都在这儿了,您还进去干嘛?”苏樱桃不但不着急,还连扇子都给毛母打上了。
  毛母觉得似乎有点不对:“他害死了我闺女,我今天就是来要钱的,几件破衣服我有什么好拿的,你把门给我开开,我要进去。”
  “您可真厉害,想帮博士贿赂个好工作,博士不肯您闺女就自杀,要把我家的孩子送福利院,那接收人还是你妹,你们一家子都这么无理取闹,你妹能有多好?就这,还要问博士要钱,您觉得他能给您?”苏樱桃可算把毛母的真实来意给弄清楚了。
  “什么叫贿赂,那叫走关系懂吗?我家市里有人,我是要帮他走关系。”毛母开始拍凳子了。
  “走关系不就是拉帮结派,主席语录里都说,咱们的干部一定要做老实人,不能拉帮结派,您居然公然搞拉帮结派,难怪邓博士不肯干,这么做可是大大的违反政策。”苏樱桃脸色一变,大声说。
  毛母嗨的一下站起来了:“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你?”
  “我可是领袖的小卫兵,走,你跟我一起,咱们去G委会说说,看主席语录里有没有不准拉帮结派这一句。”说着,苏樱桃脸色一变,一把就把毛母给拽了起来。
  走关系?
  苏小娥一家子最会搞的也是走关系。
  关系无所不通,把本该属于她的文工团名额,五百块钱就给走没了。
  苏樱桃现在就想治一治这帮喜欢走关系的人。
  保大妈本身就是个喜欢偷鸡摸狗的货,这会儿正探手在窗子里偷油壶。
  “大妈,你这是偷顺手呢你,你咋偷东西呢?”苏樱桃可眼疾手快,家里就剩一斤油了,怎么可能叫她偷走?
  一巴掌就飞过去了。
  这啪的就是一巴掌,打的那叫一个清脆响亮,保大妈的耳朵里都是嗡嗡嗡的响声。
  毛母和保大妈虽然不熟,好歹是一起来的,看保大妈着了一耳光,哪怕是个退休医生,哪怕是个文化层次高的人她也着不住啊,一把就搡过来了:“你这个女同志,小女孩儿,你动的啥手,你再推老人一把试试?”
  但就这一把,苏樱桃就跟没骨头似的,刷啦一下,就从台阶上摔下去了,躺到地上,立刻就手捂着胸口叫了起来:“哎哟喂,组织派我来照顾邓博士的生活,我是准备无私奉献自己,恨不能连命都搭上搞奉献的,但是我给人打啦,我不行啦!我给两个喜欢拉帮结派的女人打伤啦。”
  明明是她打的人,什么叫个她不行了?
  “想我来相亲的时候,可是恨不能把自己都变成一根蜡烛,燃烧给邓博士,燃烧给组织的,但我的腰断啦,我怕是奉献不了自己的热情啦。”她还在叫。
  毛母都惊呆了:“……”这完全就是装的。
  但恰好就在这时,张厂长,龚书记,就连工会的徐主任都给汤姆和珍妮喊来了,这会儿全往来赶呢。
  “保医生,你女儿自杀了,大家心里都很难过,但你打小苏同志干嘛,她可是组织给邓博士介绍的,你这是准备反组织了吧?”张爱国首先冲了进来,眼看苏樱桃躺在地上,她本身就瘦,看着身体也不大好,这躺在泥土里,更显得可怜了。
  “我们压根儿就没碰她,她是装的。”毛母这才醒悟过来,伸着手说:“你们要不信就看我的,我给她做检查。”
  保大妈两手都是油,也说:“她还搧了我一巴掌。”
  苏樱桃叫的更凶了:“扶我起来吧,我还能干,我还得帮邓博士做晚饭,支持他的研发工作。”
  但是张爱国一扶,她立刻又抚着胸口叫了起来:“疼,真疼,我的骨头肯定断了。”
  不仅张爱国生气,就连平常都喜怒不形于色的龚有才都气极了:“单位好容易帮邓博士相到一个这么有奉献精神的女同志,能让邓博士无后顾之忧,保医生,您看看她疼成这样还要强撑着起来,您就不惭愧?”
  “哎呀,我这腰估计没个三五百块是治不好了,我还是强撑着帮博士做饭去吧,熬到哪天算哪天。”苏樱桃立刻又说。
  张爱国一跺脚:“保医生,这可不行,我们现在就报公安,让公安来断案子,你们打伤了我们单位的家属,必须赔钱,没五百也得三百。”
  “可千万不要啊,保医生人家是有关系的人,据说上面全是关系,你们让她赔钱,那不可能。”苏樱桃连忙拽上张爱国的手就摇了起来。
  龚书记一听更加火冒三丈:“有关系能通到总理那儿,你们打扰我们的生产,就是拖慢南海军事防线的进度,这事儿,我必须写挂号信说到总理那儿去。”
  好家伙,总理都搬出来了?
  而总理,不正是那帮天天革命的,G委会的克星?
  “算了算了,只要能赔点钱……”苏樱桃话还没说完,躺在地上,只听一阵脚步声,一个人已经篱笆外面冲进来了,弯腰屈膝,直接跪在地上了。
  她一抬头,正好看见邓昆仑满是焦急的脸。
  “疼吗?”他轻轻问了一声。
  也不敢抱,他回头就问龚有才:“龚书记,咱们这儿有没有救护车,要真是伤到骨头,再抱她,对她来说就是二次伤害,咱们必须用救护车。”
  苏樱桃慌得给邓昆仑挤着眼睛,可惜邓昆仑这会儿没看她,压根儿看不见她疯狂的眨眼睛。
  “不用,我还能起来,我还能继续为邓博士,为组织,为咱们机械厂做贡献。”苏樱桃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步扶着一步,不停的叫着痛,转身进门了。
  而窗子外头,毛母和保大妈俩还想跑,张爱国正堵着她们,喊着要她们赔钱。
  邓昆仑还是头一回面对这种情况。
  他早就领教过毛母的胡搅蛮缠,但没想到,她居然连自己的新爱人都能给打伤了,而且要真的是骨折,苏樱桃再这样活动,对她来说就是不可逆的二次伤害。
  但她偏偏一步挪着一步,坐到了沙发上,居然又拿起汤姆的小裤子就开始缝了。
  “你能不能听我一句话,马上去医院?”邓昆仑对于这个任性的小女孩,可以说已经达到忍耐的边缘和极限了。
  她完全不听话也就算了,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也不管不顾?
  但是,就在邓博士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苏樱桃突然直起腰,对外面说:“没五百块,就是给三百块也行啊,张厂长,您就没听见保医生刚才说?她为了帮邓博士跑关系,想给他换个好单位,都花了好些钱呢,有钱跑关系,没钱赔我的医药费?啊,好疼,真疼。”
  看这样子,腰不困背不酸的,她那像个受了伤的样子?
  但是声音里却满是嘶哑的悲鸣,就好像她疼到撕心裂肺,整个人都不行了的样子。
  行为和声音,极度的不一致。
  而外面,张厂长和龚书记,徐主任,一帮子厂领导全聚一块儿了,正在围着毛母交涉赔偿金。
  就现在的行情,哪怕死个人,顶多也就赔个两三百块,打伤了筋骨就要三百块,其实有点儿多。
  但是大家架不住苏樱桃的火上浇油啊。
  秦城机械厂可是现在国内最重要的重工业工厂,全国多少个军工单位,都在翘首以盼他们生产的大型,重型设备,以投入在如火如荼的基础建设上,这时候保医生居然想把他们唯一依重的,核心人物邓博士给挖走?
  她就是机械厂的敌人。
  “就三百,你要不赔,咱们立马报案!”张爱国吼着说。
  徐主任也说:“这太过分了,拉帮结派搞小团体,还准备调走邓博士,保医生,你这么做我们必须向上级反应。”
  “行了行了,三百就三百,邓昆仑,那三百块我不要了,赔给你们了行不行?但是你们可别忘了,你们当初可答应了我七份工作,这个你们要是不给,我就把我自己吊死在你们这机械厂的门上。”毛母往里喊了一声,这是泄气儿了,想求饶?
  “这可是您说的,工作的事你爱找谁找谁去,三百块咱们就当折衷了,您以后也别再跑我家门上要钱来,要不然,我可记着今天的事儿。”苏樱桃紧接着高喊了一声,还得再叫一声:“疼疼疼,好疼,我得忍着去给博士做饭去,因为我必须奉献我自己!”
  这纯粹是装的吧?
  毛母从解放前到解放后,在医院里干了几十年,家里好多人都在好单位工作,居然给个小姑娘阴了一道?
  而且给阴的哑口无言?
  亏得汤姆和珍妮两个,邓昆仑怕出事儿,给托付在办公室了,要俩孩子在,不就得看到她撒谎,耍赖的全过程了?
  外面,毛母已经走了,张厂长和龚书记还在外头,因为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显然,一直在等里面的情况。
  邓昆仑伸手,先在苏樱桃的后背上拍了两把,看她一脸笑眯眯的望着自己,又使劲拍了一把,拍到她啊的一声,这才停了手,抬头问:“装的?”
  “但我帮你省了三百块钱。”苏樱桃颇有几分洋洋得意。
  邓昆仑又往后退了两步,这个凡事都讲正直的男人,显然完全没料到,这个小H兵会用这种耍赖皮的方式,赖掉自己准备赔给前女友的钱。
  而那三百块钱,今天他刚刚打了借条,准备问单位借出来。
  当然,随着他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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