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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的白月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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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氏叹口气,心说,可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五天后,顾惜惜搬回了镇远侯府,也收到了魏谦的第一封信。
  信是突然出现在她卧房的桌子上的,用镇纸压着,封皮上什么也没有写,可顾惜惜一看就知道,是他。
  连忙袖了那封信,支走丫鬟,躲在帐子里急急拆开,入眼看见两个字:惜惜。
  原来,他的字是这样的。
  顾惜惜看着那墨色深黑,剑拔弩张的两个字,笑容不觉浮上了两靥。
  外面传来扣门声,三元隔着门回禀道:“姑娘,时驸马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魏谦:媳妇终于知道了。
  魏谦:救命之恩,以身相报。
  魏谦:嘤嘤嘤。


第73章 
  顾惜惜在偏厅里见到了时骥; 罗氏远远坐着,看似不在意,其实一直留意着这边的动静。
  “妹妹; 好久不久呢,”时骥瞟了眼罗氏; 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我等着妹妹给我道谢去; 谁知等来等去,一直没等到,只好厚着脸皮追上门来讨赏了。”
  “道谢?”顾惜惜慢慢坐下; 问道; “为什么要给你道谢?”
  “前几天妹妹之所以能够脱险; 我也算帮了点小忙,”时骥又瞟了罗氏一眼; 压低了声音,“怎么; 妹妹竟然不知道吗?”
  顾惜惜猜出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支开罗氏; 单独跟她说话。
  她与他之间从来没什么别的话可说; 多半还是为了魏谦。
  魏谦去东海; 是要抄江家的老窝; 他坐不住,也在意料之中; 只不过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顾惜惜站起身来,道:“天气很好,驸马要不要出去走走?”
  “正想出去走走呢,妹妹真是善解人意。”时骥从善如流地站起来; 笑着向罗氏说道,“夫人恕罪,我和妹妹出去走走。”
  罗氏心里十分不情愿,然而眼看是顾惜惜的主意,也只得应下,暗地里嘱咐丫鬟紧紧跟着。
  中庭两边一色都是漆成幽绿色的抄手游廊,廊下的石榴与凌霄正开到花期最盛的时节,大朵大朵的红花看上去直如烈火一般,时骥负手走着瞧着,微微一笑:“妹妹家里收拾得真漂亮,果然与众不同。”
  顾惜惜微哂一下,道:“驸马前来,就是为了赏花的吗?”
  “好久不曾见妹妹了,没想到妹妹对我还是这么不客气。”时骥笑起来,瞥了眼身后的丫鬟,道,“妹妹不问问我是怎么帮的忙吗?”
  “驸马要是愿意说的话,自然会说。”顾惜惜道。
  时骥摇摇头,道:“说来惭愧,原本做了什么好事,并不该天天挂在嘴边上,指望对方报答的,只不过我不说清楚的话,大约妹妹越发要觉得跟我无话可说了。”
  他压低了声音:“我知道妹妹被魏谦带走之后,一直十分担忧,所以命人暗地里跟踪魏谦的手下,多方追踪,总算得了线索,知道了他的落脚点,那天令堂命人放火的时候,我也在附近,眼见令堂始终没能找到准确的地点,就命人假扮成附近的百姓,将卫队引去了别院。妹妹,我这一番波折的苦心,可都是为了你呢。”
  顾惜惜忽地意识到,今天的时骥有些古怪。他脸上虽然还带着过去惯有的漫不经心的笑容,但这样急切地表功,并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他肯定很着急,只不过表面上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罢了。
  顾惜惜淡淡说道:“多劳驸马费心,不过,我并没有听家里人说过。”
  “那是自然,因为我并没有露面。”时骥笑道,“我只是为了帮妹妹,原本也不是为了邀功。”
  “既然不是为了邀功,为什么又要告诉我?”顾惜惜道。
  时骥摇了摇头,笑道:“妹妹真是铁石心肠,我这般帮妹妹,妹妹倒好像在怀疑我的动机?”
  “驸马若是没什么话可说,恕我不作陪了。”顾惜惜福了一福,转身要走。
  “妹妹留步。”时骥忙转过来拦在她面前,无奈地看着她,道,“哈,果然什么瞒不过妹妹,不错,我是有求于你。”
  “说吧。”
  “我想知道魏谦的行踪。”时骥慢慢地往前走着,低声道,“妹妹既然知道我的底细,自然知道我的顾虑,我想求妹妹帮我探听探听魏谦眼下走了哪里,什么时候到东海。”
  先前魏谦跟顾和一道走的时候,他的人手还能探听到他们的行程,这次魏谦独自上路,刚一出京,就彻底失去了消息,而杨氏的音讯,也同时断了,时骥本能地感觉到两者之间必定有联系,可他多方努力,还是没能弄清魏谦的去向。
  也只有来求顾惜惜,这世上大约也只有她,才能从魏谦口中套出实话。
  果然是为了他。顾惜惜不动声色地问道:“魏统领又不是偷偷摸摸去的,驸马大可以从圣人那里得知,何必问我?”
  “妹妹这话说的,”时骥大笑了起来,桃花眼闪亮亮的,“以我的身份,你觉得圣人会对我说实话?”
  “驸马为什么觉得魏统领就会对我说实话?”顾惜惜反问道。
  “因为是妹妹问的呀,”时骥低头看她,眨了眨眼睛,“我相信魏谦哪怕是骗了圣人,也决不会骗妹妹。”
  虽然这话是从时骥口中说出来的,顾惜惜心里还是一阵甜意,他不会骗他,不过,她也绝不会再做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情。
  她试探着问道:“我若是帮驸马的话,驸马拿什么报偿我?”
  “自然是如妹妹所愿。”时骥想着自己的打算,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低声道,“妹妹第一次找我的时候,劝过我事事都要顺从公主的意愿,当时我还想不通,不过现在,我想明白了。”
  顾惜惜反而听不懂了,皱眉道:“我听不明白,请驸马明示。”
  “那我就明说吧,”时骥的笑容重又回到唇边,道:“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一定能帮妹妹躲开魏谦的纠缠。”
  可是我现在,不需要了呢。顾惜惜忽地向他一笑,轻快地说道:“多劳驸马费心,不过魏统领并没有纠缠我,我也不必躲他。”
  时骥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早看见她转身往回走,道:“我还有事,恕我失陪。”
  这是拒绝了他的提议吗?偏又引逗着他把自己的打算全说了出来。时骥摇了摇头,又是失望又是好笑,他也是太心急了,居然被小丫头戏耍了,可若是小丫头不肯帮忙,又让他去找谁?
  顾惜惜关上卧房的门,确定四下里没人了,这才重新坐回帐子里,从枕头的夹层中,摸出了那封魏谦的信。
  还没拆开,先已经露出了笑容,他会写什么?
  白色信笺上,抬头是惜惜两个字,后面只有一句话:我很想你。
  顾惜惜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连封皮也仔仔细细检查过了,没错,只有这么一句话。
  顾惜惜哭笑不得,将信丢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什么人会这么写信!”
  丢下了又不舍得,到底又拿在手里,将每个字又看了一遍,这才小心地照原样折好,重又塞回枕头的夹层里。
  可万一丫鬟们整理被褥的时候发现了,可怎么处?
  忙又取出来,打开衣箱,将那封信收在香囊里,又小心地夹在几件衣服中间,密密地藏好了。
  此时又突然想到,他可以给她写信,可她,却不知道该把给他的信寄去哪里。
  顾惜惜蓦地有些惆怅,慢慢合上箱盖,叹了口气。
  也好,他做的是机密的事情,若真是给她留了地址,时骥肯定要像苍蝇一样,盯着不放了,反而坏了他的大事。
  只要她知道他好好的,就足够了。
  只是,他以后在写信,不会还是这么干巴巴的一句吧?
  三个月转眼即逝。
  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顾惜惜在妆匣里找到了魏谦的信。
  这是他寄来的第十封信,十天一封,很有规律。
  拆开信笺,依旧是白纸,依旧是剑拔弩张的几个大字:惜惜,我很想你。
  顾惜惜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天底下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写信!
  顾惜惜觉得,若是以后两个人成了亲,头一家事情大约就是找些名家的书札,好好让他学学怎么写信吧!
  “姑娘,夫人过来了。”在门口把风的三元低声提醒道。
  顾惜惜连忙把信塞进枕头里,刚收拾好站起身来,罗氏含笑走了进来,道:“惜惜,你表姨送了信过来,妙英跟明琮定亲了。”
  “真的?”顾惜惜喜出望外。
  “昨日已经换了庚帖,放了定,”罗氏道,“应国公夫人还邀你表姨和我明天去府中赏梅看雪,你随我一起去吧。”
  临近腊月年关,国丧的肃穆气氛已经消散了许多,况且又是头一场雪,又赶上儿女定亲的喜事,英国公家邀请赏梅,一来是为了庆贺,二来也是为了今后常来常往,预先熟悉熟悉。
  顾惜惜抿嘴一笑,调侃道:“只怕明天见不着妙英了。”
  罗氏也笑:“她要避嫌,自然是不会去了。”
  第二天到了英国公府时,才知道不仅是邀请了泰安长公主和镇远侯府,京中体面的人家差不多都有人来,女孩子们凑在暖阁中隔窗看雪,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顾惜惜正跟几个相熟的女孩子说话,忽地听见一个阴冷的声音叫她:“顾惜惜。”
  回头一看,不觉吃了一惊,竟然是梁茜。
  许多日子不见,她脸上那股子骄傲自得的神色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怨恨,竟有些凄厉阴森的模样。
  顾惜惜总觉得,若是梁茜手里有刀,只怕下一步,就会冲过来给她一下。如今是在英国公府,她也不想闹起来弄得主人难堪,于是随便向梁茜点点头,转身快步出了暖阁,梁茜紧跟着追出来,四下一看,廊上只有几个送果茶的丫头,顾惜惜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阁后种着一片松柏树,积雪压在树枝上,看上去格外的清幽。顾惜惜候着梁茜走了,这才从一棵大松树后面转出来,正要去前面找母亲时,头顶上树枝一摇,一片雪洋洋洒洒地落在了肩上。
  “你怎么来了?”时骥坐在侧面的石桌上,一只手拿着一个小小的扁银酒壶,另一只手还在闲闲地摇着树枝,懒懒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才发现,抽奖那个订阅是截止到9。17零点的,要是晚上9点更新的话有些太赶了,所以今天就中午发了,么么~


第74章 
  时骥抬手敲了下树干; 又一片雪被摇落下来,直直往顾惜惜身上掉下,顾惜惜皱着眉头躲开了; 沉下了脸:“驸马休得戏弄人!”
  时骥嗤地一笑,下巴一点; 指了指桌边的石凳:“坐。”
  雪后; 青松; 幽僻处独酌,若当事人不是时骥,原本是该让人觉得有几分高人的洒脱滋味; 不过; 时骥么。顾惜惜本能地觉得; 准是别有用心。
  她没有说话,只福了一福; 转身就要离开,却突然听见时骥说道:“要开战了。”
  顾惜惜不觉站住脚; 回头看他。明知道肯定是故意吸引她注意力的; 还是问道:“驸马是说东海?”
  “妹妹果然灵透。”时骥笑了下; “若是我猜的不错; 魏谦大约没有耐心等到过年。”
  顾惜惜半信半疑。顾和的书信里很少提自己的公务; 魏谦的信又从来都只有那么一句话; 所以关于东海的情势,她反而多是从晋阳大长公主那里听说的。一个多月前; 靠着收编当地商队的私兵和附近州县抽调的兵力,顾和整编了第一支队伍,据说有五六百人,四五条海船; 顾惜惜对这些事情并不很懂,只是听罗澍说,这点兵力远远不够,要想清剿海盗,至少还得翻几倍。
  难道就要凭这点兵力去打仗么?况且又是朝廷并不擅长的海战,况且魏谦和燕舜,都不是贸然行事的人。顾惜惜本能地觉得不太可能,摇摇头低声道:“怎么会?一丁点儿风声都没听见。”
  时骥仰起头,慢慢地灌了一大口酒,咧嘴一笑:“你也不信我。”
  他笑着往松树上踢了一脚,积雪纷纷扬扬地撒下来,落了他一头一身,睫毛上也沾了雪,很快变成透明的水珠子,亮闪闪的:“公主不信。东海那位也不信。若是我娘听见我这么说的话,恐怕也不会相信。”
  他又喝了一大口酒,这次又急又快,颇有些借酒浇愁的意味。
  顾惜惜慢慢地向后退了一步,觉得这情形太诡异,不适合久待。
  “魏谦那么心急,多半是想赶在过年前回来看妹妹。”时骥一下一下踢着树干,又道,“此时开战,天寒地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尤其你父亲手底下的都是新兵,一旦交手,吃败仗几乎是一定的。”
  顾惜惜警惕起来,难道时骥想哄着她去劝说父亲和魏谦罢兵?于是淡淡说道:“军国大事,我一个闺中女子丝毫不懂,驸马不必跟我说。”
  “放心,不会让你去做说客。”时骥猜到了她的想法,抬眼看她,摇了摇头,“我娘在魏谦手里呢,我现在也是被他捏住了脉门,老实得很。”
  顾惜惜怔了一下。
  因着顾和与魏谦都在东海的缘故,她这几个月各方打听,对江家的情况也算熟悉。时骥的母亲杨氏,是当年东海太守的本家侄女,因为娶了杨氏,江中则才顺利与东海官场搭上线,从众多叔伯兄弟中脱颖而出,成了江家家主。
  据说当初江中则向杨家求亲时,因为出身太差,杨家有点脸面的姑娘都不肯嫁他,最后杨氏这个不受嫡母待见的美貌庶女成了人选,被推出去充数。
  当初东海太守看中的是江中则的钱财,收了钱卖一个默默无闻的从侄女给江中则充面子罢了,却没想到江中则竟然趁势而起,飞黄腾达,杨氏竟成了姐妹中嫁的最好的一个,很是风光了几年。
  只不过年老色衰,时骥与江中则又离心离德之后,杨氏在江家的作用,就只剩下牵制时骥了。
  顾惜惜没有料到,魏谦居然会抓了杨氏,用来制约时骥,也怪道时骥这几个月都很是消停,再没有找过她。
  时骥见她怔怔的,以为她是不敢相信,便笑着说道:“妹妹不必惊讶,官场上的手段,比这更卑劣无耻的都有。”
  “对敌之际,原本也讲不得什么仁义道德。”顾惜惜道,“驸马若是没有别的事,请恕我不能奉陪。”
  她福了一福,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时骥的笑语声:“原来在妹妹眼中,我是敌,有趣。倒让我很想知道,公主是不是也这么看我的。可笑我庸庸碌碌半辈子,却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没看清楚。”
  顾惜惜没有停步,一径走了出去。
  开宴之后,英国公夫人特意将她与梁茜的位置隔得很远,饶是如此,梁茜还是一直阴森森地盯着她,目光像淬了毒一样,充满了怨恨。
  顾惜惜没搭理她。梁牧的死官府查了很久,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京城附近的山匪入室抢劫杀人,为着这个缘故,近来京师衙门出城剿灭了两处山匪,据说抓到的囚犯里,已经有人承认是杀死梁牧的主犯。
  而怀山长公主经过精心医治之后已经大为好转,能够含糊地说出几个字来,不过仍旧不能下床,为了宽慰她,燕舜特地撤销了对长公主府相关人员的处置,京城里的人听说后,都赞扬燕舜宅心仁厚,对待亲眷十分关照。
  散席之时,顾惜惜跟着罗氏正要上车,隐约听见府门外有人吵嚷,却是时骥喝得大醉,被下人们抬着出府,一路大笑着走了。
  这天夜里,顾惜惜睡得正熟时,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她:“惜惜,快起来。”
  睁开眼睛时,罗氏挽着帘子站在窗前,轻声道:“护国长公主来了,指名要见你。”
  顾惜惜赶到正厅时,燕双成站在中间,神色冷淡:“今天在英国公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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