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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的白月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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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谦的语气淡淡的,似乎她根本不值一提:“我吩咐你伺候顾姑娘,并没有让你顶撞她,规矩你都是知道的,自去领罚。”
  郁金知道他的性子想来说一不二,能跟她多说这么一句,已经是看在多年主仆的情分上,只得忍着眼泪,磕了头正要起身时,忽地听见顾惜惜说道:“退思,罚过之后,还让她继续在这里伺候吧,想来以后她就能记住守规矩了。”
  郁金没想到顾惜惜会替她说话,又是惊讶又是紧张,连忙抬头去看她,顾惜惜也正好看过来,目光相触时,顾惜惜微一抬眉,又补了一句:“退思,也许这丫头只认你是主子,所以才敢顶撞我,念在是初犯,这里伺候的人手也不够,暂时先留着她。”
  梦里有关郁金的情节太古怪,若是撵她走,她在魏家也算有些人脉,谁知道背后会做什么,不如留在身边盯紧了,她反而不敢乱来。
  况且上次和这次,郁金表面上对她恭顺,骨子里却根本没把她当主子,经过这次敲打,想来她再不敢在她面前傲慢,她是宅中丫鬟的头,把她制住了,底下那些丫鬟自然就会跟着老实下来。
  如此一来,她若想逃走,也会方便许多。
  顾惜惜的要求,魏谦自然不会不答应,便向郁金说道:“那就先留下,谢过恩去领罚吧。”
  郁金忍着耻辱磕头谢恩,偷眼看着魏谦全副注意力都在顾惜惜身上的模样,将素日里那些争荣夸耀的心,不觉就灰了一大半。
  众人都退下后,魏谦扶起顾惜惜,道:“惜惜,我有些事情还得出去一下,你先睡吧。”
  皇帝一连几次急召,他都没有露面,今天是无论如何都捱不过去了,必须进宫一趟。
  顾惜惜点点头,轻声嘱咐道:“大半夜的,你出门的时候小心些。”
  魏谦突然觉得,这情形很像临别之时,妻子殷殷地嘱咐丈夫,心里一热,低头就要向她唇上吻去,顾惜惜一把推开他,嗔道:“别闹,快走吧!”
  魏谦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到底还是走了。
  顾惜惜很快走出房门,沉声道:“来人,服侍我到院子里走走!”
  睿思殿中。
  燕舜看着更漏,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几次急召,魏谦竟敢一直拖着不来,这在从前,是从不曾有过的事情。
  明浮玉迈步走进来,轻声道:“大长公主还在母后那边不肯走,陛下,怎么办?”
  “能怎么办?”燕舜有些心烦,“这次我也没法再偏袒他。”
  “魏统领本是个能干的人,没想到因为顾惜惜……”明浮玉刹住话头,叹了口气,“情爱一事,真能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陛下,”李复在门外回禀道,“魏统领来了。”
  燕舜松一口气,脸色却更难看了:“他还有脸来?”
  “陛下,”明浮玉蹙眉说道,“等魏统领来了,你好好劝劝他,你的话,他也许还能听进去点。”
  燕舜轻哼一声,道:“只怕我的话,如今也不管用了。”
  怀山长公主府中,一声尖叫突然打破了寂静。
  怀山长公主蓬着头光着脚,飞奔到梁牧房中时,当先看见梁牧血肉模糊的尸体,四肢残缺,大睁两眼倒在床前,死不瞑目。
  怀山长公主眼前一黑,咕咚一声摔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魏谦:媳妇越来越像媳妇了,欢喜。
  顾惜惜:呵呵。
  ————————————
  晚上还有一次更新,爱你们,么么~


第62章 
  魏谦请罪之后跪在燕舜面前; 一言不发。
  燕舜有心等他先开口,谁知半晌都不见他吱声,气得冷笑一声; 道:“魏大统领,怎么; 还等着朕跟你说好话呢?”
  “臣不敢; 臣自知罪该万死; 听凭陛下发落!”魏谦低着头,声音倒是恭谨。
  燕舜又笑了一声,问道:“朕怎么敢发落你?朕三番五次召见; 你都抗旨不遵; 如今魏大统领比朕都尊贵; 朕琢磨着,是不是以后想见魏大统领; 还得朕等着才行?”
  魏谦便又不说话了。
  燕舜啪地一拍桌子,怒道:“魏谦; 你是准备装哑巴装到底了了吗?”
  寝间里; 明浮玉忍不住向前连走几步; 从帘幕的缝隙里; 紧张地张望着。燕舜涵养极好; 她从未见过他这么发脾气; 想要看魏谦如何应对。
  魏谦听见拍桌子,这才抬起头来; 看了眼燕舜,立刻又低下头去,低声道:“陛下,臣自知闯了大祸; 不敢来见陛下。”
  燕舜看见他这幅甘心认罪的可怜相,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冷着一张脸说道:“原来你也知道你闯了祸!朕还以为魏大统领天不怕地不怕,肆意妄为呢!”
  “臣不敢。”魏谦又抬头看了他一眼,“臣自知罪该万死,只想尽快把事情办完,好赶来向陛下请罪。”
  “罪该万死?你的确是罪该万死!”燕舜气不打一处来,“你做的那些事,换一个人的话,脑袋都不知道掉了几回!”
  帘幕后,明浮玉放下心来。燕舜这口气,一听就是准备放过魏谦了,果然是年少时的交情,即便分了君臣,终归与别人还是不同。
  殿中的魏谦又是不做声,燕舜等得不耐烦了,一拍桌子又道:“魏大统领,给朕说说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罪该万死的事?”
  魏谦伏在金砖地面上,声音很低:“臣一不该未奉诏令私自回京,二不该私自调动影卫,包围码头,剿杀江家,三不该为报私仇,杀了梁牧。”
  “什么?”燕舜大吃一惊。
  他全不知道梁牧的事,此时乍然听闻,气怒之下随手抓起砚台向魏谦身上一掷,骂道:“魏谦,你简直无法无天!”
  明浮玉飞快地向前几步,只见那砚台擦着魏谦的右耳过去,砸在他右肩又滚落下来,咚一声闷响。
  魏谦没有动,也没出声,墨汁淋淋漓漓洒了一身,因为穿的是黑衣,却也看不出来,他便低着头,沉沉说道:“陛下息怒。”
  燕舜眼睁睁看着砚台从他耳边擦过,此时早已后悔,三两步转出来走到近前,弯了腰一看,耳朵上脸颊上只是有些微红,并没有伤痕,肩膀上看着倒也还好,燕舜松了一口气,想起方才他说的话,忍不住照着他重重踢了一脚,骂道:“好大的狗胆!皇亲国戚,你也敢杀!”
  “梁牧意图对她无礼,”魏谦抬眼看他,满脸执拗,“臣不能留他活在世上。”
  明浮玉看着那一脚重重踢在魏谦大腿上,反而放下心来。魏谦是习武之人,挨一脚算不上什么,燕舜打了骂了,这事也就算揭过去了,只是怀山长公主那边,接下来又不知该如何应付。
  燕舜听魏谦毫无悔改之意,忍不住又踢了一脚,骂道:“你如今为了顾惜惜,简直是疯魔了!”
  他想起明浮玉之前的话,有些担忧,魏谦性子虽然古怪,但一向很有分寸,只是一涉及顾惜惜,立刻就方寸大乱,于国家大事,于他自己的前途,却极是不利。
  哪知魏谦立刻说道:“臣从来都是这样,不干她的事。”
  燕舜见他到这时候还护着顾惜惜,越发感慨忧心,慢慢走回书案前坐下,放软了声音:“退思,朕与你相交多年,这句话朕不以天子的身份对你说,只以故交的身份对你说:须知情深不寿,强极则辱,你太过在乎她,也许不是什么好事。”
  魏谦从前也曾在书上看见过这句话,原本并不觉得如何,此时听燕舜说来,不知怎的,突然就忐忑起来。情深不寿,可他如何能不在乎她?这世上,他只剩下她了。
  魏谦抬起头,看着燕舜的眼睛,涩涩地说道:“臣谢陛下指点,只是臣生性愚钝,宁可一条道走到黑,也绝不更改心意。”
  燕舜看了他许久,摇了摇头:“疯子。”
  帘幕后,明浮玉也在心里说了声疯子。魏谦这次惹出来的事情不算小,就算燕舜有心维护,也未必能护住,可看魏谦这幅毫不在意的模样,难道已经想好了退路?
  又听燕舜说道:“你救人就救人,为什么把顾惜惜扣住不放?晋阳大长公主和镇远侯夫人一齐进宫找朕要人,如今还在太后的慈宁宫里,你准备怎么办?”
  “臣立刻遣媒上门提亲,”魏谦想起白天里顾惜惜说的话,唇角不觉微微翘了起来,“无论大长公主和侯府提什么要求,臣都答应,等定了亲,她便是留在臣那里,也是名正言顺。”
  “胡说!”燕舜瞪了他一眼,“从没有未成亲就霸着人不放的道理,况且就算你想娶,大长公主也不可能答应!”
  “可是她答应了。”魏谦脸上的笑意根本掩饰不住,声音也带着喜悦,“陛下,她今天亲口答应,会跟我成亲。”
  燕舜满心狐疑:“是你威逼人家的吧?”
  “没有,臣怎么会!”魏谦急急分辩道,“臣怎么舍得威逼她?是她亲口答应的,她还跟臣……”
  他原是说滑了嘴,差点把那些亲密的事情说出来,此时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打住。
  明浮玉掩好帘幕,沉下了脸。折腾来折腾去,到底还是要嫁,好一个玩弄人心的丫头!
  燕舜见魏谦突然停住不说,脸上又有些扭捏羞涩,哪里猜不出来?哂笑一下,道:“你倒是打的好算盘,你躲起来卿卿我我,留着朕在这里替你应付大长公主,朕堂堂天子,什么时候成了替你办事的?”
  魏谦脸上一红,忙道:“谢陛下!”
  燕舜轻嗤一声,板着脸说道:“梁牧那里,做得干净吗?”
  怀山长公主最是捧高踩低,先前一直围着燕淮打转,对燕舜不过是面子交情,燕舜对她自然也没什么亲戚情分,如今听说魏谦杀了梁牧,燕舜并不惋惜,唯一担心的,就是会不会查到他头上。
  魏谦忙道:“臣做得很干净,没留下任何证据。”
  “那也没用,略微一猜,就能猜到是你。”燕舜道,“朕只当没听你说过此事,不过,若是被怀山抓到了你的把柄,朕也不会护着你。”
  “是!”魏谦放下心来,有心向燕舜示好,连忙又道,“臣已经连夜审问了从江家抓来的人犯,审出了不少有用的消息,江中则与吴四海已经联手,预备共同对付朝廷。”
  燕舜冷冷说道:“不知死活。”
  “臣还审出来,时驸马联合了其他几房的人手,预备趁朝廷下手时,内外夹攻,拉下江中则,他自己上位。”魏谦道,“陛下,臣以为,须得提防时驸马潜逃回东海。”
  “好。”燕舜道,“杨氏那里,抓紧动作。”
  “是!”魏谦立刻应下。
  “不过退思,东海那边,你得尽快过去。”燕舜话锋一转,“一则避避风头,二来江中则既然连顾表妹都敢动,只怕顾侯也不安全,那是你的岳丈,你须得尽心护好。再者东海的形势你最熟悉,官场、商场只怕有不少人跟江中则有勾结,须得你去布置筹划,到时候一网打尽。”
  魏谦皱着眉,许久都没有答应。他是必须得走,可是他走了,她怎么办?
  燕舜猜到了他的心思,神色一冷:“退思,你要明白,你首先是朕的大统领,其次才是你自己。”
  魏谦心中一凛,忙道:“臣安排妥当后,即刻出发!”
  心中千回百转,该如何安排,才能保她平安?他硬着头皮,向燕舜说道:“臣有个痴心妄想,不知道当不当说。”
  “既然是痴心妄想,那就别说了。”燕舜道。
  “可是臣又不得不说,”魏谦急急道,“臣想请陛下做媒,为臣向镇远侯府提亲。”
  “想也别想!”燕舜一口回绝,“朕亲口答应的退婚,如今又让朕给你做媒,朕可没有你那么厚的面皮。”
  “可是,”魏谦的黑眼睛亮亮的,“臣除了陛下之外,再没有可托付的人。”
  燕舜被他这句话说得心肠软了,想了想才道:“皇后与你也是旧识,朕可以替你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做这个媒人。”
  魏谦立刻说道:“臣的私事,并不敢劳动皇后殿下,若是陛下不方便,臣再另外想办法吧。”
  “随你吧,”燕舜摆摆手,“既然顾表妹答应嫁你,大长公主那里,就让她自己说去,你尽快放人,别给朕添乱。”
  魏谦便又不说话了。
  燕舜猜到他还是不肯放人,气得拂袖而去:“朕如今是管不了你了,你的事,你自己折腾去!”
  他走进寝间,明浮玉接住他,轻声道:“陛下,我去劝劝魏统领吧。”
  “罢了,随他去,”燕舜道,“过两天等他走了,再想法子把顾惜惜送回去,左右一个要娶一个要嫁,肉烂在锅里,也不防事。”
  明浮玉到底还是不放心,只道:“我只怕没那么容易。陛下既然不想见他,我去打发他走。”
  她转出前殿,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魏谦,道:“平身。”
  魏谦默默地站起身来,低着头没做声。
  明浮玉又道:“退下吧,陛下要安歇了。”
  魏谦转身往外走,只听明浮玉说道:“魏统领,须知你有今天,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别为了一个女人,前功尽弃。”
  魏谦拧了眉,回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明浮玉看着他,慢慢说道:“陛下也不可能一直担待你,魏统领,你好自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  魏谦:挨打挨骂都无所谓,放人是不可能的。
  魏谦:永远都不可能。
  ————————————
  加更奉上~


第63章 
  魏谦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里; 珠灰色的纱帐低低垂着,内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顾惜惜睡得熟了。
  魏谦在床前的绣墩上坐下; 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挽起纱帐; 低头看着顾惜惜的睡颜。
  眼皮低垂着; 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密密的,像羽毛一般,让他有点心痒痒的; 想摸一摸。
  于是他果然伸了手指; 轻轻地碰了一下。
  睫毛微微地动了动; 蹭在他指腹上,有些轻轻的痒; 也像是羽毛挠着他一般,不过她的人还是睡熟着; 呼吸绵长; 气息甜香。
  魏谦伏得低了些;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她的气息; 叹了口气。
  让他怎么舍得离开?
  然而皇命难违; 况且为了她的安全; 也必须尽快除掉江中则。
  只是单留她在京中,又让他如何放心?
  魏谦下意识地将她一绺头发捏在手心里; 绕过来,绕过来,慢慢地缠满了手指,心中犹豫不决。
  他原是想; 这辈子再不离开她半步的,可如今,又不得不离开。
  凉滑柔软的长发绕在手指上,像月老的红线,牢牢地牵着他,魏谦心中一动,轻轻抽出弯刀,将那绺长发一挥而断。
  跟着解了自己的发髻,也割下一绺,又将两绺长发细细地绑在一起,打成一条辫子。
  顾惜惜在半梦半醒之间,微微睁开眼睛,借着床前微弱的烛光,瞧了魏谦一眼。
  他低着头,神情专注,嘴角不自觉地抿着,像个认真的孩子。
  顾惜惜看清了他手里在做什么,诧异之下,有些想笑,又有些想摸摸他的头。
  可真是古怪的一个人,深更半夜回来,坐在她床前做这种事。
  眼看魏谦编好了最后一点,顾惜惜连忙闭紧眼睛,假装还在睡着。
  魏谦打完了最后一环,四下一看,见顾惜惜枕边放着一个荷包,荷包带子恰好是红色,忙拿起来,想要把带子抽出来绑头发,偏偏那带子缝的紧,一只手怎么也抽不出来,于是便一手捏着辫子怕散开了,另一只手只管去拽那条红带子,折腾了老半天,还是没能如愿。
  顾惜惜从睫毛的缝隙里瞧见了,嘴角不觉便翘了起来。
  魏谦见还是拆不掉,索性将辫子咬在嘴里,两只手左右开弓,只一下便抽出了带子,荷包口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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