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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权臣的乖白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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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鸾若有所思。
梆子声敲过一更,夜深人静,宁鸾再一次独身悄然来到府邸的后院。
门房缩在小屋里烤火,不会察觉外面倒泔水桶老汉步伐声掩映下的细微动静。
通常是他们来找宁鸾要钱,宁鸾鲜少主动找他们。
闻讯的妇人一早赶骡车候在后院,见到宁鸾,欣喜的凑上去,就见她脸色阴沉:“鸾儿,可是受委屈了,老夫人骂你了?可怜的孩子。”
宁鸾点头:“需要你们帮个忙。”
“你尽管说。”苍老妇人立刻附耳过去。
一番叮嘱后,妇人大为吃惊,又拿捏不准:“鸾儿,你、你要那种东西做什么,我们怎么、弄得到那种东西。”
“不要管我拿来做什么,你们想办法弄来就是。这点事都办不好,以后别来见我。”
宁鸾撂下话便走了。
翌日,宁汐便想通了,她提着一篮子大早亲自起来做的糕点,去阳雪居答谢。
她跟萧去病相识不到两个时辰,没有跳不出来的坑。
回想起来,更多的是自作多情的尴尬,她当时一定走神啦才听岔话。
“二哥。”
海棠树依旧静静立在角落,庭院一片雪白。
男人的背影却透着一股不同往常的梳冷。
待宁汐一走近,对方乍然转身,不知有意无意拂飞了她提的竹篮。
咕噜噜,一篮子精致的小点心滚进雪堆里。
“二哥?”
“你还来做什么。”
宁汐蹲身把雪地里的糕点拾掇起来,颤颤垂睫:“我来答谢你这几日的教导,二哥,我做错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萧然眸覆冰霜,冷呵:“我就是个傻子,教你去争夺世子妃之位。是谁跟我说,念书只为了应付宴会,不想当世子妃的?”
“我确实不想啊。”人家都拒绝她了。
“诗词答几句即可,用得着全答对吗,还戴上我送你的梅花簪……”萧然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把羊羔拱手送人的傻子,萧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颔骨,将整个人给提悬起来:“还跟我装,嗯?”
“咳咳——”
多美丽的天鹅颈,他轻轻一捏就捏断了。
萧然冰眸注视着她细微的痛苦表情,竭力控制五指力度。
宁汐呼吸逐渐的困难,小脸涨得发紫,她拍打他手:“咳二哥,我没有骗你,之前我对世子的确没有兴趣,因为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念书是为了应付宴会,不是为了他。后来入了宴会,他仪表堂堂,谈吐也得体,我便想努力表现一下,确、确实,希望能在他面前表现得好一些,所以把大家答不上的题目,都答出来了。”
“终于承认了……”
他嗓音像沉入无尽幽潭的潭底,寒冷而死寂。
宁汐搞不懂阴晴不定的二哥在想什么,她快不能呼吸了:“二、二哥,我没错呀,我十六岁了,早晚要议亲的,既然看见喜欢的人,临时改主意搏一把有什么不对。”
“你闭嘴!”
第13章 鸿门宴
他早已不是从前的萧景然,没那么多慈悲怜悯,兄友弟恭。
既然唯一的希望都将破灭,不如一块毁灭。
他眼底拓下的阴翳越来越浓,手上青筋也越来越鼓爆。
千钧一发之际,泰平走了过来:“主子,老夫人他们往这个方向来了。”
不给主子台阶下的奴才不是好奴才。
况且要是主子一时失控做出追悔莫及的事,肯定比现在更疯,没准下一个掐死的就是他。
隆咚。手一松,宁汐整个人掉落在地。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濒死的鱼回到了水中,逃出生天。
泰平又道:“二小姐,你先回去吧,让主子一个人静一静。”
宁汐骇然的往后缩,等匀过气息,立刻撑爬起来,仓惶的逃离出院子。
宁汐跑回杏林居,关起来门来,叫喜鹊去医正那拿点治瘀伤的药。
对外说是她不小心脚扭到。
夜间下了一场绵密的小雨,雨滴击在硕大的芭蕉叶上,滴答滴答,缓慢有律的雨点声令人心情宁静下来。
宁汐彻夜未眠,晨曦对着梳妆镜,桌上放的药膏半点未动。
她仰头看了看脖子,白腻完好,没有被勒伤的痕迹。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别看二哥雷声大,却是雨点小的,手背上的青筋都快爆开了,其实没使上多少力。
她不想跟唯一要好的兄长闹僵,可想去和好,又找不到症结何处。她临时改主意,也不算骗人呀……
身体虽未受伤,宁汐却被男人如兽般绝望嘶吼的神情给吓出阴影。
她猛一哆嗦,打消去阳雪居问个明白的念头。
不去萧然那,宁汐顿时少了许多排遣,一个人在杏林居的庭院里侍弄花草,读读野史。
傍晚时分,彩凤来传话,今个儿是月末府中盘点账目的日子,老夫人留了徐氏和罗氏两位儿媳在松鹤堂核对账目,也请她们几位姑娘去聚一聚。
宁汐闲得无事,换了身海棠色褙子,便去了老夫人那。
八扇翠玉花鸟屏风前设了桌几,各人入席,鱼贯的丫鬟们布了十几道菜。
狮身人头铜炉孔飘着沁脾的水木檀香,烟雾袅袅。
宁汐看着满桌菜色:“今天是什么日子?”别是她忘了哪个三姑八姨的生辰就不好了。
“世子给我们全家人戏票,这是我们的无上光荣。”
老夫人估计能拿这事儿念叨上一阵子不嫌腻。
徐氏怕长女又不高兴了,败坏大家兴致:“鸾儿,你可要表演什么才艺,给我们大家助助兴。”
“助兴先放一边吧母亲,”宁鸾站起来,兀自斟了两杯酒:“我想敬二妹一杯,多亏她得世子青睐,叫祖母和母亲这般高兴。”
罗氏撇嘴插话:“我这做三婶的也高兴。”
反正她女儿还小,论起丢人来,下了苦功夫却百密一疏的大小姐更惹人笑话。
见宁汐愣愣的,不接她递过来的酒,宁鸾举着酒樽微笑:“怎么二妹,你怀疑我不是真心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了世子,坏了我们姐妹的情分,不值当。虽然世子很好,我自信,会有更好的等着我。咱们握手言和吧,在宴会时我一时妒忌,对你多加刁难,姐姐给你赔不是了。”
宁汐的胸怀,做不到拍着宁鸾的肩膀说,嗐我从没怪过姐姐,我们一直都是好姐妹。那太虚伪了……
她觉得气氛怪怪的,但也不好把宁鸾晾在那,显得她没教养。
宁汐便接过对方递来盛满果酒的杯子,“大姐言重了。”说罢一饮而尽。
“还有我还有我,”宁妙持起杯子凑热闹,“二姐,你富贵了可别忘了你最可爱的小妹妹,记着为我寻一门好亲事,我们三姐妹好互相扶持。”
宁汐重新倒了一杯果子酒,同三人碰杯。
老夫人欣慰的点头:“这就对了,你们姐妹间要相亲相爱的。”
宁汐喝完酒刚坐下,太阳穴有些晕晕的。
一根雕花灯烛晃出三四圈光影,宁汐拿着筷箸,几次夹不准菜。
啪嗒,筷子掉落,宁汐倒在桌上。
老夫人微惊,笑了:“汐丫头真是不胜酒力。咦,鸾丫头也醉了。”
跟着,满屋子女人一个接一个诡秘的趴下,宁汐、宁鸾、徐氏罗氏两妯娌……
等老夫人也喊头晕不支倒伏在桌时,彩凤终于察觉不对劲,箭步冲上去:“老夫人,老夫人!”
“他他他、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菜里有毒。”
唯一清醒的宁妙立刻对满桌子珍馐玉馔敬而远之,手软的放下碗筷。
一圈躺尸中唯一没事的人,自然成了众矢之的。
被老夫人唯一留在花厅里伺候的仆人彩凤看向宁妙,眼神幽微:“所有人都昏倒了,为什么三小姐没事?”
宁妙害怕极了,考虑不到彩凤话里什么意思,撒着脚丫子狂奔出这危机四伏的地方:“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救命啊——”
救老夫人要紧,彩凤想出去找大夫。
刚迈步,后脑勺砰的挨了一闷棍。
月隐星疏,外界明明是冰天雪地,她肌肤触到了寒冷刺骨的空气,可好似有一颗火种埋在心里,正熊熊燃火卷席全身。
宁汐撕扯着领口,让冷风钻进来消火。
却不顶用,外冷内热的滋味儿快把她撕碎了。
见状,扶着她的丫鬟不怀好意的笑道:“二小姐您别急啊,待会就舒坦了,保管您快活似神仙。”
“你是谁,”宁汐迷迷糊糊的,吐话嗓子跟冒烟一样:“我好热,带我去井边泡泡凉水。”
“泡凉水不管用,放心交给婢子吧。”
丫鬟说完不再理会她,搀着她加快脚步,往府邸最幽辟的角楼里去。
角楼森静非常,连蛐蛐儿都不光顾。
宁汐无力的靠在丫鬟身上,嗅到不同寻常:“这是哪里,你把我带到哪儿来了,救、救命。”
苍蝇大小的声音,丫鬟没放心上,快步到了屋门口,将人丢了进去。
临走前,丫鬟嫌恶瞪了一眼:“便宜这色鬼了。”随即快步离开。
候在里面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阵子堵在大小道对小蝉无礼的登徒子,朱周德。
朱周德得到小蝉暗示,在此等候。
他以为这小妮子终于识相,搓手上前,却看到了不一样的脸孔。
朱周德一怔,旋即涌上更大喜悦。
这竟是永宁伯府二小姐,这无论从身份还是外表上,都比小蝉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私会这种事也更加刺激。
屋里点了一盏微弱的小灯,借光可以看到女子从脖颈到面颊都泛着粉润的红,衣襟被抓得凌乱,媚态撩人。
朱周德咽了咽口水:“想不到堂堂伯府小姐竟是个小浪蹄子!”
也省得说那些虚伪的场面话,朱周德搓手上前:“小姐别急,本少爷这就来帮你止渴。”
熟悉的声音令宁汐的脑袋嗡的一声,昏意霎时清醒几分。
她睁眼一瞧,吓得魂飞魄散。
前世她便是因为勾搭世子,错和这人纠缠,丢了伯府颜面,结果被杖毙而亡。
朱周德没设防,流了满下巴哈喇子。
他距离对方三尺来远时,面门猛地迎来一只软底绣花鞋,这要不是软的,险些没将他脑浆子踢爆出来。
朱周德踅身栽倒,摔了个狗吃。屎。
踢完这一脚,也耗光宁汐的力气,她滑下身子,强忍着全身的无力和燥热去开门。
这时一双手爬上了她的肩膀。
“小蹄子敢踹我,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
朱周德气急,先扬手给了宁汐一个耳瓜子。
宁汐灵巧躲开,朱周德一巴掌扇在了门板上,肉多的掌心印上窗格的雕花,虎根都给震麻了。
宁汐几次挣扎不开,衣服一直被勾着,她心急生智,使了招金蝉脱壳,褪下被朱周德揪住的外衣领口,跟着拨开门缝钻出去。
“小蹄子你站住!”
朱周德怒火中烧,甩手上前追。
这里不知是什么鬼地方,前无人烟,后有追兵。听着朱周德紧随其后的谩骂声,宁汐的双腿控制不住的发软。
加上磕了药,她体能虚弱极了。
朱周德几次碰到了她后背衣裳,宁汐快哭了。
郝然,月洞门口立着一道熟悉身影,宁汐揉揉眼睛,宛如见到救命稻草,不,救命的木筏,一双鹿眼噌的亮起来。
“二哥,救我——”
泰平说出了大事,就是这样么。萧然浑身仿佛筑了一层冰冷的隔墙,静静看着女子被坏人追逐、绝望。
他喜欢的,对他无意。他努力的,反遭其害。
既然她喜欢上了别人,他何必多管闲事?
唰的一下,人影消失不见了。宁汐以为看岔了眼。
她逃到门边,却分明看到萧然飘然远去的背影。
宁汐耗光力气的跌倒在地,不可置信的呼唤:“二哥,我是宁汐宁汐,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二哥哥——”
赶上来的朱周德捉住猎物,发出邪笑声。
“小蹄子,叫你跑,看爷怎么收拾你。”
宁汐气力殆尽的趴在地上,被朱周德捏住了脚腕,从月洞门口往回拖。
她觉得自己要完蛋了,生理上不可控的燥热,让她看朱周德这头公猪竟有几分可爱。
朱周德刚累死累活的把人拖到门口阶梯上,差一步之遥享受美味,这时从天而降一个巨物。
“啊,谁偷袭老子!”
第14章 小祖宗
朱周德定睛一看,到手的肥羊不见了!妈的,哪个王八蛋敢在他地盘上抢食。
朱周德雄赳赳的撸起袖子,往天望了望……
那个手脚利索的小白脸好像怀中夹着人,往房顶蹿上去的。
妈的,便宜那小白脸了。
朱周德肥胖的身子对高高的房顶一筹莫展,想追也没辙。
他蹲下来,倒要看看对方掉包的是什么歪瓜裂枣。
翻开巨物的身子一看,朱周德愣住了。这永宁伯府挺有意思,真是金絮其外、藏垢其中。
这人虽不如之前的小娘皮,倒也有几分姿色。朱周德闹了几次没得手,心火难泄,旋即拖这人进屋,打算凑合凑合用。
另一边,满屋子昏倒的人很快被家丁发现了,家丁找来家中所有医正。
老夫人刚被银针扎醒,旁边就有丫鬟哭哭啼啼:“老夫人大事不好了,婢子看见二小姐、看见二小姐她”
“慢点说,毛毛躁躁的。我这头昏着呢。”老夫人拆下眉勒,揉按着太阳穴,不紧不慢的训斥道。
她压根不知发生了什么,好好的一屋人怎么都倒下了,难道她们都不胜酒力,喝醉了?
“婢子怕二小姐她,有危险。”丫鬟犹豫的道。
这可是世子看上的人,老夫人顿时清醒了几分:“你这丫头哪房的,把话说明白,汐丫头她怎的了。”
“奴婢小蝉,是大小姐身边的丫鬟。老夫人赐宴时,大小姐忘了拿披风,差我回房拿,我拿好披风折回半途,就看见朱周德朱公子抱着二小姐,往角楼方向去了。婢子一个人的力量不是朱公子的对手,不敢上去阻拦,又不敢到处声张,只能先行回来求助你们。”小蝉说。
什么,老夫人猛地一起身,又猛地坠落。
两位相继醒来的儿媳忙一左一右搀住她:“娘,您没事吧。”
“还废什么话,还不去救人!”老夫人听二丫头遭难,才警觉:“还有没有哪个丫头被掳走了,宁鸾和宁妙怎么都不见了。”
众人皆一怔。
“是三小姐!”被最后医治的彩凤转醒,控诉道:“一定是三小姐给我们下的药,那饭菜酒水老夫人一口没动,也昏倒了,我是后面让人给敲昏了。我昏过去之前,眼睁睁看着大家都出事,只有三小姐好好的,还扔下我们不管,一个人走掉。”
“放你的屁,我也被迷昏了,难道妙儿会害她亲娘不成。”罗氏嘴皮子颤抖反驳道,按说不该啊,女儿办坏事不会不跟她这个亲娘商量。
老夫人跺跺鹤杖:“够了,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三丫头既然逃掉了,看来是安全的。彩凤,你快叫些家丁去角楼救汐丫头,我们随后赶到。还有鸾丫头,谁瞧见她了?”
徐氏四处张望:“是啊,我的鸾儿呢?鸾儿,鸾儿!”
罗氏看热闹不嫌事大,嗤道:“兴许一块被掳走了。”
“不、不会的。”小蝉疑惑的小声道。
按照计划,她来通知所有人,大小姐应当装作被迷昏,一块同老夫人她们醒来才对。大小姐跑哪儿去了。
“彩凤,再派些人找大小姐,”老夫人雷厉风行吩咐下去,随即拄着鹤杖:“走,我们先赶去角楼。”
寒风凛冽,被萧然护在怀中的人儿越发滚烫,甚至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起来……
萧然不比她好到哪去,短短回阳雪居的路程,像过了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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