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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权臣的乖白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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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纵?
要是亲她一口,不知她会是什么反应。
仔细一看,除了胖点,肌肤像雪娃娃一样瓷腻白皙,倒也不是难以下嘴。
在宁汐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额头被一个酒气缭绕的温软物覆上,重重亲了她一口。
宁汐哑然呆住。
旁边的几位歌女不乐意了:“天呐,大人怎么能亲这种人,这不是天鹅亲癞□□吗。”
“大人今晚还没碰贱妾呢,居然被这头肥猪捷足先登,奴家不依。”
“亲了这种胖女人不会恶心吗,隔夜饭都得呕吐出来吧。”
萧去病听着周遭和他本该一样想法的言论,竟觉得也没那么严重,嘴角甚至泛着一丝丝残留的杏仁奶香,并不令人厌恶。
他还捏着宁汐的小下巴,视线上移,对上双泫然欲泣的眸子。
萧去病桀桀嘲讽:“摆那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哦,难道有我这样的绝顶美男子肯亲你,你激动得哭了?”
为什么,她只不过从小养在农庄,被养得壮实了点。
不过没有教导过闺秀的礼仪,行事随意了些。
为什么这些人的嘴巴如此恶毒,要取笑一个完全跟他们不相干的人。
宁汐说好的不在意,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挣开萧去病的手,扭头跑出大帐。
手中一空,空气里还残留淡淡的杏仁奶香。
萧去病捻捻手指,不屑的嘁了声,当打发了一个小丑一样。
他继续寻欢作乐,不过伸手想拿酒时,酒瓶全空了……
萧去病眯了眯眼。好个手脚灵敏的胖丫头,小瞧她了。
耳边还萦绕歌女舞姬们的嘲讽声,萧去病却不怎么融入得进去,没有搭话。
平心而论,他真的在取笑那个丫头吗,他不过,喜欢愚弄人的游戏罢了。
仔细回想,他纵览林林总总的美女,知道那胖丫头的五官其实很不错的,如果她才十三四岁,倒也是个长得讨喜的小妹妹。
萧去病看着面前的空桌子,暗奇自己想远了。
深夜,他喝退所有服侍的人,结束了一天的荒唐生活。
吹熄了灯,他自己脱了衣裳,安眠入睡。
打那后,宁汐想尽量减少出现在指挥使面前,煮好了药膳,都叫那些莺莺燕燕帮忙送进去。
萧去病明显感到伙食有所改善,就问饭是谁做的。
有想邀功的舞女撒谎,被萧去病识破,不敢隐瞒,说是那晚那个胖丫头做的。
萧去病得知后没说什么,也没排斥,每天津津有味喝着宁汐换花样做的药膳。
清净日子过了没两天,宁汐有一日,意外撞到两名军官在说悄悄话。
“指挥使又犯病了,这回病情来势汹汹。”
“那怎么办,抬回城里就医?”
“就怕半道上死了,责任全是我们的。我想,反正指挥使那臭脾气,从来不愿看大夫,死了也不关我们的事。就这么着吧。他死了,我们还落个清净。反正想法子,别让责任落我们头上。”
宁汐大吃一惊。
他们可以推卸责任,她不可以啊。
指挥使的饮食起居,这五日都是她在负责。指挥使一死,她难辞其咎。
宁汐也不顾忌之前受到的侮辱了,连忙跑进营帐里查看情况。
果然,指挥使像虾米一样痛苦的躬身在地,呼吸急而短促,随时要提不上气来的样子。
宁汐把他扶起来,用额头贴他额头试温度。
萧去病嘴唇嗫嚅:“你、你这个胖子,离我远点,别想轻薄我。”
宁汐哭了:“大人,该怎么救您,您得的什么病啊,是不是急性哮喘?”
“滚。”萧去病冰冷皱眉。
宁汐粗略检查一番,大约能检查出是这个病。
死马当活马医,她去军营药房里找相应的药。
可这里贮存多是针对上战场受伤士兵的外伤草药,针对哮喘这种特殊病症的药,几乎没有。
宁汐便背了竹篓,带上镰刀,上山采药。
半个二更,宁汐闯进没有点灯的营帐内,指挥使还倒在地上不起。
她探了探他鼻前,气息仿佛匀净许多,是好转的迹象。
这种病重在防治,好不容易采来的药还是要用的。
宁汐不清楚这里的格局,找不到油灯在哪,便摸黑解开了他的衣衫。
她找了两种药,内用和外敷的。
宁汐用嘴嚼烂药草,敷到萧去病的胸膛上。
偶然间,她手指碰到一块奇怪的,凸起的骨骼。
“好摸吗。”
恰这时,一道仿佛含着地狱岩浆的幽冷嗓音响起,拂手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宁汐一掌抡飞。
“咳咳咳,大人。”宁汐重重摔在地上,呛咳不已。
萧去病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像在和一个死人说话:“没有人摸过我的身体,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他在黑暗间依稀瞧见一个轮廓。
他伸手成钳,对准那个轮廓的脖子。
没有料到的是,那个轮廓自己朝死亡靠了过来。
影子掠过他的手,直直向他扑来,倒在他的敞开的胸膛上。
两片柔软的东西,正碰在他那块奇怪的凸起骨骼上。
萧去病头皮一栗。
第54章 萧去病过去二
走你!磕到什么破玩意儿; 这么疼。
奔波一整天又被甩飞出去导致暂晕的宁汐,撞到这一下又清醒过来,疼得眼泪汪汪。
蓦然,黑暗中亮开一盏灯; 整个大帐变得明亮起来。
萧去病掌着灯盏; 透过火光看到小姑娘水润的眸子; 她正在摸着亲到他骨骼的唇。
喉咙上下动了动,萧去病指着胸膛上的凸起处:“你喜欢它?”
这……变态; 什么都敢说。
其实他的神色并不如这句话语般温馨; 顶着头顶晦暗不明的脸庞,宁汐有一种说错一个字就会死的感觉。
可要说喜欢……猪骨头都比他的肋条讨喜呀,还能炖汤喝。
宁汐实在没有我很喜欢的那种演技,木然着脸道:“还好。”
女孩儿端正坐着; 乖巧得像只纯净无暇的雪娃娃; 她眼底的平静淡然令萧去病眉梢不自觉挑起。
外人看到他的怪异; 有嘲讽的、诧异的、怜悯的,连母亲都是哭天抢地、时时叹息的。
萧去病暂时压下掐死目击者的冲动,挨她坐下; 幽幽道起:“这种凸起的骨骼; 叫鸡胸; 因为它,还有其它一些病症,我自小便不能劳累,有时什么也不做,都会有生命危险。你想说什么?”
我……没想说什么啊。
你诉苦就诉苦,还要强行拉人安慰一番不成。
她这么胖,谁安慰过她。
宁汐垂眸思索; 小心翼翼道:“大人,其实您的病,包括凸起不是很严重的鸡胸,都可以矫正治愈的。您才十六岁,身体还在发育当中,痊愈的几率很高。只不过,恕我直言,您性情执拗,有时,十分的不配合医者。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结果。”
“我父亲贵为亲王,我身为长子,以后将承袭爵位,母亲从小对我寄予厚望……”
好气!问她什么想法,听了又自言自语。
宁汐撇撇嘴,沉默的枕在膝上聆听。
“可我注定要让她失望了!生下来就比旁人体弱多病。母亲和旁人聊天,有长舌妇拿我戳母亲的痛脚,她只能隐忍垂泪。四岁,我还长出这种奇异的骨骼。第一次看病,医者当面慈悲怜悯,背地里却跟他夫人说,富贵人家也不过如此,享受得多了,便报应到子孙后代的身上。我就再也不愿给人瞧病……”
才四岁,心思挺沉重。
宁汐忍住打呵欠的冲动:“何必在意那些酸人酸话。”
“我想靠自己证明和别人没有不同。七岁的冬天,我和其它玩伴噗通跳进河里泅水,结果呼吸不过来,险些溺死在水中。十一岁,我跟皇爷爷去围场狩猎,我自己拼命打了二十只猎物,想着,总算没在众兄弟中垫底。可点算下来,我的猎物有五十只,有勋贵子弟觉得不对劲,说要彻查,结果查下来,是我的随扈,为了帮我,多放了猎物在里面,结果连我自己猎的二十只,都被人嘲笑不是我自己猎的……反正怎么努力,我在大家眼里都是个废物,我就废物给他们看。”
“我之所以来到这,是因为家里人嫌弃我,叫我来走个过场,给外人塑造一个允文允武的假象。呵呵,你出去可千万不要拆穿,否则我。”
萧去病扭头,对上一双含水笼烟的眸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萧去病:“看我做什么。”
宁汐转过头,酝酿措辞道:“大人,你戾气太重,心胸太窄了。你自身心态带来的影响,可比这些疾病恶劣多了。这些病,又不是不治之症。我就跟师父学了一些这方面的方子,改日写给你吧。”
“呵呵,”萧去病冷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吗。”
宁汐咯噔一下,想到话本里一句经典台词:“因、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说着,对方果然像她伸出了地狱里的魔爪。
宁汐紧紧闭眼。
萧去病才留意到,她头发上满是落叶和泥土,脖子手上都有刮伤,狼狈极了。
他拨弄掉她头上一片叶子:“你去哪里弄成这样?”
“啊,”宁汐愣了会:“我去上山采药呀,军营里没有治疗你病的药。你先前厥过去了不是嘛。”
萧去病眉心一动,莫名不自在的别过脸。
他想了半晌,许下不轻易的承诺:“我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宁汐摆手:“不用了,我还没动手,是你自己福大命大醒来的。”
话音刚落,对方立刻飞来一记寒冷眼刀。
妈呀,还有逼着被报恩的。
宁汐识趣的改口:“不介意的话,我、有一个小小请求。”
萧去病点头:“说。”
说什么呢,求你别杀我,别再羞辱我?那岂不是变相在说他是一个恶人。
这种权贵的话,听听就好,真要较真,人家稍有不满回头就收拾你。
可是她真的希望,他能正常一点,保证她活到离开为止。
几经思忖,宁汐搅搅手指,迂回婉转的道:“大人,我希望你做一个好人,别再让亲者痛仇者快了。做个好人,别让你的母亲伤心。”
做个好人,不能随意要她小命的。
萧去病抽抽嘴角:“不让我母亲伤心的,不该是孝顺的人吗,跟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他听出来了他!
名义为母,实际是为了她的小命。
宁汐惶恐之际,对方居然没再深究,应下:“好,我答应你。”
打这场谈话后,俩人相处得还算融洽,宁汐还有点喜欢上待在他身边的感觉。
这个感觉当然不是指时不时听萧去病发表一些愤世嫉俗的言论,而是,他挺喜欢吃美食,她恰巧喜欢做美食。
有一种千里马被伯乐赏识的互相愉快。
这一日,萧去病的朋友要来看他,厨房看她和指挥使走得近,把招待客人的任务交给她。
大帐内,随着一群贵气逼人的公子哥涌入,变得逼仄许多。
一个束金冠男子背着手到处打量:“啧啧,堂堂世子,就住这种地方。苦了你了,病兄。换我我都吃不消,何况你那身子骨。”
“别小瞧病兄,安阳王妃跟我母妃说,病兄前一阵杀了百来个敌人,这回可没人偷偷把敌人的耳朵算在病兄头上。”一个墨袍少年桀桀道,意指从前萧去病狩猎作假的事。
一个红袍青年道:“依我看,这军队没什么好待的,早日回去娶妻生子方为正道。”
束金冠男子和墨袍少年一同打趣道:“李兄,是你自个儿十五岁就要成家,害臊了,想拉病兄一块吧。嘿嘿。”
红袍青年耳根微红:“男大当婚,我才不害臊。”
几人揪着他一阵质问婚事,随即束金冠男子似不经意道:“让病兄跟李兄一块大婚,怕要让李兄失望了。京城谁不知道,病兄随时性命堪虞,哪家会把女儿嫁给他。别说高门大户了,就连屠户的女儿,人家宁可终生不嫁留在家里喂猪呢哈哈哈哈。”
连猪都不如的,萧去病。
墨袍少年温和道:“刘兄怎么这么讲话。病兄他生来家世优渥,贵为世子,家产万贯。哪愁找不到老婆。”
束金冠男子的话虽然粗俗无比,却没说到点子上。
而墨袍少年的话,可谓诛心了。
萧去病扭动脖骨,似笑非笑:“谁为了地位嫁给我了,说清楚。”
束金冠男子挤眉弄眼道:“对啊,玉弟,人家病兄就不能拥有真挚的感情吗。像病兄这么好的人才,有姑娘为他去死也不为过。”
“哦?”墨袍少年跟着一唱一和道:“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束金冠男子:“赌什么?”
“还记得我们此次来的目的吗,除了探望病兄,还想去魔鬼窟找一位世外高人前辈,为我们的母妃求取一副美颜的方子。魔鬼窟地势崎岖,危险重重,唉,连我的属下,都再三推辞,说研究好地形再进去。假如待会进来的第一个婢女,肯为病兄跑这一趟,我们就相信,真的有人肯为病兄付出生命。”墨袍少年提议道。
萧去病皱眉反驳:“侍卫都不敢进,叫一个弱女子进去,不是白白送命么。这样的赌约有何意义?”
“非也、非也,”墨袍少年摇着折扇:“那位世外高人前辈是个怪人,年轻时是个医者,手上掌握多张有关妇科的方子,千金难求。他隐居于魔鬼窟,很多人想找都找不到。没准,他会被病兄和那位姑娘的真情给打动呢。”
“呵,随你们吧。”
萧去病本身也是一个半疯不疯的疯子,对这种愚弄人性命的游戏,不持鼓励态度,也不拒绝。
他打定主意,这会便借机和下属通气,叫他待会拦住第一个进帐篷的婢女,威胁她必须去魔鬼窟取物。
呵,反正弄虚作假这种事,他玩得得心应手。
午时正,厨房的人该来布菜了,几个互相吹嘘了半天的人,坐下来静待饭食。
有了赌约的缘故,大家不禁期待的盯着入帐的第一个女人。
须臾,浓郁的肉羹汤顺着帐缝飘进来,跟着,一只软嫩白皙的小肉手,拨开了毡帐。
萧去病慵懒的眼瞳骤然紧缩。
第55章 萧去病过去三
一个圆圆滚滚的白团子跻入众人视线; 画风有些可爱。
束金冠男子冲宁汐招手:“小妹妹,过来。”
宁汐作为第一个进来的婢女,手里端的大盘粉蒸肉自然给帐篷主人指挥使大人的,闻言; 她把盘子转给身后的婢女; 然后朝束金冠男子所在的一桌走去。
她敛衽行礼:“公子。”
“挺可爱的嘛; 瞧这胖乎的小脸,”束金冠男子自身有些发福圆润; 所以偏爱同类人; 真心实意的夸赞了一句,俄而言归正传:“小妹妹,我们几个正在玩一个游戏。你愿不愿意帮指挥使大人,去魔鬼窟找一样他要的东西?”
“是大人要我去的吗?”
虽然进门之前受过侍卫的提点; 无论里面人要求她什么都必须答应; 她还是有一点不放心; 便转头询问萧去病。
萧去病一口气哽在喉咙,不上不下。
他不愿胖丫头去魔鬼窟冒险。
心中,又有那么一点期待她的答案。
不论他怎么想; 若不让宁汐去; 他在几个狐朋狗友前的面子往哪搁?
见萧去病沉默; 宁汐放了心,转回头脆生生应束金冠男子道:“好啊,只要指挥使大人要做我的,我一定在所不辞。”
束金冠男子调笑道:“莫非你喜欢上了他?”
宁汐哑然,想到门外士兵嘱咐的,无论里面贵人们说什么,都要顺从; 她犹豫要不要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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