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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权臣的乖白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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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然轻轻一捏桎梏住她乱舞的细白手腕,冷声:“如不是你想方设法逃离我,我怎会出此下策。宁汐,你反复无常,两面三刀,在我即将沉冤时靠近我,在我被再度抓时舍弃我。如今想一走了之,本王不会让你如愿以偿。别再耍花招,你敢逃,我立刻撕票。”
宁汐呛了一声,栽头埋在他胸前,肩膀上下耸动。
似在抽泣。
半晌,宁汐抬起微红的眼望他:“只要我答应嫁给你,你就能放了我爹是吗。”
萧景然沿着饱满的弧度抚触她干净细腻的脸颊,凑唇轻语。
“你在我身边待多久,你爹就能活多久。除非我事先玩腻你,你没有选择权。”
言罢,他捧起她无力反抗的脸蛋,从眉心到唇珠,一路湿漉深吻。
宁汐被迫仰头迎合,合臂抱上男人精壮骨干的腰肢。
瞥到女子不配合被扔到床上的布匹绸缎,萧景然下狠口的咬了一下。
对方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一下。
嘶,小羊羔还挺凶。
他捧着眼瞳雾蒙蒙的人儿,细细摩挲她亲红的嘴角,轻语:“为什么把量衣的婆子都赶出去,不乖乖订做嫁衣,嗯?”
宁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哼哼唧唧不答话。
罢了,明日再送几匹高级绸缎供她挑选,总会有满意的。
萧景然思忖着,准备是时候该离开。
不料他转身之际,衣角被一道轻飘飘的力道拽住,似在挽留。
好像心脏被藤蔓牵住,又好似被羽毛搔刮。
萧景然顺着她一只嫩白牵住她的小手往上,流连到她欲言又止的绯红面颊,咽了咽嗓:“还有事?”
“还不都是你,”宁汐回答他方才那个问题:“量衣裳,要脱光了量,才能设计出合身的嫁衣。可便是贴身丫鬟,我也不敢叫她们晓得,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身上全是男子弄出的痕迹,旧新累加,至今未消……”
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不粗俗而撩动人心。
萧景然明悟,视线扫了一圈,去床边,取量衣的软尺来。
他持软尺往女子窈窕身姿上比划,动了动嗓:“愿意效劳。”
象牙玉钩落下,室外床帏相隔。
风拂帷纱,月隐云层。
这片刻钟便能完成的量衣之举生生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期间自然耽搁于一番旖旎亲热。
天色很晚了。
萧景然整好衣冠,撂开床帐,看向榻上懒得穿衣直接歇下的女子。
“本王帮了你一个忙,怎么报答我?”
宁汐瞪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子,贝齿轻咬:“殿下想要什么。”
“我想尝一尝。”
他视线轻佻的落到她遮了绸被的身前。
“大的、圆的、白的、有奶香味儿的……”
话音未落,一软枕迎面砸来,萧景然闭目生生的受了,嘴边还浮起贱笑。
宁汐真是不能忍了。
这狗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粗俗放诞。
她气音微抖,送他一个字:“滚。”
萧景然施施然起身,在女子复杂的目光下,行至桌边,拿起桌上一只冷掉的奶香馒头,唇形妖娆的啃了一口。
“我的未来王妃,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他哈哈大笑着丢下这句话,咬着馒头大步离去。
宁汐趴身把脑袋埋在枕头底,恨不得永远别出来见人了。
顷刻,脚步声去而复返,宁汐耳朵一动,理了理蓬乱发丝,刚欲起身,就听一个陌生的粗粝的仆妇声响起,吓得她赶紧缩回。
“宁姑娘,皇后要见你一面,请随老奴来。”
这一天天的,安稳觉睡不踏实。宁汐捂紧没穿衣的身子,吩咐:“知道了,你先退下,我换身衣裳就随你去。”
这回见面的地点不在靖王府,在另一处地处幽静的别庄。
风飒飒吹响植被,传来湘妃竹的清香味。
宁汐眼观鼻,随仆妇饶过几道长廊,来到皇后的居室。
“民女参见皇后。”宁汐扫了眼皇后多出的蒙面女子,总觉着有几分熟悉。
皇后不同她拐弯抹角,拍椅柄冷哼:“宁汐,你答应过本宫什么,这么快就妥协了,想顶替圣女的位置是不是。”
“民女不敢,”宁汐抿了抿唇,眼中尽显凉薄甚至恨意:“殿下抓了我父亲进行威胁,我恨不得寝起皮啖其肉,我已经对靖王心灰意冷了,嫁给他绝不是我的本意。”
“你撒谎!”
一旁的圣女打破矜冷自持的清冷,疾声控诉道:“那暗中观察你的宫女向我们禀报,你居然、居然不知廉耻的叫靖王替你量身,听见自己父亲被抓,还有这份心思,当我们是傻子吗。”
皇后倒不解的打断:“圣女,你说这个做什么,宁汐身上有污痕,叫靖王量一量很正常。”
不懂爱的皇后。您真可爱。
宁汐正得意时,圣女无语谏言:“娘娘,宁汐难道自己没手吗,她分明故意的。”
“这个,我给忘了。你们快别说了。”宁汐赧然的低头。
皇后附议:“量身算什么,别纠结这小事了。”
圣女:……
第41章 靠山
男人天性风流; 半夜闯入一个女子深闺,忍不住调戏一番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遑论她儿贵为皇子,便是真想在婚前荒唐做实,那宁汐也得咬牙受着。
行这事吃亏的只有女子; 皇后当然不会计较在乎一个卑贱的外人。
皇后神情湛湛; 想问的是:“你答应过本宫; 想办法离开靖王,如今却反悔了?”
虽然她面上应承了萧景然的婚事; 是为了不过于寒儿子的心; 免得双方撕破脸皮,惹萧景然怀恨在心,间接影响俩兄弟的情谊,叫六子和太子离心离德。
她便把希望还寄托在宁汐那。
说白了; 便是希望她这边□□脸; 宁汐唱白脸; 誓死别依从六子,给圣女腾出正王妃的位子来。
遭质问,宁汐乖顺垂眸; 将眼底丝丝委屈竭力隐藏:“娘娘; 您清楚殿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脾气; 我不是反悔,实在是无力反抗。娘娘监视我的人应当得知,民女想过各种办法避婚,还去央求安阳王世子助我逃走,怎知被殿下半道上给捉了回去,对我防备跟恨意更深。”
皇后不住嗟叹轻微的点头,连她都奈何不了六子; 遑论这丫头片子,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不如,我便从了殿下,”宁汐道完这句,紧接着小脸迸射寒意,信誓旦旦道:“但他绑架我父,折辱于我,民女对他恨之入骨,唯愿暂时屈身侍主,做皇后娘娘的耳目。若博得娘娘满意,还望娘娘替我寻到父亲,救我脱离苦海。”
烛火灯芯晃了一晃,皇后蓦的一怔。
她倒是没想过,会跟一个印象中迷了儿子心窍拐他归隐的小户女子成为同盟。
“不可!”圣女燥气吹拂面纱鼓动,恨声戳穿:“娘娘切莫着了她的花言巧语,她空口画下大饼,不过是成全她自己想嫁给殿下的私心。”
那闺房之中的你侬我侬,分明诉说了男女之间的情意绵绵。
偏这一心热衷事业的皇后半分觉察不出,把这看成小事。他们一旦结合,还有分得开的时候?圣女隐在白纱下的脸部肌肉拧得紧绷。
“不会的。殿下一生雷霆怒气,便可对我的家人生杀予夺,什么男欢女爱,皆是靠不住。民女如今明白一个道理,只有为娘娘尽心办事,有价值的人才能生存下来,”宁汐目光灰淡,勘破红尘的凉薄样,又劝道:“眼下的局面,娘娘不同意,我不同意,难道殿下就会改主意吗?弄到鱼死网破,娘娘可能痛失亲子,太子可能痛失手足呀。”
皇后心神一震:“那、你能为本宫做什么。”
宁汐不卑不亢道:“我虽不如圣女带给殿下的助力大,好歹,他对我存有几分执念。堵不如疏,一旦我过了门,靖王府后宅之事泰半掌握在我手上,届时我会想法子说服殿下接圣女过门,贵妾也好,平妻也罢,到时全听娘娘吩咐。”
这倒是个不错的突破口,皇后眼睛一亮。
氛围稍加和谐之际,圣女又怪调出声:“宁姑娘打得一手好算盘,你先过门做大,我堂堂圣女,往后还要喊你做姐姐了。”
宁汐总觉着这股尖酸劲儿莫名的熟悉。
她摇摇头,淡嘲道:“都是为娘娘办事,一切自然为娘娘的利益考虑。我都不介意牵线搭桥为自己的夫君纳妾,圣女只顾自己争大小。”
圣女犹如一团棉花堵塞在喉咙里:“你——”
“够了。”
皇后突然也觉这圣女有些小家气性,这枚可以牵制六子心性的棋子确可试用看看:“就依了你,嫁给靖王,当本宫的耳目。”
翌日,家主消失的消息将将传开,并未惹得家里人担心,只是暗怪,二爷一声不响就去外地赴职了,招呼也不打。
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封威胁绑架信,宁汐在房里淡笑了笑,任由手艺好的丫鬟给自己挽发定妆。
经钦天监测算,三月初九,宜嫁娶。
爹爹不在,在宁府的准备对宁汐来说着实漫长无趣。
祖母、母亲、三婶清早便过来坐,嘱咐她一些婚后事宜,三婶一如既往的拜托宁妙的婚事。不熟悉的弟弟宁旭,来杏林居凑热闹讨喜糖吃。时辰一到,在刑部任职鲜少碰面的长兄背她上花轿。
走完一通流程,在热闹的吹吹打打中,宁汐坐在十六人抬的稳稳当当的喜轿上,前往靖王府。
不止十里的红妆还待在锣鼓鞭炮声中绕城数圈,宁汐光穿嫁衣就折腾了半个时辰,有些倦乏,怕应付不过余下的章程,靠在车壁上修精养神。
队伍足足□□到酉时,正好送新娘子到王府举行婚礼。
捏着红绸带的一端,感到另一头牵引着她的沉稳力量,宁汐心口咚咚直跳,睡意全醒。
皇家婚礼的仪式竟也有二拜高堂,这皇后又出来溜达了。
冗长繁琐的礼仪过后,宁汐累瘫的被送到婚房。
肌肤沁出了一层不雅的热汗,宁汐嗅嗅自身,叫陪嫁丫鬟喜鹊打盆水来清理。
量衣不能示人,最近洗浴也得亲力亲为,宁汐叫婢女们都退下,自个用冰纨擦拭,没过多久,贴囍字隔门忽的开了。
她抓瞎的把冰纨放好,交叠手端坐着。
随着门一开一合,挟裹着松香木气息的步伐声靠近,巾下一双云头靴甫跻入视线,紧跟着头上的绣鸳鸯盖头被掀开。
明亮的烛光将灯下美人映照无遗,她脸只施了一层薄薄粉黛,既显天然姿色,又将她五官勾勒得更加精致。
这是他许诺的、他们向往已久的明媒正娶。
萧景然走了会神,旋即长臂一张:“宽衣。”
这男人还来劲儿了。
宁汐扫了眼他长穗鞶带层层系裹的蜂腰,眼微微热,不屈扭头:“我笨手笨脚的,又饿了一天没力气,怕伺候不好,殿下自己来吧。”
萧景然闻言,走了几步到桌边,折返手中端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
“吃了再伺候。”
宁汐望了眼面上浮着翠绿葱花的碗盏,咽嗓摇头:“不吃!”
萧景然不跟她废话,只手就捏住她下颔。
在宁汐错愕的视线下,男人骨节玉润的手指探入檀口,压住她细滑湿软的丁香舌,另手执碗,强硬将晶莹剔透的细面条灌了下去。
喂猪呢!太过分了,她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受在他面前失态出丑。
这猪蹄子。
萧景然满意的投喂完食物,随手拿一只秋香色软枕垫在呛咳得前俯后仰的她身后,颇有几分解气的看着她。
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想出和萧去病逃跑的馊主意。
回归朝廷的这段时日,免不得和各路皇亲打交道,听到些小道消息,他如今十之七八的肯定,侄儿为之疯魔的那位胖丫头……不简单。
所以这一刻无关其他,受刺激的权臣大人蛇精病果真又犯了。
萧景然恶劣冷静的迎上小姑娘嫌弃的眼神,幽冷提醒道:“离萧去病远一点。”
都猴年马月的事了,真是病得不轻。
宁汐用冰纨擦干嘴边不雅的汤渍。
宁汐乌眼珠转了转,一压戾气抱怨的眼神,亲亲热热的挨过去凑近他泛红的耳廓。
香软气息撩人,细微的声音不清不楚的搔刮肌肤。
萧景然酥了半边身子,手却有力的握她纤腰一提,低耳倾听:“什么?”
宁汐配合的委身依偎,声音像灌了蜜糖一样甜蜜,无比的乖顺,说出的话却让萧景然如遭晴天霹雳。
“师父,我什么都听你的。”
萧景然旖旎脸色骤然变得铁青,心渐渐绞痛,往时的阴影无边无际笼罩上来。
他曾最害怕的,便是她还在戏中走不出来,分不清对他的感情到底是戏里还是戏外,对他的柔情似水,顷刻间便会化为乌有。
种种山盟海誓,只是他的黄粱一梦。
萧景然不待她小嘴说出下一句气死人的话,用惯用的粗暴方式堵住她的嘴,狂风骤雨的搅弄,将她欺摄到畏惧臣服。
双手被反剪于头顶,繁重的绣凤纹嫁衣被男人层层挑开,戾气重得仿佛要将她皮肉也撕剥下来。
口齿弥漫了淡淡的血腥味,宁汐有些害怕起来。
她摸到男人颤抖背后出了一层凉汗,精神也有些不大对劲,看向她的眼神有些狂暴和凄楚。
宁汐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强烈,暗恼自己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在新婚夜为了斗气而口不择言。
白玉月钩在两人的疼痛缠绵中被扯掉,层层叠叠的帷幔落幕。
宁汐懊悔的圈绕上男人青筋浮张的脖子,轻轻的回啄他,细声在他耳畔呢喃:“景然哥哥,我知道你是景然哥哥,师父和阿桑早就过去了,我逗你玩的。景然哥哥……”
她连喊了几十声过后,男人浑浊的眼瞳逐渐清朗。
萧景然平复了一会气息,不确定的捏正她颔骨,一字一字问:“说,我是谁,看清楚了。”
宁汐摩挲他后颈抚慰,一壁思忖。
“靖王殿下,景然哥哥,夫君哥哥……?”
萧景然释怀的嗤的一声笑,贴蹭她鼻尖:“胡言乱语的小坏蛋,怎么罚你,嗯?”
隔着绣花碧色帐幔,独属他们两个人的秘密空间。
宁汐赧然熨帖着他滚烫的身子:“随你呀。”
量衣那回,她受到真格的一丝丝痛楚,表现得很抗拒。
萧景然不预备提前告知,落下温柔细密的吻。
“什么都别想,交给我。”
第42章 做戏呢
朦胧玉纱帐上映出一双交颈鸳鸯影; 床帏内旖旎正浓。
宁汐宛若置身于半山腰一片云雾当中,神思比以往任何一次亲密都要涣散,不知是男人使了什么邪术般,极尽的撩拨; 却又极尽的耐心。
男子便瞅准她情动半酣的时机; 因势利导; 抵入桃源。
猝不及防的痛楚袭来,宁汐磨得银牙欲碎; 泪水疼得瞬间蓄满眼眶。
她粉拳正扬; 蓦的在某种感知潮退下,盯着男人不可置信的变幻脸色,不禁噗呲的破涕为笑。
这时长,还不如以前给他用手。
人家是一孕傻三年; 宁汐觉得自己刚成亲就傻了; 今个儿屡屡做让自己后悔的蠢事。
这一笑; 给她招致后半夜没完没了的祸患。
萧景然等待复苏,贴蹭宁汐汗泪胶结的小脸,声色温润道:“别失望; 夜还很长。”
宁汐感到暴风雨的前兆; 欲哭无泪:“没、没有呢。”
萧景然是军旅中人; 不讲京中富贵公子们的习惯,还特意吩咐了不许人送水打扰。
虽不知主人家要了多少次水,这闹腾了一晚的时间却是实打实的。
白昼交替黑夜,晨曦从云层里乍现出来。正阳居那边的情况,派去监视的婆子隔时就来皇后这边汇报,动静还没停呢,持续三四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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