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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权臣的乖白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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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日又升,翌日,一桩婚事无预兆的砸到了永宁伯府头上,砸得每个昨日才因退婚而萎靡不振的宁家人一阵晕头转向。
他们从未想过,那个为大魏朝立下汗马功劳、近日才沉冤昭雪、风头无俩的靖王殿下,会派人来宁家下聘。
提亲的人还是刚退过婚的宁汐。
一抬一抬的聘礼望不到头的鱼贯抬入,老夫人晕头转向:“快,快去请宁汐出来呀。”
“您罚她……”彩凤提醒。
老夫人瞪了没眼力见的大丫鬟一眼,指着祠堂方向:“啰嗦什么,还不快去。”
罗氏一个娇生惯养的,这会比丫鬟跑得还麻利:“我去,我亲自去把汐丫头请过来,我是这孩子三婶啊,谁能比我亲。”
第39章 巴结
须臾; 宁汐被婢女换上一身簇新的妆花袄,众星拱月的拥到前堂来。
庭院里堆满红木箱笼,把花树路面都遮不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宁府要改建成皇帝的行宫; 把皇帝老儿的家当都搬来了。
翘首看热闹的下人们见宁汐到来; 无不震惊艳羡的注视打量。
刚被世子退亲; 又被地位更尊贵显赫的亲王看中,这是修的哪门子福气。
徐氏晕头转向的指挥佣人搬运; 突然想起一茬来; 面露为难的蹭到老夫人身边:“母亲,这么重的聘礼,咱们怎么还。”
所谓还,便是指嫁妆了。婚嫁讲究门当户对; 这礼数自然也是。男方流水线一样的搬聘礼进来; 女方总不能回磕碜的十几抬箱子。
老夫人笑得满脸褶子; 叫儿媳莫慌:“靖王殿下派来的管家说了,嫁妆他暗地里一并出了。”
“嫁妆靖王一块出了呀,”徐氏震惊的把这暗地里行的事儿扬声喧哗了出来; 甩帕子满脸为难:“这可怎么使得。不过既是靖王的一片心意; 我们也只能听命行事了。”
下人们听到脸色遽变; 不可思议的议论声更多了。
宁妙眼红的看满院聘礼,泛酸道:“靖王知道二姐被退过婚么,就敢下血本。你们也都瞒着,看二姐嫁过去,有得她好受。”
“去,人家靖王是安阳王世子的皇叔,能不互相通气儿吗; 需要你多事提醒,”老夫人斥了声,视线挪到门外等候多时的人儿身上,转瞬笑成一朵菊花:“汐丫头来了,快到祖母身边坐,别跟外边站着,当心被毛毛躁躁的下人们磕着碰着,你现在不是普通人了,可是未来的靖王妃。”
靖王妃,周围私语声最多的三个字传入耳中,在心中涤起阵阵涟漪。
眼角几不可察的弯了下,宁汐莲步微移,依言挨坐到老夫人的下首处,静淡垂眸,一语未发。
花花轿子人抬人,你抬我一尺,我抬你一丈……宁汐一寸也不抬,无意掺和一干群雌粥粥当中,默然看众人围着沉默的她打转,哑巴能说成八哥来。
直到日落时分,夕阳拉长一个疲惫却干净的挺拔身影归来。
宁汐沉寂了半日的眼中有了波动,她豁然起身抬步外出,挽住面色虚弱的男人的胳膊:“爹,你回来了,身子如何,我给你叫大夫。”
“二郎回来了,快坐。你是怎么回来的?”老夫人叫下人给椅子添了张软垫。
宁远晖坐下,摆手示意他们勿要担忧:“我没事,来之前,靖王派御医给我瞧过了。此次也多亏了靖王,答应给我机会重审朱周德的事,还自身清白。靖王说救、救岳父,也算聘礼之一。他……”
老夫人没察觉儿子的古怪神色,恨铁不成钢的呵断:“不撞南墙不回头,还要审理什么,叫靖王替你免罪就得了。这靖王是有情有义的,刚下聘,就连送几份大礼,效率比世子高多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汐丫头这回捡到宝了。”老夫人十分的扬眉吐气。
宁远晖点头:“也是汐儿的造化,往日靖王住在府中,只有汐儿跟他要好。有因必有果啊。”
“什么?”
诸人一齐发出不明就里的声音。每个字都懂,合一起他们怎么就不懂了呢?
“呃,你们还不知道,靖王在蒙受冤屈那段时日,化名住在宁府避难。数月前住在我们府上的萧然,便是当今圣上的第六子,靖王。”
话一出,满堂落针可闻的寂静。
金光闪闪的一尊大佛,是被他们弃在角落里的断腿外姓子?
老太太后背升起毛骨悚然的寒意:“啊、哈,原来是靖王,难怪气质非凡,我一眼就看重这俊雅不俗的好孩子,之所以把他安排到靠近门房的破落地方,对他不管不问,那都是配合他,不想引起敌人的注意。如今我这番苦心总算盼得这孩子苦尽甘来了,还跟宁家缔结这段良缘。”
宁汐:……
老太太咋不去写戏折子呢,瞎话编得贼溜。
宁妙抓狂的跺脚:“我也是二哥的好妹妹,他怎么…怎么不娶我呀。”
脸上浮现一丝犯恶的怒气,转瞬隐匿下去。
父亲平安归家,便是那个男人求娶自己最好的诚意。
宁汐心无挂念,称累告退回屋。
夜幕浓稠,万户灯火熄灭,街上行人一个也无,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更突显夜的静谧。
暗夜江边的码头,私奔必备。萧去病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接到宁汐丫鬟送来的一封信,萧去病半夜来到码头徘徊,等候佳人的到来。
他明明有这样那样的顾虑,不知怎的还是按时赴约了。
也许他对宁汐……该有一个交待。嗯,并没有旁的。
在他以为是谁的一场恶作剧之时,只见一道衣袂飘飘的纤影乘风到来,萧去病急忙上前清除误会:“宁汐,我并没有写信邀你相见。这会不会是一个局,周围有天罗地网等着捉…我们在一起,还是速速离去吧。”
说罢,煞有其事的看向周围的拂动柳条,提防黑漆漆的角落暗伏人群。
宁汐噗呲莞尔:“萧大哥说笑了,是我约你来的。”
“呃,原来如此。只是你已有婚约在身,三更半夜同我独处恐怕,”萧去病作揖,一鼓作气道完:“酒宴上,我并非故意将你相让。六皇叔咄咄逼人,设了一个让我必败的局,我无奈把你输掉。再者,六皇叔义薄云天,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我细想,也不失为你的良配。总比我,心里装着另一个人好。”
“世子,你可以不娶我,也别把我往火坑里推好么。”宁汐垂首。
萧去病微噎:“此话何意。”
“抱歉,我拿你当朋友,说话随意了些,请恕我无礼,”得萧去病无谓摇头,宁汐继续道:“我不想嫁给靖王,但跟家里人说,他们一定不会听我的。我这便想起你来,你能送我一程,助我逃走吗。”
萧去病这才注意到她肩上驮了个花布小包袱:“这,我知道你心有所属,但普天之下,你能逃到哪去。万一触怒六皇叔,你不怕你的家人被连累吗。”
“他不会动我的家人,其实他,”宁汐抿唇欲言又止,直直看向面前人:“世子,我不会将今晚的事告知别人的。”
说得他像怕被牵连似的懦弱没种。
萧去病的男人气性被激,又对上女子一双会说话的水眸,心下一横应道:“好,我先送你离开金陵。”
三人租赁渔船,划船飘到江心。
划浆的是萧去病的心腹姜五,打从婚事被靖王搅黄,母亲暗道冤孽,对他的事没怎么管了。
萧去病守在舱内,凝望女子安稳的睡颜。
他盯久了,蓦的恍惚,伸手相隔寸余描绘她的五官轮廓,魔怔的,自和她相识以来的点滴浮过眼前,给他的感觉,竟跟两年前在军营里的那个人重合起来。
定是这女子知他心思,故意诱他。
萧去病猛地抽回手,大步出了船厢,吩咐小厮:“把船划回去,再悄悄派人通知六皇叔来接人。”
姜五愣道:“世子,您不是答应宁小姐,送她一程。”
“只怕不是送一程那么简单,她心里头定然还喜欢着我,先说一程,到下一站,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继续缠着我,最后劝我同她私奔。万一我们被捉到,她正好拿先前我俩的婚约说事,表明非我不嫁,叫六皇叔名誉扫地。”
萧去病洞悉全盘的道,轻叹摇头,可惜神女有意,襄王无心了。
姜五嘴角微抽:“既然宁小姐喜欢您,您这么不顾她意愿送她回去,岂不伤她的心?”
“伤她的心,也比伤苏姑娘的心好。”萧去病无奈道。
宁汐不认识什么权贵,唯一信赖的朋友只有他,若她一日不嫁给靖王,一日便会缠着他帮忙。
萧去病凉薄的想着,抻抻筋骨,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船晃晃悠悠飘回岸边。
宁汐好像躺在一汪会动的水床之上,不一会,又落到一个坚实的小窝里,床壁厚实而暖,她忍不住往里拱了拱。
男人步伐微顿,面无表情的瞥了眼怀中女子,又寒凉的扫过后头跟着的男子,继续踏步行走。
曦光乍现,宁汐感觉还没睡上两个时辰,揉揉眼,郝然见到床沿边坐着个面目冷峻的男子。
这么…玄幻的吗。
一天时间不到就被捉回来了。
萧景然钳手将女子的娇嫩下巴捏变形,亲眼看着白皙的下巴浮出充血痕迹,他声音轻柔似在询问:“看来宁二小姐对跟本王的婚事存在意见。”
“莫有。我去活边玩耍。”
宁汐的嘴被捏歪,吐字不清。
萧景然贴近她的面额,气息幽冷:“你的话,本王一个字都不会再信。逃跑没关系,不情愿也无所谓,我想要的,我自会取。”
他刀削似的微勾薄唇危险靠近。
宁汐转目,瞥到旁边还跪了一个人,惊讶挣扎:“唔唔,放了他。”
“谁?”萧景然松开青筋鼓爆的五指。
宁汐呛咳喘息,屈膝伏跪在床上,软声央求:“萧大哥是好人,是我命令他助我逃走的,不关他的事。”
“呵。”
萧景然冷讽:“他是个好人,他除了好人,什么也不是。”
……宁汐听出了他杀萧去病如同杀鸡的优越感。
宁汐忙捉住他准备抬手示意的胳膊:“求你,我做什么都可以。不会再逃了。”
萧景然眉心动了动。
顷刻,他垂下发号施令的手臂,叫人把萧去病带出去放生。
屋中只余二人。
萧景然手撑在腿上慵懒托腮,冷眸流露出一丝不自控的灼热。
“脱。”
“啊?”
“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反悔了?”
宁汐咬紧嘴唇,缓缓一一解下腰际的宫绦香囊。
她别过身,暗将不争气的两团儿往中间拢了拢。最近忙得没按时吃乳酪补身子,好像饿瘦了一号,哎呀。
作者有话要说: 戏精夫妇。
第40章 婚前
一个时辰眨眼过去; 天色大亮。
震颤的碧青色帷幔幅度减小的缓缓停下,宁汐宛若被暴风摧残后的小白花,脸上挂了交错未干的泪痕,哆哆嗦嗦的穿衣。
她看着已整理好衣冠、一派正经去桌边提笔写字的男人; 暗啐一声斯文败类。
“殿下这回满意了; 可以放过我们了。”
萧然象牙笔顿住; 任浓墨汇聚笔尖滴淌了下去,他斤斤计较的纠正:“你是你; 他是他; 二小姐说话注意言辞,也别再抱有其它不切实际的幻想。”
宁汐嘁了声,穿衣下榻,步调身姿略有些怪异的走出屋门。
她忍不住并了并不适的双腿。
这男人好像退步了; 竟然弄疼了她。方才床笫之间居然还佯装得难耐自控; 说放她一马; 新婚之夜再动真格的?
不动都疼成这样子。
宁汐打了个寒颤,不敢深想下去了。
余角瞥者人儿愤愤离去,萧景然凤捎微挑; 继续书写。
顷刻; 几行字的简信落成; 唤来泰平。
“把这交给宁二爷。”
宁远晖出狱后,还未官复原职,闲赋在家,经靖王一召唤,片刻便到来王府。
萧景然抬手免了宁远晖的行礼:“一直未让伯父官复原职”
“殿下哪的话,”宁远晖诚惶诚恐道:“承蒙殿下大恩,能保住一条性命; 宁某已经感激不尽,岂能得寸进尺。能得闲赏花遛鸟,也是臣的福分。“
萧景然淡声:“你我毕竟叔侄一场,不必如此客气。今日召你来,是因嘉兴有一个空缺的刑名职位,那里发生了几起拐卖人口的案子,歹徒狡猾如斯,希望伯父连夜上任,不要叫任何人知晓,以免打草惊蛇,处理这桩案子。另,给我留一封勒索求救信,以暂时麻痹外界的人,于你的去处,也好有一个说法。”
“这,老臣愿意外调,但连家里人都不说一声,我担心他们会胡思乱想。”宁远晖心头纳闷,嘉兴的拐卖案,怎么千里迢迢找上他这个京城的小官。
但萧景然是他的救命恩人,纵然有许多疑窦,宁远晖也憋了下去。
萧景然不容置喙:“你干了十几年刑名,规矩想必不用本王说,你也该懂的。”
宁远晖:……
其实你可以解释一下的。
还真是个仗着恩情态度强硬的人呢。
萧景然不仅想把他送走,还拿出一封写好的求救信让他用自己的笔迹誊抄一遍。
“我心情不佳,外出游览山水时,不幸被山大王劫走,你们千万别声张,激怒了山大王我老命难保,千万按照山大王的指示救我……”
宁远晖别扭的下不去笔:“殿下,老夫若是被抓,绝不会这般没骨气。”
“放心,又不是真的,”萧景然和蔼的拍拍他的肩,语气很温和:“以前你是我的二叔,往后是我的岳丈,本王不会害你的。”
放屁,他明明是一个没有话语权的傀儡。
誊抄完毕,萧景然接着道:“门外有马车接伯父,一路顺风。”
……他只是出个门,这就莫名其妙的被送走了。
宁远晖沉重的走到门边,忽的转身,忍不住叮嘱唯一的牵挂:“殿下,看来宁某不能参加小女的婚礼了。我可以答应殿下的任何条件,只愿殿下能善待我的女儿。转告她,爹走到哪里都祝福你们。”
萧景然盯着一片赤诚的男人,良久,启唇许诺。
“好。”
宁远晖摘冠在家,心情郁闷,时常也去喝点小酒,深夜才归家。
于是他消失的这半日,府上人见怪不怪,还没意识到消失了一个大活人。
既没惊动到任何人,萧景然倚在闺房床柱边时,透过细密珠帘却分明看到小姑娘愁眉不展的拧巴小脸呢。
前回偷偷潜入,她在为别的男人对镜描眉,上心得很,呵。
这回,好似愁得晚饭都没用,黄梨木桌上摆了一盘冷掉的奶香小馒头。
来量衣裳的仆妇被宁汐赶出去了,她闷闷趴在妆台上,拨弄一排她最喜欢的珠钗,挑哪支徘徊不定。
咦,软尺留在了屋里,何不试着自己动手。
宁汐福至心灵,一扫抑郁,起身去寻软尺,转身之际,见一张似笑非笑的清峻脸庞隐在珠帘后面。
“你、你大胆,肆意闯人闺房。”宁汐底气不足的嗔怨。
婚前不能见面吧,她记得有这个规矩。
“二小姐面容愁苦,又在想什么花招逃婚了,”不待她回答,萧景然掠至她面前,自广袖中抖出一张信笺:“不急回答,先看看这个。”
是爹爹的字迹,宁汐心头一跳,凑近阅览。
信中文字凄楚可怜,诉说了强烈的求生欲望……
宁汐读完,扬起粉拳捶去:“萧景然,别装了,绑架我爹的山大王就是你。你这个恶魔,我恨不得啖你肉啃你皮,你怎会是一个如此卑劣的小人!亏你在宁家避难时,我爹处处关照你,你就这样报答他。”
萧景然轻轻一捏桎梏住她乱舞的细白手腕,冷声:“如不是你想方设法逃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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