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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权臣的乖白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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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没那么可怜呢,好事的刁仆想欺辱他,克扣他的饭食。
  萧然却没求过任何人,桌上总神秘莫测的出现精细食物。
  三房三小姐宁妙也不是省油的灯,有时看宁汐欺负萧然得狠了,也想掺和一把,然后,三小姐当场被萧然身边的小厮拧断两膀子……
  宁汐一个激灵,回想起来,她都不知她以前哪来的胆儿去欺负萧然。
  为什么她的膀子没被卸下呢?
  阳雪居像一座万籁俱静的大雪山,一主一仆,一桌一屋,海棠树的枯叶凋零飞卷,静得可听闻树叶跟雪地轻轻摩擦的声音。
  一阵脚步踏雪的突兀声便清晰传来,不喜外人打扰的青年凤目冷眯,搁在椅柄上的手不自主烦躁的敲打扶手。
  “二哥。”
  清脆的声音传来,青年神情一软,心头继而颤了颤。
  二哥,是在叫他?
  萧然转过椅柄,回身刹那,果然不是他的幻觉,只见女子俏生生的立在入门口的琼枝玉树下,紫丁香花厚棉褙子也掩不了她长开的婀娜身姿,让他越难自持眼中流动的热意。
  怔松了一会,萧然神情转冷:“你来做什么。”
  “我来给你送热汤。”
  小姑娘朝他飞奔跑来,萧然竟有一刻的局促,呼吸□□,手握成拳。
  她没料到,这院子的怪主仆从不爱清扫积雪,冰雪结在地面厚厚一层,光可鉴人,滑不溜秋。宁汐一路溜冰似的过去,可惜溜冰技术不好,脚底刹不住,整个儿连汤带人泼了出去。
  “啊——”
  热气扑腾到脸上,宁汐别脸瑟缩。
  千钧一发之际,萧然伸手一拨,将她推开。
  汤盅泼落到他腿上,洒出来的汤水染脏了搭在他腿上的银狐裘皮。
  心脏噗通噗通跳,宁汐拍拍雪沫子站起来,去检查他:“对不起二哥,你怎么样,没被烫伤吧?”
  萧然执起她到处摸的手腕,眼神阴鸷:“这才是你的目的。”
  宁汐反应过来,慌忙摇头:“不是,我没要故意烫到你,呜呜,地面好滑,我无心的。”
  “送热汤?”
  萧然眼底明显写着不信,甚至闪过一丝嘲弄:“你会对我这个残废那么好?”而不是来放毒蛇,采莲花,来戏弄他?
  “真的,”宁汐感觉到某处有些辣疼,便翘了翘被他捉住的小拇指:“你看,我的手指也被汤水溅到,都烫红了。”她可怜兮兮的翘翘指尾。
  萧然视线一偏,落到她一截莹白泛红的拇指上。
  喉头微动,乍然,他脸上泛起不是宁汐所期待的怜惜的诡异笑容,他拿过她的手,一寸寸靠近。
  低头含住。
  那么纤细软嫩,轻轻一咬,就会脆裂。
  宁汐浑身一栗,哭腔轻泣:“对不起,我以前那样待你,可我的肉不好吃,你别咬了…二哥,我再也不拿鞭子抽你了。”
  萧然一僵,面色似红似黑。
  萧然松开口齿,舔唇觑她,似真非假的道:“你可以再试试。”
  宁汐脖颈瑟缩,她抱起经摔的瓷盅,被吓得瓮声瓮气:“不敢了嘛,我再去给你盛一碗鹿筋汤。”
  宁汐跑出阳雪居门外,吹了吹被吮过滚烫异常的拇指,又一股脑跑回厨房。
  萧然望着纤细背影消失良久的方向,半晌吩咐了句:“泰平,把院里的冰铲了。”
  那厢。
  管事在厨房门口翘首盼望,见到宁汐,惊喜喊住:“二小姐,夫人身边的婆子传话来叫你过去一趟,来人和颜悦色的,你做的肉羹汤八成得到了夫人的赏识。”
  跟着她一道去的,还有办事效率高的管事给她派来的新丫鬟,喜鹊。
  喜鹊长的小圆脸,性子沉静,宁汐很满意。
  宁汐到正房时,宁远晖也从衙门下堂到家了。
  疲惫了一天的宁远晖,见到小女儿,脸上泛起和蔼且好奇的笑:“汐儿,那鹿筋汤当真是你做的?”
  “回父亲,是的,那叫雪凤鹿筋汤,对母亲病症有好处的。”当然,寻常人吃也很滋补,可惜在阳雪居打翻的那碗,非但没和二哥修复好关系,反而还越弄越糟了。
  宁远晖看女儿没精打采的,继续给她递话:“哎呀,我女儿还有这本事,医正开的药方,你娘都不喝。鹿筋汤倒喝光了,你娘娇气,说谁能治好她的病,要给谁重赏,又不肯喝药,最近还迷上刺绣,整夜的熬不爱惜身体,这不是为难人家吗。多亏了你。”
  “行了你们爷俩,”徐氏淡声道:“汐丫头,你少故弄玄虚。那鹿筋汤我问过医正了,里头没需要兰花这味药材。”
  宁汐吐吐舌头:“确实没有,不过本草纲目有记载,兰花叶,久服,益气轻,身不老,通神明。加进鹿筋汤里可谓锦上添花,对您的身体有益无害。而且,鹿肉是大哥同皇子们狩猎时打到的,拿来孝敬母亲再合适不过。反正大哥允文允武,哪天再上一趟紫金山,再猎一头鹿也是轻而易举呀。”
  “不错,汐儿真聪明,兰花都损坏了,让它物尽其用,甚好。这么名贵的品种,我们还没吃过嘞。”宁远晖接话道。
  把引以为傲的长子夸进去,徐氏再气也气不起来了,她掩帕轻咳:“好了,兰花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以后小心着些。”
  宁远晖眨眼:“夫人,还有重赏。”
  徐氏白了丈夫一眼,一碗羹汤又不能根治她的病,不过那羹汤味儿确实不错。徐氏咽咽喉咙,随即走进内室,带出一个精致的锦匣,递给宁汐。
  宁汐福身拜谢,然后跟长辈告辞。
  宁汐抱着被赏赐的小盒子,再度往阳雪居方向去。
  喜鹊见状,插了句嘴:“小姐可是要去阳雪居?不若把盒子交给奴婢,先放回杏林居吧。”
  “不用不用,这就是拿去给二哥的。”宁汐紧紧抱着小匣子,这是她和二哥修复关系的又一个希望呀。
  喜鹊啊了声:“那里面是什么?”
  “管它什么呢,不脱是些银两首饰。二哥可以拿去变卖,总归有用。”因为得了钱她会更无法无天,伯府在这方面不会纵着她。
  所以她的屋子里一穷二白,没有好东西贿赂萧然。
  宁汐来到阳雪居,以为走错地方了。
  不过半盏茶功夫,地面琉璃似的冰层不见了,变成了平整广阔的青石路。
  见去而复返的女子哑然盯着地面看,萧然轻咳一声:“你怎么又过来了。”
  “二哥,”宁汐回神,乐颠颠的跑过去,献宝的借花献佛,小心翼翼捧着匣子奉上前:“这是送你的。”
  萧然淡然垂眸,揣测:“老鼠、蟑螂?”
  “二哥哥,”宁汐扶额,“你不要这样想我,这里面绝对是好东西,我自己都舍不得用的。”
  萧然轻呵一声,随即漫不经心般,揭开锦匣盖子。
  里面还蒙着一层白绸布,包裹得很是隐秘。
  萧然骨节修长的手指挑开白布。
  刹那,露出玫瑰色的红绸布被白布衬托着,显得越发浓艳刺目,宁汐呼吸一凛,准备好的叫他变卖的说辞卡在了喉咙里。
  萧然凤眸微眯,手指勾起红布的一角,抖落开来。
  一张娇小的金线绣海棠缠枝红肚兜儿炸裂的跳入二人眼底。
  风飒飒吹,将手指上的肚兜儿撩拂抖动,一纹一路无所遁形,仿佛可透过其大小形状,窥见到穿上它的女孩儿的玲珑胴体。萧然呼吸沉了一度。
  宁汐头皮一麻,艰难的转身:“二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第3章 惩罚她
  将女子的私物赠给一名男子,这若不是男女之间的情趣挑逗,便是在刻意侮辱了。古往今来能忍的,书上写了寥寥司马懿一个。
  宁汐迈开的腿儿生了根,这样不明不白走掉恐怕会引起更大的误会,于是她艰难的转过身,食指搅圈圈,小声的解释:“呃,这是母亲赏我的,我来不及打开看,不知道这是”
  她声儿越来越细,见男人没有任何回应,手指招展挂着红兜儿,也没有打算退还的样子,宁汐自然也没胆子问,实在受不了这窒息的场面,扭身遁逃。
  萧然眯眸,不知该是气是笑,将红绸捏皱一团紧攥在手心。
  良久,雪花落在他膝头薄薄一层,萧然松开手掌,端详红杜兜儿片刻,鼻尖轻吸气嗅了嗅,随即将其揣进了怀中存放。
  对于宁汐这心宽体瘦的货来说,她俩膀子当时没被二哥的小厮卸下来,那过后就没事儿了。
  翌日一早,宁汐由丫鬟喜鹊伺候好穿戴后,一路搓手呵着热雾,又欢腾的奔往阳雪居。她这次去是有正经的要事,记得过后的半个月,她得了风寒去找医正看病,无意听府中医正提过,二哥的腿疾是能治的,可他自暴自弃不接受医治,错过了最佳恢复时机。
  萧然正临窗摹画,不一会,遥远的门边传来欻欻的踏雪声。
  萧然象牙笔一顿,眉目凝住,心头泛上点点不可置信的涟漪。不可能一而再的是她,大概是某只迷路的小鸭子……
  “二哥——”
  比百灵鸟还动听的脆音扩散庭院,驱散了满庭严冬的死寂。她步伐哒哒哒的,转眼就闯到门外。
  萧然一早心念起画海棠花,墨发未束,身上只着月白里衣,他拿起发带绑发,向泰平使了个眼色:“别让她进来。”
  他束上一只内敛而不失庄重的金丝玉冠,系白玉鞶带扣玄表纁里的锦袍,将桌上不小心磕破了的砚台换成一盏新的澄泥砚……还算低调吧?
  萧然去熏炉边点龙涎香的期间,听清小姑娘信誓旦旦的说辞,不由得怔忡。
  “……二哥你见见我啊,我跟医正打听了,你的病能治好的。”
  “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干什么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呢?”
  宁汐央求了半天,这货突然想到以前看的话本子情节,突然双膝一屈,挑了个落雪没被清扫、软绵绵的蓬松地滑下去:“二哥,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长跪不起。”
  泰平忙劝:“二小姐,你这是何苦。”
  “你不要劝啦,除非他肯答应,否则我就一直赖着不走。”宁汐一脸坚定。
  泰平心里想劝:嗐,这种老套的戏码,跪上一年怕也无用。
  萧然转轮椅到窗边,透过朦胧的薄纱瞥见庭院中跪立着一抹单薄娇小的身影,像枝头随时欲折的琼枝,雪净而脆弱。他心脏骤然像被一只手掌紧紧扼住。
  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昨天两次的弄巧成拙仿佛确实是意外。
  她当真,希望他健康起来?
  萧然徘徊了不到一刻钟,出声吩咐:“进来。”
  门咯吱开了,是泰平笑嘻嘻的走进来:“主子,二小姐在雪地里睡着了…真逗,这么冷,跪着也能睡着,不过也有一点可爱。”
  可爱吗?萧然露出一个森然的浅笑,推轮椅出去。
  他刚欲出声,宁汐听见动静转醒,揉揉眼:“二哥,你肯见我了?这外边好冷嘶,我们进去说。”
  她捶捶膝盖,兀自帮萧然推着轮椅进屋。
  她刚给坐下软垫在炉子边烤手,热乎劲还没上来,就迎来萧然冷冰冰的逐客令:“你出去,以后不准再出现在我的地盘,否则我把你丢进河里喂鲨鱼。”
  宁汐听出话里的认真,不禁一哆嗦,又感到奇怪。
  哪个才是真正的二哥,他会为她哭,又不喜欢她。哦,她以前对他那般恶劣,他纵然喜欢,是个正常人也不会主动上来找虐。
  说起来,她这两天意图用些小把戏哄骗过关,俩人还没真正的冰释前嫌。
  念及此,宁汐从善如流的一福身子:“二哥,我为以前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
  得到萧然一声冷嗤:“你的道歉,有几分诚意。”
  连求他医病,说出那般信誓旦旦令他热血沸腾的誓言,却不到一刻钟功夫就睡着了。
  宁汐摸摸小辫,懊恼问:“那我要怎么做?”
  沉默片刻,萧然淡声道:“为我沏一杯茶。”
  嗐,这个简单,小姑娘眉开眼笑去摆弄茶具。
  萧然这人性子有些孤僻,桌上茶具都不是寻常见的四杯一套或六杯一套,就是说他没有待客的打算,桌面只放了一只孤零零的青釉瓷杯,他一个人的。
  宁汐翻起倒扣的唯一一只茶杯,往里一望,险些脱了手。
  “啊,虫子——”
  肥滚滚的竹节状雪白虫子贴在杯壁上,鲜活的拱动着。
  萧然慢条斯理觑了她一眼,仿若没听见她骇然的叫喊声:“不是要为我沏茶吗?”
  宁汐咬紧嘴唇:“可是里面,”两次坏事了,再讨价还价,确实显得她很没诚意,宁汐把话咽回去,瞅了眼空荡荡的桌面,都没筷箸之类的:“杯子里面有脏东西,我拿去井边洗一洗。”
  “等你洗完,泡茶的滚水都凉透了。”
  萧然意有所指幽幽道了句,眼神意味不明的往她一双白嫩手上逡扫。
  宁汐对上他的眼神,拳头一握,忙背到身后藏起来。
  霎时飘来一声不屑的淡呵。
  宁汐被呵的头皮发麻,比对肥虫还要恐惧。
  宁汐心一横,伸手向杯盏,手指蜷成钳,闭着眼睛往杯里钻进去。
  她感到一条滑腻的软东西缠上了她的右手食指,她拼命甩也甩不掉。
  “二哥,二哥——”
  她惶恐的叫,明明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却得不到回应。
  继而,宁汐的手指头痛痛的,好似有尖牙戳破她的皮肤在吸血。
  宁汐睁开眼睛,郝然被眼前的场景吓到,血流如注的鲜血顺着食指,染红她整只手掌,指端卷绕着雪白的肥虫,它像针尖一样细长的嘴巴依稀可见,啄食着她流血的指尖,耀武扬威的攀附在她手上旋转跳跃。
  宁汐吓得全身发软,求救向青年:“二哥,把它弄走,我要死了,血要被吸干了。”
  萧然好整以暇的支颐困在桌上睨着她,不为所动。
  宁汐见状,眼泪汹涌的流,一边自强的站起来:“萧然,我再也不会理你了,再也不要见你!”
  她在这个家,亲缘淡薄,父亲纵然待她好,相处时间却少之又少。
  是萧然落在她脸上的泪,触动到了她,以为家里原来还有一个关爱她的人。他房里会莫名其妙出现好吃的,还有个神秘莫测的小厮保护,有了他,大概会像以前跟着郎中师父一样快活。即使她不图这些好处,和平相处总可以吧?
  他这样见死不救,刁难她,跟祖母养姐她们有何区别。她才不要再傻一次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萧然对小姑娘的耐心之短感到一阵汗颜,又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曾经,她骂他打他拿鞭子抽他,都没决绝说过不再见他。
  萧然眼疾手快的抓住她欲逃离的手腕,蹙眉:“去哪儿?”
  “不关你的事,放手。”宁汐啜泣着挣扎,呜呜,她再不去找大夫抢救就要被咬死了。
  念及此,她委屈的板挣得更凶。
  萧然没辙,抬手往她脖颈上劈了一记,接住倒下来的她揽在怀里。
  萧然叫泰平守在门外,抱小姑娘上了床榻。
  傻子,这根本不是她自己的血。萧然从她手上取下蛊虫,放回罐子里。这是他在南疆打仗时,从那的土著手里得到的蛊虫,它可以变得虾米一样小,让人喝进肚子里,在体内释放红色的毒液,也就是宁汐看到的鲜血。但在体外控制蛊虫释放毒液,有皮肤表层阻隔,是无大碍的。只像变个戏法般。
  萧然捧起她鲜血淋漓的右手,用浸水的白绢细细擦拭。
  血迹清除后,她食指还有一丁点被尖牙咬进去的印痕,萧然皱眉盯着,低头轻吮住。
  真是娇气得不行,受一点点疼,就说出跟他绝交的话来。
  萧然凝着她如玉无暇的面庞,眸光幽邃,嗓音微哑:“怪我吗,是你先忘了我的。你只喜欢高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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