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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权臣的乖白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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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罗氏若有所思道:“这事儿还得宁汐帮忙。”
宁妙噘嘴,表情立刻产生厌恶:“我不要。”
“别着急啊,我没把话说完呢。王妃看过不少医者,问题是,大夫们开的苦药汤子,据我跟王妃身边的贴身丫鬟打听到说,王妃喝一回吐一次,我就想着给王妃做一道可口的药膳,又能治病,又能让王妃下咽。那个宁汐,上回不是做了什么鹿筋汤哄全家人开心吗,她在乡下时拜过郎中当师父,于这方面有心得。我先瞒着王妃得病的事,去探探她口风,看她对这病有没有法子。”罗氏说。
宁妙拧眉:“她会做药膳,人家别的大夫就不会了啊,真是的。”
罗氏点了点女儿的额头:“缺心眼。她若有方子呢,娘把方子问来,她不就没讨好王妃的倚仗了吗,这叫捷足先登。她没方子,娘再去找别的大夫。”
宁鸾害人不成反害己的事儿,随着朱周德下大狱,想瞒也瞒不住,已经闹成全金陵的笑柄。
养女犯错,宁家也面上无光。
这几日来宁府拜谒的客人零星,好些天了,府门前的厚积雪一个脚印都没有,门可罗雀。
这时,却有一位贵客造访。
萧去病去松鹤堂向老夫人问安,寒暄了一阵后,暗指想见一见宁汐。
老夫人险些老泪纵横,忙安排下去,让两人见面。
伯府闹出大笑话,人人避之若浼,世子这个时候上门,显然是昭告世人,安阳王府没有落井下石,仍跟伯府有走动。
宁汐被约来了府中花园,见人行礼:“世子。”
“不必多礼,我们私底下不是朋友么。”萧去病虚她一把。
宁汐精神微松,淡笑道:“嗯。不好意思,说过要指点你厨艺的,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忘记写小纸条给你。”
“我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吗,”萧去病自哂,沿着开满忍冬花的藤架下踱步:“听说贵府出了事,我来看看你。”
这圈子里长大的,纵如萧去病再落拓不羁,也懂得基本的人情世故。
如老夫人所想的一样,他明白他的到来,能给伯府喘口气的机会,不至于让外边那些风言风语太难听,有所忌惮。
宁汐觉得疑惑:“你好像对厨艺感兴趣,又不是。前几日也没见你主动递信来。”
“嗯。其实我对做饭没有执着,不过想多结交一些这类朋友,也许,终有一日还能见到她。”萧去病胸口酸涩一疼,说起那个虚无缥缈的人儿每当。
“谁,你的心上人?她不在金陵吗。”
萧去病摇头:“我也不知道,说来话长。”
宁汐抱着藤架花柱坐下歇息,好奇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绝色美人,走到哪儿都是一番轰动,应当不难找。”
俊男配美女嘛,宁汐心想。
萧去病跟着坐在藤架下,修身挺直,一脸认真的道:“我的心上人,身高四尺七寸,腰粗如桶,动作迟缓,坐如洪钟,行如蜗牛……可她心地很美。”
宁汐哑然:“兄台,你是在唱戏吗?”
“这是真的。”萧去病言之凿凿。
宁汐暗中腹诽,这世子什么都好,就是口味独特了点。
“你在笑话我?”萧去病浅笑。
这话怎么可能说出来呢,宁汐忙否认:“没有呀…只是觉得,你对她是真爱。”
萧去病听出了违心,也不恼。毕竟他母亲和一众知情的亲戚,都说他魔怔了。宁汐还算处变不惊了。
“不说我了。你有没有烦心事,我能为你排忧解难的?”
宁汐看四下无人,沉吟片刻,纠结的搅弄手指:“有。有一个人,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他原本…是一个我没,没想过那方面的人,他突然说心悦我……”
宁汐语无伦次,又不便说得太直白,免得被猜出那人的身份。
萧去病:“这种事,你慢慢留意自己的心意,长时间不见会不会想他,会不会在意别的女子靠近他,早晚会清楚的。”
“他是个急性子呀。换作是你,愿意等对方想明白么。”
“换作是我会,”萧去病话锋一转,胸口又是闷闷的涩意:“有些人也许不会。还是要把握好时机,别让那人等太久了。”
看着宁汐脖颈遍染粉霞而不自知的娇态,萧去病劝道。
第20章 他走了
翌日,转眼便到了遣送宁鸾出府的日子。
她投。毒行凶,宁远晖的臭脾气原是不打算放过的,经不住母亲和妻子好求歹求。
眼下朱周德玷污了宁大小姐是事实,但投。毒之说,还没定案,宁远晖闹下去,会给宁府雪上加霜。
宁远晖再铁石心肠,对养育了十四年的女儿,也不得不退了一步。同意老夫人她们的方案,略过刑部审查,将宁鸾打发到庄子上思过。
一早,所有人候在大堂,宁鸾将过来拜别亲人。
静立在徐氏身边,宁汐纳罕的瞅见了萧然也在场。
对上对方幽邃的眼神,宁汐目光一闪,慌乱的垂头。奇怪,萧然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他还来为宁鸾送行不成。
须臾,弱柳扶风的宁鸾由丫鬟搀着,走进了厅堂。
短短三日不见,宁鸾气色差得吓人,往日圆润的脸庞露出了尖尖的下巴骨,走路都是飘的,在场人生怕一阵风把她吹跑了。
宁鸾穿着一身素色棉袄,先走到主位前,缓缓跪下,给老夫人磕了一个头。
她骨瘦如柴的手拿来一个礼盒,奉上:“孙女让祖母费心了,以后不能在膝下侍奉,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彩凤过来收礼,微微打开盒子,见是一株品相极好的党参,没什么问题,便收下了。
老夫人肃然点头:“嗯,去庄子里好好反省,兴许我们还有重聚的机会。”
“谢祖母教导,”宁鸾孱弱的站起来,挪到徐氏面前,眼眶微红:“母亲,这个家您最疼爱我了,可我一时糊涂,没让您省心。”
母女俩打起哭腔,宁汐挽在徐氏的身边,轻轻拍抚她的背。
说罢,宁鸾也拿过一个盒子,缓缓的揭开:“这是女儿的心意……”
枯槁的手指,悲戚的情形,宁汐一丁点防备都没有。
陡然,盒开匕现,宁鸾陡然凌厉的执起刀柄,向宁汐猛然刺去。
“啊——”
近边的侍女尖叫,扶着主子忙不迭后退。
锃亮的刃光划过宁汐的眼睑,直直朝她刺来,眨眼到了面前。
宁汐一退再退,脚慌乱中绊到东西,寒气逼人的匕首霎时与她鼻息接触。
宁汐惊惧的闭上眼睛。
她堪堪往后倒之际,后腰被一个宽阔的暖物搂住。
萧然本想接住宁汐,再踢开发疯的宁鸾。
以他从前的身手是不成问题的,但他瘫痪了一段时日,四肢没恢复利索,场地又狭窄,下人们慌作一团跟打结似的,限制了他施展的空间。
他只得抱住宁汐,牢牢护在身前,另一边用自己的背部作挡。
锋利的匕首擦过肩膀,萧然闷哼一声,迅疾带宁汐滚到一旁,跳出敌人再度出手的安全范围。
虽然以宁鸾的经验不会有机会再刺一刀,这是萧然的作战习惯。
整个过程宁汐除了看到那把尖刀到了面门,然后就落进一个黑暗而温暖的空间里,一阵阵的天旋地转。
晃动停了下来,宁汐呆呆探出脑袋,看到萧然肩头染红的月白绸袍。
见没重要的人受伤,老夫人大大松了口气,仍是怒不可遏:“反了!宁鸾,我们好心给你一条活路,你竟恩将仇报。”
宁鸾被家丁控制了起来,她恶狠狠的盯着被萧然护在怀中的宁汐,充满了不甘和遗憾。
“母亲,您放过鸾儿吧,还是照旧,把她送走就是了,她受了刺激,心绪不稳也是正常的。”徐氏跪下来替大女儿求饶。
徐氏:“我们宁家再经不起风风雨雨了。”
这句话还算戳中了老夫人的心事,她思忖片刻,允准了徐氏的求情:“带宁鸾出府吧,多派两个人严加看守,莫让她再作孽!今天的事不许外传,尤其不能让二爷知道。”
否则她那一根筋儿子又没完没了了。
毕竟刺伤的是……萧然,一个外姓子,老夫人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众人只顾商量宁鸾的事,宁汐眼泪啪嗒啪嗒掉,扶受伤没人管的萧然起来:“二哥,我送你去医正那。”
宁家设有私人医署,一会功夫就到了。
偏老夫人那受了惊吓,唯一的医正被叫过去看诊了,宁汐检查一遍,好在疗伤的医具不少:“二哥,我试着替你包扎行吗。”
她只爱琢磨药膳,但毕竟跟了她师父学医几年,基础的包扎还是会的。
萧然脸色虚白,把自己放心的交给她:“嗯。”
宁汐打来一盆清水,用剪子小心剪开他肩膀被鲜血黏着了的衣裳。
刀锋锋利无比,划去一寸深三寸长的口子,幸好匕首上没有淬毒。
宁汐轻轻地抽噎,赶紧拧湿巾栉,擦去伤口周围的血污。
她想开口问痛不痛,力道重不重,一低头,便看到萧然今日总用异常眷恋的目光盯着她。她就说不出话来了……
“咳,二哥,你怎么会去大厅,难道你知道宁鸾会发难?”宁汐没话找话。
“我提前能掐会算,还会受伤么,”萧然说:“我去找你的。”
宁汐脸腾的热了:“找我做什么。”大白天的。大晚上也不对劲阿喂,她在想什么呢。
胡思乱想间,宁汐整个身子蓦的横了起来,飘飘离地。
她还以为回到了宁鸾刺杀现场呢。
直到一张灼热的薄唇突如其来的覆了上来,带着她熟悉的男性气味横冲直闯,宁汐瞪圆眼睛看着眼前暗色浓郁的凤眼。
他不顾伤口将她抱坐腿上欺压索吻,动作激烈,把血液刚凝固的肩挣得血液汨流。
宁汐见状心急推阻他,舌头往外吐:“唔唔伤……”
又被他强硬堵了回去。
到底还是不情愿的,萧然看着她徒劳的挣扎。
的确,他一个不能坦明身份的逃犯,有什么资格说给她幸福。
好不容易,男人松开了嘴唇。
宁汐以为他终于结束这通狂热时,没匀口气的功夫,竟被变本加厉的掀起衣裙。
冬日的冷风嗖嗖灌进来,顷刻就被男人灼烫的大掌驱走冷气,霸道的占据满她的身子。
“萧景然!”宁汐羞耻的咬唇,这里是医署啊,又不是他的阳雪居。
不对,哪里都……少女,你的思想正往危险的方向偏离啊。
萧然亲昵的蹭她不断谩骂他的小嘴:“乖,多喊两声。”他存在心里。
今日的萧然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管场合,不管时间,不管人儿怎么排斥,就是不肯放过她。
他抚摸感受她的每一寸玉肌,既是发泄,也是镌刻。
他要她到死都忘不了他。
触及某处旖旎桃源,他眸色不可控的加深,竭力的压制体内涌动的燥热。
到底,还是留她一个清白之身,此行去,他若回不来,她当和另一个男人清清白白成亲生子,白头偕老,儿孙满堂。反正他眼不见心不烦。
若是他回来了,不论她嫁人了否,他都会将她夺回身边
中日偏西,萧然把小姑娘欺负得死去活来,终于肯罢手,了无遗憾的吐了一口气息:“你走吧。”
“混蛋。”
宁汐气头上,把凌乱的衣裳拾掇好,再也不理会他,头也不回的奔出医署。
望着带愤怒的纤细身影直至消失,接着,萧然随意把伤口处理了下,整好衣冠,径自前往府邸大门。
那里有远行的马车等着他。
宁汐顺走了医署的一瓶消瘀药膏,回到杏林居,把门窗关严实,一个人对着妆镜上药。
这种羞人的伤,连贴身丫鬟都不敢叫瞧见,只能她一个人慢慢来了。
纸包不住火,宁鸾当堂刺杀的事,还是被宁远晖给知道了。
不知道二房那边什么情况,宁远晖过来杏林居时,带来一大篮荔枝,没提宁鸾的事,只安慰宁汐:“你受到惊吓了,这些吃的给你补补身子。”
宁汐笑弯眼睫,剥了一颗荔枝:“谢谢爹,我没事。”
“嗯。你这房里的炭火不够吗,在屋子里,把脖子捂那么紧做什么?”宁远晖不愧是干了十几年的老刑名,一眼察出不对劲。
“没、没呀,女儿不是怕冷,呃,这围脖是我自己绣的,我想显摆嘛,”宁汐支支吾吾,赶紧转了话题:“对了,这荔枝我待会送些给二哥去,毕竟他救了我。”
哼,该死的萧景然,发疯一样扑在她身上作恶,本来她是不能原谅的。
一码归一码,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昨个儿还半途丢下他跑了,还是去慰问一声吧。
宁远晖诧异:“他离开了,他没跟你道别吗。”
“离开?”宁汐脸唰的变白,以为自己想多了:“离开,去哪儿啊,是不是府中大夫医术不够精明,他去外边治伤。”
“不是。萧然他跟我说,他爹留下了一笔银两,他不想坐吃山空,想拿这笔钱出去做生意,跟我请示,大约昨天晌午时分离府的。”宁远晖说。
剥了一半的荔枝圆碌碌的滑出无力松开的手心,滚到地上。
宁汐忍着哭腔:“爹,他有没有说,去哪里做生意,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他倒没提,”宁远晖并不在意:“男儿志在四方,只要他过得好,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没有归期么,宁汐红了眼眶。
第21章 被欺负了
“汐丫头,汐丫头——”
正月初一,各房人一早来陪老夫人祭天酬神,迎接新年。
闹到傍晚方歇,夕阳衔山,人做鸟散。
罗氏喊了好几声不听回应,忙追上去,拽住游游荡荡的人的胳膊:“嗐,汐丫头,叫你呢,怎么不应我一声,一整天魂不守舍的。”
宁汐看了来人一眼,动了动嘴唇:“三婶。”
“诶,新春吉祥,这是三婶赏你的。”罗氏抓了一把喜糖塞她手里。
陡然,混合在饴糖中间有一支硬物扎到她的手心,宁汐低头看去,是一支金镶玉的簪子,她往回推:“三婶,我不能收这贵重的礼物。”
“客气啥,妙儿也有,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都是三婶疼爱的晚辈。”罗氏非塞给她不可。
心不在焉的宁汐脱口道了句:“手心肉比手背肉多,还是留给宁妙吧。”
“呃,”罗氏噎了会:“给你就收下,这孩子。”
强势刷了一波好感,罗氏拉着宁汐到抄手游廊下坐下,笑眯眯的打听:“汐儿,你可听过风湿痹症?”
宁汐目光直视前方的苍翠芭蕉叶,点了点头:“曾经在农庄,住在我隔壁的梁婶子得过这病,轻微中风躺在床上,我每日给她炖滋补的白花蛇汤,亲自照料过。”
罗氏眼珠急转:“噢?这么说来你会医这病。”
“不,是我师父治的,”宁汐:“三婶得了这病吗,你可以去找其它的大夫,我资历尚浅,不敢贻误您的病情。”
罗氏全然无视后面的话,戴高帽道:“你这孩子谦虚个啥,你刚不是说,什、什么蛇汤的,不就是药方子吗。”
宁汐摇头:“这是药膳,只能用来辅助梁婶子的病情。药方是我师父开的,我于这方面并不精通,三婶若患了病症,还是找别人问问看吧。”
罗氏不依不饶:“等等,那蛇汤,你舍得把方子给婶子吗?”
“谈不上舍得不舍得,这个寻常医者都晓得,三婶还是看过大夫,听大夫的意见比较好。”宁汐中肯建议道。
罗氏不乐意了:“瞧你,问你点事儿,总推给大夫做什么。没个大夫的方式不一样,不然咋混饭吃。你那个蛇汤,就没添点特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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