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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宠妃那些年-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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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泰郡主顿时脸上一亮,抿唇笑道:“如此,贵妃先请了!”
曹凌手持马鞭,同臣下正聊着宝马的事情,忽听得不远处一阵喧喝声,不禁看去:“那里如何了?”
便有太监机灵答道:“回禀皇上,是贵妃下了场,同永泰郡主赛马,正是不分上下呢!”
曹凌眼中一闪,将马鞭在手心上磕了磕,笑道:“走,过去瞧瞧。”
那一年曹凌初次见着薛令仪,便是在一次赛马宴上。她那时候还小,偏偏人小鬼大,脸上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骄纵模样,瞧在人眼里,便要生出想要暴揍她一顿的念头。偏偏她出身不好,却是备受赵三爷的偏爱,又偏偏赵三爷虽是未曾在朝为官,却偏偏深受皇帝的恩宠。
曹凌远远看去,远处马背上的女子正扬鞭飞驰,银铃般的笑声远远传来,那声音竟是一如往初的动听。这般肆意的欢喜,是曹凌再未曾经历过的。
“贵妃娘娘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果然是女中豪杰啊!”
“可不是,这满场女子看下来,唯独娘娘身姿矫健,不可小觑呢!”
……
拍马屁的声音此起彼伏,曹凌笑了起来,问道:“彩头是什么?”
立时有人回道:“回禀皇上,是一根赤金嵌翡翠牡丹云纹玉花簪。”
曹凌笑了,解了腰上悬挂的一枚玉佩扔给了一个太监:“拿过去,和那簪子一道,都做了彩头罢。”
比试下来,这一回,却是永泰郡主胜出。
薛令仪抽出帕子擦去了汗珠,笑道:“我可不服,这些年我疏于训练,这才输给了你。”
永泰郡主却是笑得欢喜:“认赌服输,贵妃娘娘可不要耍赖呦!”
等着置放彩头的盘子被端了过来,两人这才知道,彩头竟是多出了一枚玉佩,还是皇帝给的,永泰郡主不禁笑得更是欢喜了,将那玉佩拿起来左右一番端详,笑道:“好玉,竟是难得一见的。”
薛令仪看得眼热:“皇上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这回,倒便宜你了。”
永泰郡主一笑,将簪子玉佩收拢袖中:“贵妃娘娘若是不服,倒也可以再来一场。”
薛令仪摇摇手道:“罢了罢了,我可是不来了,再来一回,今个儿回去便要身上酸疼青紫了。”
两人携手而归,薛令仪远远瞧见了曹凌,见他神色仿佛愉悦,心中不免松了一口气。上前去矮身行礼,曹凌淡淡瞧了她两眼,抬抬手:“起吧!”
“谢皇上。”薛令仪起身抬眼,却发现皇已经转过脸不瞧她了,心里稍稍生出了一些酸涩,几步上前在一旁立住,心中盘算几番,轻声笑道:“臣妾记得皇上也最擅赛马,如何不下场比试一番?”
曹凌见这小女子终于肯主动开口说话了,唇角抿着一抹浅笑,却是没理会她。
薛令仪难得受了一回冷落,将曹凌的侧脸望了望,转过头看着赛马场,便抿住唇不作声了。
曹凌眼见薛令仪竟是又怯步不前了,哼了一声,心里又生出些许不快来。明明是她不对,偏还要端着架子,这一回,偏不如她的意,便晾着她再说。
旁人还未曾留意,这一幕,却是尽数看在了李春华的眼里,心中自然一番激情昂扬。此番来了这赛马场,却是没白来一次,倒是听到了许多好消息。头一桩,便是这薛氏的名声实在是烂透了。想来这些传言口舌相传了去,过不得几日,言官那里便要有本启奏了。想想心里便舒坦了许多,李春华招招手,叫来了绿容。
“不是说那个罗氏要来求见吗?将她偷偷带回院里,莫要被人瞧见。”
绿容稍有迟疑,却还是说了声是,转身离去了。
李春抿抿唇,起身扶着绿萝往回走。这个罗氏,口口声声只说要见她,她倒要瞧瞧,这女人想要做什么。
第87章
罗氏立在堂上; 满心的欢喜。所谓是三千宠爱在一身,也是三千怨恨在一身。这个小贱人,没料到恨她; 想要她死的人竟是这般多。一时间满心的欢愉,想到皇后的吩咐; 罗氏赶紧又念叨了几句,省得一会儿见着了贤妃,却是说错了话。
李春华进了屋来,就见罗氏垂手而立; 虽是屋中无人,却不曾左顾右盼,瞧着是个有规矩又体面的妇人。不过想想也是; 便是不得夫君喜爱; 到底也是赵家的三太太。
绿萝轻咳了一声,罗氏身子一滞,忙转过身来,头都不敢抬,福礼道:“给娘娘请安; 娘娘万福金安。”
李春华扶着绿萝在堂上坐下,轻飘飘道:“听说你要见本宫; 有什么要紧事吗?”
罗氏忙道:“回禀娘娘,臣妇是有件要紧事要说,只是事关当朝贵妃,却不知娘娘是否敢听?”
李春华眉梢一跳; 眼中射出冰冷小箭来:“少拿话来激本宫,本宫素来不吃这一套。”
罗氏笑了:“娘娘自然是冰雪聪慧,只可惜时运不济; 却是碰着了狐狸精转世。娘娘这般人物,便甘心看着君恩似流水,尽数都流进了关雎宫吗?”
她自然是不甘心的,只是,人的心都是歪长的,有些事情,是求也求不来的。
“听你这言语,你倒是有法子?”
罗氏愈发的垂手恭敬,轻声道:“自是有法子的,端看贤妃是否有意了。”
李春华没回答,只静默地看着堂下的罗氏。薛氏同罗氏的纠葛,她早就知晓了。当初薛氏亲娘亦是专房宠爱,挤兑的这位正室连立足之地也无,这女子若是生出了嫉恨,便再也不能彷如当初了。她心里,也是清楚这嫉恨的苦楚,仿佛心头爬满了蚂蚁,百抓千挠,没有片刻是安宁的。
“那你倒是说说看,是个什么法子。”半晌,李春华终究还是开了口。
罗氏等的时间长了些,略微有些忐忑,只怕这贤妃不肯应了她。依着皇后娘娘的话,这后宫若是能有些手腕扳倒贵妃的,便只有这位贤妃了。其他的,不是不成气候,便是没那胆量。
“不知娘娘可知道,就在方才,那位沈大人,竟是耐不住性子,想要去求见了薛贵妃。”
李春华心头一跳,故意装作无知道:“什么沈大人,本宫不明白。”
罗氏说道:“那位沈大人,正是鸿胪寺卿,沈茂修沈大人。他同薛贵妃,以前有过一段旧情。”
李春华眼皮跳了跳,这薛氏的闲言碎语,知道的人还真不少呢!笑了笑道:“夫人且还不知道吧,薛贵妃跟了皇上之前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不仅如此,听说还同旁的男子有了瓜葛,生下了一个私生女。即便如此,皇上都不能对薛贵妃罢手,宠爱犹胜之前。眼下别说是一段旧情,想来便是两段,或是三段四段,皇上那里也只会照单全收,照旧宠爱贵妃。”
罗氏笑道:“娘娘所言极是,只是若是这旧情又死灰复燃了呢?”
李春华一愣:“此话何意?”
罗氏眼中闪烁着冰冷狠绝的光,轻声道:“沈大人待贵妃旧情不忘,若是有朝一日,两人得以相见,偏巧又被皇上撞见了去,娘娘说,皇上可还能忍得下去?”
李春华陡然挺直了脊背,瞪住了罗氏道:“放肆,你可知道你在说甚?”
罗氏笑地波澜不惊:“臣妇自然是知道的,且臣妇也知道,当初这位薛贵妃被先皇许给了皇上做侧妃,偏这女人水性杨花,竟是邀约那位沈大人一同私奔。只可惜事到临头竟是被沈母发觉,以死相逼,沈大人这才不曾赴约。只是这么些年,这位沈大人就从未忘记过这个薛贵妃,不然总该记得避嫌,却不是寻了机会,便往跟前凑了。”
李春华渐渐软了身子,靠在椅背上,轻轻笑道:“故而,你想借了本宫的力,将这两个凑做一堆儿?”
罗氏立时应道:“是。”缓了缓,又加重了语调:“贤妃说得没错,臣妇正是这个主意。”
李春华笑道:“那你说说看,怎么将这二人凑做一处呀?”
罗氏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神秘起来:“贤妃不知,京都北郊有片梅林,待到冬日冰雪纷飞,冬梅绽放,景色尤为艳丽。届时贤妃只要在皇上跟前提上那么一句,办一个赏梅大会,到时候,臣妇自有主张。”
“旁边便没了?”
罗氏回道:“其他不敢沾染了贤妃的手。”
这倒是只赚不赔的买卖,李春华想了片刻,手掌重重按住了把手,说道:“成,那就这么定了。”
正是掌灯时分,薛令仪浑身乏力地坐在椅子上,红莲忙招呼了宫婢过来为薛令仪捶腿,一面笑道:“娘娘,今个儿御膳房做了羊肉十八吃,奴婢想着,要不要去请了皇上过来,再配上一壶玉堂春酿,将席面摆在外头亭子里,却也是个赏月的好时候。”
薛令仪想起曹凌赏她的那些脸色,皱眉沉吟片刻,摇摇头道:“皇上恼了本宫呢,眼下不如缓缓,等着皇上气消得差不多了,再去请他也不迟。”
红莲有些迟疑,偏薛令仪打定了主意,摆摆手道:“也不必上得许多菜,本宫乏得很,随意用些便想安歇了。”
于是这一夜,曹凌坐在雍和宫左等右等,却再也等不到薛令仪派遣过来请他的宫婢,直到月上中天,已是过了人定的时候,曹凌才怒气冲冲摔了一个茶碗,就在雍和宫里歇下了。
天气渐渐转凉,这一日又到了掌灯时候,雍和宫庑廊下伺候的一个小太监,搓了搓手同另外一个道:“皇上这几日一心扑在朝政上,每每都忙碌到深夜,竟是多日不去后宫了,便是关雎宫的娘娘,仿佛也被皇上抛到了脑后。”
另一人哼了一声:“你猜发现啊,依着我瞧啊,贵妃怕是要失宠了。”
小太监惊讶了一声,忙低声问道:“如何这般说?”
另一人低声道:“你没发现,皇上虽不去后宫,可素日里用膳的时候,也会赏下几盘菜,以示恩宠。偏偏这几日皇后赏了,贤妃赏了,还有德妃淑妃,便是和嫔几个都赏了,却独独把关雎宫给漏掉了。我寻摸着,该是赛马大会上贵妃惹恼了皇上,便是那一日开始,皇上便不理贵妃了呢!”
小太监赞了一声:“还是哥哥长了一双慧眼,不似我,白长了双眼,倒跟瞎了一样。”顿了下,又叹道:“你说贵妃做了什么,皇上以前那么宠她,说恼了这就恼了?”
另外一个太监冷冷哼了一声:“自古天子多薄情,有哪个能红颜不老,一直受宠的,凭甚她薛贵妃便要是个例外不成?”
“说得也是。”小太监轻轻笑了几声,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却是再也不说话了。
关雎宫里,薛令仪才刚打发了两个小的,扶着后腰叹气道:“这小子真是太过欢实了,跟他闹一回,可真是累掉了本宫的半条命。”
红袖忙拿了美人捶给薛令仪轻轻敲着,又轻声道:“这几日娘娘一直喊腰酸,不如叫了太医过来瞧瞧,奴婢算着,有几日没请平安脉了。”
薛令仪支着头叹道:“罢了,这几日皇上不待见本宫,本宫还是老实些罢,省得招了人眼,被人嚼了舌根。”
红袖叹了口气:“奴婢僭越,这事儿娘娘便低一回头又能如何,娘娘也不必亲自去请,便遣了奴婢去请皇上,到时候皇上有了□□下来,不就皆大欢喜了。”
薛令仪眯着眼不说话,半晌哼了一声:“偏不,本宫倒要瞧瞧,皇上还真能为了这么个小事,就恼了我本宫不成。”
翌日五更时分,薛令仪坐在妆镜前,眼睛都睁不开。红莲见她困得不行,低声问道:“娘娘可是昨夜没睡好?”
薛令仪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两滴水渍来,叹气道:“睡得挺好的,一夜无梦,也没惊醒,也不知道这几日怎么了,困得厉害。”说着又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红莲拧眉道:“等着一会儿在慈安宫和长春宫请了安,回头便叫了太医来瞧瞧,奴婢看着,娘娘近几日精神头儿可是倦怠了许多。”
薛令仪微微颔首,默了片刻,问道:“公主呢?起了吗?”
红莲回道:“早就起了,倒比娘娘还早呢!”
薛令仪叹了口气:“住在这宫里,还不如当初在王府。王爷免了本宫的请安,日日睡到日晒三竿,便是贞娘,那时候也是由着她去睡,哪里似如今这般,披星戴月的,可不是活受罪。”
“可不是说的,若慈安宫那位同皇上是亲生的,哪里舍得叫公主皇子受这等苦楚,早就心疼了。”
薛令仪半眯着眼,只觉脑袋摇摇晃晃的,半点力气也没,软绵绵喝了一声:“不得胡言乱语。”又叹道:“手脚麻利些,等着请过安,本宫回来定要睡个回笼觉。”
只是薛令仪实在是疲倦,坐在肩舆上竟是睡了过去。红莲还只觉得迷惑,可福嬷嬷却是老人儿了,靠近了去同红莲咬耳朵:“我瞧着娘娘这模样,倒像是有身子了。”
红莲一悚:“果然?”
福嬷嬷用力抿抿嘴,点头道:“八九不离十。”又说道:“你不是说了,娘娘的换洗也迟了两日。”
“可娘娘的小日子自来日子不准,以前也不是没晚过。”
福嬷嬷轻声道:“是不是的,咱们只小心伺候就是,万一有个好歹的,可是要命的事儿了。”
一路到了慈安宫,皇后等人已经到了,见着薛令仪过来,便有城府浅的忍不住撇了撇嘴。眼见着都失宠了,偏这薛贵妃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只等着皇上哪一日临幸了旁人,这贵妃失宠的传言,便是盖棺论定了。
薛令仪掩着口唇小小地打着哈欠,这宫里头捧高踩低的,她也不是没见识过。眼下她还是贵妃,便是皇上忽然不理她了,一时半会儿的,也没人敢上来踩她的脸。
“给皇后娘娘请安。”薛令仪行了个万福礼。
秦雪娆淡淡瞧着面前这女子,波澜不惊,行动稳妥,倒是个沉得住气的,微微勾起冷笑,有胆量,便只管硬撑着就是。
“起吧。”秦雪娆随意说了一句,转过身不再理会薛令仪。敢同皇帝别苗子,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她只静静看这这薛氏作天作地,最后真个儿失了宠,才真正好笑呢!
“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懒懒叫了一声:“都起吧!”
众女这才再次叩谢,然后起身在椅子上坐下。
太后抬手抚了抚被梳得溜光水滑的鬓角,眼睛四下看了一圈,最后停在皇后身上,不悦道:“听说皇上忙于朝政,竟是多日都不曾踏进后宫,你身为皇后,也该适当去劝一劝,政事繁忙,却又不该冷落了后宫众人,哀家还等着你们为皇家开枝散叶呢!”
秦雪娆被点了名,忙起身告罪,又道:“太后教训得是,臣妾定会牢记在心的。”
太后又懒懒摆了摆手:“得了,起来吧!”眼睛一转,又看向了薛令仪:“说起来贵妃一向得宠,皇上忽然如此忙碌,你身为后妃,哀家却听闻你每日里只管逗弄公主皇子,竟是连问都不曾去问过一回,如此行径,可对得住之前皇帝对你的恩宠吗?”
薛令仪忙起身跪下:“是臣妾无能,还请太后赎罪!”
太后冷笑道:“你可不是无能,哀家瞧着,这满宫上下,再没有比你厉害的。真真是恩宠太过,倒叫你恃宠而骄,冲皇帝也敢使起性子来了。”
薛令仪伏倒在地:“太后明鉴,臣妾再不敢这般的。”
太后哼了一声:“皇帝喜欢你的巧言令色,偏哀家不喜欢。来人,将哀家的那尊白玉观音赏给贵妃。”又冷笑道:“以后每日你都要在观音面前跪足两个时辰,再讲《佛经》抄录百遍,等着年下时候,便送过来。”
薛令仪不敢违抗,只好回道:“是,臣妾知道了。”
第88章
太后气撒够了; 摆摆手道:“起吧!”瞅了薛令仪两眼,忽然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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