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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宠妃那些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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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安唬得不轻,忙磕头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啊,此次前来,是来给太后赔罪的,只盼着太后惩罚了微臣后能怒火渐消,万不可伤及了玉体。不然,微臣万死也难逃其咎,难以心安啊!”
太后冷笑一声:“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呢!”
曹凌便知道太后不会轻易松口,微微轻笑,便上前跪在了李志安的前头,恳切道:“太后不肯宽恕了李氏和李爱卿,儿子知道,太后其实是在怪罪儿子。这李氏跟随儿子左右也有多年,今日冒犯了太后,便是儿子管束不力的缘故,太后非要怪罪,不如怪罪儿子吧!儿子愿意领罪受罚!”
太后自然没有想到曹凌为了李氏会这般作态,似薛氏那样得宠,也不过是过来说些好话罢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她责难薛氏,本来也就是为着撒撒气儿。
“皇帝这是做甚!快快起来。”太后大惊之后,忙去扶起曹凌,又道:“李家是李家,做了什么措施,同皇帝什么相干?”
曹凌顺势起身,笑道:“自然是相干的,儿子识人不清,叫母后跟着受委屈了。”
太后笑了一声:“哀家已经罚过她了,皇帝不必挂心。”
曹凌笑了笑:“这可不行,既是冒犯太后,必定是品行不良,不若逐进冷宫,以后也省得她在太后跟前不懂事,再惹恼了太后。”
这样的责罚就太过了,太后忙道:“不必如此。”
曹凌却已经转过脸去:“来人,将李氏打入冷宫。”又垂眼看着李志安:“李志安教女不严,罪责难逃,立时革职查办,等候之后的发落。”
太后这回可是慌了,这事儿闹出去,皇帝的名声好听了,可她的名声怕是就要坏掉了。那李氏膝下可是养着皇子呢,又不是犯了大罪过,罚去冷宫已是过了,再因此革职查办了一个前朝大臣,还是从潜邸跟过来的老臣子,这事儿若是定了,她一个跋扈厉害是跑不掉了。
“万不可如此处置。”太后忙道:“这事儿是李氏犯了错,只是哀家已经掌嘴罚跪处置过了,这便了了。”
可曹凌却不肯,笑着牵起太后的手,同她一道往宫殿里去,笑道:“太后不必刻意委屈自己,儿子这么做,也都是为了太后着想。”
太后着急道:“为了哀家着想,皇帝便不能这般处置了李家父女。”
曹凌却微笑不言,将太后扶着在榻上坐下,笑道:“这事儿便这么定了,也好叫前朝后宫都知道,儿子是多么看重太后,这以后,便再不会有人胆敢在太后跟前放肆了。”
薛令仪躲在秦雪娆身后,听得曹凌这般说话,再瞧了太后着急火燎的神色,差点没忍住就笑出声来。
这招好,以退为进,太后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正的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只是想起李氏的性子,薛令仪不禁轻轻叹了口气。那女子性子素来孤傲,即便知道曹凌这是计策,怕是心里也难过了那道儿坎儿了。
殿门外,李春华甚至来不及为自己表白几句,便眼睁睁看着皇帝将她打入了冷宫,革去了她父亲的职务。眼前瞬时间便模糊不清起来,李春华只觉得浑浑噩噩的,便被人架起来,往冷宫拖去。
李志安远远瞧着,有心说上几句,可又怕露出了马脚。只是拎起袖子擦着眼泪,担心地往李春华那里看去。
马公公从后面走了上来,一甩佛尘,低声笑道:“李大人且安心去吧,冷宫那里已经安置妥当了,李夫人不会受委屈的。”
李志安忙垂手弯腰,感激道:“多谢马公公,李某感激不尽。”
马公公笑道:“李大人只管安心在家里等着,万事都在皇上的心里放着呢!”
第82章
宫殿里; 太后已经是第三次提议,撤去对李氏父女的处罚。只是曹凌却怎么也不肯同意,见着太后还要说话; 便起身道:“太后今日受了委屈,又劳累了这么许久; 还是先歇息一下。”又看向下面垂首而立的众女子,说道:“你们都回去吧,莫要在这里聒噪,扰了太后的安宁。”
太后气得不行; 只是也知道多说无益,等着皇帝一行人走了后,便招手叫来了宫婢; 低声言语了一番。随即宫婢垂首离去; 太后一人高坐尊位,恨恨瞪着空荡的殿门,冷冷笑了起来。
这厢曹凌同众女出了慈安宫,一行人除了薛令仪,都已经许久不曾见过曹凌; 自是兴奋非常,虽不言不语; 可眼光却都情不自禁往曹凌那里瞟去。
女人们还能忍得住,可孩子们就不成了。曹诺最小,冲上前便抱住了曹凌,未曾说话眼泪便先落下; 哽咽道:“父亲,孩儿很想你。”
秦雪娆在旁轻声纠正:“叫父皇。”
曹诺正哭得伤心,哪里听得见; 并不理会。
秦雪娆虽心中并无曹凌,但她和秦家日后的前程全都系在曹凌一人身上,面对曹凌的时候,神色自是较之以前,多了几分不自觉的亲近和讨好。
“皇上操劳国事很是辛苦,不如随臣妾一道往长春宫去,臣妾好吩咐宫人送些温补的膳食,为皇上解乏去忧。”
曹凌瞧着秦雪娆甚是恭敬温顺的模样,笑了笑,说道:“可。”
秦雪娆虽是盼着曹凌能去长春宫,不为旁的,这初来乍到的,皇帝若是愿意去了长春宫,她这皇后的宝座,自然能坐得更安稳些,可真当曹凌应下了,她却是愣住了。说起来成婚两载,这男人除了新婚之夜去过新房,挑起了她的红盖头便转身离去,后头就再也没去过她的屋子了。
南星见着秦雪娆竟是呆住了,忙在身后轻轻扯了一下秦雪娆的衣服,秦雪娆如梦初醒,忙笑道;“如此甚好,皇上请。”说着起身,让出了道儿来。
曹凌并未立时离去,轻轻揽住曹诺的肩,向着正眼巴巴往他这里看的曹安和曹玉珠招了招手,笑道:“过来呀!”
曹安同曹玉珠登时欢喜起来,眼睛都亮了,一道儿走了过去,行礼道:“给父皇请安。”
曹凌笑道:“免礼免礼,叫父皇瞧瞧,可是瘦了?”
曹安还好些,曹玉珠也跟着落了眼泪,哽咽道:“回禀父皇,路上辛苦,瘦了一些。”
曹凌点点头,安抚笑道:“回头叫御膳房多送去滋补的饭食,你要好好吃饭,不得挑食。”
曹玉珠忙道:“儿臣记下了。”
曹凌又看向曹安,目光犹自温和,却隐隐藏了些考究和疑虑,笑道:“你也一样。”
曹安忙扠手道:“儿臣记下了,多谢父皇惦记着儿臣。”
曹凌笑道:“你为子,朕为父,做父亲的,自是要惦记儿子的。”说罢又道:“只是功课也不得耽误了。”
曹安忙回道:“儿臣记下了,父皇莫要担心。”
这般说完,曹凌才看向曹诺,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多大了,还哭鼻子!”又道:“行了,走吧!”
说着,曹凌大步走上前去,目光流水般在薛令仪脸上滑过,薛令仪面容恬淡,犹带微笑,并不似生气的模样。这就好,曹凌心想,明娘素来是个稳妥的,自从进了皇宫后,犹自慎重小心,她该是知道,他这般做的缘故的。
等着秦雪娆跟着曹凌离去后,剩下的众人,唯数薛令仪位分最高,薛令仪之前还有心拉拢了孙婉悦,可眼下却有几分迟疑,笑道:“众姐妹都是早早就起了身,眼下无事,不如早些归去,也好歇息一番。”
众人自是应喏称是,孙婉悦还记挂着方才薛令仪的邀约,正待说话,却听薛令仪说道:“孙姐姐不如也早些回去安歇,原先是我没考虑周全,忘了姐姐昨个儿才进得宫。”又上前拉住了孙婉悦的手,笑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姐妹就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了。”
孙婉悦听罢自觉也是,于是笑道:“如此,我这就回去了。”
薛令仪微笑点头,松开手,扶着红莲的手便上了肩舆,缓缓离去。
回得宫室,暖阁里曹贞正在用早膳,见着薛令仪回来,立时下了椅子拜礼。
薛令仪上前将她拉起,笑道:“何时贞娘竟是如此知书达理了?”
曹贞随着薛令仪重新入座,答道:“是先生教的。”
薛令仪笑了笑:“贞娘是个好学的好孩子。”想起今个儿太后说的那些话,寻思片刻,嘱咐道:“打从明个儿起,你早上同娘一道儿,去慈安宫向太后请安。”
曹贞疑惑道:“为何?”
薛令仪揉了揉曹贞的脑袋,满脸的慈爱,说道:“她是你的祖母,你去请安也是孝道。”
曹贞“哦”了一声,却是满心的疑惑。即为孝道,缘何以前不去呢?只是她也没再继续发问,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空碗,为薛令仪舀了一碗米粥,双手捧着放在薛令仪面前,笑眯眯道:“娘,用饭。”
进得长春宫,宫婢太监们忙忙碌碌来往不停,秦雪娆将曹凌请到了西暖阁,曹诺异常欢喜,跟在后面,一张小嘴一直抿着乐。
曹凌许久没见过曹诺了,于是趁着饭食不曾上齐之前,将他叫到了跟前,询问他的功课。
曹诺的功课一直是秦雪娆盯着的,曹凌一番提问,不由得抚掌笑道:“极好,功课学得很是扎实。”说着笑道:“该赏!”
曹诺喜欢得不行,忙跪地谢赏。
秦雪娆见着曹凌赞赏曹诺,心里自然欢喜,诺哥儿占着嫡出的名分,若是皇帝又心里喜欢,这太子之位必然是板上钉钉子了。
曹凌见着时候也差不多了,便叫了曹诺起身,然后示意秦雪娆和曹诺坐下,笑道:“吃吧,再耽搁一会儿,怕是饭菜都要凉了。”
用过了早膳,曹贞便起身拜别了薛令仪。薛令仪知道她要去上骑课,笑道:“虽说马儿通人性,到底也是畜生,你需得留神些,莫要伤了自己。”
曹贞笑道:“哪里就能骑了,女儿如今跟着先生学习如何照料马儿呢!”
薛令仪笑道:“既如此,你便赶快去吧,莫要让先生久等。”
曹贞离去没多时,曹凌便来了,薛令仪有些惊讶,笑着起身福礼:“给皇上请安。”又笑道:“皇上怎么来了?”
曹凌上前揽住薛令仪,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吻,柔声道:“朕来瞧瞧你。”
薛令仪抿唇轻笑:“皇上请坐。”转身命人看茶奉果,又随着曹凌在榻上坐下,笑道:“皇上昨儿夜里还在关雎宫呢,若说皇上该去瞧瞧谁,怎么也轮不上关雎宫。”
曹凌端起茶碗慢慢嘬了一口,没像往常一般,顺着这话逗趣,反而神色渐渐转淡,将茶碗搁下,说道:“已经定下了,三天后,便为你们行册封礼。”
薛令仪立时笑了,起身福礼:“多谢皇上。”
曹凌起身将薛令仪扶起,脸上虽还笑着,眼中却仿佛笼着一层阴云,轻声道:“那几家的姑娘,定在十日后进宫。”
薛令仪只觉心口一紧,脸上立时浮起一抹笑:“恭喜皇上喜得佳人了。”
曹凌没说话,只是打量了一回薛令仪的脸色,见她当真不恼,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既有些安心,又有些失望。
“你能这般想,朕心里实感安慰。”曹凌说了这话,手指轻轻在薛令仪颊面上拂过,笑道:“朕这就走了。”
薛令仪点点头,笑着送了曹凌离去。等着曹凌的身影离开了关雎宫,薛令仪渐渐消失了笑容,抬起手轻轻抚在方才曹凌拂过的地方,只觉满心的凄凉。他再好,也终归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冷宫里,李春华坐在一把陈旧的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碗米饭,一碟子腌菜,她眼神冰冷,看着这碗米饭,这碟腌菜,慢慢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她再没想过,皇上竟会如此待她。可怜她一番深情,终究是错付于人了。
“主子,你就吃些吧!好歹垫垫肚子。”绿容在一旁劝道,眼睛往四下瞅了一圈,低声恳求道:“好主子,马公公都说了,皇上这是无奈之举,这事儿老爷也是清楚的,都是太后逼迫得紧,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主子为何还这般不开心?”
李春华冷冷道:“要我开心什么?什么无奈之举,都是骗人的。之前薛氏虽是一直在做小底伏,可我也听说了,她也惹过太后发怒,跪在廊檐下,没多久皇上就来了,又是求情,又是说好话,太后便宽恕了她。既是做戏,为什么那时候不做,偏偏我才入宫,也不过才顶撞了一次,便这般对待我。说到底,还是舍不得薛氏受苦。我算什么,一枝看厌的花罢了!”
绿容知道这位主子又钻牛角尖儿了,不由得苦苦求道:“主子,现在王爷已经成了皇上,跟以前再不一样了。所谓是伴君如伴虎,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主子万不可心怀怨怼,到时候吃亏的便不只是主子一个,连李家也要受到牵连的。”
闻得此言,李春华眼中水波微动,她想起了李家,也想起了曹恩。
“恩哥儿呢?你来了,谁在照看他?”
绿容忙道:“是绿萝在照看着,主子莫要担心。”
可李春华如何能不担心,起身推着绿容叫她走:“你快走,绿萝性子单纯,这宫里又不比王府,你去照看好恩哥儿,便是忠心于我了。”
绿容倒没坚持,担忧地看着李春华,慢慢往门外走去。
李春华摆摆手:“去吧去吧,我死不了的。”
等着绿容一走,这院子里一时间便空落了起来,李春华转回身坐在桌子前,拎起筷子端起碗,刚吃了一口,门口处就传来的一些动静。
是个陌生的宫婢。
李春华冷冷瞧了她一眼,转回头吃了一口米,冷冷道:“你是谁?来做什么?”
那宫婢福了一礼,回道:“奴婢是慈安宫的,太后差奴婢过来问问夫人,不知道夫人可曾想过这太子之位?”
第83章
李春华慢慢搁下了饭碗; 视线里,蛛网密结,墙体斑驳。她自打落地; 何时住过这样的屋子,吃过这种苦头。这一切; 不都是拜那个慈安宫太后所赐。如今又来挑拨是非,真以为她是个傻子,就任凭她玩弄于股掌之中不成?
“太后说笑了,什么太子之位; 臣妾不懂,臣妾只知道忠于皇上,不但臣妾; 便是李家满门; 也都只忠于皇上一人。”
李春华说完,端起饭碗,扒拉了一口米饭。这米饭该是陈米,夹杂着各种细小石子,很是不堪入口。李春华重又搁下了饭碗; 夹了些腌菜入口,却是又咸又涩; 李春华没忍住,全都吐了出来。
这般情形,自然逃不得门口处宫婢的一双眼睛,她笑了笑; 低声道:“太后说了,知道李家都是忠臣,只是做忠臣是一码事; 想不想要太子之位又是另外一码事。太后让李夫人好生想想,皇上只专宠薛娘娘,以后若是再进了新人,夫人挨得住孤寂,李家挨得住孤寂,可四皇子呢?这一低头,以后可就只能是臣了。”说完,那宫婢意味深长抿唇轻笑,弯下腰福了福便后退几步离开了。
屋子里瞬间变得一样的安静,李春华看着屋子里陈旧破烂的一切,忽然捂着胸口慢慢弯下了腰。
夜里,曹凌照旧歇在了关雎宫,似乎一切和往常一样,又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曹凌看着薛令仪指挥着宫婢打点着宫里的一切,将他伺候的妥妥当当,周到又细心,平和又洋溢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情。曹凌知道,将要进宫的那几个女子,还是让明娘觉得不安了。
“别忙,过来陪朕说说话。”曹凌拉住了薛令仪的衣袖,将她轻轻牵至身侧,等她坐下,柔声道:“今个儿都忙了些什么?说给朕听。”
薛令仪笑了:“臣妾这里有什么新鲜事儿,没甚可值得一说的。”
曹凌点点头,又笑道:“等册封礼过了,朕寻个时机,带你去香山看枫叶,听说那里枫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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