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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宠妃那些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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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夏听罢浑身一颤,本已收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只是不敢出声,默默跟在兰嬷嬷身后,就去了兰嬷嬷住的小院子。
雕花刻纹的窗棂后面,秦雪娥见着兰嬷嬷去了,转身说道:“福儿,你去备一些人参燕窝,我们往关雎楼一趟。”
虽秦雪娥万般不愿,然则这事儿到底同她担了些干系,先把外头的礼数做足了,便是后头王爷再发作,那时候已经是时过境迁,料也掀不起大风浪了。
李嬷嬷立在关雎楼大门口,迎接秦雪娥的到来。
想当初曹凌下令修建了这关雎楼,秦雪娥并不在意,不过一处院子,便是再奢华精巧,再劳师动众,却哪里比得上她的常青阁,那可是这王府的正房,满王府里看过去,再没有比之更尊贵的地方了。
只是这日子渐渐过下去,这关雎楼却成了王府的禁地,后宅一干妇人,竟是谁也不能入内。秦雪娥自来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寻了机会,自然是想要在这关雎楼里住上一回,也叫那些女人们瞧瞧,她身为王妃的与众不同。
偏偏回回碰壁,可越是碰壁,她心里的芥蒂越是说不出解不开。直到薛令仪住进了这院子,便是薛令仪甚也没做,也一下子成了秦雪娥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眼下,这还是秦雪娥头回子来这关雎楼,下了肩舆扶着福儿的手,秦雪娥扬眉瞧着那硕大匾额上的三个字,不觉唇角微勾,渗出些许的冷意讥讽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王爷冷落常青阁,却叫那女人住在这关雎楼里,却是把她这个王妃的尊贵往哪里摆?
李嬷嬷上前福礼:“王妃万安,请王妃入内。”说着退后三步,很是恭敬地站在一侧。
秦雪娥瞟了一眼,脚下不动,问道:“薛氏呢?”
李嬷嬷脸色微变,却仍缓声说道:“回王妃的话,薛娘子如今正卧床养胎,不便出门迎接王妃大驾。虽是失礼,然则王妃素来贤德,想来念着薛娘子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苛责了薛娘子。”
秦雪娥对待曹凌的妾侍向来语言刻薄,动辄则咎,更别说今个儿她是屈尊降贵来了这关雎楼的,依着她的意思,那薛氏便是爬,也要爬出来迎她才对。如今却仗着有了身孕,就敢慢待于她,真是好大胆子!
秦雪娥面露讥讽:“李嬷嬷可真会说话,想来我若揪着不放,嬷嬷便要指责我不贤惠了。”
李嬷嬷愈发的恭敬:“老奴不敢,只是到底事关子嗣,还请王妃高抬贵手,便饶了薛娘子这一遭。”
秦雪娥虽恨得咬牙切齿,可那薛氏胎像不稳又是王太医亲自诊断的,众目睽睽之下,到底不敢逼迫太甚,冷笑一声,抬脚进了庭院。
李嬷嬷立时面无表情地跟了上去。
迎面便是“梅花照雪”的琉璃照壁,飞檐雕纹,极是精美华贵。秦雪娥睨了一眼,心中便生不悦。她的常青阁做的还是青砖石壁,凭甚一个妾侍的院子,倒用上了琉璃砖,凭她也配?
绕过照壁,便是好大一座院落,修葺齐整,左右四边皆是青石砖垒就的小花坛,虽是如今肃冬寒雪,花卉已然凋零,但仍有不惧严寒的仙客来、香雪球开得正是艳丽,又有虎刺梅,一品红,俱是颜色鲜艳,倒是像极了这院子的主人,如今在这武陵王府的后宅里争姿夺艳,无人能比。
秦雪娥一时气堵,再一抬头,便瞧见了几株胭脂梅正清姿艳丽地绽放在水晶盆中,尤为刺眼夺目,不由愈发的气恼起来。
花坛里的花卉不足为奇,只是这胭脂梅京都甚多,然则到了这儿武陵境地,却是难以成活。若非耗费精力,实在难以成功。见得此梅,便知王爷待这关雎楼如何的精心用心。
秦雪娥不过走了几步,便处处刺眼,步步心塞,等着仰头上了石阶,进得了里屋去,却是瞠目结舌,愈发的嫉恨起来。
她的常青阁自然也是摆放着许多的珍奇古玩,然则同这里一比,却是月华萤火,不足堪比。一个是仙宫难得,一个不过是凡间珍贵,自然一眼便瞧出了长短来。
秦雪娥情不自禁地就面目狰狞起来:“王爷倒是舍得下了血本,只是这般富贵逼人,也不怕折了她的寿元去!”
李嬷嬷闻得这番刻薄狠辣之言,若是原先,她也只会冷眼旁观,仿佛未听。到底一个是妾侍,一个是王妃,尊卑有别,被刻薄几句也是寻常。只是也是因着此故,才叫王妃肆无忌惮,愈发磋磨了薛娘子去,如今胎像不稳,便是由此而生。
故而,李嬷嬷垂下眼皮子,淡声说道:“便是原先红颜薄命,如今深受王爷福泽,料也早早改了命格,该是个富贵尊荣的命格了。”
秦雪娥原是想着来瞧瞧,不论如何撂下几句好言好语,也显得她的贤德,到时候也好在王爷跟前有话可说。只是如今再是忍不得这口气,凭甚一个不入流的微末妾侍,却住着比她还好的宫室,享受着比她还甚的恩宠,算个什么玩意儿!
怒极之下,秦雪娥便要往里屋走去。
李嬷嬷见她来势汹汹,忙挡在了前头,额上已然津出了一层冷汗,脚下却是纹丝不动,低眉垂眼,扬声喊道:“王妃息怒——”
秦雪娥恼恨道:“滚开!”
李嬷嬷却是“扑通”跪在了地上,哀求道:“王妃息怒,薛娘子肚里还怀着王爷的孩子,想着王爷,王妃的怒火也该收敛一二才是。”
秦雪娥恨得牙呲欲裂,只是王爷的奶嬷嬷都给她下跪了,她心里一惊,立时醒过神儿来。看了一眼那垂挂着的珍珠帘子,胸前一阵剧烈的起伏,一甩袖子,掉脚走了。
李嬷嬷忙扬声喊道:“恭送王妃——”
秦雪娥愈发的怒目切齿,本是直步前走,转了个身子去了那胭脂梅盆景的前头,一抬脚,两三盘珍贵无比,极是难伺候成活的富贵盆景便应声而落,碎了个精光。
屋子里,薛令仪靠在枕囊上,抬手撩了撩鬓发,面上波澜无惊。只要那秦氏伤不得她,这院子里的东西,由着她去砸,总是曹凌家来了,还会给她更好的。
手指轻轻抚过犹自平坦的小腹,薛令仪勾起唇慢慢地笑了。
第5章
如灵扒在窗户上,见那秦氏终于走了,禁不住大喘了一声,念了声佛,回转头看向床榻,薛令仪却是靠在床头上,面容含笑,神态安宁。
脸上一怔,如灵叹道:“娘子倒沉得住气。”方才那王妃又是骂又是砸的,连她都吓得不轻,唯恐王妃不管不顾的,就闯了进来。
薛令仪笑道:“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她堵在门口儿,我便是害怕也无处可去。”
正说着,李嬷嬷撩开珠帘走了进来,见着薛令仪粉面含笑,并无一丝阴霾受惊的模样,不由一怔,亦是愣了一回。
薛令仪笑道:“嬷嬷请坐,给嬷嬷看茶。”又面露感激:“这回多亏了嬷嬷,叫嬷嬷受累了。”
李嬷嬷缓了缓神,摆手拒绝了如灵的茶水,苦笑道:“既是娘子大安无事,老奴先回房里躺上一回,一把老骨头了,实在受不住些许风波。”顿了顿又道:“老奴已命如碧端了碗安胎药来,不论好歹,娘子喝了,也好求个心安。”
这会子薛令仪自然是不会驳了李嬷嬷的好意,顺从地点点头,笑道:“有劳嬷嬷操心了。”
等着李嬷嬷去了没一会儿,如碧端着一碗安胎药走了进来,面上犹自惊恐未平,见着薛令仪目光含笑,神色平淡,也怔了怔,继而由衷地叹道:“娘子瞧着心情倒好。”
薛令仪笑着抚了抚肚子:“腹中疼痛减缓,我心情自然很好。”
如碧抿唇笑了笑,将青花小碗端了过去:“李嬷嬷说,娘子受了惊吓,叫喝碗安胎药压压惊。”
薛令仪笑着接过了那青花小碗。
如碧看着薛令仪一口气喝完了药,忙奉上碟子里的蜜枣,却见薛令仪摇摇手,说道:“我不吃这个,倒杯水来!”
见薛令仪捧着茶碗慢慢喝着,如灵从袖里掏出一封信来:“娘子,春桑姐姐来信了。”
“是春桑姐姐的信?”如碧一听立时笑了起来,走上前笑道:“娘子快拆了信来看,春桑姐姐去了江水,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听说江水风景如画,连男子都跟女子一般柔情似水,不似咱们这北疆之地,天寒地冻,那北风一刮,就跟小刀子一样厉害!”
薛令仪笑道:“别急,这就拆来看。”
搁了茶碗在梅花小几上,一时拆了信,薛令仪一目十行地读了,笑道:“你们春桑姐姐说了,她和她夫君在江水那里买了一处房子,一进的院子,虽小,但是舒适安逸。又道那里景色秀美,邀请你们去她家做客。”
如碧和如灵先是欢喜了一阵,后头如灵便哼了起来,说道:“这话说得真不实诚,咱们都是卖身的丫头,身不由己的哪里比得她好命,遇着了娘子这个善心人儿,竟是给了她身契,许她嫁了人去。”
薛令仪一面折了信,一面笑道:“你想出去嫁人啊,好呀,这有什么难的,明个儿我就同李嬷嬷说了,给了你身契,叫你出去嫁人可好?”
如灵立时红了脸:“哪个说要出去嫁人了,人家就是那么随便一说,奴婢才不出去呢,奴婢要长长久久的伺候娘子。”
如碧竖起指头在自己脸上刮了刮,笑道:“想得美,你倒是想长长久久伺候娘子,可你老子娘得肯啊,便是你老子娘肯,你那好表哥可肯?你倒也舍得你那表哥,前几日不还捎了东西进来,你还说什么这便是定情信物了,可都忘了?”
一席话唬得如灵心惊肉跳,上去就掐了如碧一把,沉着脸骂道:“你疯了不成,娘子跟前,胡诌什么呢!”
如碧这才醒悟,是她一时忘形了,王府规矩森严,丫头们和外男私相授受可是要命的事儿,忙慌张地笑道:“娘子听奴婢胡说,奴婢这是故意埋汰这丫头呢!她老老实实的,和她表哥再没有什么私情的!”
这话却是越描越黑,真个儿说不清了。
如灵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看着薛令仪:“娘,娘子,如碧当真是胡说八道的,奴婢真个儿和奴婢那表哥没什么来往的,就逢年过节的时候,亲戚间的拜年见上一面儿。”
“是的是的,奴婢可以为如灵作证!”如碧见着薛令仪只含笑不吭声,那双眼分明望着她们,清澈仿佛一泓水,却看得她心里乱糟糟的一片。若是娘子不肯饶了如灵,那她岂不是害了如灵?这般想着,愈发恨毒了自己这张没把门儿的嘴。
眼见这两个丫头都慌了神,薛令仪抿了唇儿一笑,说道:“你们说什么呢,我可是什么都没听到。”
如碧和如灵愣了一回,皆是欢喜起来。
只是刚欢喜起来,就听薛令仪又道:“我这耳朵时灵时不灵的,这回不灵,怕下回我便要听得清清楚楚,那时候可要该怎么清算,就怎么清算了。”
这便是意有所指的敲打了。
如灵如碧不敢马虎,忙齐齐福礼,道:“婢子都记下了。”
眼见如灵如碧都神色谨慎起来,薛令仪又是一笑:“得了,起来吧,闹得乌眼儿鸡一样。”说着又笑了笑:“只是这到底是王府,你们打小儿在这儿长大的,该是比我清楚哪些是该做的,哪些不该做。被人捉去了把柄,可是要害人害己的。”
说得如灵如碧愈发汗流浃背起来,忙又垂手应是。
一时敲打完两个丫头,薛令仪抖了抖手上的信纸,笑道:“虽是你们不得自由,可真个儿想去也不是不能的,到时候我许了你们清闲,就去看看你们春桑姐姐。”
眼见薛令仪似是要揭过这一页,如灵暗自松了口气,忙捡起了方才的话头儿,说道:“春桑姐姐能从火坑里出来,都是娘子的功德,那好色的庄头儿和他那恶霸老婆都得了报应,真是大快人心。奴婢同春桑姐姐情同姐妹,娘子待春桑姐姐的恩德,就是待奴婢的恩德,奴婢铭记在心,定忠心不二伺候娘子。”
如碧也忙跟着道:“奴婢也是,奴婢三个打小一块儿长大,娘子救了春桑姐姐,就是救了咱们姐儿仨,是咱们姐儿仨的恩人。”
听得薛令仪“扑哧”一声笑了:“得了,你们两个一个个的,表什么忠心呢!去厨房看看做的什么饭食,我这里害喜,胸口恶心,叫做些清爽容易下口的饭菜来。”
“是!”两人忙笑眯眯应下,一并出了门去。
眼见屋里空荡荡静悄悄,薛令仪这才把春桑寄来的那信又匆忙打开。细细看了一遍,书信不长,只说江水那边,吕府的管家正在外头买下人,春桑和她相公,一并都卖身去了吕府。
轻轻摩挲着信纸,薛令仪一时间有些心神不安。
她救了春桑逃出了那好色庄头儿的魔掌,也叫她如愿嫁给了她的情郎,又许诺,将她那情郎的弟妹带进了王府,养在身下,好生对待。但是那夫妻二人,却要替她去那江水红柳镇的吕府打听消息。
一想起那姓吕的心狠手辣,薛令仪眉宇间便愁绪难展,不由得双手合十,望天祈祷。只盼着神天菩萨有灵,保佑她夫妻二人性命无忧,又能帮她查寻到,她那可怜的清羽,还有待她恩义深重的芍药的下落。
关雎楼的厢房里,李嬷嬷并没有躺着安歇,她正坐在椅子上,沟壑丛生的脸上面色如霜。
下面跪着几个大丫头,还有几个媳妇儿婆子,厢房不大,人却不少,只是噤若寒蝉并不敢言语,故而屋中悄然一片,竟能听见细细的呼吸声。
半晌,李嬷嬷开口说道:“你们几个,我将你们安置到关雎楼,是叫你们来吃干饭,耍着玩儿的吗?昨儿夜里娘子才诊出的喜脉,今个儿这事儿可就府中皆知了。关雎楼就跟个漏勺儿一样,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们几个可是知罪!”
那几人立时俯身磕头,嘴中皆是认罪不休。
李嬷嬷听得心烦,喝道:“好了!”又说道:“以前的事我就不说了,但以后,关雎楼若还跟个漏勺一般,可就别怪婆子无情不念旧,你们一个个儿的都逃不了罪责!”
那几人异口同声,口中皆言一个“是”字。
见着众人皆服,李嬷嬷这才摆摆手,一脸倦色地说道:“得了,出去吧!记得盯住了饭食,既是那人能下得一次毒手,想来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们需得谨慎小心,不论吃食用具,一概要小心再三。如今娘子怀着身子,更是了不得,若是出了事情,便是我自己个儿也是难逃罪责,更遑论你们。王爷的性子你们都是清楚的,他待那薛娘子如何你们更是看在眼里,都且小心着些!”
等那几人鱼贯而出,李嬷嬷揉了揉眉,不觉愁上心头。
这位薛娘子,瞧着似是个安生省事的,实则也不尽然,骨子里的不安分,哪能逃得出她这双眼睛。故而,虽有王爷出征前交代再三,要她务必护这薛娘子周全,不可叫她委屈吃苦,可王妃为难薛氏的时候,她还是选择了视若无睹。只要不出什么危及性命的大事,叫薛氏受些磋磨教训,杀一杀性子,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只是如今那薛氏有了身孕,这便再不一样了。
第6章
这厢李嬷嬷在关雎楼里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那几条心怀鬼胎的鱼儿冒出头来一网打尽。这边儿汀兰苑里,李夫人李春华知道了关雎楼的薛氏有了身孕的事情,一口气儿没上来,竟是昏了过去。
绿萝立时慌张起来,口中嚷着要叫太医来看。
绿容素来比绿萝稳得住,忙喝止住了绿萝,说道:“你先别叫,咱们先把主子安置到榻上再说!”
绿萝六神无主,便点点头,跟着绿容一道将李春华扶到了美人榻上。
一时事了,绿萝又提起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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