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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宠妃那些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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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凌是来辞行的,吕云生心知肚明,知道这曹王爷是为了什么才匆忙往武陵镇里去。心里不禁怒火丛生,心说那个女人倒是个狐狸精转世了,迷惑了他不说,连这个王爷也是一颗心都扑在了她的身上。
“王爷自去便是,微臣这里本来也是要辞行的。”吕云生笑着作揖:“此次前来王爷盛情招待,微臣不胜感激。”
曹凌忙扶起吕云生,笑道:“吕卿亲自前来,一番心意,本王也是牢记在心的。”说着摆摆手,便有人捧着两个黑漆檀木托盘走了过来。
“这是本王的一点心意,还望太尉不嫌礼轻才是。”曹凌说着,将托盘上的红布扯开,却是一对儿西周古玉太阳鸟,一对儿青花龙纹甘露瓶。
“听说太尉最喜欢收集各色古玩,本王这里还有几件拿得出手的宝贝,今日赠给太尉,还望太尉笑纳。”
这便是曹凌有意的拉拢了,若非生出变故,叫他发现了那个薛氏竟是在这武陵王的身边,吕云生如今能得了这样昭然若揭的明示,心里必然是得意高兴的。
然则今日不同往日,他看着那两对儿古玩,想起他之所以有了这等嗜好,都是为着那个姓薛的女人,心里便有些不大痛快了。
曹凌察言观色,笑道:“瞧着太尉仿佛不喜?”
吕云生忙笑道:“不曾不曾,微臣只是犹疑,毕竟无功不受禄,好端端的受了王爷如此厚礼,倒叫微臣惶恐难安了。”
曹凌立时笑了,又同吕云生携手去了旁边的亭子里,说了好一会子的话,两人才起身告别。
曹凌快马加鞭,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星辰满天。平素这个时辰,薛令仪还不曾入睡,今个儿到了关雎楼,曹凌却是发现院中寂静无声,屋中灯火已灭,显然这家的主人已经睡下了。
立在庑廊下踟蹰片刻,如灵手脚轻盈地从屋里走了出来,福了福说道:“给王爷请安,今个儿车马劳顿,路上又受了些惊吓,回来娘子便嚷着累,这会儿已经歇下了。”
曹凌皱皱眉,“唔”了一声,转身走了。不急,明日再问也不迟。
所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翌日清晨,曹凌便来关雎楼用早膳了。
薛令仪一听见曹凌来了,先是心里慌了,惴惴片刻,摆手叫了如灵过来:“你去和王爷说,就说我身子不适,夜里头闹了几回,这会儿还没醒。”
如灵疑惑地看了薛令仪一眼,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薛令仪忙在床上躺好,看着帐顶的并蒂莲花纹,心里跳得厉害。曹凌不是一般人,她这般躲着,也不知道会不会叫他看了出来。
厅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薛令仪忙闭上眼睛,努力装出一副熟睡的模样。
曹凌在床前站定,撩开帘子看了一眼,见着床上的女人粉面含春,正睡得酣实,便落了帐子,转脚出了屋门。
“好生伺候你家主子,等她醒了,叫人立时过来告知本王。”
如灵忙点头应是,曹凌转头走了。
薛令仪听着外头没了动静,睁开眼,如灵已经将帐子用银钩子挂了起来。
“走了?”薛令仪小声问道。
如灵点点头,在床侧坐下,忧心道:“娘子这是做甚?为何王爷来了不愿想见?”
薛令仪也不好告诉她缘由,抬起手示意如灵扶她起来,说道:“你莫要多问。”
如灵为难道:“只是王爷走时吩咐过了,娘子醒了,立时就要叫人去告诉他知道,娘子也总要同王爷见面的。”
薛令仪靠在软枕上,缓缓气道:“先容我缓缓,一会儿你叫人去告诉王爷我醒了。”又示意如灵离开:“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珠帘被如灵小心放下,屋子里悄静无声,薛令仪按着额角,脑子里一团乱麻。眼下的路该怎么走,她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若是要坦白,这会儿坦白乃是最好的时机,将以前的事情全盘托出,告诉曹凌她正遭受着吕云生的胁迫,她的儿子,还在被营救的路上。
只是曹凌会如何看待这件事呢?
薛令仪摸不准曹凌的脾性,只觉得他性子忽冷忽热,为人看似温柔,对她也是百依百顺,然而她心里却总是隐隐觉得,这人并非好说话的性子。
再者,他好似很是在意她之前的那些事,不论是沈修文,还是之前嫁过人那回事,每每言语间涉及,他的脸色都是瞬时间骤变,一副极是恼火的模样。
薛令仪扶着额角,觉得头疼得很。
却是在此时,如灵小心撩开了珠帘,轻声道:“娘子,奴婢叫人去告知王爷,娘子醒了。”
薛令仪摆摆手,示意她随意。
如灵慢慢落下帐子,小心退到了外厅。主子心里必定有事儿,这事儿仿佛还不小。如灵忧心忡忡,然则主子不说,她也不敢多问。
曹凌这里很快便来了,进了内室,便见薛令仪靠在床头上,脸色阴晦,瞧着很是怏怏不快的模样。
“可有叫了太医来看?”曹凌疾步走了过去,在床侧坐下,抓住了薛令仪的一双手。
薛令仪在一瞬间决定了,所有的一切,她不要告诉给曹凌知道。瞧着曹凌的模样,她装装柔弱,许就混过去了,何必又多生枝节,万一曹凌翻了脸,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妾身不看太医。”薛令仪说着,眼角便落了两行眼泪出来,挺着大肚子动了几下,曹凌忙起身坐在了床头,薛令仪顺势便躺在了曹凌的双腿上。
这招儿她当初用在她养父身上是百试百灵,不管她闯了多大的祸事,或是惹了养父多生气,只要装出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再柔弱好似拂柳,往养父身上一扑,一切事情就都解决了,接下来只等着养父好声好气地哄她开心就是了。
曹凌只觉怀里这女人的模样十分眼熟,一时间倒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是她伏在怀里哼哼唧唧,满头青丝又散落双膝,当真是应了那句,“婉转郎膝下,何处不可怜。”
心里顿时软了,曹凌温柔道:“好好,不看太医。”说着,抬手轻轻抚在了那柔软的发丝上,轻声说道:“只是你若真是身子不适,却不能忍着,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那可是咱们的孩子呢!”
薛令仪想起孩子,就想起了她的清羽,眼泪哗哗,流得更欢了。倒叫曹凌手粗无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抱在怀里哄个不住。
曹凌前来,一为看望薛令仪,二则,却是为了问一问薛令仪,她可是得罪过什么官府衙门的人。只是薛令仪哭成这个样子,曹凌早把这事儿给忘了。
好容易薛令仪不哭了,可眼睛也肿得跟桃子一样,曹凌扶着她起身洗漱,又坐在妆镜前,给她梳头挽发,挑选钗环,一时间屋中倒是情甜如蜜,谁还记得那等晦气事儿。
在关雎楼消磨了半晌时光,小厮平安在廊下叩窗:“王爷,邱先生有事求见。”
邱先生是曹凌的师爷,曹凌伸手抚了抚薛令仪的脸蛋儿:“你好好儿待着,我先去了。”
薛令仪心里一阵狂喜,可脸上却是依依不舍,扯着曹凌的衣带又落了两行泪出来,可怜兮兮道:“那王爷什么时候再来?”
曹凌眼神柔软,俯下身将薛令仪往怀里抱了抱:“等我闲了,闲了我就来陪你。”
等着曹凌走了,薛令仪抽出帕子按了按眼角,原先柔情似蜜的眼睛里露出几丝乏困倦意,说道:“我乏了,扶我去躺一会儿。”
曹凌这里到了玉堂斋,才想起了他之前寻了薛令仪要问的事情,偏这时候邱先生走了过来,抱拳作揖后问道:“不知那路上劫道之人,可是冲着薛娘子来的?”
曹凌一愣,而后摆摆手道:“自然不是冲着她来的,她一介妇人,哪里会惹上了官衙里的人。楚平说那些可都是好手,不然也不能折了咱们几个弟兄的性命。”
邱先生略略沉吟:“这倒怪了,无缘无故的也说不通,总要有个缘故才是!”
曹凌沉吟片刻:“那薛氏乃是本王心爱之人,许是被贼人探知了底细,想要掳了去,一则折了我的威势脸面,二则,若是伤了薛氏的性命,也好叫本王痛不欲生。或是还有甚者,想要捉了她去,以此要挟本王。”
邱先生摸了摸羊角胡须,点点头道:“此话有理。”
于是这事儿薛令仪便被当做了池鱼,因着曹凌的殃及,这才遭了这回的惊吓,吃了这番苦头。
曹凌心中怜惜更甚,想起方才那女子楚楚可怜的模样,起身出了门去,叫了马进忠来,吩咐道:“你去库房,天字三号箱里,有个紫檀匣子,你拿去关雎楼。”
马进忠很快便把匣子送到了薛令仪跟前儿。
薛令仪看着几面上的匣子,匣面上雕刻的一对儿鸳鸯,交颈而卧十分缠绵恩爱。抬手轻轻抚着,薛令仪笑道:“王爷怎的突然送了东西过来?”
马进忠笑道:“娘子这话可是问住了奴才,王爷的心思,奴才可是半点也不知道的。”
老滑头!
薛令仪笑着道:“有劳马公公来这一趟了,如灵!”
如灵应了一声,忙去里间取了一个塞满银裸子的荷包过来,薛令仪笑道:“公公拿着,出门打酒喝!”
马进忠自然不把这点银子看在眼里,只是这是薛娘子赏的,这便不一样了。忙笑呵呵连连作揖,将荷包捧在手里,便弓腰退了出来。
薛令仪这才打开了那盒子,里面放着一个花簪,翡翠做成的叶子,托着三四瓣粉色玉质花瓣,中间簇拥着三粒指甲盖大小的宝珠,真正的珠光如华,满匣子都是银白月色一般的光泽。
如灵一旁看呆了去了,薛令仪愣了一回,伸手拿起来,迟疑道:“这是东珠?”
她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以前在京都的时候,养父将她娘视若珍宝,她娘也是有几件稀罕的宝珠玉簪,被小心翼翼地收在妆匣子里的。后来她大了,那些好东西,就都戴在了她的头上去。
窗外光华正盛,薛令仪拿起那花簪迎窗而望,只觉珠光灼灼,流光璀璨。
如灵几个不禁小声惊呼,如碧更是捂住了嘴巴,眼珠子几乎都瞪出了眼眶来。
薛令仪睨了她一眼,将花簪搁在匣子里笑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以后好东西多了去,你这对儿眼珠子岂不是保不住,哪一日便要飞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码出来的早,早点发了……
第39章
被主子这么当众嬉笑了一回; 如碧小小的脸红了一把,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奴婢一个小丫头,又见过什么世面; 这等好东西自然瞧着稀奇,偏主子要来嘲弄奴婢; 真真儿坏得很。”
薛令仪捂着唇笑了几声,道:“你这丫头倒是会为自己说话。”抬眼看向如灵:“拿去放起来,这花簪可是好东西,上面的东珠是皇家专用的; 外头买都买不到。这簪子寻常也是用不上的,等出门赴宴了再戴上,也好充个门面。”
因着这个花簪; 薛令仪心情好上了几分; 叫如碧拿了棋盘过来,两人分坐两旁,一人执黑,一人执白,下起了围棋来。
到了后半晌; 外头天上竟是聚起了几层厚厚的乌云,没一会儿便是倾盆大雨落了下来。
如灵拿了件粉面的锦缎披风搭在了薛令仪的肩上; 柔声说道:“一场秋雨一层寒,这么大的雨落下来,那寒意又岂是一层两层的。娘子眼见着要生了,这会子可是不能着了寒气的。”
如今已经七月中旬了; 天气也渐渐凉了起来,薛令仪轻抚着肚子,笑道:“这孩子选了个好时候; 到了八月底,这天气就更凉了,到时候也省得燥热受罪。”
如灵在一旁坐下,笑说:“郑嬷嬷是个急性子,已经拉着福嬷嬷把产房收拾出来了。”
薛令仪轻笑:“也不算早了,提前预备着,万一提前生了,也省得手忙脚乱措手不及。”
如灵立时瞪眼睛“呸”了两声,嗔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娘子自然是足月生产的,定然不会提前。”又笑道:“小公子也定是个康健白胖的活泼孩子,到时候母子平安,咱们关雎楼愈发的了不得了。”
自然是了不得,主子专宠,又生了个公子……
薛令仪笑道:“我倒想要个女儿呢!”
如锦笑着插嘴:“都好都好,不是先开花,就是先结果,哪一个都是好事。”
屋子里主子奴才说得高兴,倒没看见曹凌从外头走了进来。
如碧先看到了曹凌,唬地心头直跳,忙矮身福了福:“王爷万安!”屋子里的其他丫头婆子也忙跟着弯腰福礼,声音此起彼伏,倒也热闹。
薛令仪笑着站起身,望着曹凌道:“王爷怎么来了?前头没事了?”
曹凌快步迎上来,扶着薛令仪坐下,笑道:“前头的事情忙不完的,我心里惦记着你,这就来了。”
薛令仪含笑不语,接过如灵捧来的茶碗,搁在了曹凌面前的小几上。
曹凌端起来抿了一口,眼睛在薛令仪肚子上转了一圈,搁了茶碗笑道:“再过一个多月,这孩子就要落地了,你可选定了名字?”
薛令仪眼中绽出一丝亮光,说道:“若是男孩儿,便唤作煦哥儿,‘煦而为阳春,散而为霖雨’,妾身希望这孩子以后能成为一个君子,给人以温暖,惠人以恩泽。”
曹凌笑道:“甚好,那若是女孩儿呢?”
薛令仪笑道:“妾身以为,若为女孩儿,不若唤作贞娘,虽为女子,却能贞固本心,品性坚贞。”
曹凌沉吟:“曹贞,贞娘……”笑道:“不错,是个极好的名字。”
薛令仪瞧着曹凌脸色不错,稍稍迟疑,笑问道:“不知这几日王爷忙碌,可还是因着那个太尉大人?”
曹凌笑道:“吕太尉已经走了。”又说道:“前头的事儿你无需多问,好好养胎,到时候给我添一个健康的孩子,便是你的功劳了。”
薛令仪稍作沉默,忙堆起笑来:“王爷快吃点心,这是小厨房新做出来的樱桃奶酪,味道极是可口。”
瞧着曹凌面带微笑拈起一块儿搁在了嘴里,薛令仪脸上笑着,心里搅成了一团。那个姓吕的知道她跟了曹凌,必定要怀恨在心,瞧着曹凌的模样,倒是对那姓吕的欣赏有加。只是这人素来不喜欢后宅干预前院政事,她该怎么提醒他注意那个姓吕的不是个好东西呢?
薛令仪陪着曹凌吃了一块儿,又笑道:“以前父亲常跟我说,有些人面儿上敦厚可靠,背地里却是干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王爷在前院忙碌,事事关心,心疲力倦,却要当心被这等口腹蜜剑的人给哄骗了。”
曹凌莫名地泛起了一抹微妙的感觉,他看了看薛令仪,一时觉得她似乎意有所指,一时又觉得她只是担心他,这话也只是用来提醒他小心的。
拿起帕子擦了擦手,曹凌温声道:“我自是晓得的,你莫要为此担心,耗费了心力,只管好好养胎便是。”
薛令仪无奈下只好点点头笑了,捡了些曹凌爱听的话说了起来。
两人正坐于窗前的罗汉床上,轻言细语,温情脉脉,门外忽来了一个丫头,回禀道:“王爷,娘子,孔儒人带着三公子来了。”
曹凌一愣:“诺儿来了。”转眼笑道:“快叫公子进来。”
薛令仪瞧着曹凌的脸色,转头同如灵道:“叫厨房送来一碟酥酪,一碟白糖糕,一碟玫瑰酥,再来一碟梅花香饼,沏上一壶百花春,要温热的,不要冷的。嘱咐她们手脚麻利些,赶紧送上来。”
曹凌一听,笑道:“你还真是个心细的,不但点心都是甜软之物,还有那百花春,也是醇香清饮,都是小孩子喜欢的。”
薛令仪笑道:“瞧王爷说的,这些东西清甜可口,软香黏糯,不止小孩子喜欢,妾身也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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