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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宠妃那些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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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令仪瞅了如碧一眼,心说这丫头果然是个憨直的性子,抿抿唇笑道:“如碧,你去看看如灵今日可好些了?”又嗔道:“都说了叫你去照料如灵,偏你总往我这里跑。”
  如碧立时叫起撞天屈来;“可真是怎么说的,去了那屋,还没坐下如灵便要撵了奴婢,催奴婢来侍奉娘子。如今来了娘子这里,娘子却还要撵奴婢,奴婢可真真是无处可去了。”
  薛令仪笑道:“你现下就去,就说我说的,不许你进屋来伺候我,等着如灵好了,你们一道儿再来。”
  如碧忙笑着点点头,福了福转身走了。
  薛令仪又吃了几块儿雪梨,转头去问如锦:“那后来呢,王妃可同意了?”
  “王妃素来和李夫人不对付,哪里肯叫李夫人顺心如意。”如锦笑眯眯在绣墩上坐下:“听说李夫人在王妃那里哀求了好几回呢,只说什么当初她莫名失子,前阵子林娘子也无故小产,故而为了王爷的子嗣担忧,梅娘子这里定要小心看护。还说什么她进府这么多年,一直不曾生产,因此这次定要出一些力,安能对得住这几年王爷待她的恩宠呢!”
  这话说得何等诛心,薛令仪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想来王妃的脸色必定难看得紧。”
  如锦抿唇笑了笑:“可不是,发了好大火,只说她才是王妃,是这王府里唯一的女主子,王爷的孩子自然都是她的孩子,照顾之责不该李夫人多事插手呢!”
  薛令仪摇摇头笑了,果然这王府深宅的,女人多了,争端就格外多。
  想那之前的赵府,她那养父赵世荣的院子里,除了正妻罗氏,也只有她娘和辛氏两个妾氏。然则,便只有三个女人,也是整日里闹个不休,后头更是出了下毒害人的事情。
  一个小小府宅里的争斗便如此厉害,想这偌大一个王府就更不必说,女人多,背后又各有势力,不管是为宠爱,还是为家族前程,自然争端更多,也难怪会频频有小产失子的事情发生。
  只是——
  薛令仪一双皎目望定了如锦,温声问道:“想来这话都是屋子里头说的,倒不知如锦如何知道得这样清楚?”
  如锦仿佛就等着薛令仪这般问她,神色并不慌张,杏眼里微微泛黄的瞳孔深处,竟有几分雀跃隐隐闪烁,她轻声回道:“王妃身边儿伺候的福儿,是我姐姐。”顿了顿,她似乎强调一般地又说了一句:“是我亲姐姐呢!”
  薛令仪眨眨眼,心中一阵微荡:“你们是亲姐妹?”若是亲姐妹,如灵该是晓得的,怎从未听她说过。
  如锦笑道:“我们都是王府后来买进来的,姐姐先进来,奴婢是后进来的,我们没说,也没人知道。”
  屋里有一瞬的安静,薛令仪脸上的笑意还在,只是心里却是翻天覆地的一团乱。王妃身边儿的心腹,竟然是如锦的亲姐姐。
  薛令仪随手搁了银叉子,拿起了一旁托盘里的湿帕子擦了擦手,眼中神光闪烁,轻轻问道:“方才那些话,原是你姐姐说笑给你听的,还是你专门问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男主的又一天……
  某猫基友叹道:男主真惨,拿了男主的剧本,却没有男主该有的戏份,活得像个上蹿下跳的工具人,为你的男主感到悲哀。(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造孽呀,造孽!
  曹凌眼神睥睨,双手掐腰:看看看,这么多人为我打抱不平,你还不赶紧叫我出来!
  李春华神色凄迷:王爷,你别想着去关雎楼了,也来我这汀兰苑坐坐……
  某猫:啧啧,花心大萝卜,还是死到外头打仗去吧,不要回来了……


第20章 
  薛令仪问得很随意,脸上的神色也并无半分变化,仿佛她果然是随口问的。
  如锦却脸色微变,郑重道:“是奴婢缠着姐姐说的。”
  薛令仪又问:“去周家庄的事情,你可同你姐姐都说了?”
  如锦忙摇头:“没有,娘子的事情,奴婢谁也没有说。”
  薛令仪点点头,目光柔和:“好丫头。”又笑道:“去把李嬷嬷请来。”
  如锦得了一句称赞本还笑着,可听了后头一句,眼中似有微微失落,只是她很快起身应是,转身出门去寻了李嬷嬷进来。
  薛令仪望着那如锦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沉默。
  如锦这丫头并非是自己个儿凑上来的,原是因缘巧合,入了她的眼的。那这丫头的心里,到底是效忠她,还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呢?她的话,又究竟有几分是可以相信的?
  片刻后,李嬷嬷掀开门帘进了屋里。
  这妇人是王爷的乳娘,便是她们之间多有龌龊,可该有的尊敬,薛令仪并不会故意不给,于是站起身,准备同李嬷嬷施了半礼。
  李嬷嬷忙快步上前拉住,嗔道:“娘子这是做什么,我一个当奴婢的,可是当不起娘子的礼。”说着笑了,将薛令仪重新安置在榻上,问道:“娘子寻老奴来做甚?可是哪有不妥当的地方,只管告诉了老奴来!”
  薛令仪见她神色和煦,竟无半点嫌隙的模样,心说这也是个城府极深的,笑了笑说道:“并无不妥当之处,只是心里有些忧虑,故而想请嬷嬷来说说话。”说着看向如锦:“给嬷嬷看座。”
  等着李嬷嬷坐下,薛令仪示意如锦离开,随即稍敛笑意,郑重道:“近来妾身听说几件事,心下有些不安。”
  李嬷嬷笑道:“不知娘子所虑何事?”
  薛令仪道:“听说李夫人当初怀胎三个月的时候无故小产,还有听风楼的林娘子,同梅娘子一道有孕,却也是莫名就失了孩子。妾身心中忧虑,故而寻了嬷嬷来问一问,也省得胡思乱想,倒于安胎不宜。”
  原是不愿意问出口的,只是这种阴私血腥之事,若是关雎楼里有人知道,那便一定是李嬷嬷。薛令仪想着,也许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李嬷嬷能够同她说上几句实话来,也好叫她心里有些数。
  可李嬷嬷一听这事儿,脸上便有些难看了,只是她到底是老嬷嬷,沉得住气,很快便笑了起来:“娘子莫要多心,李夫人和林娘子皆是身子柔弱,故而才有了失子的憾事。娘子身子康健,王太医也说,只要娘子安心养胎,必定能安稳得子。与其听一些风言风语,忧心忡忡,娘子何不安然处之?老奴虽是不堪大用,但是也敢在娘子跟前立了军令状,但凡是关雎楼的吃食用物,必定都是周全无恙的,娘子只管安心养胎便是。”
  薛令仪笑了笑,道:“有劳嬷嬷费心了,是妾身多疑了。”说着起身道:“那妾身送嬷嬷出去。”
  李嬷嬷忙起身按住了薛令仪,笑道:“怎敢劳累娘子,老奴这就出去了。”
  看着李嬷嬷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帘处,薛令仪躺在罗汉榻上,轻抿的唇瓣,慢慢翘起一抹讥笑来。
  当真是风言风语吗?怕是无风不起三尺浪吧!那李夫人虽是柔弱,但年纪轻轻,如何能坐不稳胎?便真是不稳,也不该过了三月才小产,该是早早的就留不住了。
  还有林氏,她是歌姬出身,自来劳苦些,便是柔弱,也总比尊贵如王妃的秦氏要健壮些。秦氏能安然生子,为何旁人就不可以。
  细论来,王府里的孩子,大都是秦氏入府前生下的。自从三年前秦氏生下了嫡出公子曹诺,这偌大王府里,就再不曾有过幼子的啼哭声了。
  而那梅氏和林氏的孩子,竟都是在府外怀上的。至于林氏的孩子,在外头马车颠簸了一路不曾有碍,入了府门后,竟是没多久就小产了。
  若当真是她的疑心,李嬷嬷又为何盯着那听风楼不放,为何自打李嬷嬷换下了听风楼的侍婢婆子后,梅氏的孩子,便保住了呢?更遑论方才李嬷嬷那番漏洞百出的话,好端端的,为何立下军令状,说什么关雎楼的吃食必定能安然无恙。
  薛令仪长舒了一口气,慢慢靠着引枕闭上了眼。
  眼下这王府水深几尺她一无所知,只知道王妃性子厉害,极为难缠。这李嬷嬷虽是老嬷嬷,她原也想要收拢麾下,为己所用,只如今看来,却是她想太多了。眼下之计,就只有自己多加小心,慢慢培养出几个用得住的心腹了。
  因着秦雪娥无论如何也不肯同意了李春华的请求,张夫人见着秦氏不同意,也只好表示爱莫能助。无奈下,李春华只好写了封书信,叫人偷偷儿送去了洛水,给了正在剿匪的武陵王曹凌。
  三日后,身在洛水的曹凌接到了书信,拆开一看,只觉信中字字恳切,字字如诉如泣,想起这些年来李氏陪伴他的情谊,还有李家为他出生入死的忠心,于是提笔写了一封家书,便允了李氏所请。
  至于王妃秦氏,曹凌一想起她,眉眼里便忍不住透出了厌恶来。这女人挨了他一巴掌,如今还在禁足,却依旧性情跋扈恶毒,没有半分的悔心改过,实在是可恶至极!
  于是提笔又写了一封家书,这却是给张文芝的。信中直言,王妃秦氏如今尚在禁足,府内中馈既然交给了她管理,一概事务无需经过秦氏同意。
  于是,等着这两封信同时抵达了王府后,李春华手执书信,犹如尚方宝剑在手,很快便接进了李家寻的那两个擅长接生的稳婆来,送到了听风楼里。
  因着这两人一家子的卖身契都在李家,如今进府来专门服侍梅氏生孩子,日常盯得梅氏吃食行动,倒比李嬷嬷还要细心警醒。梅氏别扭了几日,倒是渐渐觉察出了好处来。
  而张文芝这里,看了书信不免脸色阴沉,头疼欲裂。
  王爷说得好听,可秦相一日不倒,这秦氏的王妃之位就必定会稳如泰山。秦氏虽如今禁足,可到底也不能关她一辈子,这中馈以后也势必还要交换给她,眼下得罪了秦氏,依着她那性子,便自己背有太后做了依仗,怕也要受些委屈磋磨的。
  于是张文芝默了半日,便叫人把曹凌给她写的那封信,托人转交给了秦雪娥看。
  “嬷嬷看看我,可还有王妃的金尊玉贵吗?”秦雪娥说着便掷了一个茶盏在地上,双颊涌起红潮,恨声道:“王爷他好狠的心肠,这是把我的脸摔在地上肆意践踏呀!还有那李氏贱人,等她膝下再养了一个公子,以后的日子便真真是前有虎后有狼,嬷嬷,我可要如何是好呀?”
  瞧着秦雪娥怒不可遏的样子,兰嬷嬷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半晌,低声说道:“李夫人有李家做依靠,可王妃也有秦家呀,便真是李夫人后头跋扈起来,王妃也不必过分忧心。”
  这般说着,兰嬷嬷渐渐缓了紧锁着的眉峰:“再则,想那李夫人再是身份尊贵,可梅氏到底是亲娘,这子不嫌母丑,孩子当然是养在亲娘膝下,才是人伦天道。那李氏为了自己私心,就强夺了梅氏的孩子,那梅氏便是有心攀扯高枝儿,也不见得就是心甘情愿的。万一是个公子,那就更了不得了,想那梅氏,难道就不会生出后悔的心肠吗?”
  话到此处,兰嬷嬷望向秦雪娥的一双眼睛,就慢慢露出了阴冷的笑意来:“便那梅氏当真是个不中用的,可到底母子连心,老奴便不信,若是有人日日在耳旁吹风,她就当真的,就能忍受亲生子养在了别人膝下,去叫别人亲娘!到时候嫌隙一生,便是咱们出手的时候了。”
  李嬷嬷的话瞬时安抚了秦雪娥波动不安的情绪,她渐渐缓了神色,点点头道:“没错,这天下就没有能离了孩子的娘。”说着微微露笑:“那这事儿就有劳嬷嬷操心了。”
  兰嬷嬷轻轻颔首:“等常青阁解了禁,老奴必定妥善安排,以后叫那李夫人便是守着一个公子,也要日夜不得安宁。”说着想起了前几日刺杀薛氏失败的事情,又咬牙切齿道:“至于那薛氏,王妃不必忧心,不过一介无依无靠的草民,咱们只来日方长便是。”
  如此又过了一月,期间曹凌时有书信送回,却都是送往关雎楼的。信不长,只说了些行军途中的细碎小事,但行文幽默,说话风趣,倒不似往日那个霸道厉害的人了。
  薛令仪收了信,自然也要回信,又观院中花卉争艳,便命人摘了一朵最是艳丽的,夹在信中,一同送往洛水。
  如此鸿雁传书,薛令仪倒渐渐对曹凌生出了一些情谊来。
  只是忽而有一日,曹凌写了封书信叫人交给张夫人张文芝,命张氏解了常青阁的门禁,至于中馈权责,也嘱咐她一并交还秦氏之手。
  而薛令仪这里也得了一封书信,信封里头,还有一块儿小小的银质令牌。
  曹凌给了她一队五十人的护卫……
  屋中静谧无声,窗格上清光沁凉,薛令仪靠在软榻上将信纸折起,目光渐渐变得暗深幽长。曹凌待她是真好,也许,她可以付出几分真情实意……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男主没有出现的一天……
  薛令仪叹道:王爷实惨!
  曹凌苦瓜脸:明娘疼疼我,我就不惨了。
  薛令仪咳了几声:呃,妾身正忙于宅斗,实在没工夫伺候王爷,想那孔儒人年轻貌美,不然……
  曹凌脸色黢黑,狠狠瞪了一旁无辜的某猫,然后走掉了。
  某猫碎碎念:你媳妇儿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瞪我干嘛?
  薛令仪眼神鄙夷:说得好像这文不是你写得一样……
  某猫:……躺枪真美好……


第21章 
  庑廊下,李嬷嬷将手里的信纸狠狠搓成了一团。
  薛氏没规矩,可王爷竟连半句苛责的话都不忍说,还与薛氏鸿雁传书,一派的柔情蜜意。她之前那封添油加醋的书信,竟如泥牛入海,星点的涟漪都不曾荡起。
  李嬷嬷揉了揉眉,想起已经放出院子的秦氏,由来又增添了几分烦恼。
  王爷因着中宫嫡出的身份,五岁上就被拘在这武陵镇荒蛮之地,手无寸兵,身无寸职,便有凌云之志,也只能做笼中鸟雀,当一个混沌度日的王爷,方可护住性命无虞。
  可即便如此,今上却犹自警惕忌惮。王爷十岁上,便被皇帝下旨叫去了京都,战战兢兢的没一日好过。可六年前,皇帝却是忽然改了性子,不但许了王爷归还武陵镇,还频频赋予重任,给予重兵。
  此后,王爷不是出门平叛,便是前往疆地征战,短短两三年间,建立起了赫赫战功。若非如此,那秦相也断然不会将女儿嫁给了王爷做嫡妻。
  秦氏的身份倒也般配,可这女人生性好妒,又是下得去狠手的人,这府里头自打她嫁进来,真真是再无安宁之日。可偏偏她爹又是一国之相,眼下王爷解了她的封禁,怕是秦府的人知道了消息,叫人在王爷跟前周旋的结果。
  李嬷嬷想到此处,愈发将两条眉毛拧成了一团。那秦氏到底是王妃,若是强硬起来,她一介奴婢,难道还真要硬碰硬不成?
  相比于李嬷嬷的不安,薛令仪却是一如既往的沉静,眼下她靠在锦缎团花引枕上,看那如碧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来回转个不停,叫她头晕,不由得出言将她呵斥了一回。
  如碧立住脚,委屈道:“奴婢是为娘子担忧,王妃可素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她因着娘子之故被圈禁在常青阁,如今出来了,自然要以娘子为恨,她是正妻,手握中馈权柄,到时候来寻娘子的麻烦又该如何?偏偏王爷不在家,娘子如今还怀着孩子,但凡有个差错,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情了。”
  薛令仪无语地看着她,转头同如锦道:“你来说给她听。”
  如锦腼腆地点点头,说道:“姐姐莫非没有留意,院子里最近多了许多人,依着李嬷嬷的脾性,便是有心维护,也不会僭越行动。娘子位分低,身边伺候的人原本就多出了许多,十分不合规矩,如今又添人手,想来李嬷嬷那里,必定是得了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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