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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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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道高方平的书信后,张叔夜一夜没有闭眼,始终在书房考虑着这其中的利弊关系。

高方平的信中并未透露任何一字细节,只说了江南事大,局面错综复杂,需要再派军队直属。

居于对高方平的信任,居于以往那犊子很是办成了一些事,张叔夜有理由相信:那个骁勇善战的狠人发送文报进京求救之际,想来江南的情况的确是非常严峻了。

太平军的组织关系在殿前司,防区属江南东路。理论上要换防去江州,在江南东路未设帅司的现在非常简单,也就是张叔夜签一个字的事。

体制就是这样的,如果江南东路设立有帅司,那么其境内军伍,就是江南东路经略使节制,老张只能给经略使下令,而不能过问其中的细务。但是现在江南东路不设帅司,那么东路之内的防务,枢密院就能直接下令。

太平军原本就是驻扎东路的禁军系,仅仅在东路内换防,只是一个例行的事务,不属于“军伍调动”,所以都不需要陶节夫签字同意,枢密使和枢密副使,其中任何一人主张,另一人不反对,就生效了。

是的虽然有正负之分,但是其实在职权上和后世有些不同,张叔夜和陶节夫官位上有区别,但是职权原则上并没有上下之分,如同江州的高方平和蔡倏一样的,各自执掌一块业务,与此同时,拥有相互间的否决权。

不是特别大的事务,其中一人主张就是“军令”。前提就是另外一个不反对。

陶节夫这家伙是个态度暧昧的家伙,和高方平与蔡京的关系都不错。军事思路方面更偏于高方平,因为老陶是带兵的帅臣,高方平也懂军,这里有天然的亲近感。一般情况下,要老陶违背蔡京的利益去主张,他是不会干的。

但是如果是为了高方平的事、张叔夜去主张,他老陶却大概率不会拆台,只要事情不是太大就行。

所以基于这些政治原因,原则上太平军是否顺河南下支援高方平,目下就全在老张的身上了,他说行基本就行。他说不行,那就谁也没戏了。

不过到底是否同意高方平的请求,老张接到高方平文书之后便心里打鼓,满篇文字中,错字就不说了,那是高方平小儿的惯例。仅仅只说那字里行间透出的深重戾气,就有些让老张头疼。

考虑到以往这犊子心黑手狠、杀伐果断的闯祸能力,任何人要把额外的军队交给他,都会心里发虚的,保不齐前脚同意,后脚他小子就弄个震动朝野的大新闻出来。妈的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老张相爷您勿要犹豫,所谓兵贵神速,小高相公他做此安排,绝对是有原因的。”梁红英着急的跪在地上抱拳道。

“不要催,你等我想想。”老张背着手在内堂走来走去的:“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也知道这小子此番一定是遇到难题了。然而军伍非同儿戏,尤其是在我朝。他太年轻太冲动,脑壳有坑,行为幼稚,这些又不是别人冤枉他。这个节骨眼上,他捅出来的篓子柴继辉都还关押在刑部天牢,并没有一个说法。他在高唐一股脑砍了近三百个脑袋,其后拍屁股走人,博州蔡攸和高廉,现在都还在为了这些后遗症送文报给户部,要抚恤,要说法。要老夫的命!”

“……”梁姐一阵郁闷,看起来小高相公他名望不小,然而在官场口碑太差了,恐怕以后做事会越来越难,毕竟他的官位是越来越大,涉及的事务也就水涨船高了。

老张没有第一时间同意,请走了梁红英,让她回去等候消息。老张扬言需要考虑一些时候,会同时彦张商英等人商议一下。

梁红英回到高府病急乱投医,试图说服高俅从皇帝的层面活动活动。

然而老高历来是个大滑头,如何肯用军伍的事去找皇帝开口。他知道皇帝自来最讨厌兵事了。

老高的观点自来是,有难度、办不了事的情况下就和稀泥,随波逐流,闷头发财是王道,干嘛去主张、干嘛去拉仇恨?妈的拉仇恨还拉到了需要援军的地步,说明那小子走的道路不正确,三观不正。

所以到此,高俅老儿虽然不给儿子拆台,却也不会在这事上去活动,扬言除非枢密院做出了决定,殿前司才会配合,否则就说明小高正在做的事是错的,不应该的,逆反大流的,妈的讲起这些来老高一套一套的,讲的比小高还华丽,也是没有谁了……

第418章逮到张绵成了

五月初九的时候雨水开始更多了。

目下来说,江州蔡倏派出去的“常委”一个都没有回来,阴谋论者高方平感觉更加的不好,小高有理由认为,这是蔡倏的政治谋略,要彻底架空整个江州官场,要抓权。

其他一切“战场”都可以丢,但是江州本城的阵地不能丢,否则要出大事。加之高方平也关心河道加护的事宜,再有,高方平始终觉得张绵成在躲着,召见他他也不来,推说是事务忙碌,离不开工地。这一定有些暧昧的事宜在其中了。

基于这些高方平也坐不住了,违背了“安全总管梁姐的吩咐”,不但出门了,还离开州城,去德1化县断河道的工地沿线视察。

但是又扑空了,依旧没能见到张绵成,似乎那个老小子得到消息后,又溜走躲了起来。

“狗东西你继续躲着吧,下次你千万别让我见到。”

高方平于河边的雨中破口大骂。林冲关胜等人护卫在身边,给他撑着伞。

甩甩头,高方平继续靠近河边,见服役的民众们很苦,器械工具非常落后,甚至就谈不上是器械,时而也会有落水,受伤的消息传来。

但是总体上工地并不混乱,进度虽然慢,各种机制倒也相对健全,基本都被张绵成管理到了水准线之上了。

“通判相公,工地危险,雨中河边湿滑,您不要在靠近,以免危险。”高方平走近人群的时候,两个德1化县的差人上前拦截。

有个在河边做活的泥腿子中年人始终注意着高方平,见高方平接近了,却被拦住,他一阵失望。他停下了他手里的事,主动想靠近,却是只走了三步,被两个监工的差人几鞭子抽得又跑回去了。

这些只是不起眼的小事,但是毕竟不太好,林冲关胜等人便道:“相公我等回去吧,这里人太杂了。”

高方平仰头看看雨,见工地有次序,张绵成又不在,所以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眼见这些差人虽然有点流氓,但是老实说,换高方平在这里指挥,也未见得会比这温柔。

转身走开之际,刚刚那个不甘心的中年人终于出声大喊道:“通判相公请留步,小的有句话要说出,否则就冤枉……呀。”

他又被差人打闭嘴了,差人似乎在有意维稳还是干什么,有矫枉过正的嫌疑,打闭嘴后,过去拖着中年人就想把他带离这里。

于是高方平就好奇了,抬手打住道:“慢。”

又有差人赔笑道:“通判相公尊贵,无需听这些刁民胡说八道……”

高方平冷冷打断道:“你们在开口,我就把你们扔河里去,把他带过来。我来江州就是来听人喊冤的,然而来了这么久,一起喊冤的都没有,这让我这个老爷很没有存在感,知道不?”

几个差人一阵尴尬,只得闭嘴了,把那个满身是泥的中年人带了过来。

“你刚刚在喊冤吗?”高方平道。

“是的,小人替别人喊冤。”中年人道:“他们一直不让我见通判相公,街坊邻里的,大家都叫我‘会叔’。”

高方平点头道:“这个称号我似乎听过,好像是小方力的邻居,这些年一直在照顾她们母子?”

会叔道:“大人英明。我知道苦人的事只是小事,您要照顾一州,是没工夫听别人饶舌的。张绵成大人就是这么说的。但方力那孩子失踪了,他娘现在将死边缘,眼看只有最后一口气,她娘说有冤情,想见您一面。但是她自己不会动了,张绵成老爷也打过了招呼,不许她离开安济坊。”

高方平听后铁青着脸,仿佛毒蛇一样看着几个德1化县的公差,冷冷道:“你们活腻了吗?”

那几个公差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喊冤道:“通判相公息怒,不论如何这是县老爷吩咐,我等又能如何?而且张绵成老爷也说了,一个妇女即将病死,这样的事江州不少,谁都要见通判相公,谁都要来麻烦通判司,那是不可能的。也并不是张绵成老爷刻意限制妇女自由,皆因他的病疑似会传染,且已经灯枯油尽,随意离开安济坊的话,不论她自身还是别人,都有风险。”

高方平听后楞了楞,这才容色稍缓。

方力她娘的情况高方平见过,有点肺炎趋势,并且已经恶化。这个病在记忆中传染性并不强,但这个时代的人害怕这些情况并不奇怪,特别是作为父母官张绵成对此采取措施、那真的无可厚非。

思考片刻,左右无事,高方平指着会叔的鼻子道:“你放假一天,跟我去安济坊见方力他娘。”

……

上次见这个体弱的妇女时她是昏迷的。这次眼看不行了,她脸色相反红润了起来,勉强的有了点精神,应该是所谓的回光返照。

安济坊的郎中也说了,她现在的情况没办法,送去东京太医院也没办法。

为了安全,高方平用侵过药水的棉布捂着口鼻,没有过度靠近,问道:“方力他娘,听说你请别人代为喊冤,本官今日才听到,好在赶上了。有话说吧,基本上你是将死之人,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把你想说的说出来。我在江州几乎已经被架空,什么消息也听不到,现在我高方平穷得只有时间了,我听你要说什么。”

她娘红着已经哭泣道:“我儿方力这么久不见面,一定出事了。作为没有能力的妇人,我知道有些事是天灾人祸,怪不得别人。但是作为失踪的人口,我请会哥帮忙去县衙报案。听会哥说县衙不立案,找各种理由推脱。民女记得通判大人您和小方力有些际遇,您也是敢为民说话的官,于是民女就委托会哥去通判司说。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黑幕,会哥还未到通判司就被县衙的人阻拦,说不许用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去干扰通判司,且恶语警告会哥别在折腾。会哥良心好,为了安慰我这个将死的妇人便回来和我商议,打算择机再去通判司告状。却是我们的交谈被安济坊的人听到,告诉了德1化县衙,于是原本已经缴纳了钱无需服役的会哥,也被县衙的人抓走,去强制去服役了。”

“继续,你气息越来越弱,把话尽快说完了,别哭了。”高方平面无表情的道。

她娘红着眼睛微微摇头道:“没了……总算等来了大人,把民女想说的说出来了,就这些。其实民女知道方力已经出事,那孩子打小孝顺,他只要没死,就算是万水千山也会赶来看我,他不来就说明出事了。民女最大的愿望是,在死前让您知道这些事,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家的帮助……”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说完了,到这里的时候仿佛睡觉的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不在说话了。

等了少顷没有反应,一个安济坊的郎中上前查看少顷后,微微摇头道:“她去了。”

把郎中一掌推开,高方平走上前亲自查看了下,的确没有了呼吸和心跳,点头道:“安心走吧,你说的老子听进去了,你的死,你儿子失踪,我会尽量帮你问问公道。”

转身离开之际,高方平对那个会叔道:“当初我收了小方力的钱,答应给他一些小鸡作为回报,可惜那些鸡一直送不出去,现在把这些鸡这算成钱,安排方力他娘的身后事好了,你来操持。”

让林冲给了会叔两贯钱后,高方平离开了。

回到通判司第一件事,高方平忍无可忍,怒拍桌子道:“把张绵成给老子抓来!”

毕世静尴尬的抱拳道:“他有意躲着您,始终请不来。”

“不是请是抓,我用词不够清楚?”高方平道。

既然有命令,毕世静就带人去了。

请当然请不来,抓的话张绵成就是一个小鸡,他的人也不敢真的阻止神卫军执行命令,所以,躲在家里喝酒张绵成就被捉来通判司大堂了。

这家伙此时满身酒气,衣服也很脏,像个邋遢大王。

全部人、包括高方平在内都乐呵了,这家伙最近都待在工地,此番为了避开高方平跑回家去,居然也没来得及整理洗澡什么的。

“张绵成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躲着我干嘛?”高方平问道。

“下官脑子正常着呢。通判大人若是没有要务,下官还有很多事要做。”张绵成抱拳道。

“我是问你,你是不是躲着我?”高方平道。

“没有,大人想多啦。”张绵成呼噜呼噜的摇头。

高方平一脸黑线,却是拿他也没有办法,转而问道:“你阻止方力他娘问事,理由在哪?”

“大人想多了,下官没这么干。”张绵成照样呼噜呼噜的摇头。

高方平眯起眼睛道:“你是不是打算永远用这句应答我?”

“大人想多了,下官不会这样的。”张绵成邋遢鬼的造型继续摇头。

高方平一恼火,顺手拿起带有墨汁的笔就朝他扔了过去。

啪的打在张绵成的脸上,弄了满脸墨汁。不过他低头看看自身,摊手苦笑道:“下官的身上比墨汁脏多了,大人,您的笔和墨汁不便宜,就不要这样浪费了。”

我@#

高方平这次干脆拿着砚台,猛的起身。

第419章方脑壳

汗。

见这个纨绔子弟此时拿着一个威力巨大的暗器,张绵成机智的跑到毕世静身后躲着。其余人也一群的拥上去阻拦道:“相公息怒,息怒。”

如此,这才把高方平的凶器给没收了。

高方平也暂时不刺激大家的神经,故作冷静的一摆手挥退了众人,然后沉默的样子,背着手缓慢开始度步。

等大家放松警惕,度步接近张绵成的时候,高方平发动突袭,猛的跳过去一拳打在张绵成脸上。

啤啤啤,啊啊啊——

一套组合拳迅雷不及掩耳的,把张绵成打了仰面栽倒。

“王八羔子,老子干死你个蠢蛋!”

高方平扑上去掐着脖子又狠撸了几下,张绵成的脸就被打肿了。

林冲等人实在无语,再次强行把大魔王给拉开了。

高方平念头稍微通达了些,再次高坐上面的时候,张绵成也没见多生气,依旧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候着,说道:“下官的作为并无什不妥,然而若是通判相公念头不通达,要再打几下出气也是可以的,其实您并没有多少战力,你的事迹我还是知道的,陈志明乃是我同窗,他说您伤不了他,当然您也就伤不了我。”

难怪啊,孟州那个扬言“你伤不了我”的老陈,居然是他的死党同窗?

高方平眯起眼睛注视他少顷,忽然道:“我知道小方力绝对是非正常出事,且你知道些内幕,你却不能说。从一开始,你就在很奸诈的故意作为,想通过一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引我来过问?”

张绵成微微色变,目光变得极其古怪,不过依旧一句话也不说。

高方平只是凭着感觉故意瞎掰了一句,不过看到张绵成的这个表情后,坐实了一些东西。

于是高方平拍着脑袋,一边思考一边喃喃道:“让我想想,近期内你和别人最不同的地方是什么呢?”

林冲凑近低声道:“此点上相公已经总结:近期内,治下几县都是关于治安和匪患的说辞,唯独德1化县对此只字不提,其实江州的所有县他人口最多,对这些的反馈应该最多才对。”

高方平点了点头,脸色慢慢变得难看了起来,少顷低声喃喃道:“我最担心的事:剿匪……终于出乱子了对吗?”

张绵成还是没有说话,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高方平。

高方平铁青着脸色,拍案起身道:“张绵成你回答我!小方力到底怎么了!”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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