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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配的恶毒嫂子(穿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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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就甭操闲心啦,”晏明珠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自从把心从梁帝身上抽离后,晏明珠越活越是洒脱,她摆了摆手,道,“穆亭渊那人精早就在慧贵妃身边安插了人,本宫不知道是谁,但此时此刻,那人该是发挥作用了。”
发挥什么作用不难想象,慧贵妃舍得对太子下手不过是仗着那毒只是让太子难受,动不了太子根基。但眼下,毒侵入体,影响了太子的生育大事,慧贵妃再蠢笨也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
晏明珠想到了什么,吭哧一声,道:“这些年来,她若是还没看清后宫之中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她真是白活一回,活该给人当了凶器。”
是的,待慧贵妃意识到自己被利用后,一定会找指使她的人讨个说法,两人生出罅隙,只要有人煽风点火,慧贵妃这里一定能成个突破口,很有可以拉拢过来。慧贵妃是太子生母,若是太子顺利登基她就是皇贵妃,整个大梁再无一个女人比她还要高贵。太子对穆亭渊至关重要,穆亭渊一定会捧梁帝登基。
晏枝想着穆亭渊交代给自己的事宜,心下安定,他在牢狱中还能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里,实在是令晏枝意外。
这孩子已经长成了不需要旁人关照的程度。她所能做的,就是依照他的交代,替他布置好每一步棋子。
晏明珠剥了荔枝给晏枝,道:“宫外没有这么水灵的,你多吃几个。婚事还没定下呢?那夏将军也入不了你眼吗?”
晏枝差点被呛到,她暂时没打算将自己和穆亭渊的事情说给家人听,刚要含糊搪塞一下,便听外头突然响起大太监着急的声音:“娘娘,圣上垂危,宣您觐见。”
“什么?”晏明珠猛得站了起来,她胡乱穿上绣鞋,奔出门去,顾不得半路掉在地上的绣鞋,往梁帝寝宫一路狂奔。
晏枝稍慢她几步,看着晏明珠匆匆离去的背影,心想,这爱早就在晏明珠心里扎根了,她说着不爱了,放下了,可哪走那么容易就放下。
等晏枝赶到寝宫院落外时,屋子里哭喊成了一片,不远处,丧钟响起,梁帝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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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如何?”晏枝坐在牢狱中,与穆亭渊相对而食,她咬着筷子尖,道,“梁帝珍惜子嗣,在遗诏中恢复了洛霞笙公主的身份,如今,她是大梁的长公主,代李景华摄政,辅佐小皇帝。亭渊,”晏枝踌躇道,“你的计划都是基于圣上在世,如今,你要如何?”
“圣上在世,”穆亭渊意味深长地说,“他是太子时便十分聪慧,如今登基了更能一展所长,比之猜疑不定的先帝,如今的帝王更能成一代明君。而且,比之太子,他所拥有的权力更大,慧贵妃也许会对李景华的势力有所忌惮,但他不会。”
晏枝想了想,问道:“圣上见过你了。”
“嗯,”穆亭渊颔首,“不然我也不能在牢狱里待得这么舒服。”
晏枝叹了口气:“什么都在你的计划里,这样都没能扰乱你的计划,你知道先帝会驾崩?”
“是,”穆亭渊道,“我能猜出来先帝因何体衰,却没有实质证据,其实,等我猜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是□□,早就进了骨血,神仙难救。”他顿了顿,又道,“我猜,先帝也是知道的,只是他确实不想活了,他活得太累了。”
“留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真是个懦夫。”穆亭渊听她如此直白,宠溺地笑了笑,他拉着晏枝坐在自己怀里,从后面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下巴搁在晏枝肩膀上,道,“先帝大丧,朝中有的忙,他们暂时无暇顾及我,但以洛霞笙的性格,定要彻底将我除去,尤其是她知道我的真实出身。所以,枝儿,”穆亭渊撒着娇道,“我的性命全仰仗你了,待我出去,以身相许,偿了这债,你说可好?”
晏枝被他的油腔滑调戏弄得脸蛋通红,随后又被亲吻得意识迷乱,她推开穆亭渊,看着男人含笑的双眸,轻喘着道:“我看那些文臣倒也弹劾得没错。”
“怎么?”
“不务正业,迷乱君王。”
穆亭渊轻笑,他姿态懒散,散着骨子里的儒雅清贵,在晏枝耳边道:“你若是君王,我愿当祸国的妖姬。”
“为何不当贤妃?”
“贤妃与妖姬,你想让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
这人浑话说得太溜,让晏枝无话可说,又与穆亭渊温存了片刻,晏枝出了牢门。
穆亭渊提醒道:“这几日出门多带些侍卫,小心洛霞笙。”
“好。”晏枝冲他挥手。
待晏枝走后,唐封川把一个折子丢在穆亭渊脸上,面色冷肃地道:“穆夫人,我这关押十恶不赦之人的大理寺邢狱叫你待成了谈情说爱的地方!”
穆亭渊站了起来,冲他鞠躬拜道:“唐大人见笑。”
唐封川直接跟他说起正事:“那事果然如你所预料,这折子上的才是真正的数字。”
穆亭渊一扫折子上的内容,与自己当初推算的结果相差无几,他收起折子,笑着向唐封川答谢:“仰仗唐大人,下官多谢唐大人信任。”
“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穆亭渊,”唐封川沉声道,“我信你那日所言,能为大梁开创一个刑罚分明,以法治国的盛世。”
“嗯,”穆亭渊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定不辜负唐大人期待,”
第103章 ===
梁帝新丧; 全国庙宇钟鸣三万下,祭礼将持续百日,忌嫁娶和鸣乐作乐。
十一岁的小太子李琼于不久后登基为帝; 因年岁小; 他没有掌握多少实权; 由皇太妃垂帘听政; 与长公主李霞笙一同辅佐新帝执政。
先帝还在时; 有意保住穆亭渊; 因而下毒一案,因证据不足; 暂时悬置。李霞笙手握权势,在处理完大祭之后,便雷厉风行地要求三司尽快解决此事,最终挖出证人; 落实证据,钉死了穆亭渊投毒之事,不日便要问斩午门。
晏枝得知这事后,带着年幼的穆念来到宫门前击鼓鸣冤,日夜不知; 连击三日。再加上晏靖安在朝中施压; 终于在穆亭渊被斩首前得了一个申诉的机会。
此时; 晏枝、三司会审等相关人、长公主李霞笙、皇太妃慧太妃一同站在议事殿前。
高位上坐着年仅十一岁的幼帝,他穿着宽大的龙袍,正襟危坐; 勉力摆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嗓音却显稚嫩地开口问道:“殿前何人?”
“臣女晏枝。”
“你为何鸣冤?”
“为穆亭渊鸣冤。”
新任梁帝冷哼一声,压着怒意道:“朕当他是恩师; 他却在给朕的糕点里下毒!此事三司已经查实,他有何冤可鸣?来人!”
“圣上。”一旁大太监恭敬上前。
“宣读穆亭渊罪责二十八条!让她死心!”
“是。”
大太监立于众人之前,拉开一张折子,照着上面念道:“罪臣穆亭渊,罪恶滔天,其罪一,身为太傅,蛊惑天子,不教授圣贤书,反倒诱导天子醉心歪门邪道,不忠不义!其罪二,毒害天子,戕害皇嗣,势同谋逆!其罪三,迷惑乌兹使臣,破坏两国邦交,视同叛国!其罪四,枉顾民生,倒行逆施,乱改税制,陷万民于水火!其罪五……”
洋洋洒洒一通罪名,看似言之凿凿,心里如明镜似的人都知道这都是欲加之罪。
晏枝在一旁听着,心里犯冷,为了除去穆亭渊,李霞笙无所不用其极,什么罪名都一股脑地往上扣,朝中群臣也因忌惮李霞笙的势力而讷讷不敢言,实在是可笑。
待大太监言语犀利地吟诵完毕,殿前一片寂静,小皇帝李琼呵斥道:“便是如此一人,你还要替他鸣什么冤!我祖。皇帝开设鸣冤锣鼓是为了替真正有冤屈的人平冤,不是让你敲来玩乐的!”言罢,李琼脸胀得通红,低声咳嗽起来。
坐在皇帝下手位置的李霞笙看着此刻晏枝狼狈的模样,不动声色地勾起一个唇角,很快便被她藏了起来,她装模作样地关心劝慰道:“圣上息怒,当心身体。”
“皇姐,朕无事。”李琼微微一笑,看向晏枝,隔着一段距离,晏枝都能察觉到那目光里的冰冷和怨憎。
毒。药残忍,李琼恨极了穆亭渊,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算奇怪,就该是这个眼神。晏枝深吸一口气,拜道:“臣女并非无事生非,实是有要事容禀,圣上为太子时中的毒不是穆亭渊下的。”
“放肆!”站在大理寺众人背后的齐清上前一步,“三司会审,已证据确凿!你休要在此颠倒是非!”
“是不是颠倒是非,请容一人殿前问话。”晏枝冷睨他一眼,恭敬道,“恳请圣上,宣臣女找来的证人问话。”
李霞笙察觉不对,正要对梁帝说些什么,却见小皇帝愤怒地拍了下扶手,道:“宣!朕看你玩的什么把戏!”
随后,晏靖安身边武将邱将军将一个脊背曲折,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压到殿前,他将人按着脖子往地上一折,跪拜梁帝过后,道:“此人是马康街上的游医,还不拜见圣上!”
“草、草民叩见圣上。”那人匍匐在地,浑身打摆。
见到此人时,慧太妃的神色顿时一变,她猛地站了起来,指着那人道:“怎地把如此污浊之人带到御前!晏枝,你胆大包天!来人,快把他带下去!”
“他再污脏也是大梁的子民。”晏枝道,“恳请圣上听他证词。”
“晏枝,”李霞笙道,“你可知马康街是个什么地方?那是三教九流常聚之地,这种人的供词怎么能作数?”
“太。祖曾言,尘埃落处,亦有臣民,大梁境内不论何人皆是同胞子民,他兴许这一生有过行差踏错,也游荡在苟且之中,但他仍是能让圣上体察到民情民意的大梁子民,”晏枝扫视一眼众人,道,“诸位何必如此急着否认他,先听听他要说什么又如何?”
众人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琼反复咀嚼这话,道:“尘埃落处,亦有臣民……这的确是太。祖皇帝的训诫。殿前之人,你有何话要说?”
那人一直瑟缩着佝偻在地,听见梁帝问话,头也不敢抬地道:“毒害圣上的药物名叫烂泥丸,是民间常用的一种毒。药,小的行走江湖,靠的便是这味独家调制的药物谋生。”
“烂泥丸?”李琼看向唐封川等人,“这与三司查证出来的结果不符。”
“圣上明鉴,小的不敢撒谎,马康街上当值的捕快认得小的,也知道小的做的什么活计,若是不信,请他来一问便知。”
很快,那捕快被叫到殿前,指认的确认得此人。
那人又道:“这药无色无味,起初发作时毒性并不猛烈,但若是拖延下去,超过一个时辰必死无疑,所以,民间常有赌坊、暗门子找小人来买这药。因干系重大,小人有本账册专门记下了这些交易。”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装订齐整的册子递交过去,由侍卫检查过后,一路呈递到大太监手中,不经梁帝的手,由大太监展开摊在梁帝面前。
李琼一眼扫过,果然看见在他中毒的前一晚上,有人买了一瓶烂泥丸。
那人打着哆嗦道:“若是知道这人是将烂泥丸用在圣上身上,就是杀了小人,小人也不敢卖给他!圣上饶命!饶命啊!”
李琼目光落在买方上,上面填着的自然是个假名,但此人为了标注清楚,在其名字后面写了“宫中”二字,明显是销往宫内的。他再往前往后翻看其余交易,早到三年前,每一笔都誊写清楚,使得这个账簿看起来不像是伪造,若想知道真伪,拉几个买方过来查证便知。
李琼稚嫩的脸庞露出疑惑的神色,他看向李霞笙,示意大太监将册子递给李霞笙:“皇姐,你看……”
李霞笙道:“没名没姓,这烂泥丸卖给了谁?”她自然知道事情真相,毒害李琼的毒。药根本不是烂泥丸,这烂泥丸是个什么东西?一旦被揭穿,晏枝就是犯了欺君大罪,此刻冒着这么大风险是为了什么?
李霞笙放在大袖中的手指攥紧,回想晏枝的所作所为,心头涌上恨意,她想,既然晏枝想死,那她就送晏枝和穆亭渊一块去死!
那人道:“小的不知卖给了谁,但小的知道,那人来自宫里,只记得他穿着一身黑色衣裳,说话细声细气,应该是个公公。”
“圣上,”晏枝横扫屋内众人,“只要聚齐宫内太监,让他一观,便能找到当日购买烂泥丸的人。”
“兴师动众!”慧太妃扬声打断,“此事三司都提请了确凿证据,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浪费时间!”
“在梁太妃心里,查明毒害圣上的真凶竟是浪费时间吗?”
惠太妃一噎,恼火道:“真相已经查明,你休要胡搅蛮缠!齐清!”
“确如太妃所说。”齐清站出来,冷睨了晏枝一眼。
“圣上,”唐封川站出来,道,“此案虽是证据确凿,但有一个疑点臣一直记挂在心里,臣在整理大理寺卷宗的时候也提到过过该疑点。”
“哦?”李琼疑问道,“是何疑点?”
“这毒。药转移的脉络,我们只查到毒。药的源头,却没查到这一路是如何递交到穆亭渊手中。”
“大人怕是钻了牛角尖,既购得了药,随时可交给穆亭渊,你怎么知道他们私下有什么勾当?”
“购药的小厮是穆府新纳入府内的,与穆亭渊从未有过往来,只是指认是穆亭渊派他去购药此点便让人怀疑。”唐封川道。
“就是因为没有往来才好办事,才查不到他穆亭渊的头上。”
“那为何要找穆府的小厮,街上随便拉个乞丐去买不好吗?”
“乞丐的嘴可堵不住。”齐清道,“唐大人年岁大了,头脑也变得昏聩。”
唐封川冷了脸,不再与齐清一争口舌,转而向梁帝道:“因此,臣恳请圣上,先听一下他们的证词,再做决定。”
小皇帝沉思片刻,仰着天真的神色,却装得像是个沉稳的大人,他道:“先帝曾说,唐大人在职期间,少有冤假错案,只因唐大人为人严谨,不愿放过每一个细节,如今看来,唐大人果然不负先帝赞誉。来人,将后宫所有太监全都召集起来——”
在李琼说这话时,慧太妃一直向身后的太监挥手,让他赶紧离开。
可没想到,跪在地上那人忽然道:“小人斗胆,方才进殿时偷偷打量过在场诸位大人,正巧看到了那位公公。”
“哦?”梁帝逼问道,“是谁?你抬头指认,朕恕你无罪。”
闻言,他缓缓抬起头,在人群里扫视了一圈,最终目光定格在慧贵妃身后正欲藏住自己的太监,顿时瞪圆了本就不大的眼睛,朗声道:“就是他——圣上,就是他来买小人的药!”
“含血喷人!”慧贵妃极力撇清,“他一直在宫中伺候哀家,什么时候去给你买药了?!”
“是他!”那人跪在地上,道,“肯定是他!”
“臣女还有一个证人,”晏枝恭敬道,“请圣上宣召。”
没过多久,一个体态肥硕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一步三颤,显然怕极了,进殿后便胆怯地垂着脑袋。
李霞笙隐约察觉到不妙,冷声问道:“这又是什么三教九流。”
“小、小人是、是暗娼馆里的鸨头。”
“放肆!成何体统!!!”慧贵妃惊叫起来,忙上前遮住少年梁帝的眼睛,“莫要看这等下作娼妇!”
晏枝道:“上月初十下午,可是有一个细声细气的太监来你馆里寻欢作乐?”
“是有,”那妇人几乎全身匍匐在地,道,“当时我们几个姑娘都觉得奇怪,那人叫了两三个姑娘进房,却不掏那活儿,只叫姑娘们拿器具玩乐,自己在一旁看着,倒也很怡然自得。老妇接待过无数客人,一眼便能看出,这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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