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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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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天亮必须得带些人去趟童谣镇,一个是抓紧卖松子,把珍贵的蘑菇也尽量卖出去,一个就是去打听粮价。最起码得先买一个月大伙的口粮,才能心里有底。
  这就是他上火的原因,一笔笔帐在他心里总是滚来滚去。
  “三弟?”
  宋福生走了下神,发现大伙都看他,才想起土坯子的事没回答呢:
  “不放外面呗,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咱们得变通。待会儿就将这些土全运到那些空房子里,用热乎水和泥,热乎水一泡,土最上面那层冻的疙瘩不就能泡散开了?对了,高叔,稻草砸的怎么样了?”
  高屠户他们几个汉子大声应道,砸的差不多了。
  “找个空屋子倒地上。等会儿和泥拌在一起,搁些碎草,土坯砖结实。完了用二哥的木头方子模具一框,框出一块块坯子放一边,等明个天亮,娃子们和老娘们都醒了,那两铺热乎炕能给咱们倒出来,把这些土坯子一块块摆在炕上,来回换面烤,用热乎炕烘干,还非得日光照?我就不信了,它能干能搭炕就行呗。”
  一筐一筐的土,搬进了这些空屋子。
  马老太那屋没门,门估计搬家时就被卸掉了。所以大伙去那屋取热水烧水也方便。
  一桶又一桶热乎水倒进土里,和泥。
  一块块土坯子用木头框架做的模具框好,分割出一块块大小相等、比砖要大许多的土坯块。
  一块又一块砖头似的土坯,平铺在屋子里。
  男人们一夜没睡,喝水饱肚,一直干到外面天亮。
  抬头再看攒的那些土坯砖,不注意没发现,这猛的一细看可不得了。怎么做出这么多块了?搭十几家的炕富富有余,还得剩很多。
  没觉得干了那么多活啊。
  一个个是真能干啊。
  宋里正此时坐在破席子上歇口气,喝完口热水忽然道:
  “他们给咱们这片地方,其实吧,寻思寻思好像也中。要是能围起高墙,狼不下山咬人就更好了。最起码屋子多啊,明年开春好好拾掇拾掇,咱一家都能分上两三间破草房。”
  与此同时,宋福生也已经去了妻女的那个屋。
  宋福生给妻女扒拉醒了,让宋茯苓将四条棉被送进去。让妻子进去给他变暖宝宝贴,再给他和闺女拿些吃的。
  钱佩英惊讶:“我不跟你们去镇上?”
  “不用,我带咱闺女去,你搁这镇着。我怕那村里有好信儿的人过来套话。咱这伙人太实在,阿爷也容易让人忽悠两句就没心眼,你得守着些,我把四壮留给你。”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二更
  小孩子们都很懂事。
  他们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听说得起来,把炕倒出来才能炕土坯。没有土坯,爷奶爹娘没地方睡觉。
  一个个虽没睡醒,有些想哭闹,但是却撇撇嘴揉揉眼睛都起来了,起来后给擦把脸,一个个更是乖乖的。
  钱佩英在给女儿梳头发。
  今个去镇里,尽量不能造的像个要饭花子似的,尤其他们卖的是贵的松子,女儿还得和她爹去卖松茸,能收拾干净就收拾干净些。
  钱佩英不会给梳古代发型,就给女儿像小时候似的,一分两拢,先梳成两个马尾辫在两边吊起来,吊起来后编成三股辫,编完再给盘上,两个小包包头用一样的头花绳点缀。
  宋里正的小曾孙女丫丫,可能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头发绳,很是稀奇。
  四岁多的小丫头凑上前,手指头先指了指自个的两个小包包发型,嘻嘻笑道:“姐姐和我一样。”
  “恩,我和丫丫梳一样的,和丫丫一样好看。”
  “姐姐,我想摸花。”
  宋茯苓等她娘给她梳好头发后,这才蹲下身,让丫丫摸头花。
  丫丫稀罕地摸一下,咯咯笑一声。
  在孩童的笑声中,外面也挺忙碌热闹。
  手推车的木板子昨晚卸下来了,为了搭床睡觉。眼下要拉松子去赶集了,还得给木板子重新叮咣凿上去。
  一袋子一袋子松子搬出。
  大伙七嘴八舌议论:“差一不二的,要是没人买的话,不行便宜也卖吧。”
  “对,卖些银钱是些。”
  宋里正说:“福生还用你们嘱咐?!”给大伙一嗓子呵消音了。
  宋福生其实没听大家在说啥,因为他在哄米寿。
  牛掌柜在旁边看的眼圈一红,磨过身赶紧躲到房后抹泪,怕给大伙触霉头。
  他一边嘀咕着,是太困啊还是太饿啊,怎大早上起来就想哭呢。
  但实际上,牛掌柜心里清楚,他是看到宋福生哄米寿,一下子就想起钱老爷子和米寿的爹了。
  他在心里念叨着:放心吧,俺们到地方了,都活着。少爷啊,您也放心闭眼吧,姑爷对待米寿和亲儿子没两样。
  宋福生抱着米寿,响亮地亲了口根本就没睡醒的娃,又用嘴触着米寿的额头,感受孩子的体温,边小声哄着边时不时亲两口道:
  “你听话,姑父和姐姐背不动你。
  你看看这么多车,得拉松子。昨晚那桥你记得吧?车子过不去,先得一袋子一袋子背到河对面,然后抬车子过河。
  等到了镇上,姑父都不能卖松子,得挨个铺子问粮价,差一文差不少钱呐。得买粮买油买菜,回来的车子更是满满登登的,装不下你。
  要是不买那些,咱米寿吃啥啊对不对?那不得饿死咱米寿了?
  你等着,等下两趟的,咱不花大伙的银子,只咱四口人花咱自个的钱去镇里添置东西的,到时候姑父指定背你去。
  给咱米寿买新鞋新衣裳,不让俺米寿再造得像要饭小孩。但眼下着急,过几日的,中不中啊?和你姑母在家作伴中不中啊?”
  “中。”米寿委委屈屈应完,也用小脸贴了贴宋福生冰凉的大脸:“那你要记得到了镇上给姐姐买干粮,别饿着她,你也要吃,别总抠门省银钱。”
  “好。”宋福生心暖暖和和的,这孩子他稀罕,最主要就是小娃要么不开口,站一边观察大人们,估摸再过个几年,比阿爷都得心眼多。一旦开口,全是招人疼的话。
  出发了,十台重新安装好、装上松子的手推车出发了。
  宋福生走了,可大家伙却觉得他没有离开,因为一样又一样的事情接踵而至,全是他离开前安排的。
  比如:
  马老太将从许娘子那里买的粗玉米面,就剩下小半袋,全给煮了分给大伙吃。
  其实,小半袋,这么多人吃,分到手里根本就是和喝稀汤没两样。
  要是早知道,当初让许娘子再帮忙多买些好了。那时候哪寻思到是这么个情况,寻思能管村里人家暂时借粮呢,完了她们大伙一起去赶集卖松子再还。就算不卖松子,他们花银钱买呗,买了还。可眼下这情况,人家能借给他们吗?
  不借就不借。
  她三儿说了,娘,放心全煮了,先让大伙喝稀对付一头午。等到了镇上,第一样就是买米面,至少先买两台车的,先打发人给送回来,然后你就给大伙蒸干粮。
  分稀粥时,望着清汤寡水的玉米面粥,昨夜干了半宿活没睡觉、今个还得瘪着肚子至少饿一上午的汉子们,还没等喝粥呢,肚子就像传染了似的,望着锅一个个饿的咕噜咕噜响。
  宋福生大伯说:“知足吧,咱们还有口稀粥喝。俺们家生子,连口热稀粥都没捞着,就得起大早带队去镇上。”
  大伯娘在旁边也跟着抱屈道:“真是跟大伙操碎了心。”
  马老太:……怎么抢她词呢。
  钱佩英:……他们三口人,属孩子她爹吃的多,只酱牛肉就让她进去补了五次货。可怜她家米寿。
  不行,豁出来空间再少几袋奶粉,一会儿就给娃领房后偷摸喂上,冲浓些顶饿。至于包装袋,闺女不在,她填进灶坑里烧喽。
  这是关于吃饭,宋福生给大伙留下的指令。
  大伙喝完稀汤,宋里正立即安排上了,指着妇女们:
  “福生说了,你们这些人,一拨人就近打干草,拾掇地窖,心里都有个数,数数有多些个菜窖。一拨人帮着在屋里打土坯子,烧大锅烧热水烧炕,给做好土坯子来回翻晾,打水,多打一些水,听明白没?听谁的啊,听福生他娘安排,我就不管了。”
  宋里正又面向汉子们,先单独冲宋福生的二哥说道:
  “福喜,你三弟说了,你今个的活计,挑个人,和你一起打门板子,打床板子,看看能不能把那些破门都拾掇拾掇。都干完等你闲下来就接着打方子,我也不管你了。”
  宋福喜很想说,阿爷,还闲下来再打方子。只打门板子,你看我这一天外加今个一宿能闲下来不?不信你看着的,我明个这时候也睡不了觉,还撅这干呢。
  宋阿爷继续安排:田喜发,你对大山熟,福生说了,让你带队领所有壮劳力上山,伐木,背木头下山。万望大伙注意安全,看见猛兽可别瞎整,干不过就跑吧。
  田喜发知道,后面这两句一定是阿爷加上去的,他三弟说话才不会这么没水平。再说遇到猛兽越跑越完。
  应道:
  “阿爷放心,我心中有数。我再顺路下几个套子。顺便也看看,山上哪块近便安全些,等下午让女人们去山上划拉干树叶子,烧火做饭做土坯子都用得着。也得打几日草,咱这些屋顶修起来,量大着嘞,绑草席子也得用,这些细致活让婆娘们去干。”
  “中中中,你想得全,按你说的,去吧。”
  田喜发带着浩浩荡荡的人也出发了,基本他们这些人走了,茅草屋前也不剩什么人了。
  宋里正回身刚要嘱咐小娃娃们,小娃子们七嘴八舌告诉他道:“胖丫姐姐说了,大人去河边打水,我们就跟着,让捡小石子和土沙子,她家来要绿水。”
  “中中中,瞅着些脚下,别掉水里。也不行往远处走哈,别让狼给叼走。”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三更(为1250张月票+)
  宋福生这回成人只带了高屠户和牛掌柜。
  高屠户和牛掌柜自不必多说,那俩以前一个卖肉、一个卖酒,都是买卖人,算账也能算仔细明白的。
  剩下的,带出来的全是半大小子。
  这回也只推出来十台车,带出来的小子们也挺多,是为了回来的时候买的东西太沉担心推不动,所以才带这么多小子们去的。
  眼下人多,有一个好处,去时就不用宋福生推车了,人手够用。
  他们这伙人出发的又早,扛袋子过桥,抬手推车,一路有些动静也没怎么遇到村里人,估摸都没起来呢。
  宋福生还白担心了一场,就怕大伙耿直,任家村人万一和他们说话,他们这伙人,再直不愣腾像炮筒子似的戳人肺管子。
  没必要,对不对?笑在脸上恨在心上,别给人留话柄,再反说过来指责他们才来就抱团,犯不上的事儿。
  更何况,村里人么样,咱也没接触过。
  讲道理,或许和那位里正不一样呢。村民能知道个么,村里人也没难为他们,伸把手帮忙是情谊,不伸手正常,牢骚类的对人说不着。牢骚抱怨除了让人背地里笑话,还能起到啥效果?
  所以,宋福生是特意嘱咐,要是出村的一路上遇到人,人家要是好奇走过来啥的和你说话,该和人打招呼就吱一声。
  但没遇到。
  宋福生是过了桥才想起来嘱咐这事儿,自然家里的那些人他就没嘱咐到。
  他哪猜得到,他老娘只打个水,还隔条河,都差点掐腰和对河的人骂起来,得亏钱佩英也拎着水桶来,给拦住了。
  也没啥大事儿,宋福生他们走后,也就过了半个多时辰,有好些个妇女端盆到河边洗衣裳。
  可这事儿在马老太等那些岁数大的老太太眼中,对岸的人压根儿就不是来洗衣服的。
  有毛病啊?大清早的,天哇冷、水哇凉,河边还有冰溜子飘过,这些人就来洗衣裳?你家没井啊?当谁没洗过是咋,天冷得等阳光出来晌午来啊。
  就是三五一串过来瞧热闹的。
  你瞅瞅你瞅瞅,有的人连洗衣裳用的棒槌和盆子也没拿,就站在河边装模做样,实际是在看她们。
  心里带着偏见:这村里的人,就没一个好心眼子。
  马老太太她们剜人家,摔打桶、不是好气打水之类的。
  那面的妇女老太太们一看,哎呀,把你们牛性的,都造的像要饭花子似的,住我们不稀罕住的河对面了,一个个新来的还敢剜我们,想造饭啊。
  隔条河,那伙人也用眼神当武器,一个个都不是善茬,用眼神也剜来剜去。
  两面的人,眼神里的意思也很明显:
  你瞅啥?
  瞅你咋。
  你瞅个屁。
  就瞅屁呢。
  你?你们!
  马老太她们气坏了。
  王婆子说:“你看看,那里有个胖娘们冲咱们在啧啧啧呢。”
  钱佩英赶紧放下水桶,上前拦道:“王婶子,你这不是瞎掰嘛,隔这么宽河,上哪能看清人家在啧啧啧。”
  “是啧啧啧呢,我就那么啧啧。”
  “不是,我的意思是咱赶紧回去吧,胖丫她爹没在,咱也吵不过干不过,头天来,都消停的好不好?走走走。”
  钱佩英带头拎着水桶先走,走时喊孩子们:“米寿啊,叫上哥哥妹妹,咱家去了,不捞沙子了。来,姑母背你,咱省些力气。”
  唉,她就忘了,她从空间拿不出东西,米寿饿的小肚咕咕响,一遍遍问她姑父什么时候回来?关键老宋他们现在估摸还没走到镇上呢,等送回来粮得啥时候啊。
  马老太也是,肚子里都是稀汤,饿的前胸贴后背,吵架都怕喘不上气。
  听三儿媳那么一说,也跟着走了。
  人啊,你得家里有余粮,吃饱喝足才能有力气和人掐架。吃饱了,往那一站,气势都不一样。
  “唉,走吧。”
  这些老太太们全耷拉着脑袋,拎桶抱盆往茅草屋方向走。
  她们身后,隔着一条河传过来叽叽喳喳的笑声,还有一些听不真切的议论声。
  宋福生也心知家里人指定饿够呛,着急。
  尤其是上山伐木的,背那大树下山,吃饱了都不一定能背得动,何况就只喝点稀汤呢。
  所以他是一路走,一路嘱咐大哥家的大郎,还有宋富贵家的小子二蔫,让他俩互相记道。
  说等会儿到了镇上,先把他俩人的手推车松子卸下,然后就买粮,让他俩再带上仨小子一路给送回来,让大伙先吃上饭。
  送完粮食也不用回镇上了,就在茅草屋附近选个地方,烧木炭。
  宋福生在路上不仅嘱咐让小子们记道,还急步走,和他闺女领先别人百十来米远,抓紧时间碰头开个小会。
  “你刚才说,记工分?”
  “对啊,爹,不记,就这么稀里糊涂花钱挣钱啊,不是长远之计。”
  宋福生觉得有道理。
  眼下,他们这伙人吧,之前逃荒,第一批那七家,估计手里还能剩点银钱,比如身后不远在推车的高屠户,那位老屠夫,手里指定还有些银子。
  而像宋富贵那种,那指定是已经一点银钱不剩了。
  长此以往确实不成,不能总让人倒搭吧,他们这伙人得像个生产队那么管理。
  “闺女,那你看爹这么安排行不行。他们之前凑的四十多两银钱先放一边,到时候再议,那是另一码事。咱就只说卖松子卖蘑菇挣的,打比方最后全卖了,有一百两银钱,这就算是公家钱了。”
  “对,公家钱。”
  “然后一百两,打比方花八十两买粮食等必需品,咱吃大锅饭。”
  宋茯苓补充道:“大锅饭,要吸取历史的教训,不能谁想吃多少吃多少,那早晚吃穷了。还是像现在似的,要定量供应,我终于明白我奶了,唉。”
  “恩恩,然后像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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