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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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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右子一直缓到大年初四才走,得风寒、脚也冻了,米寿让再多留几天,说不行,必须走,京城有事儿。
  “你露面没?”
  “我没露面儿,米寿给我捎回来的,小右子在学院等他。”
  钱佩英:“……”好吧,她也躺下身了,用胳膊碰碰闺女,“他是什么时候和你说的这心思?”
  “送木梳那次,他在小河边给我往远处领,我当时要不是冲他和我爹关系好,我都不和他走。那盒子,您记得吧,片片枫叶情嘛,掏出来都给我整懵了,真的,娘,和您、和我爹今天知道是一样的反应。”
  “你当时就应了?”
  宋茯苓扭头看她妈:“我疯啦?怎么可能,压根儿没往那上面想。我说我不要,他留下包就跑,那不是转头就将木梳给了米寿。”
  茯苓这么一说,钱佩英彻底对上时间线了,陆畔当时还送瓜果梨桃了嘛,闺女拎回包,老太太以为又是什么礼物。
  “那时候你奶不知道。”
  “对,我都没当回事儿,我奶怎么会知道。”
  “没当回事你也不该把木梳给米寿,不接受更不能收东西,那时候你要是和我和你爹讲,我俩连瓜果梨桃都不能要。现在那木梳还在你弟弟那里?”
  宋茯苓爬起身指指梳妆台方向:“米寿主动给送了回来。”
  他弟送回木梳那天说,没挨小将军哥哥的揍,现在想想真是命大,这木梳可不敢用了,物归原主。
  “那你是啥时候往那方面寻思了?”
  “我爹给他送粮,脚底板全是线,说是陆畔一夜没睡干的。”
  “你是为你爹才?”
  宋茯苓急忙打断:
  “娘,怎么可能,很多事儿的,我怎么可能只考虑他对你和我爹好这一层。
  再说,我没有能力养你和我爹吗?
  是天塌地陷还是大起大落,我自己就能陪好你们,一向也没指望别人啊。”
  只不过,她那时候一边捂眼睛笑,听老爸抱怨,一边心里软软的。
  从那之后,再见到陆畔,就硬不起来。
  这甜蜜话给钱佩英说的,“你啥时候养过我和你爹,你自己都不够花。”
  心里却是信的。
  这是她和老宋不需要,要是岁数大了,需要孩子给支撑些什么,她闺女比她强,身上有股劲儿。
  就看那点心一锅锅做,半宿半宿不睡,那列巴一块块试吃,嗓子噎疼了都不听劝,非要做成。
  “闺女,你是不知道,就那天,杨明远带着他娘写的不纳妾保证书来的,跪地上和你爹保证。你爹没给他回话,让他走,向他身上扔个茶杯,就因为他给你写书里。”
  宋茯苓说她猜到了,第二天听说老爸没送杨明远出府就往这方面想过。再加上接连几日,老爸接送,更是心里早就有数。
  包括杨明远会坦白写信,这一点,她也想过。
  不是相信杨明远,是相信她爹看人的眼光。
  ……
  这面,宋福生和马老太聊完回了屋,终于给钱佩英等回来了。
  两口子交换完消息,大半夜,燃着蜡烛,双双直挺挺躺在炕上,睁眼看棚顶。
  钱佩英说:“她爹,陆畔那样的家庭,不会给咱写不纳妾的保证书吧。”
  宋福生答:“写了也没用,那样的家庭,过不好,连和离都不可能。”
  让死了都不会让和离。
  这也是马老太说的眉飞色舞,讲长公主有多满意,他却越听越肝疼。
  知道的人这么多,估计陆丞相也已经知晓。
  钱佩英扭头看宋福生一眼:“茯苓好像猜到咱俩会犯愁什么,我刚才走之前,你闺女忽然对我说,世间没有没风险的事儿,都有可能变坏,她还有可能学坏,就看信不信。”
  “她小,还想不到那么远。”
  “她不小了,在现代是二十五岁,不是十五。
  在现代就比咱俩有见识,只是咱俩还觉得刚参加工作没多久需要护着。
  这把事儿我算是知道了,只有咱俩想不到的。”
  “钱佩英,别总提现代,这里讲的是齐大非偶。”
  “那你啥意思,你不同意?你不同意好使吗?这可不是咱俩给闺女挑人选让她定,这也不是杨明远。是人家自己定了。而且没有乱定,还有比陆畔更知根知底的好小伙了吗?”
  宋福生腾的一下坐起身,“你前儿还说杨明远知根知底,你到底是哪一头的。”
  钱佩英也坐了起来:“那时候只有杨明远,现在出了陆畔,分跟谁比。杨明远有的,陆畔都有,没有的,陆畔还有。”
  这个更丰神俊朗,以前不敢想。
  说实在的,就算现代,咱也不敢想能划拉到这样的。
  宋福生点着头道:“是,他家还是那什么的顶配。”
  造反。
  可不啥都有。
  给钱佩英气的,这人又犯轴,啥话都敢往外搂。
  踹了宋福生膝盖一脚,给宋福生踢歪,“闭嘴,陆畔是好孩子,你就这么说你闺女相中的人?也枉人家对你那么好。”
  “他是对我好?他是没安好心肠。”
  “想孝顺你,给你当姑爷,怎么能是没安好心肠?”
  两口子又开始闹内讧。
  这可真是,孩子没男朋友,愁。
  有了,更愁,愁就这么嫁出去?愁看错人呢,过不下去呢。
  明明还做不了孩子的主,仍旧挡不住操心,或许闭眼那天才算拉倒。
  后半夜,睡一半起身的宋福生,明显打蔫。
  这时,屋里的蜡烛早就灭了。
  他披着衣裳在黑暗中叹息:
  “闺女不一定是看上了陆畔,她只是觉得陆畔比较合适。
  不成家,怕咱俩被人讲究。
  就像前一阵,外面那些人就没少说闲话。
  我承认。茯苓确实长大了,她听到那些闲话嘴上不说,心里却明镜的。”
  与此同时。
  在前线正星夜赶路的陆畔,坐在马上揉了揉耳朵。
  陆家军像一条蜿蜒的溪流,正在黎明到来之前,向福州城挺进。


第八百二十六章 盼盼,好久不见
  闵王三次拒见劝降使官。
  皇上震怒,下诏书,倾举国之力,攻。
  委任贵妃的大兄长,作战经验最丰富,五十多岁的梁将军,亲自率军,猛攻闵王管辖最重要的城池福州。
  只要打通这里,闵王他不降也要降。
  却不想,疲惫之军,千里奔袭,三日竟破不了福州城。
  且才三日下来,就连吃败仗,损失惨重。
  倒是敌军在他们著名主将的带领下,以破釜沉舟之势,兵源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输送进福州。
  一时间。
  号角声,喊杀声,马的嘶鸣声,刀剑撞击声,响彻福州大地。
  一片片兵卒,踩着同伴的尸体冲上去。
  没一会儿,一个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变得支离破碎,他们又成了下一批兵卒们的踏板。
  福州城门前,尸体横七竖八,漫天都是血和铁的味道。
  梁将军手下,最勇猛的中郎将关郎将,在最前面带队踩梯子向上爬,不顾上面的箭雨,不顾敌军火攻,“不准退,给老子上!”
  可内心却清楚的觉得,这恐怕是他的最后一场战役了。
  他回不去家了。
  就在梁将军也眼中含泪,耳边听报,手下又有六位能征善战的副将惨死于这里,也觉得恐怕这次要败走时。
  风吹云动,天不动。
  远处忽然腾起弥漫尘烟。
  梁将军走出军帐,不可置信的望过去。
  一队队密密麻麻、手中弩上绑有陆家军红色小旗的盾牌兵,出现在这八闽之地。
  接着是强悍无比的战车队出现。
  陆家军盛名的烈马铁蹄队出现。
  那最中间的,正是在这战火连天的岁月里,让敌军最闻风而栗的玉面将军陆畔。
  两年间,这位比其父更有战术战略的陆小将军,多次孤军深入。
  智灭,反击,大破,追至,纵横两千余里。
  沿途横扫大小城池七十余座,不曾一败。
  据传,其战果之辉煌,是源于陆家军作战之严明残酷,近百年鲜有能比者。
  春风吹,战鼓擂,陆家军,怕过谁。
  陆家军以所向披靡之势迅速加入这场最残酷、最壮烈的重大战役。
  陆畔头上已掉色的红发带迎风飘扬。
  他纵马上前,再次身先士卒。
  山川叠荡,江山错落,不统一,对武将来讲,无以为家。
  耿良在最前列杀红了眼,陆家军训练有素,不止迅速搭梯子,而且分工合作,许多士兵脚套猫爪直接爬向城头。
  梁将军很看重的手下关郎将,差些从燃烧的梯子上掉下来时,耿良快速向他扔过绳索。
  一队队陆家军身捆炸药包,在箭雨的掩护下冲到城门。
  “放。”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
  “撞!”
  更多的陆家军吼着一二在撞城门。
  任子浩在陆畔身边更是杀红了眼,和各护卫骑在马上,手中的剑不动,一路纵马一路割头。
  有了陆家军勇往无前的气势,梁家军军心前所未有的心齐,为那些死去的战友,“杀!”
  不知是夕阳染红了大地,还是土壤本就是红褐色。
  城门撞开了。
  城楼上也出现了陆家军和梁家军的兵卒。
  他们与敌军在扭打,他们在用短刃拼出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们中一个倒下,会有更多的兵卒爬上来。
  陆家军的炮筒子,差些将城楼直接用炮轰出大洞。
  真可谓,五更鼓角甚悲壮,八闽星河影动摇。
  僵持四天的大战,差些败走,在陆家军加入半日后,扭转乾坤。
  这场战役,将被史官写进史书,成为最高实战典范。
  陆畔站在福州城楼上,解下红飘带系到手腕,摘下脸上的面具,听到士兵们欢呼大胜的喜悦声,回眸间,跟着疲惫的一笑。
  齐王在闽王的地盘,自刎。
  当闽王知道消息时,却主动要见使者。
  为儿子,他不会自杀,只会向曾经最看不上的弟弟、如今的皇上,投降。
  “报,陆家军助梁家军,当者披靡!”
  “报,前线大捷,天下一统!”
  捷报到京城,正是上朝之时。
  满朝文武跪地,山呼万岁,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皇上听完前线事宜,手颤动着,离开龙椅,一把扶住当场落泪的陆丞相。
  “姑父。”
  陆丞相哽咽难言,佝偻着脊背,不停摇头。
  想说:皇上,不可。
  可他此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心里装满对孙儿的心疼和心酸。
  也感谢老天。
  他儿已亡,谢谢上苍让他孙儿能安全无恙。这场旷日持久的战役打完了,孙儿也可以再不用上战场。
  皇上面对这样的姑父,也在强忍泪意。
  他是皇上,不是想哭就能哭的,只能在那几件事情上落泪。
  其他,天子落泪,百姓有灾。
  陆畔的外公,头磕在朝堂上,比陆丞相还失态,泪滴悄无声息滴落在地面上。
  ……
  当天,前线梁将军在福州城里大摆宴席,犒劳军将。
  席后喝多,单独对陆畔说了许多。
  大致意思无非是,你父大将军王,掏心窝子讲,他以前是不服的。
  可是你,陆珉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代更比一代强。
  比他,比所有老一代的将军都强。
  梁将军表示,他心服口服。
  当天,皇上昭告天下,向各州府送达。
  陈述闽王投降细节。
  告知百姓,已一统江山,应举国欢庆,大赦天下,免徭役、赋税一年。
  而在这个昭告后,还有一个向天下人传达的告示。
  陆丞相和陆畔的大学士外公差些在下朝后又哭了,这回是被吓的,不是激动的。
  陆老夫人换好大长公主服饰,也匆匆进宫劝谏,想拦住这份诏书。
  皇上站在太和殿,对他姑母用极其感慨的语气道:
  朕能有今日,如若没有姑母当年的扶持,没有姑父为朕操劳政务几十年如一日,没有表弟为朕征伐战场数十年,直到他倒下,还在为朕征战。就不会有今日。
  珉瑞有旷世奇功,朕封他亲王,哪里不可?
  最后,陆老夫人败走。
  她老人家是被皇上这句话打败的。
  皇上说:朕没有什么亲人了。
  皇朝哪有什么皇亲国戚,在这些仅剩的亲人中,以陆家三代的贡献,以大长公主的身份,陆畔做亲王,当之无愧。
  煜字。
  皇上亲笔写下封号,定陆畔为煜王,煜烁熠熠,光明织盛开。


第八百二十七章 作者,别扯没用的,我就想回家
  满朝文武正处于狂喜中。
  大统当前,终将被写进史书,他们认为,自己都可以称之有开国功勋。
  但当皇上布告天下臣民,陆畔为煜亲王一出,皆惊。
  啊?
  啊啊啊,什么?
  那陆家又是什么反应?
  大长公主才出宫。
  听说,大长公主很端的住,诚恳劝过皇上后,离宫时面色坦然,给了就接了。
  这大长公主,敢在动乱期间接出太上皇,敢扶持今上登基,甭管到什么时候面色都坦然不意外。
  倒是陆丞相含泪拒,二次提出要辞官。
  各府收到以上消息:
  有眼红的:
  陆家,你府将好处全包揽得了呗。
  你们府上是不是都封无可封啦。再说皇上,您给陆府封不封赏能怎的,已经凌驾于他们头上。
  最佛系的要属先皇后的娘家。
  最无奈的是贵妃的娘家梁府。以后,煜王爷一出,梁府更要避让陆家。
  有阴谋论的。
  还有阴谋论后疑惑的。
  不至于才一统就架在火上烤是吧?毕竟陆家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中。
  陆丞相和陆大将军的功绩就不多赘述,陆丞相出了名的求稳一派。
  只提咱们这位新鲜出炉的煜王爷,别的将领在征伐天下时,或多或少出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现象。
  可这新鲜的煜王爷却是死心眼一个,最著名的,差些饿死在前线。
  从小到大,陆畔更是世家子弟的楷模。
  是各府家主看一眼陆畔,瞧瞧人家文武双全,规规矩矩,再看一眼自家那不成器子孙,不提也罢。
  其中在心里不停推敲的就又孟大学士。
  孟老是在府中震惊过后,他又知道了,又成了大明白,认为也不必如此惊讶嘛。
  毕竟陆畔之父陆大将军,在此之前叫什么,大将军、王。
  听听这名,大将军是官职,王又是什么鬼。
  要不是怕遭皇上嫌,他早就想给皇上讲讲,这不合乎规矩。
  可如今再看这件事。
  只能说,那阵未统一,前期皇上不过才是位王爷,后期,嗯,他当初还是狭隘了。
  那时,以为皇上是为让陆家、陆大将军更尽心效力才暗示般弄出这么个名。
  却没想到,大将军、王,那是一份天子承诺,皇上一言九鼎。
  如今,大将军王不在了,这个王爵终落在其子陆小将军头上,以示对大将军王的遗憾和怀念。
  再加上大长公主目前是最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剩下的都死的死,残的残,宗正卿一直是他们这些朝臣中最闲得慌的,都不知道该管理谁。
  陆家三代又子嗣不旺。
  却为皇朝尽忠,以血铺路。
  皇上这是希望陆家一脉能绵延流传,以告慰大将军王,正值朝阳离世。
  “皇上,臣敬您。”孟老夫子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更觉得自己当初追随这样的明君,不悔。
  而此时皇上也在喝酒。
  皇上对照挂在墙面的舆图,望着那些收复回的河山,独自饮酒。
  这是朕及冠那年去过最远的地方。
  这是母妃的家乡。
  那是皇姑母说父皇年轻时,常微服私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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