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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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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佩英一愣:“你是说,陆畔?”
宋福生两手交叉放在腹部,眼神落在办公桌上,不置可否。
他这两天,没少往回捋。
将自己摘出来,将勾搭回陆畔的米寿摘出来。
那榨汁机是闺女抱回家的。
听说,陆畔亲手制作,亲自送到点心店,见到他闺女才给的。
那沙盘教学,他问闺女,是从哪个门进的,有没有管事婆子出门迎,想知道重不重视。
闺女答:没见到管事婆子,是陆畔去门口接,正门入,一院子的丫鬟跪地,有被吓一跳。晌午饭,陆畔坐在主位陪吃陪聊。
他带队出现在前线。
那一刻,陆畔看他的目光不是看到朋友,不是好友之间,敢把命交付给对方行天下的友情。
细品品,倒像是米寿第一次入书院,他去接,先生问:“大人怎么亲自来啦?”
一屋子的学子看他。
他站在班级门口,“我来接我儿子。”
米寿立马收拾书包向他跑来。
米寿当时有感动,有依赖,有我爹来啦,不用自己面对身份介绍的几丝软弱。
那陆畔在前线看见他,如果没理解错,就有点儿那个意思。
之后,陆畔给他脚底板练穿针术,他热的不行,还总偷偷向他身上捂棉被,和他一床睡。
他洗衣裳,那陆畔就蹲在一边看,笨笨咔咔伸手要帮忙拧水。
脚不行,陆畔也细心的给他找软和鞋。
端一大脸盆芝麻糊,出现在帐篷里。
怕他吃不饱,早就没了聪慧劲儿,倒像是二愣子似的说:叔,您吃。
那芝麻糊是陆畔当时最好的口粮。
战场上,他想帮忙出力,四周的护卫却像铜墙铁壁,比主将陆畔身边的护卫还多。
那雾茫茫的天,比逃荒遇到的所有恶劣天气还恶劣。过桥,他就趴在陆畔的背上。
陆畔额上的汗,亮晶晶的。
“叔,您别怕,就算我掉下去,也不会让您掉下去。”
“我不怕,我胆儿大着呐。只是你带兵万人,是统领大将军,我担心趴你背上坠你威名。”
“我背您是应该的。”
隔了这么久,宋福生问自己:
哪应该啊?是从哪里论出的应该,啊?
就算再感谢,他俩人关系再好,能不能找护卫背他?能不能用四壮背他?
这里可是古代,没有人人平等的概念。
老百姓做出再大的功绩,对于皇上、对于像陆畔那种家庭出身的人来讲,他们的命值钱,普通人的命不值钱,那才叫普通人为他们怎么做都是应当的。
过后,可以封赏,可以给不少好处。
就像那陆家几位小姐的做派,感谢他们为陆畔卖命给撒赏钱。
所以说,唯独用不着陆畔亲自做这做那、伏小做低。
还有那大雨中,陆畔提早出考场,来接他们一家。
那是一位对考试多重视的人。
为考试,星夜赶路,马不停蹄,胡子拉碴,形象全无。
下大雨,却不检查卷子,匆匆忙忙赶紧出考场,就为接他?
哼,他现在回过味儿来,咋就那么不信呢。
在家里吃饭,棚顶掉下大板子,陆畔都被砸懵了,却以护着他家茯苓的姿态,命令让站到一旁。
修房顶,陆畔也赶在他之前,向他家茯苓挥手提醒,不让瞧热闹,让痛快进屋。
重阳节那次,他以为陆畔没来过新家,主动提出是要去陪陪他,转过头,那陆畔却消失一天。
一问,干啥去啦。
和孩子们上山,和孩子们在骑马,和孩子们在野炊。
这“叔叔”当的,真用心啊。
陪的是哪个晚辈?啊?这么有耐心。
宋福生脑中最后定格的画面,是陆畔坐在马上,回眸看他们一家人的场景。
在宋福生沉默不语时,钱佩英也在回忆过去种种,寻找蛛丝马迹。
“嗳?不对啊,你忘了咱们在京城,那小全子可说他家少爷有对象了,留下他就为装修房子。”
宋福生反问道:“有说是哪家了吗?”
“那倒没。”
宋福生哼了一声,端起杯抿口茶后才道:
“我问过了,柳将军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
还有那周同知,他祖上就在京城,陆家要是有个风吹草动,早知道信儿了。
满朝文武,盯着陆家的那点儿八卦。
说陆家与谁家结亲能影响到前朝局势,这话稍稍夸张。
可那样的门庭,他家与谁家结亲,谁家就能变得炙手可热,这话可不为过。”
钱佩英被这话说的,脑袋里一片黑色乱团,连问道:
“你是说,他那婚房装修不假,就是结亲的人是咱家茯苓,他在战场上呢,还没有对外公布,回来就会说?”
“老宋,那依你的意思,咱家去京城,他在千里之外还那么细致安排,不是冲你,是冲茯苓?
还有那把陆家老夫人送来的官椅,不是冲你救过她孙儿的命,不是觉得你有才华要护住,而是冲咱家茯苓?”
“那要是这样讲的话,陆家早就心里有数,早就认可陆畔看上咱家茯苓啦?”
随着问,越问越清醒,钱佩英忽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云谁之思在哪看过了,陆家别院,闺女住那屋子……你干啥去。”
两口子来到马老太的屋前。
时间并不晚,马老太此时却已经睡了。
以前来回拉蛋糕养成的习惯,睡的早,起来的早。
马老太打着哈欠坐起身,将火树银花小心翼翼向旁边挪挪。
“有事儿呀?”
“啊,没啥大事儿,就是过来唠唠嗑,没想到您睡这么早。”
“反正也让你吵醒啦,早不早的,那你唠吧。是要借银钱周转啊?”
宋福生用手掸了掸衣裳上不存在的灰:
“不借钱,真是唠嗑。今晚和她娘,聊到胖丫早就过了及笄的年纪,这马上就要十七虚岁。我俩聊着聊着寻思过来问问你,咱家得琢磨了,是吧?”
马老太瞌睡立即没了,用烧炕笤帚扫了扫炕,躲避三儿眼神:
“我能有啥想法。有福人之人不用忙,没福之人跑断肠,咱家胖丫是个很有福的,她挨谁身边,谁旺。”
“娘,你老第一次去陆家见陆老夫人,都聊什么啦?我一直瞎忙,也没细致的问过你。呵呵。还有上回送家具,那些管事婆子是怎么说的?”
马老太脑中拉起一级警报,除了看三儿一眼,还看三儿媳脸色一眼:“你们怎么忽然问起陆家了?”
“就觉得您和那位贵不可言的老夫人挺投缘。现在想想,您老挺有本事,我都没有这两下子。”
“我一乡下婆子,能有什么本事,不过就是瞎说八道,那什么……”
一炷香后。
宋福生和钱佩英出了马老太的房间,站在黑暗里。
“老宋,咱俩藏这干啥,不是应该去找闺女吗?”
没一会儿,钱佩英就看到马老太一边穿着外褂,一边从屋里出来了,带小跑从他们不远处路过,直奔她闺女的房间。
“胖丫啊,奶指定是顶不住了,你可怪不着我不够意思,我猜你爹他知道啦。”
第八百二十四章 这可是亲生的
宋茯苓看向马老太身后。
“爹,娘。”
马老太脊背顿时一僵,慢慢扭过头,看向站在帘子后的宋福生和钱佩英。
她早就说吧,别做这种房子套屋子的床。
它挡黑,看不清人,整那些没用的干啥,浪费木材。进来坏人,捂住孙女的嘴,遇害都听不着。
瞅瞅,照她话来了吧?
三儿两口子是啥时候跟进来的,她咋就没发现呢。
完了,全完啦。
宋福生看向茯苓的目光很受伤。
女儿在他不知不觉间,偷偷摸摸和陆畔谈恋爱了。
陆畔瞒着,女儿也瞒着他。
他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尽职啊,才让孩子有心里话不和他们讲。
他和佩英,这不是一直被瞒着嘛。
宋福生率先躲开女儿的眼神。
他暗暗吸了下鼻子,驼着背,转身在小客厅里找椅子坐下。
钱佩英心里更受伤,她是妈妈,咋能搞对象这种事不和妈说和奶说。
是妈妈亲啊,还是奶奶亲?
她可是一直以来就围着丈夫和闺女转的家庭妇女,甭管在现代还是这里,她都甘愿如此。
觉得只要给这爷俩伺候好,这才是女人一生该追求的事业,比什么都强。
到头来,孩子的事儿却不清楚。
钱佩英掀起帘子向前走了几步,看向茯苓道:
“你和那陆畔是啥时候好上的?
好就好呗,你瞒着我和你爹干啥。
我俩从来没有限制过你吧?
我还特意告诉你,心里可着急了,犯愁你的亲事儿,就怕我和你爹相中的,你相不中。
你咋就能眼睁睁看着我和你爹像糊涂蛋似的。
好玩,是不是?!”
宋茯苓急忙上前,搂住钱佩英的胳膊:“娘,没有那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咋还能一脸受伤呢。来,哪被伤着了,我给你揉揉。”
起开。
钱佩英甩开宋茯苓的手,将脸扭向一边。
宋茯苓再接再厉,搂住她娘的胳膊,“别这样,你不许这样,娘,啊?”
马老太在旁边松了口气。
得亏胖丫是个脸皮厚的,这气氛没有那么尴尬。
换一般脸皮薄的,用帕子捂脸趴床上羞哭了,转回头就剩她一个人面对三儿两口子,可坑死她。
要不说呢,她孙女是个有担当的。
同时,马老太也在心里直啧啧:
唉,这就是做父母的心吧。
不舍得打,不舍得骂,对心头肉,连句重话都不忍说出口。
她敢打保票,三儿和三儿媳绝对是天下最惯孩子的父母。
本来她都做好心理准备了,预备着那俩人要是敢在气头上骂孙女和陆畔私相授受,她就大喝,放你娘的屁,哪里有私相授受。她和大长公主不是人?她们俩有全程参与。
“爹,你也生气了吧?”
宋茯苓掀开帘子来到小客厅:
“我是还没想好呢,怎么和你和我娘说啊。
我娘以前总嘱咐我,别将私房话讲给别人听,有可能会不好。
但我明知有可能会不好,还是愿意讲给除父母以外的人听。
再说,我也没和外人说,就我奶,米寿,嫂子,桃花姐知道。”
钱佩英惊愕的看向马老太:啥?她说的是真的,已经有这么多人知道了?
宋福生也咬了一下牙,好,好哇,连米寿都知道了。
你等着,米寿,看回头不揍你一顿。圆了你从小没挨过打的遗憾。
宋茯苓这面还在继续道:
“所以说,爹,娘,你俩别想多,这和其他无关。
就是觉得,有些事情到了父母那里会闹大,一点点的事都会被当成大事对待。
我心理该有压力了。”
真怕一场场找谈话,怕被一次次问到,你已经想好就是他啦?
本来没想好,都被逼的想好了。
本来陆畔那面还没怎么着,结果她这面一透话,她爹娘又准备这准备那。
甚至,她要是敢表态说,恩,就非他不可,爹娘可以为了她,转回身上赶子陆家。
爹就会脑子更削个尖的当官。
茯苓心里很明白,在现代就是如此。
别看爹娘总说,你不许学外面瞎处对象。
但她要是敢认定一个人,这俩人就能拿对方当亲生的孩子对待,不图别的,只求对方能对她好,别像外面那些男的似的处着处着甩了她,该伤着她了。
宋福生见不得闺女脸通红,又很想听女儿亲口说,最好他来问。
他比佩英能问的周到。
但最终用两手搓了搓椅子把手。
觉得闺女大了,有些话,已然不适合他这个当父亲的听。
来回搓把手搓了五六遍才站起身,“她娘,你问。”
走了两步站下角,宋福生喊老太太:“您随我来。”
马老太离开前嘱咐钱佩英:“我啥都知晓,问不出的,来问我,不准和胖丫急,听见没?”
说完,才带小跑几步,追上三儿。
甬道上,就听老太太扯着她三儿:“别拉着脸,我告诉你,自始至终我这关把的死死的,没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只有你想不到的陆家上赶子要命。”
这面茯苓也和钱佩英面对面坐下,在说道:
“啥时候处上的。”
“那可说不清。娘,其实,我认为我俩现在也没有处上啊。”
“别和我嬉皮笑脸。你爹一走,你就没正行。”
“是真的。”
“那我问你,那杨明远也来求亲了,你认为他和陆畔谁好?”
宋茯苓一点儿没意外:“那当然是陆畔了,没有可比性、杨明远可真是我心中的杨叔叔。”
“你知道杨明远喜欢你?他也和你私下里说过?”
“没有,娘,我就知道他暗恋我,给我写进书里,拿我当书中女主角卖钱,独一本,定制文。”
钱佩英已经不知道该说啥了,这死丫头,真想掐她一顿。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成天跟在你后面干这干那,啥啥都不和我讲。”
“就掉房顶那次,是陆畔私下告诉我的。”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宋茯苓帮她娘分析:“就他闲得慌买的定制文呗,杨叔叔当时是穷书生一个,为笔墨纸砚生活奔波,接了这活。又没有谈恋爱的经历,就写了我。娘,我就是从那之后才离杨明远远远的。而陆畔为何要买男情女爱的定制文,我怀疑他是为了学习谈恋爱,嘿嘿。”
钱佩英扶额。
第八百二十五章
“娘,这是他给我写的信,给你,都给你看。连我奶都不知道这事儿。这回,你是第一人了。”
钱佩英傻傻地捧着怀里的两封信。
信是啥时候送来的,是从前线送来的?
宋茯苓扒拉着手指道:
“陆畔身边不止有顺子、小全子,还有左辅右弼四名小厮。
小左子和小全子第二拨去前线了。
小右子是运家具那次来一回,但和陆畔他奶派来的人不是一路,各走各的。
第二封信是大年初一,小右子第二次来。
米寿就是他
第一回 来,无意中碰见发现的,要不然我告诉他干什么,他那么小。我连你都没告诉。”
而且
第二回 小右子来,也是米寿出面安排的吃住。
用她弟的话就是:“完了,姐,安排一番,我又白攒零花钱了。”
她弟还要攒钱买玉扳指呢,哈哈哈。
钱佩英这时已经迫不及待开始看第一封信了。
……
老宋离开前,他想象的画面是,佩英先抹着眼泪控诉女儿,控诉完,会仔细认真谈话。
可事实上却是,钱佩英盘腿坐在床上,腿边是展开的两封信。
宋茯苓正躺在床上,听她妈和她感慨。
“唉,这孩子有心。
前线多远,就为往回送信,要费多少事。
你没发现吗?他都不报忧,信里全都是问你好不好。”
信里有句话有些让钱佩英心酸。
那陆畔告诉茯苓,不用回信,下一个地点定不下来,从这面向前线捎信,怕捎丢了。不舍得丢。
也就是说,那孩子问茯苓在会宁都做了什么,相当于是自言自语,根本得不到答案。
还对她闺女打商量说,等回去,你能告诉我吗?
钱佩英摇着头道:“大年初一,我记得那天下冒烟雪吧?这他是掐着日子给你送信。那小厮也够遭罪,在路上过年。”
恩。
宋茯苓点头。
据说为大年初一送到,马跑死三匹,她弟又是订上间,又是给点很多菜给买药。
小右子一直缓到大年初四才走,得风寒、脚也冻了,米寿让再多留几天,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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