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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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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小的看,恰好整反了,宋姑娘是喜鹊,您是老鹰。
  人家说调戏就调戏您,说不理您就不理您,急的您想吃它却拿人家一点儿招也没有。
  为啥哪?
  因为人家身边一堆“喜鹊”,那更是抱团,从老到少,那确实能一人一口让您出不去任家村。
  陆畔站起身,双手叉腰冲远处喊道:“玉米猪蹄烤好了,回来吃。”
  又惹的顺子在心里狠狠一笑,得,您到了这里连小厮的活都干上了,伺候别人吃饭。
  宋茯苓咬口玉米,烫的猛吹几口气。
  陆畔用苞米叶子给她扇了扇风,扇完顺手给米寿擦了下嘴,眼睛盯着茯苓问:“怎么样?”
  “唔,好吃。”
  米寿站在俩人中间仰头:“哥哥,你咋用苞米叶子给我擦嘴?”
  陆畔一愣,瞅眼手,不好意思,只顾看你姐来着。
  冲顺子一扬下巴,让拿帕子给米寿擦擦嘴擦擦手。
  宋茯苓和钱米寿的吃播开始了。
  姐俩并肩蹲在火堆前,一口猪蹄皮,一口用白萝卜淹的金大根咸菜。
  金大根,钱佩英早就给切成一片片的,就和在现代去韩国餐厅吃炸酱面配的黄萝卜片一模一样。
  宋茯苓将辣椒面、葱花洒在猪蹄上,边吃还边想着:
  奶奶要是给拿猪肘子来就更好了,猪肘子皮更厚实,一咬里头全是肉。
  呼噜噜吃猪蹄的声音。
  嘎嘣嘎嘣咬萝卜片的声。
  用手指拔掉烤出的一粒粒玉米粒,一气塞嘴里一把,米寿边吃边笑,真甜,就是费牙。
  坐在一边始终观看的陆畔,喉咙动了动,眼睛盯着那对姐俩,手也伸向了猪蹄。
  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和宋金宝的手碰到了一起。
  宋金宝瞪眼瞅着陆畔,直给陆畔看的缩回了手,他才一笑。
  这才对嘛,请放下他的肉。
  金宝急忙拿过才烤好的另一只猪蹄,也蹲在宋茯苓和钱米寿身边啃上。
  还有更多的小孩子举着玉米,拿着猪蹄的一角,美滋滋的边吃边晃脑袋。
  丫丫沉醉无比,在桃花面前歪着身子仰头道:“哇,太香啦。”
  对于孩子们来讲,不只是吃的香高兴,是玩的高兴。
  咱小老百姓啊,今儿是真高兴,边吃边玩最高兴。
  宋茯苓吃的嘴油汪汪的说:“这要是有烤鱼?”
  陆畔一听,将手里才咬了几口的玉米给了米寿,“那我去钓鱼,不是有鱼饵?你等等。”
  说完,冲顺子一使眼色,让跟上。
  小溪边。
  顺子凑到陆畔身边,小小声道:“少爷,您会做饵窝吗?”没听茯苓姑娘告诉嘛,天冷了,咱不做肥料勾引鱼,鱼不上钩。
  陆畔侧眸看向他,“你也不会?”
  “不不,小的不会。”顺子往后退了一步。
  他家少爷很少玩垂钓,哪有那种闲情雅致,少爷有空就打铁来着。他作为小厮也就没有涉猎。
  即使有过那么几次,以前几家少爷凑一堆钓鱼,他们这些小厮为了不败坏自家少爷们的兴致,也是向河里提前投一些傻了吧唧的大鱼。
  “那什么,少爷,嗳嗳?”顺子急忙拦住少爷,您别脱衣裳啊。
  是,他家少爷上次在海边总抓鱼,他也抓过,还是以潜水的形式,直接下海里扎,那时是为活命。
  可眼下,少爷您为茯苓姑娘吃上那一口脱光膀子真不合适,再吓到人。
  太直接了,一言不合就要脱衣服。
  后来,还是米寿带着金宝、二郎过来了,给陆畔露了一手。
  一帮村里小孩子动作熟练着呢。
  “你会这个?”
  “我们全会呀,是姐姐教的。”
  陆畔看眼那一瓦罐红色蠕动的小虫子,“你姐姐经常抓虫子钓鱼?”
  脑海中浮现茯苓用粉指甲抠虫子玩。
  米寿摇头:“没有,我姐姐自从教会了我们,她再也不碰虫,也不钓鱼,只等现成的吃。”
  就在宋茯苓将烤鱼递给陆畔时,宋富贵来了。
  富贵说,你们爹、你们三叔让回家,知县大人来啦。


第六百八十九章 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收拾物什,回家前。
  桃花听到陆将军特意小声商量她妹妹说:“给你派来俩丫鬟伺候?”
  她妹妹连犹豫都没犹豫,低头收拾瓦罐:“不要。”
  “为何不要?我看你还要端盘子扫地。”
  在旁边偷听的桃花,屏住呼吸,一声也不敢吭。
  “我宁可干活。有丫鬟要分给她们炕住,负责她们吃喝。早我爹就说过,我和米寿的丫鬟小厮要自己养,我没钱。”
  “我给你银钱。”
  “我才不要你银钱。”
  陆畔尴尬的没办法接话。
  路给堵的死死的,想给钱都不成。
  他总不能说出,自己钱多到,希望茯苓帮他在家花花吧。
  桃花也感受到了那份尴尬,悄悄抬眼瞅了瞅陆畔,想看看妹妹有没有给陆畔惹生气。
  但实在是没想到,陆畔正在看她。
  桃花被吓一跳,“陆将军,那什么,我妹有钱,不是。”
  瞧瞧她,一紧张,这是在胡说什么。
  桃花恨不得打一下自己的嘴,脸通红道:“我是想说,以后我妹有活我来干,我会天天去她家看看。”您放心,没活也会找活干。
  宋茯苓不乐意了,干嘛呀?这是她姐。
  陆畔倒是很满意,所以在转身离开前,对桃花一点头道:“好,麻烦了。”
  “姐,你以后在他面前不要这样。”
  桃花先拽着茯苓胳膊让小点儿声,别让陆将军听见。
  然后才……胖丫,当别人都是你吗?
  “妹啊,姐和你说实话,我这都算在他面前发挥的不错不错的了,以前我都不敢想,我还敢应他话。换你大丫二丫姐来回话就得打哆嗦。”
  这怎么的?还得夸夸你呗。
  桃花:那是。
  蓝天白云下,这些人浩浩荡荡的往家回。
  米寿和陆畔共骑一乘。
  米寿靠在小将军哥哥的怀里,正在和宋金宝他们招手,共同念着: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是姐姐教的吗?
  “哥哥,你好久没来,可能有些事不太清楚,姐姐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喜好教我们的姐姐了。”
  说起这个,米寿和蒜苗子他们就伤心。
  胖丫姐姐早就已经将他们托管给村里的任先生了。
  宋茯苓听到这番控诉:我冤枉啊,我不得先给爹做陪读吗?
  ……
  “回来啦!”
  马老太她们听到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急忙出了灶房来到大门口迎。
  就在胡县令和宋福生听到声音也要出客厅迎接时,载着米寿先一步归来的陆畔,已经大步流星进了屋,正好与他们走个顶头碰。
  陆畔第一眼,先看胡县令的官靴。
  发现叔穿着拖鞋,胡县令没换鞋。
  “将军,下官有失远迎,才接到消息,得知您来了任家村,望将军海涵。”
  陆畔与宋福生打了声招呼后,在小楼门口一边卷着衣袖洗手,一边连看都没看胡县令道:“我本就不想被闲杂人等打扰。”
  这?
  胡县令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连宋福生也觉得,这话过于不给面子了。
  你可以直抒胸臆不想被打扰,谁让你官大你牛逼呢。
  但是珉瑞啊,你直接给胡县令安个名叫“闲杂人”,是不是有点儿,啊?你这个年轻人呀。
  胡县令没想到上来就没得个好脸。
  以为有宋福生的关系在,他毕竟是宋家的父母官,宋家在他的治理范围内,陆将军会给几分面子。
  更何况,以前他还帮忙隐瞒任家村给陆家军偷制地雷。
  就觉得无论冲哪方面,陆将军也会给他个好脸。
  那能咋办?
  硬接话吧。
  胡县令只能舔着脸,继续笑道:“将军,今日是重阳节,不知要不要安排一番?”
  陆畔接过顺子抵来的帕子擦手,“安排什么。”
  我?
  宋福生在胡县令的身后低头寻思:胡县令真是一句话一个砍,哈哈哈哈哈。
  “我问你。”
  “是,将军,您请讲。”
  “你进村的时候,有没有四处看看,任家村和外面为何不同。这事儿,你上报到李知府那里没有?”
  陆畔的官腔很重。
  说完就转身,不再看胡县令。
  冲马老太招手:“奶,那篓子里有两条活鱼。”
  奶?叫上祖母啦?
  胡县令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出的宋家大门,两条腿机械地向外走。
  是宋福生送他上的马车。
  那阵,胡县令上马车时,心里慌张到忘记和宋福生客气一番。
  他在轿子里不停的擦汗,还是小瞧了宋家,明明已经在心里预估到很高的位置,可还是小瞧了。
  灶房里,陆畔和马老太在一起单独说话,对话如下:
  “奶,这个牌子您收好,以后家里有事,直接找李知府。”别告诉我叔。
  马老太急忙蹭蹭手接过来,“恩,有那特别难的事才会找,你这牌子我不能轻易让它亮相,宝贝着呢。不过,我看你好似挺瞧不上那县令的,他咋的了?”
  “他不换鞋。”
  马老太一噎:“……”
  老太太万万也没想到是没换鞋这种小事,居然惹的俺珉瑞不顺心眼子。
  在陆畔眼中,换不换鞋可不是小事,小事才见人品。
  你胡知县,来了叔的家里,如若懂得尊重主人,如若是拿他叔当作朋友在走动,就不会踩着官靴进屋。
  你是不是认为来到老百姓家,为一方父母官,不脱鞋是应该的?
  看来,你胡知县是摆着谱来的。
  但你摆错了地儿。
  陆畔从回来后,就没再见到茯苓。
  那位姑奶奶换了身衣裳躺她奶家炕头睡着了,气的马老太干着急,叫醒怕急眼,不叫醒还闹心。
  陆畔也知茯苓累着了,他换了身衣裳,陪完未婚妻又开启了陪“准岳父”喝酒的行程,赶场子一般,丝毫不浪费时光。
  俩人坐在船上。
  宋福生指了指酒菜:“我还和胡知县喝过几回酒呢。”
  “叔将他当作朋友?”
  宋福生摇了摇头:“在我这里,不喝几大碗的,一定不是挚友。但一起喝过酒的人,也未必全是朋友。”不过是想着县官不如现管罢了,给几分面子。
  “这人心啊,才是最难掌控的。”宋福生从船上站起身。


第六百九十章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大半坛子菊花酒下肚,宋福生就有点晃悠,话也多了起来。
  就这,还多亏他白日里睡了个懒觉。
  他要是像陆畔似的在外面玩完就喝酒,那就更完了。
  宋福生让富贵将船靠岸。
  可不能在这上面看波光粼粼,瞅着迷糊。
  陆畔扶了他一把,他手里拎着几样糕点上岸。
  棚子前,宋福生一走一路过将两样糕点给了任族长的三儿子。
  这位被隔离了,不容易,过节给点儿好吃的。
  宋福生领着陆畔,又来到方员外家。
  “这是我家盖房子那阵借住的屋子,你有印象没?”
  陆畔说:有印象,他来过,只是叔当时没在家。
  送给茯苓木梳那阵来过。
  “这家,我们在逃荒路上认识的,是老乡。后头联系上又投奔我,将户籍办到任家村,属于后搬来的。”
  方员外略显诚惶诚恐来到大门口,没敢想福生给将军领上门。
  宋福生拒绝了方员外让进屋。
  “不进去坐了,这一天竟喝茶,可不喝啦,我们就是路过。”
  宋福生带着陆畔在村里简单溜达了一圈。
  给讲了一番当时发水,水高到了村里哪条路上,棚子建在了哪里,怕牲畜生病愁的不行,四处挖粪坑,又有多少趟房子被淹。
  就是现在,村里也有特别困难的人家,房屋只能是对付住。
  这场水灾,任家村看起来没啥大变化,但是也有损失,田地被淹的不行。
  陆畔坐在岸边,端酒杯敬了他叔一杯:
  “只这点损失已经很好。凡是外面的人来到任家村,都会感到很意外。我想,李知府要是来一趟,会更意外。叔,您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宋福生笑了下。
  “啥了不起的,好不好,尽力啦。
  我不用村里人记我好,初衷也是为自家人住的舒坦,只要他们别骂我就行。
  你还别说,当初强制让搬家那阵,包括眼下我不让各家走亲戚,大伙表面不说啥,背后搞不好真会有三两个偷摸骂我的。”
  陆畔摇了摇头:“他们不应该如此。”
  宋福生却有不同看法。
  “没啥应不应该的,咱要承认,立场不同,咱在旁人眼中是好人坏人也就不同。要不说,人性这东西好玩呢。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就拿这次水灾举例。”
  “恩。”陆畔洗耳恭听。
  这次科举最后一场的考题里,有一道大题是:为官者对认识和把握人性方面的见解。
  正好能听听,叔是怎么看的。
  宋福生指了指身后靠河岸的房子:
  “最开始,这些家先被淹,他们会道德绑架。
  懂道德绑架的意思不?
  就是他们会认为,村里人家应该帮他们。
  立场源自:咱是一个村里住了几十年的老关系,抬头不见低头见。
  那些没被淹的人家要是瞪眼瞅着,见死不救,那是丧良心,那些家品性有问题。
  这是在河边住的人。
  而住在村中间的人家是两面都有顾忌。
  觉得这时候要是不帮被淹的人家说句话,那么他们住在中间,搞不好也会面临被水淹进屋门的局面。
  可是,又不能得罪住在高处很安全的人家,因为没必要水还没自家门,只为那些已经被淹的就去得罪人。
  得罪透了,到时自家被淹,万一住高坡的人家不收留咱们怎么办?
  这伙住在中间的人是观望心理。
  不过,其中一定会有良心好的。
  这里,我认为良心好,不是去帮被淹人家说情,去劝高坡住的,你帮帮他们,劝别人大方。
  珉瑞,在我看来,这都是假好人。你记住,往后离这样虚伪的人远点儿,他们最不咋地。
  这里的好人,是指他们家里暂时还没被水淹,在尽量让被淹的人家住进来,尽自己的力。
  一般情况下,我从不让这些真正的好心人吃亏。”
  宋福生早就在心里想过,水患过后一二三等家得主,就是为那些真正品性好的人家准备的。
  陆畔笑了笑。
  事实上,真的好心人很难得,真的做实事好事的人也很少,劝别人要多做好事的人倒是最多。
  叔举例说的这个事,适用于很多方面。
  这次水患,他们边防军驻扎的地方官就对老百姓提前喊话:没事儿,陆家军驻扎在咱们县,将军不会不管大家死活。
  给当地的百姓造成一种错觉,终于将定海将军盼来了,但是陆家军没有帮他们转移、没有帮他们搭棚子建房子,没有施粥,就是在不管他们死活。
  有些人就不会去想,他陆畔也是听命皇令,越是朝廷有灾难时,边防的守城压力会越大。
  那些人不自救,却只顾埋怨和等待。
  宋福生继续道:“最后一拨就是住在高坡的人家。这些人会存在什么心理?我们家只要将大门关死,水不水灾关我们什么事儿?甚至坏一些心思的,还会说风凉话瞧热闹。就不会去想天灾无情,一场大变故下来,无人可幸免。”
  这只是举例,事实证明,任家村村民没有那样去做,他们很抱团,也很领情。哪怕他们存在着宋福生分析出的这些心理。
  为何没有呢。
  宋福生说:“说来也是有意思,有些讽刺。他们一是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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