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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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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衙役,要立即喝令宋福生他们回舍号,被学政大人比了下手势拦住,让他们学宋福生蹦蹦跳跳还能接着考,挺好。
  在学政大人心里,这些都是好苗子,一定要让他们考好。
  宋福生更是明年进京赶考的代表人物,年纪可当兄长,处世为人稳妥,让这些学子与他走得近极好。
  到时,他会安排由宋福生带领这些人,代表奉天学子出战。入了京,可是代表地方。
  就可见,乡试还没考完,学政大人已然认为宋福生考举人完全没问题了。
  学政大人要的是三甲中有奉天籍学子。
  九日一到,靠近宋福生这几趟舍号的好些考生,学会了第八套广播体操。
  “娘。”
  龙门开,杨明远脸色发白,脚步略踉跄的出现。
  “怎么样儿,在里面吃的好,睡的好不。”
  杨明远的哥嫂急着问:“你答的好不好?”
  如若没有宋福生在临进考场前给了许多吃的,咸鸭蛋、腊肉、果脯、干枣。如若杨明远一天三顿只吃列巴或煮白粥,他想自己,绝对会比眼下考得差。
  而这次,他敢说,发挥的极好。
  杨明远非让他娘和哥嫂先回家,回眸瞅龙门,等待宋福生出来。
  王哲发看了眼与他一起来的同乡们都走了,包括胖胖的李进,李进已经什么都顾不上,套关系都不想套了,就想马上找个舒坦床铺躺着,只他一人,背着一个包,在门口等宋福生。
  陆畔出来了。
  “少爷,您可还好?”顺子眼睛都红了,这可叫九日没见少爷,从来也没这么久,想死个人啦少爷。
  小全子疑惑地看看陆畔身后:“少爷,您物什呢。”怎么就拉一个考篮。
  还要它们做什么。
  所以说,宋福生出贡院最慢,他不穷,东西就多。
  他还抠门,从不大手笔,将这些东西都要装回家,他给油纸都从棚子上抠了下来。
  大哥,别急,等风等雨等着你。
  带货王宋福生,大包小包终于出来了。
  宋富贵:“福生”
  “子帧兄。”这是王哲发喊的。
  “叔。”
  “叔。”
  陆畔和杨明远异口同声道。
  陆畔嗖的一下转过头,寻声隔着人群眯眼看向杨明远。
  杨明远也在看他。


第六百七十一章 鸠占鹊巢
  “将军,可否留步?”
  老者拦住陆畔直奔杨明远的脚步。
  “将军,请受老夫一拜。”
  说着话,老学子撩了下长衫就要下跪。
  他身后的儿子和一老一少两名奴仆也要随之跪下。
  来者正是啃咬几大口人参的老秀才。
  陆畔微点下头,示意来人扶住,“不必如此。”
  什么?他就是将军?
  什么?他如若就是将军,那他必是定海将军,咱们上一场的榜首。
  有很多人都暗地里猜测过,定海将军入科举,是为向世人证明有出将入相的才学。
  原来定海将军长这模样,气宇轩昂,难怪有玉面将军之美名,以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附近的考生们,尤其是外地来赶考的秀才们纷纷驻足。
  一个个不着急离开了。
  比起奉天城的百姓偶尔能得见将军打马经过的风华正茂,他们可是没见过定海将军的模样,决不能错失机会。
  此时,贡院门口这些人,又听见那位老者感谢了一番,听话听音,已然晓得是定海将军赠与人参,才得以让老者坚持考下来。
  每个人更是打心眼里觉得,将军果然是亲民的,老秀才真乃幸运儿。
  “将军,不才斗胆,能否为您赋诗一首?”有几位老秀才嘴唇考的发白,满脸激动上前。
  年纪轻的秀才们闻言,更是急忙跟了上去,书生意气更浓。
  不是只有奉天百姓才记得那场恶战。
  不是只有奉天百姓才会知晓,定海将军承接父旗,临危受命,差些为那场战役战死沙场。
  谢文宇一听,珉瑞要被争先恐后夸奖了,这些外地秀才们终于能知道知道珉瑞是谁啦,那可是他的发小,他发小是定海将军,唰的一声打开扇子。
  丁坚笑着打开扇子,他是被这气氛感染,且在心里很期待下一场的到来。
  他想,到那时,四面八方的学子齐聚京城,想必表弟是定海将军又是赶考之人,一定会更受瞩目吧。
  林守阳现接过小厮递过的扇子,站在离陆畔很近的位置,也骄傲的一把甩开。
  王哲发在老秀才门激扬顿挫的声音中,半张着嘴看陆畔侧影。
  他都忘了要回头找宋福生那事了。
  王哲发吃惊到失声:
  与他一起沐发、洗脸、抖抖手啊抖抖脚的人,居然是定海将军?
  此次来奉天,他到底是经历了啥子嘛,总能发生心惊肉跳的事。
  他和定海将军一起活动过腿脚来着,回头出去讲,也不知会不会有人相信。
  “宋叔,他真是定海将军?”杨明远愣愣地望着陆畔。
  “是”,宋福生看到有许多人,正自发的在向陆畔行文人礼,各种不要钱的赞誉之词向陆畔身上甩,恨不得给陆畔围起来,微微一笑。
  笑容里有点莫名自豪。
  那小子再考下去,如若再拿下状元,想必在许多人心里更是活的像个传说似的。
  “怎么样?定海将军和你想象中一样不?”
  杨明远看了眼宋福生身后的顺子,在心里压下那日雨中,陆畔将他考篮扔在地上隔着雨幕瞟他一眼的场景,拱手对宋福生道:“今日有幸得见,陆将军果然仪表堂堂,文韬武略。”
  宋福生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那当然,那小子长得帅,人不坏,还有才。
  瞧宋福生这没文化的样儿,别人是四个字四个字的甩,那头还作着诗,到他这秀才第二名,评价人很接地气。
  即使在心里评价也不能这么没文化啊,是不?
  站在宋福生身后的顺子,看着杨明远似笑非笑了下,眼神里似在说:既然知晓我们少爷是谁,那请你好自为之。
  顺子早在宋福生刚一出贡院时就赶了过来,和宋富贵四壮一起帮着拿东西背行李。
  少爷那头不用管。
  凡是有少爷和宋家人一起出现的场合,他只要做到全心全意安排好宋家人就会立功,这才叫真正的表现好。像这种诀窍,他都不舍得传给小全子。
  杨明远接收到顺子略带挑衅的眼神,再开口时,没了之前从容的叫宋福生叔,略显心事重重。
  定海将军叫宋福生叔,他也叫叔?
  他和定海将军身份上差的多,至少想叫叔不能在眼下叫,以免让陆将军听见不喜。
  刚刚隔着人群,陆将军看他的那个眼神,也正说明确实不喜了,他得罪不起。
  杨明远含糊着起头和宋福生说话,前缀啥也没叫,直接说起感谢这考篮,他考的极好,不好意思的是,全吃了。
  宋福生再次笑出声,可见他自个考的挺好,总是露笑脸嘛,拍了下杨明远的肩膀说:
  “全吃了就对啦,如若我送与你的考篮能助你一臂之力,更进一步,榜上有名,那说明它是个好运的,你更要保管好,下一场带着它接着考。”
  杨明远望着豁达的宋福生,深深地鞠了一躬,得到了顺子甩了个大白眼。
  宋富贵和顺子站一排,都是站在宋福生的身后。
  他背着筐看了眼顺子表情,又瞅了眼杨明远,眼神闪了下。
  富贵心想:回头要问问,顺子要是说此人不好,他自然是信顺子的,他们感情才是杠杠的,然后给福生献“谗言”。
  陆畔走过来时,杨明远正好转身离开。
  ——
  马车上,王哲发一动也不敢动。
  他借子帧兄光,竟然坐上了国公府的马车。
  去哪,不知道,始终愣愣的。
  “来,哲发兄,下车,”宋福生先在车下河陆畔私聊了两句后,才掀开车帘说道。
  “啊?噢,噢噢。”
  一品轩掌柜门口迎接:“宋老爷,请,这位老爷请。”
  “天字号来客啦!”小二冲里面招呼了一声。
  宋福生打头进了酒楼,正要上楼,听到富贵喊道:“嗳嗳?你去哪?”
  顿住脚步回眸看过去才发现,富贵是在喊王哲发,那位哲发兄直不愣腾正在向里面走,不知上楼。
  “来,哲发兄,随我上楼。”
  天字号间,宋福生坐在主位,倾听王哲发眼圈通红讲述这两年的不易,时不时的给“以前同事”倒盅酒水。
  宋富贵和四壮、牛掌柜,也一边吃着菜,一边听着甚是感慨。
  “总是比军户强,不是吗?你还能来赶考。”
  王哲发点头,“那倒是。”多亏他是读书人,身上有秀才功名。他比那些被分成军户的人还是强出很多。虽没见过那些人,但是耳闻过。
  “子帧兄,那你呢,说实话,我都有些不敢问你了,我们眼下差距太大。我总感觉,这次见面,我与你有天地之差。”
  宋福生一摆手,“你这就夸张了,有什么不敢问的,还能吓着你?更何况真实情况确实吓不着你。这么说吧,哪有什么差距,我们同样是秀才,这不是还一起应试来着?同样要下地刨食。”
  王哲发无语,急忙站起身给宋福生倒酒。
  他希望宋福生再多喝些,多喝能多说实话。
  谁家普通秀才,能结识上极品贵胄?
  谁家地里刨食的,能在他所居住的城池里还有房产?
  四处有房产的那不叫农家,那叫地主。
  总之,王哲发认为:
  子帧兄,咱多年不见,我不借钱呀,你别以为我傻,我只是觉得我们该说说心里话。
  这样的话,等回头回了家,或是甭管将来去了哪里遇到从前家乡的人,我都有显摆的,到时我就说:“我们这群逃荒里有出息的,他叫宋福生。”
  宋福生喝了两杯酒,放下酒杯道:“最初,我们也很难……”
  与此同时。
  陆畔已经送走了两位叽叽喳喳的姐姐。
  隔着屏风,正泡在浴桶里,听属下讲这九日里发生的事。
  “恩。”
  这就是“下去吧”的意思。
  屏风外,属下退下后,管家又上前,接着汇报府里近些日的情况。
  少爷离开俩月有余,要汇报的事很多。
  陆畔也已经从浴桶里出来,身上围着一块巾子趴在皮床上,一边听管家讲述,一边由着小厮给他擦干后,按摩肩、颈、腿。
  没耐心全部听完,有些事情其实大姐已经讲过。
  陆畔闻着香炉里的袅袅香气,趴在皮床上,闭着眼睛打岔道:“讲一下城里近况。”
  “是,少爷。”
  一盏茶过后,陆畔才围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站在铜镜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伸直胳膊。
  顺子这才一摆手,负责更衣的四位小厮上前,陆畔身上的浴袍被脱下,露出古铜色大片后背、腰、腿。
  他换上了白色的新里衣,外衣,扎腰带,束发,带冠。
  “都备好了?”
  顺子答:“少爷,按您的吩咐备好了。”
  左持螃蟹右持酒,不觉今朝又重九。
  恰好考完,明天就是重阳节,少爷回府后就打发两位大小姐走,让赶紧走,就为去先生家过节。
  其实,顺子打心眼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就是:
  少爷,你这个时辰要随着先生一起回,美其名曰还没有去过新家,最近两日不忙,两日后就忙了,反正理由再多,小的也知道您这是故意的要奔着被留宿哇,留宿不好,您咋那么不讲究。
  但是心里吐槽再多,顺子有给陆畔准备很多像样的换洗衣裳。
  虽然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到,先生即便出于客气留少爷住下,也不会让少爷和茯苓姑娘住一屋,不是,呸,自个咋这么猥琐。
  是不能在同一屋檐。
  但是万一少爷穿着衣裳故意满屋乱晃,这个里衣(睡衣)就要弄的打眼些,必须要显得少爷气宇轩昂,形象上务必让茯苓姑娘一瞅就心动,这个,他顺子懂。


第六百七十二章 你可真贴心
  陆畔按约定,准时出现在点心店里等待宋福生。
  小厮们在门口守着。
  陆畔特意选择坐在吧台里,环顾四周。
  有点可惜,又歇业了。
  不过,关门这主意,最初还是他提的。
  他有和茯苓祖母单独谈,有传达给她老人家:这是自家的房子,不用像和三姐姐合作那阵顾虑重重,做的开心就好。
  是的,有这么一出,马老太当时还说:“那咋能只开心就好呢?要挣银钱的,要挣。”不挣才会不开心。
  房主变成了珉瑞的更要给多挣,要比对陆之婉更用心。
  哪成想,世道总是出来插一脚,不成全。
  这头宋福生被小厮们迎着进店。
  他才打发人,给王哲发送到李进的住处。
  王哲发明日就启程,要随李进那些同乡一起尽早赶回去。
  一是家里秋收才过,据说,离家前,家里闹灾挺严重惦记。
  二是,那小子更惦记这次下成绩。
  因为这次再发榜,不用蹲在榜下看看就回家自己报信,会有专门的喜差一路吹吹打打,上门报喜。
  所以,哲发兄刚才喝多后大舌头说,“万一我考的挺好呢,我觉得我考的真尚可。子帧兄,我领你留我的情,像你这样的人物还能真心留我,你是这个,我大哥。但是晚归,我是真怕错过在乡亲们面前最露脸的场景。”
  王哲发那是真敢与他讲实话,面子里子都顾不得了。
  还说万一考下举人,不仅要对赶赴京城有所准备,而且还要回家收礼去,彻底翻身农奴把歌唱。
  举人嘛,免税。
  附近十里八乡的地主一准儿会有上门投靠的,将田地挂在名下,王哲发说,他就能富了。
  “等了有一会儿吧?”
  “没,我也是刚到。”陆畔站起身。
  宋福生上下扫眼陆畔,他就吃顿饭喝顿酒的功夫,这小子就变的干干净净,不是坐在屎棚子里那个人了,真是人是衣裳马是鞍。
  “走哇?”
  “走。”
  俩人边彼此交流着这次考的如何,边步行着走向街头。
  故意没坐车,不能再坐了,坐九天,宋福生在贡院的梦想就是出去后能溜达溜达,正好给家里买点儿啥,明日过节,别空手回去。
  他爱往家买东西。
  谢馥春卖胭脂水粉的小楼里。
  宋福生一边挑选着这趟想买回去的物什,一边回答陆畔的问题。
  “那都是茯苓弄的,这里没有卖的,即便有卖也是茯苓没多添一道程序的那种。没看后头沐发那阵,我给你比划吗?她就可怜巴巴给我那点儿,再多也没带。”
  “嗳?那个谁,这是抹哪的?”宋福生招呼店员。
  他看这盒挺好看,给闺女买了应能稀罕。
  啊,腮红,宋福生明白了,就是抹红脸蛋的呗。
  陆畔在旁边控制不住给意见:“叔,这也太红了,”无法想象茯苓的脸擦的跟猴屁股似的。
  富贵和四壮在旁边听着,没觉得咋样。
  可怜了顺子,顺子正一脸玄幻。
  陪先生逛街就够跌破人眼球的。
  要知道,少爷没陪过老夫人、夫人、几位小姐上街,谁敢向少爷提这种“无理要求”?万万没想到,陪人逛街的第一次,给了先生。
  然后,然后这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他家少爷,平日里那是多一句废话都没有的人,眼下正在和先生讨论一盒擦脸蛋的。
  绸缎庄里。
  “这布怎么卖的?”
  陆畔站在宋福生旁边,瞟眼叔手中的花布,不用猜就知道买给茯苓的,实在忍不住道:“那个杏色的锦缎,我瞧着比这个好看。”
  “是吗?你不觉得那个太素吗?”
  顺子早已从震惊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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