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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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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背影非常高大,出现那一瞬,就能让人感觉到踏实。
  她当时就觉得吧,往后要给米寿也培养成这样,让别人羡慕咱家,羡慕咱家的米寿有那种身份、地位。
  女人到了一定岁数,是非常明白一个道理的:男人耍帅你得有资本,没资本,你有那个心,也耍不起来。
  被窝里的宋茯苓,并没有感知到老妈的种种感受,完全体会不到老妈心中的“少女梦”。
  她掀开被子,拄着下巴道:
  “娘,在现代时,您可是位职业女性,怎么还能对年纪大的向年纪小鞠躬如此感慨呢?
  我记得你们单位是不是有位冯处长,刚到那里没几年就成你领导了,你还能见到人家叫小冯吗?
  倒是人家以前叫你钱姐,成你领导后,叫你佩英同志、佩英或是老钱。
  这叫啥,这就是身份不同,古代现代通用。论资排辈要不得的,影响社会进步。”
  钱佩英听的很反感:“得得得,你这与我在胡扯什么。”
  她说的是那个意思吗?她在聊陆畔,聊那种感觉。
  到她闺女那里,闲聊天能被气着。
  宋茯苓一脸莫名其妙。
  所以说,直到此刻,钱佩英也没将陆畔和她闺女往一起联想。
  陆畔是好,很好,可是你看她聊天的话题,还能与闺女分享探讨这份虚荣心呢,而不是试探就知晓。
  钱佩英认为,陆畔待她家不同,没有架子,完全是因为老宋。
  “救命之恩”,加上与他家总联系,陆畔和宋福生关系很是瓷实。
  钱佩英躺下身:行了,那些虚无缥缈的别寻思了。
  转换频道很快速,闭着眼睛在想:
  本来今年秋冬要开生鲜店,就指望秋冬两季挣菜钱。
  都已经和海边那些渔民、包山种果树的农家订好了,给留着海鲜、水果,到时候和菜一起卖。这回完了,一场大雹子。
  还有老宋,秀才要是过了,考举人。
  她迷迷糊糊正要睡着时,她闺女:“噗嗤,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给钱佩英吓一跳。
  这孩子,大晚上不睡觉,你家地里都要绝产了,在笑什么。
  你说,要不要揍她?


第六百二十八章 红袖添香
  钱佩英对着旁边蠕动的大鼓包就捶了一拳。
  宋茯苓立马就老实了。
  不过,仍然:“嘿嘿嘿,”小小声笑个不停。
  她用棉被捂着自己的头。
  黑暗里,宋茯苓眼睛亮晶晶的,完全没有睡意。
  她只要想起陆畔被砸懵那一幕,嘴角沾着麻酱,举着两手,饭碗横空不见了,面前横快潮乎乎的板子就憋不住傻乐。
  让你吃饭魂不守舍、三心二意。
  他爹还格外不讲究,看到板子掉落那一刻立即跳出两米远。
  其实就是给太爷爷弄来,太爷爷一把年纪也能如此迅速,那真是逃荒逃出的技能。
  而她弟是,天天小将军哥哥,小将军哥哥的叫着,到关键时刻,嘴里喊着艾玛呀就机灵的跑走。
  当时,陆畔捂着头,一脸他有事的模样。
  嘴上却坚强地说……
  咳,宋茯苓在被窝里,用嘴型无声地学陆畔平时一本正经的语气:“我没事儿。”
  哈哈哈哈。
  你没事儿就怪了,你还一块肉也没吃到。
  笑着笑着,宋姑娘改趴在炕上。
  两手拄着脸,脑中开始情不自禁回拨,老爸在房顶上差些一个闪身滑下来,陆畔像背后长眼睛似的,回手就给拽住的那一幕,还在大雨中,蹲下身,查特意看老爸脚下踩的碎瓦和老爸的鞋。
  他心很细的,是不是?
  以前也知道他心细,都能给她爸挑脚底板的水泡。
  但那时候没有亲眼见到,也没有往自己身上联系。
  你说这可真奇怪,他没和她表白时,她从来没有多想过。
  可她现在的苦恼又变成了,时不时要提醒自己:别想多,别自作多情。
  他无论帮忙做什么,没有你宋茯苓,还有你爸、你弟的面子呢。
  以前没那什么时,人家照样帮忙。
  过一会儿,宋茯苓又歪头琢磨上了:
  他不爱说话,爱观察。
  这样的人,内心世界通常很精彩、很丰富是不是?
  你们猜猜,他的心、他对每个人的看法,他眼中的世界能有多精彩?他会不会也常常在心里吐槽别人?表面却装的一本正经?
  对了,他是什么星座的?
  随着这些胡思乱想,东想一块,西想一块,宋茯苓在被窝里掏啊掏,掏出把木梳。
  噢,弟弟的木梳,她今晚忽然想借来用用,忘记还了。
  宋茯苓:我就是忘记还了,是真的。
  黑暗里,宋姑娘眉眼弯弯,白嫩的小手细致地抚摸梳子上的纹路。
  摸了一会儿,她还将木梳凑鼻子下面闻了闻。
  谁也不知她在闻什么。
  米寿:闻我头油味儿吖?
  在宋茯苓握着木梳迷迷糊糊进入梦乡时,在大多数百姓也早已睡觉时,这个雨夜,陆畔一身蓝色锦缎衣,出现在奉天城最大的戏楼“畅音阁。”
  这里正人声鼎沸、纸醉金迷。
  门口小二打着油纸伞上前接应。
  看到马车帘布掀开,真是陆公子来啦,是真人,吃惊的愣是磕巴道,“呦,呦,陆爷。”
  畅音阁的东家举着伞也急忙跑来。
  看到陆畔很是不可置信。
  这位爷,很少来。
  之前,眼下楼里的几位爷还说呐,科考完,旁人都是赶紧找地儿乐乐,放松放松,唯独这位金贵人不见踪影。
  使唤人一打听,谢公子与林公子小声说:“当贤婿呢。”
  当时,畅音阁东家就在旁边,正在给斟酒,就听见了。
  很纳闷,陆爷这是相中哪个府里的姑娘?没听说陆府要和哪家结亲啊,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而且,以陆爷那样的身份,甭管娶哪个府里的姑娘,还需要像别的毛脚女婿似的表现吗?
  人家娶谁都是低娶,凭什么看丈人脸色。
  陆畔被东家引着向楼里走,经过长廊。
  东家边引路还边冲顺子讨好的笑,希望陆爷身边的这位“得意人”往后能多给他美言,多带这位爷来坐坐。
  顺子始终微扬下巴,目不斜视跟着少爷。
  而此时,畅音阁里坐着十七位高门“应考生”。
  包场玩。
  爹娘都随皇上走了,他们需要留守原籍考试。
  各个身边美女如云。
  美人们很高兴。
  你知道这十七位是什么身份,能看上她们,点她们陪同,那代表着身价。
  也愿意陪这些要貌有貌,要财有财的公子。
  这不嘛,林守阳身边就坐着头号花魁莺莺、
  不过,这些贵公子都戏闹,唤莺莺小白狐,长的格外白净,唇红齿白。
  一杯一杯酒被美人灌下肚,喝的就有些多,今儿没考好。
  林守阳叫停了戏,正在训斥跪在他面前的二十几位“伶人。”
  “编排的什么鬼?啊?你早说啊赵老二,要知道就这出戏,小爷还不如回府睡大觉。”
  “就是。”
  一帮公子哥起哄。
  赵老二是管这些戏子的园主,专门管后台的,他一脸委屈:
  “林爷,这出戏已经改了,真改了,您往后听。”
  以前是书生赴京赶考,扔下结发妻子和老家老母,中了状元后被牛丞相之女相中,他就攀龙附凤、贪新弃旧。
  老家父母连年受灾,书生结发妻子五娘让公婆吃米,自己吃糠,孝顺至极。
  后亲手埋葬公婆,弹着琵琶一路讨饭进京寻夫,夫已经成为牛丞相的女婿,书生为了不让原配坏事,纵马踏死发妻,遭五雷轰顶。
  这不是?林公子他们不爱听,嫌弃很不新鲜,现已改成:
  书生压根就不想进京赶考,是被发妻和父母劝说才去,中了状元,牛丞相逼迫状元郎娶家中女,不得已才娶了。
  然后后面的走向虽一样,还是家里受灾,发妻埋葬公婆,弹琵琶一路乞讨到京寻夫,但是这里有两个关键点变了。
  一个是书生高中就派了人回家乡送信,只是没送到。
  二一个是,牛丞相之女先见到了夫君的发妻五娘,听了五娘的故事很是感动,想和五娘以姐妹相称,还安排五娘与彼时的是丞相女婿的书生见面。说白了,是个善良的女配。
  牛丞相也被这个凄美的故事感动,同意女儿与五娘共侍一夫。
  最后,书生向皇上诚恳辞官,带着两个妻子回老家为父母守墓。
  大团圆。
  著名的琵琶记,多好听,赵老二心里实在不明白,这些爷怎就起哄架秧子不爱听了呢?
  林守阳给他解密:“你就不能弄些刀枪炮,天上飞的大鸟,地上跑的大炮车吗?”
  “哎呦,爷,您这也太为难小的了,”定海将军才只能入海,都上不得天,你让我们这些唱戏的表演上天?
  丁坚挑剔:“那你编的要差不离些,你这改完了也不对,中了状元不能给老家送信?他老家哪的没送到?你和我们这扯呢吧。”
  谢文宇磕着瓜子笑:“你话本子改改,可以让千里马帮忙送信。”定海将军保着,一准能送到。
  一帮公子哥哈哈笑,吐槽的更加欢畅,“就是,再说你总穷书生中状元,就我们这样的,不能中吗?”
  “而且,赵老二,”林守阳先被莺莺喂了颗葡萄后,才猫腰凑上前说:“丞相之女,还安排五娘与她夫君见面,你知道丞相之女什么样吗?”
  快赶上三句半的谢文宇,笑哈哈在前面接话道:“嗳?你们说,就珉瑞他三姐姐能不能先废了那样的。”
  没人附和他。
  陆畔的大掌放在了谢文宇肩膀上。
  谢文宇脸上带笑扭头:“……嗝。”
  陆畔是来找这些人弄沙袋、息壤袋的,如若天气继续恶劣,用来防洪。没想到,进来就听到他们在白话三姐姐。
  不想活了,是吧?


第六百二十九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山海经》以息壤埋洪水,一种土壤。
  像各侯府、府外各庄子,真正的高门大户,家里必备很多息壤袋和沙袋。
  陆畔说话时,瞟了眼知州大人的小孙子。
  你祖父忙的团团转,吓的怕乌纱不保,你在这里听戏?
  这要是他孙子,非得打断狗腿。
  “莺莺,莺莺?”
  陆畔斜睨谢文宇一眼。
  这小子,刚才就该下重手给他肩胛骨捏碎。
  谢文宇笑呵呵道:“珉瑞,我是让她们下去,不是让她们上前伺候你,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莺莺扬起粉白的小脸,在离开前,眼含情嘴含笑看了眼陆公子。
  林守阳望着莺莺飘飘袅袅一身轻纱的背影:嘿,他这暴脾气。
  这可真是吃着碗里看锅里,刚还在他怀里撒娇,转回头听说国公府独子来了,立马用眼勾搭。
  可惜,莺莺勾搭也白勾,陆公子压根就没接收到,正靠在椅子上,掐了掐睛明穴。
  每回来这种场合,陆畔最不适应的就是姑娘们身上的混合香。
  这个姑娘擦一种香,那位姑娘擦一种香,还有一个姑娘家身上擦好几种香的。
  头膏和粉香混在一起,再配着酒气,满屋子那得什么味儿?
  “知道了,这就安排。”
  “得嘞,那我明儿一早就打发人往回拉。”
  还有比陆畔岁数小,却已经当爹的,儿子都有了,这位公子干脆站起身道:“珉瑞哥,那我这就回府张罗吧,宜早不宜迟。”
  奉天城真要是淹了,对他们有什么好?
  家都在奉天城,人人有责。
  没一会儿,喧嚣的小楼里空空荡荡,院子里倒是热热闹闹。
  畅音阁的小二们连同各位主子身边的小厮们,纷纷叫车。
  一辆又一辆马车接踵驶来,一位位少爷被小厮举着雨伞护送着坐进车里离开。
  第二日天没亮,知州大人望着外面大雨正犯愁时,就得到消息。
  陆将军派出快马,六百里加急已向京城送信。
  他心稍微松一松。
  说句心底大实话:他希望陆将军与他们捆绑在一起,这样的话,奉天城万一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洪水滔天,天灾人祸谁也躲不开,容易出许多人命的。
  真到了那一步,也能帮他们担一些责任。
  而昨夜等啊等,没来,以为陆将军不会插手,以为会像那些曾经的驻防老将一样躲事,不会管。
  毕竟出手帮忙,容易跟着共担责,不插手倒不会犯错。
  要不说呢,关键时刻,还得是年轻人,赤诚之心。
  过一会儿,两名属下进来,又向知州大人汇报:
  陆将军昨夜集结武安侯府、安宁侯府、靖海侯府、兴和伯府,承安伯府,奉国将军府邸、兵部侍郎府邸等等,这些名门望族留守原籍的世家公子,纷纷在向浑河边扔息壤袋。
  一车车顶雨卸下,扔下就走,也没个数。
  就连知州大人您的府里,也向河边运去不少。
  知州大人回眸:是他孙儿干的吧?
  话说,他那个孙儿,就没指望这次下场高中,还牵连他需要回避。
  “另外,大人,城门处传信,陆将军还向任家村派去两队以及大量沙袋。”
  知州大人脸上毫无异色,摆摆手让下去。
  心里却:丞相大人,您是否知晓您的孙儿陆将军,为一民女他?他趁您不在府中,煞费苦心啊。
  农户女配将军,这简直是?
  连昨日寻他,都是在那位宋姓人家离寻到的。
  装不知道,对,装不知道。
  一旦要是掀起什么风波,他不清楚总不会犯错的。
  所以说,这么大岁数的知州大人,心中是知晓这个八卦的。
  再加上谢文宇、丁坚、林守阳,他们仨沟通时,不小心漏话再让别府少爷听见些,别府少爷还有玩的好的向外传传。
  搞的别说知州大人了,就是奉天府尹,就是那位站在宋福生桌边看卷子的大人也耳闻过。
  那阵,李府尹站在桌边,表面一本正经,心里却是:真是“佳话”啊,你和陆将军这不成了同年吗?听说,陆将军不是对你闺女……
  然后,昨日,陆将军还明晃晃上房揭瓦了。
  最起码宋福生家左邻右舍邻居看的是一清二楚。
  家喻户晓的定海将军,忽然大驾光临小小的镖局。
  镖局后院漏雨,他顶雹子上房帮忙干活。
  有那实诚的邻居怀疑:“我家房子也漏雨,你说与将军说说,他能不能也给免费赠瓦片?”毕竟将军人品是真好啊,看到百姓有难就伸手。
  所以说,就宋福生一家人没有自觉性,不将陆畔当盘好菜。
  陆畔来家,来就来呗。
  以前也总见面。
  “娘,我走啦。”
  “慢着些,完了和你奶一起回来吧,别来回折腾。”
  “知道了。”
  钱佩英望着闺女的背影,这孩子,说她也不听,非要顶雨去店里,给她奶还背了一筐菜,怕那帮人没有菜吃。
  老宋眼下是带人去城门外了,看看那路泥泞不,今日明日能不能回村,惦记家里。
  而她要留下,帮着牛掌柜他们张罗,让镖局的小伙子们趁着雨小一些上房修补瓦片。
  宋茯苓肩膀背一筐菜,离远看像驼背一样,外罩男士蓑衣,头戴斗笠又打着一把油纸伞,鞋上全是泥。
  就这形象,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林守阳,愣是能认出来。
  “嗳?慢着慢着,慢些赶车。”
  林守阳掀开帘子喊小厮,车速降下来,别溅到那姑娘一身水,前面恰好有水泡。
  宋茯苓听到动静,扭头看了眼大马车,都没看清谁是谁,就礼貌的一点头,接着向店里走。
  可是,没一会儿她就发现,又来一辆车,包括前面遇见的那辆,他们都不着急走,一直跟着,好像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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