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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太子的孩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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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的不快活,是因为燕渟吗?”
  提到燕渟,庄敬公主的笑容明显凝滞了些,到底还是点了头。
  徐幼宁又问:“除了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做公主还有别的烦恼吗?”
  庄敬回过神,眯着眼睛仔细回想:“李深还小的时候,母妃每天都过得很紧张,连带着我也跟着紧张,如今李深能顶事了,也立为太子,我确实过的挺自在的。”
  话音一落,徐幼宁还在琢磨庄敬的话,庄敬已然会过意来。
  她大惊道:“幼宁,你打算离开南唐?”
  话音一落,庄敬赶紧捂住嘴。
  “没,没有,”徐幼宁本能地想隐瞒,可一想,庄敬是知道自己跟燕渟的关系的,甚至比自己知道的还早。
  燕渟都跟她说过自己是他的妹妹,自然也跟她说过想带自己回北梁。
  “我……我还在想。”
  庄敬的确是早就知道燕渟这个打算的,只是事涉李深和燕渟,两边都是她看重的人,于是她决定睁只眼闭只眼,当做自己不知道。
  眼看着李深跟徐幼宁的感情越来越好,她以为徐幼宁会不想离开。
  “李深知道这事吗?”庄敬紧张地问。
  徐幼宁摇头。
  庄敬稍稍松口气,环顾四周,见宫人们都离得很远,仍然是谨慎地压低了声音:“怎么会想离开呢?李深疼你,也爱你,等你们有了孩子,感情会更加稳固,为什么要离开?”
  “没有要离开,只是燕渟说起,我想想罢了。”
  “唉,”庄敬叹了口气,诚挚道,“方才你问我做公主快不快活,我说快活,那是真的,可如今若有人要我拿公主之位换我要的男人,我会毫不犹豫地交换。幼宁,人这一辈子,能找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不容易。我看得出,你跟李深是有真感情的,怎么会想离开呢?”
  庄敬这一番话都是发自肺腑,徐幼宁感受得到她的诚恳。
  徐幼宁索性也将心底的话毫不犹豫地说出来:“如果是要公主跟其他人一起分享一个爱人,公主还愿意吗?”
  庄敬的手指瞬间屈了回去,揉成一个拳头。
  “是幼宁唐突了。”
  庄敬苦笑:“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悔于心。谁不想拥有独一无二的爱,可得不到这样独一无二的爱,退而求其次也是好的。”
  “或许我就是太贪心了罢。”徐幼宁垂眸,苦涩道,“从前身份卑微,无依无靠,觉得太子殿下能保我一条性命,已是天大的恩德。后来我住进了东宫,又盼着能有正经的位分,好在东宫之中求一个角落安度余生。现在,殿下垂怜于我,我也有了位分,所以就想独占太子。公主,你说是我太贪心了吗?”
  “既然你想独占他,你更应该留下来,把想抢他的人都赶走。”
  徐幼宁心里泛着酸:“我赶不走的,因为他并不想赶人。”
  庄敬一怔,又想到了什么:“你问过李深了?”
  “嗯,他不想赶人,我怎么赶得走?”
  难怪……难怪李深这么急匆匆地把她找上来。
  这的确是大事。
  想到杜云贞,庄敬忍不住为弟弟说话:“幼宁,我方才不是说过么?即便我身为公主,也跟你一样是有烦恼的,李深贵为太子,更有许多站在他的立场需要做的事。”
  见徐幼宁没有说话,庄敬继续道:“我的其他几位兄弟,虽然同样不是嫡子,可他们的母妃不是出身公侯世家就是出自书香名门,而我的母妃是乐府官婢出身,祖上更是曾经犯下过大罪,因着这事朝堂上对李深这个太子一直有反对的声音。”
  “我怎么没听说过贵妃娘娘祖上的事?”徐幼宁疑惑道。
  贵妃是乐府官婢出身的事她有所耳闻,但祖上因何罪下狱的却是毫不知情。
  庄敬笑了下:“那还不是因着父皇对母妃的宠爱,你瞧瞧母妃在后宫嚣张跋扈的样子,谁活得不耐烦了敢提这些?更何况李深已经是太子了,木已成舟,再提这些也没什么用处。”
  “如此。”
  “母妃和李深因为这些个事从前受了很多委屈,所以他们一直想找一个出身高贵、家世清白的媳妇。”
  徐幼宁接过话:“杜小姐就是最好的选择。”
  庄敬看着徐幼宁哀伤的模样,忽然心中一动:“有个办法,也不知道成不成。”
  “公主说的是什么办法?”
  庄敬越想越觉得有戏,激动道:“幼宁,你是堂堂北梁公主,若是你以公主之尊嫁给李深,那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珠联璧合。”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来晚了


第73章 
  “燕渟不会答应的。”徐幼宁闻言; 无奈地笑道。
  关于她的公主身份,徐幼宁手中并没有什么人证物证,至于徐家的人; 或许知道她是捡来的,但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燕渟是一心想让她离开李深的; 如果她不离开李深,燕渟便不会恢复她的身份。
  如果此时公开她的身份; 的确很有可能让她做太子妃; 但是燕渟不会。
  “的确。”庄敬公主斟酌片刻; 又道; “不过也未必,他挺疼你的; 若是你去请求他,或许有转机。”
  徐幼宁摇了摇头。
  “其实我难过不是因为正妻的名分。”
  这下庄敬疑惑了,“那是因为什么?”徐幼宁如今缺的; 不就是正妻的名分吗?
  “是因为殿下。”
  “你的意思是; 你介意的是杜云贞嫁给他?不管杜云贞是正妃还是侧妃?”
  徐幼宁默默点头。
  她可以一直没名没分地跟在太子身边; 也可以只做他身边一个小小的良娣。
  但她已经习惯了太子身边只有她一个人; 也习惯了每夜都窝在他的怀中。
  如果他的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光是想一想; 徐幼宁就觉得心如刀绞。
  “幼宁,我说了; 娶妻的事,李深是有苦衷的,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事。”
  徐幼宁仍然摇头,庄敬只好不再说话。
  “我难过的是殿下的反应,他心里觉得娶杜云贞是对的。”徐幼宁勉强笑道; “其实,如果他肯对我说,他不想娶杜云贞,只是他有苦衷,那我会去求燕渟帮忙,如果燕渟不想帮忙,我也可以继续做他的良娣,陪着他一起度过所有难关。可是,他不是这么想的。”
  庄敬问:“你觉得他是怎么想的?”
  “殿下的身边,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徐幼宁低着头,她清楚的记得太子当时的眼神。
  她的话让他意外,让他猝不及防,又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他压根不明白,徐幼宁为什么会提那样的问题。
  “殿下是太子,在东宫里会有太子妃、侧妃、良娣、良媛,等到将来他登基做了皇帝,后宫里会有佳丽三千。”
  说到这里,徐幼宁忽然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做公主是什么样的滋味,可我知道,我不想像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和宜妃娘娘她们那样斗来斗去的过日子。”
  她不想苦守着一座宫殿,日日等着与李深见一面。
  她想守的,是李深。
  庄敬感慨道:“你说的对,人都是贪心的。”
  “嗯?”
  见徐幼宁追问,庄敬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心里明白,徐幼宁如今已经有了李深的真心相待,于是便贪心想要拥有李深全部的真心。燕渟于她,何尝不是如此?
  这事情,没有人能看得开。
  “幼宁,如果你决定离开李深,我不会阻止你,不过,作为他的姐姐,我还是希望你能留在他的身边。”
  “多谢殿下,跟殿下说了会儿话,心里真的舒服多了。”
  庄敬拍拍徐幼宁的手背,劝慰道:“你才病愈,别装太多心事,烦的时候只管到我那边去坐坐,我虽帮不上什么忙,好赖能听着你说。”
  徐幼宁心里挺不好意思的。
  燕渟就要跟庄和成婚了,庄和很快就是燕渟明媒正娶的妻子,将来还会跟着他前往北梁,庄敬心里一定很难过。
  “公主也是,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可以对我说。”
  “好。”庄敬笑了笑,站起身道,“坐了这么久,也该回了。”
  徐幼宁跟着站起身:“我送公主殿下。”
  “不必了,”庄敬扶着徐幼宁重新坐下,“我去跟李深打个招呼就走。”
  庄敬公主还要去见太子?
  见徐幼宁面露担忧,庄敬坦然道:“你放心,你的话我不会跟他说的。说了,他也不懂。”
  是啊,徐幼宁的想法已经清楚明白地同他说了,可他是不懂的。
  徐幼宁见庄敬说中自己的心事,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庄敬同她告了辞,便往华阳宫的正殿走去。
  王吉见状,上前将殿门打开。
  庄敬一走进去,就看见太子站在窗前,透着那窗户缝儿往外看。
  她不禁失笑:“你这又是做什么?”
  “无事可做。”太子说着,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回到桌边坐下。
  庄敬随之坐下。
  “她跟你说什么了?”
  果然是忍不住了,庄敬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怜,想了想,便道:“你真不知道她因为什么不高兴?”
  如果太子不明白徐幼宁为何不悦,那她更没有说下去的必要。
  太子眸光一闪,轻轻“哼”了一声:“我算是明白了。”
  “明白什么?”庄敬问。
  “从前她口口声声地说不要名分,只想离开东宫,原来看不上嫔妃之位。”
  “你这么想没错,但幼宁这么想也没错。”庄敬明白他想岔了,只是这事果然如徐幼宁所料,是他的想法跟徐幼宁不一样。
  她身为一个外人根本帮不上忙,只能看着他们俩谁能想通,谁去低头,又或者,谁都不低头。
  庄敬只是劝道:“幼宁有孕在身,你别跟她置气,待她好些。”
  “是她不懂事,又不是孩子不懂事。”
  庄敬不再多说,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径直出了门。
  走出华阳宫的时候,她看见徐幼宁依旧坐在凉亭里看风景,她心中一叹,离开了华阳宫。
  徐幼宁在凉亭里一坐就是几个时辰,眼见得天上的晚霞就要散去,太子终于出现在了凉亭。
  “天快黑了,一会儿这里风大。”
  徐幼宁收回目光,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乖巧顺从的点点头:“知道了,就要进屋用膳呢!”
  她的言行举止根本挑不出错,太子便是有气也发作不出来,只能沉默不语地领着徐幼宁往屋里去了。
  中午两个人都用得不多,所以底下人将晚膳备得格外用心,正合了徐幼宁的心意。
  她捧着饭碗,大快朵颐。
  往常只能用小半碗米饭,今儿吃了整整一碗,这还不说,呈上来的玫瑰油鸡她一个人就吃了半碟。
  太子反倒食之无味,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徐幼宁,偏生徐幼宁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
  两人沉默着用过膳,一个人去书房处理政事,一个人裹了斗篷去外头看月亮。
  等到堆砌的奏折全都看完,太子走到窗边,仍然能看到徐幼宁坐在凉亭里的背影。
  “主子,要去请良娣回屋歇息吗?”王吉小声问。
  太子蹙眉,“让她吹冷风去。”
  说着他出了书房,刚跨进寝殿,又折身出去,走向凉亭。
  还没开口,徐幼宁先转过头,起身道:“殿下处理完政事了吗?”
  她这话,说得像是她一直坐在这里等他批阅奏折似地。
  他觉得嘲讽,可说话的语气亦无法冷硬。
  “怎么不进屋坐?叫底下人打开窗户,一样能看到月亮,这里是风口,冷风嗖嗖的。”
  徐幼宁从斗篷底下摸出一个手炉,塞到太子手中:“我穿得厚,还觉得热呢!殿下若是凉,便拿着这手炉。”
  太子抓着那手炉,望向徐幼宁:“就这么喜欢这凉亭?”
  徐幼宁把眸光有转向远处,轻声道:“从这里可以看到好远,总觉得天大地大,很多事就不是事了。”
  听到此处,太子终于忍不住了:“徐幼宁,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真的想做太子妃?”
  如果她真的那么想要太子妃之位,他可以为此去谋划去盘算。
  “不是的。”徐幼宁摇头,“我只是……罢了,殿下,我想问的中午已经问过了,我已经无事了。”
  “你无事,可是我有事。”
  “殿下有什么事?”
  “我要跟你说清楚。”
  徐幼宁抿唇:“我已经很清楚了。”
  “我还不清楚,所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是……我不是想做太子妃。”
  “不是?”太子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徐幼宁,我说过,在我跟前,你无需伪装。”
  “正是因为殿下的纵容,所以我才敢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殿下,我不是想要太子妃之位,我只是……”
  “只是什么?”太子步步紧逼。
  “我只是想要殿下。”
  太子愣了一句话。
  他们俩分明是在吵架,可是徐幼宁这句话里饱含的浓浓情意瞬间便将他击倒了。
  他一把将徐幼宁拉到怀里:“如果你要的只是这样,你根本无需担忧。”
  徐幼宁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太子继续道:“幼宁,你跟我经历了这么多事,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心?”
  “殿下……你喜欢我?”
  “当然。”
  即便知道他想的跟自己不一样,听到他这毫不犹豫的回答,徐幼宁仍是心神荡漾,内心翻涌着甜蜜。
  他喜欢她,他明明白白地说喜欢她。
  “幼宁,不管以后我身边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的人,你都是我最看重的人,在我心里,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然而听到他这句话,徐幼宁的心又凉了下来。
  太子并未留意到她的变化,他将她紧紧拥在怀中,继续道:“不止你,还有小黄,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不用害怕,我不会让旁人伤害你们,更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徐幼宁的身子被太子紧紧拥着,脸贴着他的肩膀,正好望见山间的明月。
  “你想要的,我现在给不了你,给我一些时间,等到我能做主的时候,你想要的都会有的,你不会一直居于人下。”
  太子的话她听到了,这些话仅仅从她的耳中赚了一圈便又飘走了,没有往她的心里去。
  她不是害怕杜云贞伤害她、伤害小黄,也不是怕杜云贞仗着正妃之位羞辱她。
  她只是想要李深。
  想要李深的身边没有其他人。


第74章 
  事情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徐幼宁每日仍然按部就班地过日子; 照常吃饭照常梳妆,照常睡在太子的身边。
  这日太子去给皇帝请安,徐幼宁见天气凉爽; 想拉着月芽往山顶上去走走。
  素心劝道:“良娣,今早刚下过雨; 山道滑得很,还是别出去吧; 明儿若是晴朗明儿再去。”
  “正是要今日去上头才清新呢; 我走得慢些就是; 不打紧的。”徐幼宁不为所动; 坚持要出门。
  “良娣若是要上山,多带些人罢。”
  “我只要月芽陪着我; 你们不必跟着。”
  “良娣,那可不成,月芽不会功夫、力气小; 万一碰着点什么事; 她帮不上什么忙。”见徐幼宁那样坚持; 素心只好退步; “姑娘若是想清静; 让锦心远远跟着成吗?”
  徐幼宁知道这已经是素心最大的退让; 只好点了头。
  上山可跟平常出门不一样,素心为她披了斗篷; 给她穿了专门走山路的鞋,鞋底绣着很深的花纹,在山路上可以少打滑。
  徐幼宁虽然坚持要出门,心里亦是谨慎的,扶着月芽的手缓缓地上台阶。
  行宫的山道其实修建的挺好; 两旁都有木制的护栏,护栏上头缠着鎏金的链子,看起来十分稳当。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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