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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太子的孩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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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子说罢,安静了一会儿,就在徐幼宁要追问的时候,他继续说道,“父皇心里是支持我的,不过父皇觉得,若是我连这些小角色都解决不了,这个储君之位换人来坐也未尝不可。”
徐幼宁呆住了。
“皇上……皇上也太……”她没有把话说完,而是忍不住去摸着自己的肚子。
天家的父子亲情未免太过冷酷。
将来她的孩子,真能在这样冷酷的地方生存下去吗?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了?”
太子留意到她的动静,靠过去从背后重新搂紧她,抓着她的手一起抱着她的肚子。
“不疼。”徐幼宁赶忙收敛了心神。
“我传太医瞧瞧,你下午颠了那么久。”
“真的不用,太医说了,过完前四个月,胎相就稳固了,你说,上回我被人撞一下都那么难受,我这下了马车都过了几个时辰了,什么都没有,不会有事的。”
“一点感觉都没有?”太子听着她这话,反倒担心起来。
徐幼宁不知就里:“怎么啦?”
太子坐起身,掀开了徐幼宁身上的水仙绣花薄被。
徐幼宁吓了一跳,今日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晚上还有心思瞎折腾吗?
“殿下,我们今晚就只……只歇息好不好?”
太子闻言,凝重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不然呢,你晚上还想做点什么?”
“反正除了歇息什么都不能做,”徐幼宁哼了一声,“你自己还说我颠了一下午呢!”
“别动,我瞧瞧。”
太子正了神色,跪坐在她跟前,低下头把耳朵贴着徐幼宁的肚子。
原来他是想听听孩子的动静。
徐幼宁松了口气,紧张地问:“听到什么了?”
太子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徐幼宁只能乖乖闭嘴,拿手肘撑着自己坐起来了一点点,看着他趴在自己肚子上认真倾听的样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模样,徐幼宁的心忽然觉得很平静。
就这样太子安安静静地听了好一会儿,坐起来的时候,脸上都是心满意足的笑。
“听到什么啦?”徐幼宁见他这副表情,顿时好奇起来,连连追问道。
太子只是笑,重新回到枕头边躺下。
“我好像听见咱们儿子的心跳了。”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闺女呢?”徐幼宁心中自是欢喜的,却忍不住顶他一句。
“你想要闺女?”太子问。
生个闺女是徐幼宁想了好久的才决定的。
闺女生下来,不会碍太子妃和嫡子的眼。
想到太子妃,徐幼宁的眼前忽然浮现出沈云贞的脸庞来,心念电转之间,下意识地便从太子的怀里挪出来了些。
太子只当她如素日一般在闹别扭,并没有立即将她拉回身边。
这日奔波太多,他确实也有些累了。
“早些睡吧。”太子说完,便熄了灯。
徐幼宁没有回话,跟头先一样,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黑暗中,太子抓住了她的手。
她挣了两下,没能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挣脱出来。
她心生不满,想顶撞他几句,可又因着郁闷不想同他说话。
“幼宁,第一个是闺女或者是小子都不要紧。”
第一个?
徐幼宁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意思,是说他们还会有第二个、甚至第三个孩子吗?
徐幼宁不敢想,拿被子蒙着头不吭声。
“要不要给腹中的孩子取个小名?”太子此刻的声音别样温柔。
取小名?
平常都是孩子孩子的说,确实不方便。不过……
“你自己取就是了。”徐幼宁硬着心肠道。
太子见她终于又发出了声音,笑着说:“怎么说着说着便恼了,你取,就让你取。”
徐幼宁听着他话语中透出来的笑意,“将来生下孩子,我是要走的,小名当时是殿下取更合适。”
她只是帮他生孩子的人,将来他有了孩子,破除了流言,便能顺顺利利的赢取沈云贞。
“你说什么?”黑暗中,徐幼宁不知道太子是什么表情,但她明显感觉搭在自己肚子上那只手震了一下。
好在,看不见他,心里的顾忌也少了许多。
徐幼宁索性道:“殿下忘了么?当初我在东宫的时候,殿下允诺过,若我顺当生下孩子,殿下会保我一条命,让我平安离开东宫。”
“你还想走?”太子的声音极低,低到徐幼宁听不出他到底是什么语气。
但她心中有一种强烈的语感,她不应该再继续说这件事了,再说下去,会惹怒他。
她向来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别人说一她不会说二。生完孩子就离开,这件事也是慧贵妃提的要求。
如今太子似乎松口想她留下,要她生下第一个,再生第二个,第三个,能在东宫有名分有孩子,她应该高兴才是。
可是今日她不知怎么地突然生出了一偏逆鳞。
这一瞬间,她忽然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沈云贞,想起了祖母,想起了燕渟提到了山山水水。
她下定了决心,重重地回了一个字。
“是。”
屋子里彻底陷入了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更新送上。
第55章
徐幼宁是半夜开始不舒服的。
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她去宫中赴宴,那是场花宴,可奇怪的是; 御花园里所有的花都是黑色的,看着渗人。皇后非要问她; 这些黑色的花好不好看,她讲不出违心的话; 皇后便勃然大怒; 撕下宽厚仁爱的面具; 上前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掐得她喘不过气。
睁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是做噩梦了。
只是奇怪得很; 明明已经从梦中惊醒,她依旧觉得自己喘不过气。
嗓子眼干得冒烟,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她转过头。
太子躺在她的身边; 他睡得很安稳; 两只手都缩在被子里; 并没有伸过来掐她的脖子。
事实上; 她的脖子光溜溜的; 没有什么东西影响她呼吸。
可她就是觉得喘不过气; 像是有人捂住了她的口鼻,掐住了她的脖子。
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还在噩梦中吗?
“殿下。”徐幼宁试着喊了一声。
因为喘不过气; 她这声音发出来跟蚊子似的,连她自己都听不太清楚。
她到底怎么了?受凉了吗?
徐幼宁正疑惑着,忽然想到了自己被关进文山别院的原因。
九日前,她回过莲花巷,陪伴过祖母。
莫非……她真的染上了疫症?
徐幼宁吓了一跳; 心中大呼不可能,但越想越觉得肯定。惊慌之间,她没忘记去拉被子,将太子的脸蒙住。
如果她真的染了病,她不能再这样跟他躺在一起。
不行,同处一室也不行。
她挣扎着想下榻,身边的人却一把拉开了蒙在脸上的被子。
“要起夜吗?”太子懒洋洋地问。
徐幼宁本来浑身骨头都疼,见他醒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狠劲,一下就缩到墙角。
“你别过来。”
太子被她的尖叫声弄得清醒了些,坐了起来,皱眉道:“徐幼宁,大半夜的,你就别闹了。”
昨晚徐幼宁说了那个“嗯”之后,太子不出所料地大发脾气,徐幼宁被他说哭了,他才偃旗息鼓,各自睡觉。
“我没闹。”徐幼宁拿着被子角捂着口鼻,用着最后一点力气哑着嗓子道,“殿下,你快出去,我好、好像染上疫症了。”
话音一落,徐幼宁整个人便顺着墙角软软地滑了下去。
她用余光瞥见太子朝她扑过来。
别过来。她想说。
可惜,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很快,眼前也是一片漆黑了。
……
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绣着百蝶穿花的帐子顶。
徐幼宁眨了眨眼睛,刚一动,便觉得头疼欲裂。
好难受啊。
她想起她昏迷前的情景,警觉地想挣扎起来去看身边的情况。
可惜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呼吸还是很困难,那种被人掐着脖子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她忽然觉得,宁可昏过去,也不想面对这种随时随地都要窒息的感觉。
“你醒了?”
果然是太子在她身边。
徐幼宁心里有些感动,却又无比的难受。
他这样一直在自己身边,早晚会被染上疫症的。她才跟祖母待了一个时辰,就已经染上了,可见这疫症的厉害!
“徐幼宁。”
他俯下身,拿帕子轻轻为她擦着脸。
“唔……”徐幼宁想说话,却只能发出一丁点含糊的声音。
太子看着她,神色凝重,静默了片刻,他起身从桌上端了一碗温热的水,一点一点喂着她喝了半碗。
徐幼宁渴极了,很是贪婪,一时喝急了呛了一口。
太子扔下碗,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替她拍背。
“殿下。”
咳过之后,似乎喉咙被打通了一样,倒是能说话了。
“没力气就别说话。”太子淡淡道,“还想喝水吗?”
徐幼宁摇头,紧张地仰头望着他,“殿下,你、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别人卡着你的脖子?”
知道她在关心自己,他心里忽然涌起了暖意。
这个女人啊,之前还叫嚣着要离开他。
这会儿病了,倒还记得关心他有没有感染疫症。
“我没有什么不适,你是喘不过气吗?觉得有人在卡着你的脖子?”
太子皱眉。
这说法,的确跟江县的那个疫症传闻有些相似。
“幼宁,你别怕,就算染上了疫症,我也会招人治好你,懂吗?”
“你、你还不、不离我远些。”徐幼宁又急又气。
太子见她拼命想推开自己,反倒抱紧了她。
“别推了,我跟你呆了这么久,都是命中注定,跑也跑不掉。”他轻声安慰道,“再说了,如今我们俩都被锦衣卫关在这间屋子里,你把我推开,我也出不去。”
“那皇上真要把你跟我关在一起?”
太子点头。
这是他在重华宫门口求来的。
别说如今徐幼宁已经发病,就算是没有发病,皇帝也还在怒火中烧,不会让他出去的。
“你先歇会儿,我去叫太医。”
“还有太医管我吗?”徐幼宁小声道。
“当然,一日三餐,更衣起居,都有人管的。王吉就在外头候着呢。”
“王吉也到文山别院来了吗?”
太子颔首:“不止他,素心和云心她们也都过来了。”
那就好。
那天孙涛叫人把素心他们带走,说要处置,徐幼宁还真怕他们丢了性命。
“你这两天昏迷着,也喝不进药,都是御医过来给你针灸。”太子的声音很温柔,“幼宁,别怕,太医说了,这疫症并不是无药可救。”太医当然没有这么说,但他看得出,徐幼宁很害怕,他只能先稳住她。
“好。”徐幼宁自然应了下来,手也不自觉地抚在肚子上,又为孩子担忧起来。
她受得了这苦,孩子呢?孩子能承受得住疫症的折腾吗?
“殿下。”徐幼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嗯?”
“你说要给孩子取一个小名,我们现在给它取,好不好?”
她染上了疫症,很可能活不了了,孩子受她连累,连娘胎都没出就要跟她一块儿下黄泉了。
还是得取一个名字。
没有名字,她在黄泉路上跟孩子走散了怎么办?
太子眸光一黯,却是温柔说了声好。
“你取一个你喜欢的?”
徐幼宁本来很害怕取名这种事,原想着要太子来取,一转念,孩子是要跟她一块儿上黄泉路的,万一他取一个文绉绉她记不住怎么办?
想了想,徐幼宁道:“要不,就叫小黄吧。”
“什么?”太子有些瞠目结舌。
东宫养的狗叫大黄,他的儿子叫小黄?
这是借着取小名骂他是狗吗?明明学狗叫学得好的是徐幼宁!
太子正欲反驳,又听着徐幼宁哑着嗓子道:“我祖母说,给小孩取小名一定要取得贱一点,这样地府的鬼差来了,就会被这贱名吓到,放弃勾魂索命,让孩子躲过关煞。”
看着徐幼宁渐渐模糊的眼睛,太子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我去叫太医过来。”
徐幼宁用鼻子哼出了一个“嗯”。
太子轻轻放她躺下,自己下了榻,走到窗户边敲了敲窗户,外头似乎是王吉应了一声。
“主子,奴婢在。”
“幼宁醒了,叫太医过来。”
“是。”王吉应声没多久,外头殿门就传来太医的声音。
太子道:“进来吧。”
那太医走进内殿,脸上蒙着白巾,手上也带着手套。
徐幼宁伸出手,太医摘下一边的手套,从竹编医药箱里拿出一根半尺长的小棍子,搭在徐幼宁的脉搏上,眯着眼睛仔细听着。
太医苍老的眼睛里透着凝重,过了一会儿,方才收起小木棍,朝太子和徐幼宁行了一礼。
“如何?”太子问。
“殿下,可否容臣到殿外禀告,以免打扰小主休息。”
太子看了看榻上奄奄一息的徐幼宁,朝太医颔首,一块儿往殿外走去。
等到关上殿门,太子方问:“到底如何?”
太医擦了擦额上的细汗,低声道:“臣依据小主的脉象和症状来看,小主的确像是染上了江县那边的瘟疫。”
两个月前,江县遭洪水肆虐,淹没了农田、屋舍无数。
待洪水过去,居然又来了瘟疫,江县几乎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但偏偏,远在数百里之外的京城,出现了跟江县一样的瘟疫。
万幸,那徐老太太是个足不出户的,虽然她被有心之人染上疫症,但京城里染上疫症的只是少数几个跟徐老太太有接触的人,没有肆虐开来。
但没想到,徐幼宁到底还是中了招。
“这种瘟疫有治吗?”
太医的脸色有些为难,瘟疫来势汹汹,哪里是这么容易就配出药方的。
江县人都死绝了,也没有哪个神医找出了治疗之法。
“臣可以开个药方试试,只是……”
“说。”
“只是小主有孕在身,若是用药少了,起不到任何作用,若是用药猛了……”太医将目光埋了下来,声音也放得更低,“怕是腹中胎儿定会有损伤。”
宫中的太医都是人精。
报喜的时候将十分说成二十分,报忧的时候将十分说成一分。
现在太医说,腹中胎儿定会有所损伤,那意思就是只要给徐幼宁用了药,那孩子就保不住了。
“殿下,您看?”
“该怎么用药就怎么用药。”丢下这句话,太子便转身朝殿内走去。
回到榻边,徐幼宁安安静静地躺着,也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
太子坐下,将她身上的薄被拉开,俯下身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
笃——笃——笃——
他依旧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对不住了,小黄,是爹爹无能。”
他当然想保住小黄,可若是徐幼宁不能不用药。
纵然他贵为太子,亦有无力回天的时候。
“主子,主子。”王吉在外头使劲敲着窗户。
太子坐起身,脸上的神色已经如常一般泰然。
他走到窗边,隔着窗户问:“何事如此惊慌?”
“梁王殿下传信说要来探望幼宁小主。”
“不见。”
“他说,他有办法救小主。”
作者有话要说: 若干年后,小黄指着大黄问:父王,大黄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太子:……
第56章
“主子; 要见梁王吗?”迟迟得不到太子的回应,王吉不得已追问了一句。
也不等太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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