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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太子的孩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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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素心退下,很快将换上新衣的徐幼宁带过来。
“殿下。”
他说在承乾宫不用跪拜,徐幼宁走进来,只恭敬地向他问安。
太子静静注视着她。
公主府送过来的是一件水蓝色银丝绣石榴的薄烟纱裙,除了裙摆和袖口绣着花样,其余地方轻纱飘动,好似一泓清水。
石榴多子,庄敬公主送石榴纹的裙子,显然是有祝福徐幼宁安产之意。
徐幼宁住进东宫以后,新衣裳的确做了不少,可她进来的时候怀着身孕,是来养胎的,不是来伺候男人的,因此给她的衣裳虽然料子好,样式花纹却十分简洁,力求宽松舒适。
太子还是第一次见她穿这样精致的裙子。
徐幼宁的模样在群芳争艳的皇宫里至多算是中人之姿,但她一双眼睛纯净,自有一股惹人怜爱的娇憨之质,穿上这样的纱裙倒是相称。
太子抿着薄唇,只扫了她一眼,迅速将目光放到手中的奏折上。
徐幼宁走进来等着他示下,却见他专心看着奏折,一副把自己已经忘了模样。
这阵子她学了不少规矩,知道这种时候就得安安静静地候着,一直等到太子说了话叫她退下去为止。
只是她如今时常觉得腰酸腿酸,站了这么片刻就有些不舒服,于是她轻轻提醒了太子:“殿下唤我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太子少有被人催促,他不耐地拧了下眉,将手中的奏折扔到桌上。
“这几日饮食如何?”
“一切如常。”
“你那屋子夕晒,热吗?”
徐幼宁摇头。
太子无言。
两人就这么静静望着。
良久,太子道:“今日天上有云,你可出去多走走。”
徐幼宁总觉得他今日怪怪的,可又说不上哪里怪。
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太子跟以前见到的那个太子有些不一样了。
是语气不一样了吗?不,他说话还是淡淡的,低低的。
是表情不一样了吗?不,他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就跟冰雕似的。
是眼神不一样了吗?不,也没有……
徐幼宁探究地看向他,他似乎察觉徐幼宁的窥探,板着脸又拿起奏折。
“回去吧。”
徐幼宁眨了眨眼睛。
似乎又有一个差别。
从前太子都是说“退下”,今日是说“回去”。
“是。”徐幼宁正欲退下,外头突然传来了两声狗叫。
“汪汪汪!汪汪汪!”
那狗似被人打了一般,叫得颇为惨厉。
太子还未发话,王吉匆匆进来,“主子,厨房那边有人偷偷养了只狗,今日侍卫本来想带走,谁知那狗竟跑到承乾宫来了,惊扰了主子的清净,实在罪该万死。”
“叫了几声而已,没什么可惊扰的。别叫他们打狗,怪可怜的。”
王吉愣了一下,赶紧道:“奴婢这就去传话。”说罢匆匆下去。
徐幼宁脸上有些烧得慌。
什么是狗叫几声而已,没什么可惊扰的。
饶是她心思浅,也觉得太子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殿下,我先退下了。”
徐幼宁心里委屈。
她学狗叫两声怎么了,他还学猫叫呢!她学狗叫还不是因为他,他居然拿这事讽刺自己。
果然,是太子就了不起。
那晚拿狗叫的事羞辱她那么久,今儿还拿这事取笑她。
“出去瞧瞧那只狗。”太子放下奏折,起身说了这一句。
徐幼宁无法,只得跟在他后头出了书房。
那狗早已为侍卫们制住,呜咽着躺在地上,有三四人围着。
王吉见太子站在廊下,忙上了台阶走过去,道:“底下人手头没轻重,奴婢出来的时候,后腿已经被打断了一条。”
徐幼宁闻言,顿时担忧地“呀”了一声。
太子回过头,徐幼宁忙闭了嘴。
“带下去,好生养着,等养好了,牵到承乾宫给幼宁瞧瞧。”
给她瞧瞧?
没叫人把狗打死,自然是好,可他叫人把狗给自己瞧,难不成在他心里,自己已然跟狗是一体的吗?
想归想,她没有跟他斗嘴的胆子,只能闷声不吭。
王吉道:“奴婢记下了。”
说完王吉匆匆下了台阶,指挥着太监们把打瘸的狗抬下去。
临近傍晚,夕阳的余晖落到太子身上,在他的周遭渡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
徐幼宁站在他身后,只觉得晃眼睛。
“把狗养在承乾宫,如何?”太子依旧背对着徐幼宁,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样。
徐幼宁不明白了。
承乾宫是他的地盘,他要养狗,问自己做什么?
徐幼宁真的很不想从他口中听到“狗”这个字。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狗。
“殿下,我腰酸了,想回屋躺一躺。”
太子不说话,徐幼宁不想再跟他呆下去,自己便往宫里走去。
“等等。”太子道。
徐幼宁只好回过头:“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太子看着她,喉结微微一动。
“没事,回去歇着罢。”
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徐幼宁并不好奇他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立马就回了屋。
月芽见她进来,忙扶着她到美人榻上坐下,高兴地问:“姑娘今日怎么跟殿下说了这么久的话?”
徐幼宁嘟着嘴。
月芽压低了声音:“殿下训姑娘了吗?”
“也不是训,他就是……”
“就是什么?”月芽好奇地追问着,见徐幼宁不肯说,忽然瞥见房门还开着,赶忙去把门拉上,“姑娘,你说吧,外头的人听不见。”
“他说……”
月芽瞪大了眼睛。
徐幼宁叹了口气,“他没说什么,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姑娘还会想太多吗?”月芽捂嘴笑起来,“我家姑娘就是想得太少,你快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出出主意。”
见徐幼宁一脸苦恼的模样,月芽又道:“姑娘是害羞吗?是不是殿下跟姑娘说了什么情话?”
徐幼宁啐她一口:“你这小丫头懂什么情话?他……他骂我是狗。”
作者有话要说: 幼宁(呜呜呜):哥哥,太子骂人。
燕渟(紧张):骂你什么?
幼宁:他骂我是狗。
燕渟(冷笑):我们走。
太子(尔康手):媳妇别走。
燕渟: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太子: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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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月芽被徐幼宁震住了。
倒不是惊讶徐幼宁被太子骂作狗; 而是不相信徐幼宁。
太子那样神仙一般的人物会这样粗鄙的骂人么?月芽不信。
“姑娘,你听错了罢?”
“没听错,刚才他当着我的面说; 往后要在承乾宫养狗。”
“就这样?”月芽道,“姑娘; 你也太多心了,你从前可不是这样小心眼的人。”
徐幼宁自不能告诉月芽那一晚狗叫之事; 只能叹了口气; 不再提此事。
“罢了; 传膳吧。”
用过晚膳; 徐幼宁本想就此躺下,谁知孟夏进来; 说要出去活动活动,以便消食。
徐幼宁只说没力气,在榻上赖皮了许久; 偏生孟夏不肯松口; 苦劝她现下多活动些; 将来生产时可少吃些苦头。
无奈之下; 徐幼宁只好带着月芽出去走走。
许是孟夏提前知会了外头的人; 承乾宫四周的小路上都挂上了精巧的羊角宫灯; 放眼往凤池望去,便是一片闪耀着星光的林子。
“姑娘; 你瞧,这每盏灯上都画的不一样。”月芽走在前头,惊喜道。
徐幼宁听她这么说,认真端详起宫灯上的图案来。
乍一看去,挂的都是仕女灯; 可仔细瞧着,每盏灯上的仕女都是不一样的。有的回眸顾盼,有的盈盈浅笑,有的含羞带怯,有的愁眉深锁,每一个都是美若天仙,每一个都美得不一样。
“姑娘,你瞧这个提花篮的多好看!”月芽惊喜道,“是画的何仙姑吗?”
徐幼宁循声望去,还没来得及细看这何仙姑,月芽又把她往旁边扯:“姑娘,姑娘,你看这个穿胡服的好特别。”
“别拉了。你还记得今年上元灯节吗?就你东跑西跑的,害我四处找你,都没好好瞧花灯。”
月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又嬉笑道:“灯市那么长,要是走得像姑娘这样慢,肯定逛不完,当然得走快一点。”再说了,要不是她跟姑娘走散了,姑娘也不能跟卫公子一块儿逛那么久的灯市。不过月芽再不敢在徐幼宁跟前提卫公子了。
“就你有理。”
两人一路看着,一路说笑着,倒真像回到了元夕灯会时无忧无虑的时候。
今年元夕灯会,京城空前热闹,灯市摆了两条街。陈氏觉得人太多,不肯让家里姑娘出门,她和徐幼姝在陈氏跟前恳求了许久,陈氏才最终松了口。祖母偷偷给了她一串钱,叫她在灯市买些喜欢的玩意,刚一出门,荷包就被徐幼姝抢走了。灯会上她只能一路干看着,连一盏兔子灯都买不起。
当时因为买不起灯不高兴,现在想想,即使被徐幼姝欺负,也比此刻无忧无虑得多呀。
徐幼宁正望着树上的羊角宫灯发呆,不知不觉顿住了脚步。月芽顾着看灯,自个儿朝凤池那边走着,离了徐幼宁有十几不远。
正在这时候,斜喇里突然窜出来一个黑影,“砰”地一声将徐幼宁撞倒在地。
月芽陡然见徐幼宁的尖叫,回头见她倒地,忙冲过去扶徐幼宁。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撞到徐幼宁的是个小太监,见自己撞倒了徐幼宁,跪在地上砰砰砰磕起头来。
“我没……”徐幼宁正想说没事,忽然觉得腹中一阵绞痛,忍不住嘶叫起来。
月芽瞧着她的表情不对劲,立马大声喊起来:“来人,快来人。”
这里离承乾宫不远,很快就有人冲了过来,将徐幼宁抬进了承乾宫。
徐幼宁看着周遭慌乱的人,只觉得肚子越来越绞痛,想说话说不出,甚至是痛呼也呼不出。
她看着月芽、素心、孟夏慌乱的表情,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可能不妙,可是她对此无能为力
她只觉得肚子好痛,真的好痛。
她拼着一点力气抬眼,果然看到了太子。
他眸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幼宁在心里微微一叹。
如果这一次孩子没了,太子会断子绝孙的流言是不是就坐实了?自己这一回,非但没有帮他解除困境,反而还把他害得更惨。
太子看着,是因为自己很重要。
一旦孩子没了,自己就是一无是处了。
此刻会是她最后一次见太子吗?
孩子没了,太子和慧贵妃恐怕也不会留她的命,恐怕徐家上下也会被迁怒。
想到自己绝望的处境,徐幼宁在神志迷失的最后一刻,留下了一滴眼泪。
……
“如何?”
太子只说两个字,但任是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肃杀之意。
屋子里的人悉数跪了下来,额头叩地,不敢吱声,等待着即将来临的雷霆之怒。
太医站了出来,硬着头皮道:“臣已经给幼宁姑娘服了保胎药。”
说到这里,却不敢再说下去。
这种时候,太医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喝了保胎药,能不能保住孩子,只能看老天爷能否发善心。
太子走到徐幼宁身边,伸出一根手指将她脸上的泪痕抹去,声音冷得刺骨。
“什么时候会有结果?”
太医悄悄用袖子擦了汗,“明儿一早。”
左右就看今晚的了。
若是保不住,也就是一两个时辰,没成型的孩子便会化成一滩血出来。
太子只是静静站着,并不说话,跪在地上的人却愈发害怕。
“主子,傅大人来了。”王吉在门口小声道。
“孟夏留下,其余人都滚出去。”
“是。”
太医和其他人尽数退去,月芽却依旧伏在地上,没有起来。
“为何不出去?”
“太子殿下,请容许奴婢留下守着姑娘。”月芽说着,砰砰叩头恳求起来。
眼见得地面的金砖上沾了血迹,太子终于道:“照顾好你的姑娘。”
“奴婢遵命。”月芽应着,却是带着哭腔。
都怪她,都怪她贪玩!
若不是她只顾着看灯,离姑娘太远了,那小太监撞过来时,或许她可以挡一挡。又或许,她可以拉姑娘一把。
现在太子殿下居然还叫她照顾姑娘,如果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她给姑娘赔命。
太子出了徐幼宁的屋子,见傅成奚站在外头。
“怎么不去书房等我?”
傅成奚没有说话。
太子径直朝前走,进了书房,坐到书案前,不置一词。
傅成奚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默默站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太子抬起头:“有事?”
傅成奚不可能是接到消息赶过来的,这么晚前来,肯定是有事发生。
“不是什么大事。”傅成奚道。
他深夜前来,的确不是小事,只是跟眼前的事比,什么都算不得大事。
因此,他不确定自己应不应该让太子分心。
“说吧。”他揉了揉眉心:“我想听点别的。”
“好。”傅成奚道,“燕渟离京的事,你知道吗?”
太子点头:“知道,说是约了静平侯府的两位公子一块儿去南边游玩。”
说到此处,他话音一顿,眸光在刹那间锐利起来:“他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不,他的确是去游山玩水。盯着他的人,报回来的消息也是这么说的。”
“你发现了什么?”太子问。
傅成奚道:“我今日看了一下他游玩的路线,发现他去的几个城市都离一个地方不远。”
“什么地方?”
“岭山。”
太子神色一凛,手指轻轻敲了敲书案。
“他最近跟庄和走得很近,云州的岭山铁矿是宜妃的弟弟在管,难道他……”想到这里,太子摇了摇头,“即便他娶了庄和,宜妃给他做十来把刀可以,但绝不可能为他大量打造兵器。”
“的确有些奇怪。岭山的铁矿虽然丰富,正因如此,一直是朝廷重点管理的铁矿,他搞些小动作还可,大的动静绝不可能有。”傅成奚说着,语气忽然冷硬了起来,“燕渟为人阴险狡诈,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接近庄和,必是有所图谋。”
太子深深盯了傅成奚一眼,傅成奚微微垂眸,不再言语。
静了片刻,太子方道:“燕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你的人可以继续盯着,但你要把握分寸,他绝对不能在南唐出事。”
“我知道。”
“还有,若事涉皇姐,你不要插手,我来处理。”
傅成奚闭了闭眼睛。
“知道了。”
“还有事吗?”
傅成奚无奈道:“的确还有事,但也是跟燕渟有关的事,你要听吗?”
太子见他这般,眸光动了动:“说。”
“我安插到燕渟身边的人最近传回来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当年燕渟来南唐的时候,随行的还有襁褓中的妹妹。”
“我记得这事,当时那位小公主的马车在混乱中掉落悬崖,尸骨无存。”
“燕渟似乎认为,他的妹妹还活在世上。”
“哦?”太子若有所思,沉默片刻,望向傅成奚,“燕渟的事我会派其他人盯着,另外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傅成奚抬头。
“今晚撞倒幼宁的人,是每天晚上都往承乾宫给她送宵夜的内侍。”
“所以,今日之事是巧合?”
太子的眸光变得越发凝重:“你觉得呢?”
傅成奚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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