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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又美又凶(快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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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顾舒窈添了衣服; 又给她拢好了衣领; 王孟然方问:“夜这么深了,沐儿还来寻爹爹,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同爹爹说?”
  王孟然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顾舒窈点头道:“是; 女儿有重要的事情要向爹爹您禀报。”
  看顾舒窈神情凝重,王孟然不由得也严肃起来:“好,那我们父女俩到书房里头说。”
  ———
  父女俩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下人奉了茶上来之后,王孟然示意屋里伺候的人都出去,然后关上门,只留他同顾舒窈二人在书房中。
  在书房的大门被关上的下一秒,顾舒窈“扑通”一声对着王孟然跪下了:“爹爹,女儿今晚上差点儿做下一桩错事……虽然晚上霏儿在席上出丑与女儿无关,但是女儿想到自己曾起过那样的坏心,自责不已,怎么都无法入睡,是以才前来寻爹爹忏悔,以求良心安妥。”
  听到顾舒窈这番话,王孟然皱了皱眉头,颇有些讶异:“霏儿今晚上在席上出了丑?她出了什么丑?我怎么没得到消息?!”
  顾舒窈一早就猜到了张氏肯定会将此事按下,不让家中下人禀报给王孟然,所以看到他这个反应也不奇怪。
  “兴许是爹爹您忙着招待宾客,那些个下人不敢拿此事来叨扰您,便没有立即向您汇报罢?”
  顾舒窈道。
  听到女儿这个猜测,王孟然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对顾舒窈道:“沐儿你起来说话。”
  顾舒窈应了一声“是”,从地上站起来了。
  示意顾舒窈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王孟然又道:“沐儿,把今日在你们女儿宴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来给爹爹听,不许有偏袒和遗漏。”
  顾舒窈等的正是王孟然这句话。
  恭恭敬敬地对着王孟然福了一福,顾舒窈这才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将今天晚上王雨霏如何三番两次向她劝酒,又如何在饮下自己拿来的酒发疯、在席上扒自己衣服等等一系列事情,有条不紊地给王孟然叙述了一遍。
  在顾舒窈叙述的过程中,王孟然的眉头越锁越紧,最后简直要锁成一个解不开的九连环。
  在听到顾舒窈说张氏向在场的千金小姐们行贿,想要用金银珠宝堵住她们的嘴的时候,王孟然终于忍不住,拍桌而起:“胡闹!实在是胡闹!”
  看到王孟然发怒,顾舒窈有片刻的迟疑,还是再一次起身,跪下:“爹爹请息怒。在此事中,女儿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沐儿你哪里不对了?”王孟然怒而甩袖,抬手指向张氏院落所在的方向,“依我看!全都是张氏和她那个宝贝女儿干的好事!”
  顾舒窈咬了咬下唇,一副纠结又自责的模样,好半天才开口道:“爹爹,实不相瞒……女儿一开始是在自己的酒壶里下了泻药,想在这次宴席上骗霏儿饮下,让她出糗的……”
  听到顾舒窈这话,王孟然微微一怔,继而无奈:“王如沐啊王如沐……你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动这些歪脑子……”
  有王雨霏喝下的媚药做衬托,王如沐的泻药在王孟然看来简直就是闹着玩的了。
  王孟然没有生气便罢,还觉得这般顽皮的大女儿有些可爱,让他想起她的母亲。
  他同阿珊刚刚成亲那会儿,阿珊也是这般喜欢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捉弄他……
  想起发妻,王孟然顿时又是一阵伤怀。
  ————
  看到王孟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得有些出神,并没有要生气的样子,顾舒窈那紧绷着的弦松了一松。
  做出羞愧难当的表情,顾舒窈又道:“但是女儿想到这是祖母的寿宴,自己做这样的事到底不好,便一直按着自己的酒壶,不让霏儿动。”
  王孟然被顾舒窈这话给逗乐了。
  伸出食指遥遥地点了顾舒窈一下,王孟然骂她道:“有贼心没贼胆,说的就是你王如沐了!”
  知道王孟然这是宠溺的骂,顾舒窈不好意思地扰扰自己的脑袋,憨憨地“嘿嘿”笑了两声。
  被父女之间的亲昵这么一冲,屋里的凝重气氛冲散了几分。
  再一次让顾舒窈从地上起来之后,王孟然突然间发现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不过,霏儿这般殷勤地来向你敬酒,莫非是知道你在自己的酒中下了泻药,干脆将计就计,想要你饮下出丑?”
  王孟然一边分析着,一边推测事情:“……结果霏儿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误食了有毒的酒,结果在宴席上大大出丑了……?”
  说到这儿,王孟然顿了顿,摇头:“不对、不对。她饮的是自己带来的酒……岂会有人自己给自己下毒?”
  这其中的逻辑,王孟然想了好久都没有想通,只能拧着眉头,道:“这事儿发生得太蹊跷了!为何处处都透着古怪?!”
  “在宴席上,女儿看到霏儿这般发疯,只怕自己做的坏事东窗事发,当即便将下了泻药的壶里的酒给泼了的……”顾舒窈说着,从自己随身携带而来的香包里拿出了两个杯子来,“可事后女儿还是多留了个心眼,将自己同霏儿所用的杯子都从宴席上偷了来……”
  将两个一块儿包在锦帕中的杯子呈上来给王孟然,顾舒窈面带愧色:“只是……只是女儿拿得急,一下子将两只杯子给混到一块儿去了……”
  看到那锦帕上的两只一模一样的杯子,王孟然再一次被自家这个大女儿的傻气给逗乐了。
  “无妨,我命王斌查一下,就知道哪只是你的,哪只是王雨霏的了。”
  王孟然说着,伸手就要去拿顾舒窈的这一对杯子。
  却没想到顾舒窈将自己的手一索,避开了王孟然的动作。
  “王总管……他是可靠的人吗?”
  顾舒窈怯生生地问王孟然道。
  “沐儿你想什么呢?!王斌是咱们王家的老人了,岂有不可靠的道理?”
  王孟然解释了这么一句,而后目光一闪,明白了顾舒窈只身一人前来的缘故。
  长叹一声,王孟然道:“沐儿,你对张氏也……防范得太过了。”
  王孟然话音方落,顾舒窈的嘴儿一扁,两滴眼泪止不住,从眼眶中滑落:“可是爹爹……若不是女儿今晚上多留了个心眼,处处小心谨慎,那喝下毒酒在宴席上发疯的人,就不是王雨霏,是我了……”
  说到这儿,顾舒窈忍不住抽噎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抹掉自己眼角的泪水,凄然道:“爹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女儿清楚地明白——我与王雨霏不同。王雨霏不管做错了什么,她都有夫人替她兜着,她不用怕,她有靠山。可是我呢……我的娘亲……在我尚在襁褓中的时候,就撒手离我而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顾舒窈的眼泪还是因为她说的话,王孟然沉默了。
  眼中含着泪,顾舒窈怯生生地看向王孟然,问他:“爹爹,您不说话……是不是女儿说的话不对,惹得您生气了?”
  “哎——”王孟然叹息了一声,上前一步,将顾舒窈掌心上的一对杯酒连同锦帕一起拿了过来,道,“沐儿放心,爹爹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听到王孟然这么说,顾舒窈后退一步,对着他款款行了一礼。
  抬起头,顾舒窈泪光盈盈地看向王孟然,哽咽道:“爹爹,女儿在这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是您了!”
  顾舒窈的话,勾起了王孟然对亡妻的思念。再想到她方才说的那番话,王孟然对自己这个出生没多久就失去了母亲的大女儿顿时生出许多怜惜之情来。
  亦红着眼眶,王孟然向女儿保证道:“沐儿放心,只要爹爹在,就一定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不知道是不是来自于原主身体上的感动,顾舒窈不受控制地上前,低头,依到王孟然的肩头,半是撒娇半是哭诉地道:“爹爹……这些年来,女儿为了引起您的注意,做了许多惹您不高兴的事情……女儿现在知道错了,您可以原谅女儿吗?”
  为人父母,哪里有和子女记仇的道理?
  看到顾舒窈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王孟然只觉得心疼。
  “傻孩子,爹爹怎么会怪你呢?”王孟然抬起手来,在顾舒窈的小脑袋上揉了揉,“爹爹只希望你这辈子能过得快活自在,不委屈。”
  ————
  难得的,在顾舒窈的促成下,王孟然和王如沐父女两个冰释前嫌,说了一晚上的话。
  眼看着夜深了,女儿又频频打起哈欠来,王孟然便劝她回去了。
  眼看此番任务达成,顾舒窈也不多留了,起身向王孟然告辞。
  王孟然唤来了自己屋里伺候的大丫鬟,让她们送大小姐回去。
  目送着顾舒窈走出自己的院子,身影消失不见了,王孟然这才唤来总管王斌:“王斌,你去查一下,今晚上在女宾宴席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另外……”
  王孟然将这一对杯子递给他:“你去查一下,这两只杯子里各自沾了什么药。”
  主人下令,王斌当即便应了一声,接过王孟然这两只杯子,下去调查了。
  ————
  王斌的动作很快,一个晚上,便将王孟然安排给他的两件事都查得清清楚楚,反馈回来了。
  昨夜在宴席上发生的事情,一如顾舒窈同王孟然所说的那般,全是王雨霏单方面的挑衅,然后自食恶果。
  而媚药的来历……
  就在王孟然在心里暗骂着张氏这个毒妇的时候,王家老太君身边的大丫鬟春樱来到了。
  “老爷,老太君命我来传您过去,她老人家有事要问您。”
  春樱道。
  王孟然一听,就猜到了母亲这一大早地就叫丫鬟来传他,当是同昨日宴席上发生的事情有关。
  应了春樱一声“知道了”,王孟然打发了她下去。
  更了衣,王孟然想了想,对王斌道:“你同我一道儿去见老太君。”
  王斌躬身行礼,谦卑应道:“属下遵命。”
  ————
  王孟然迈进老太君的主屋时,屋里已经乌泱泱地站了许多人了。
  ——都是老太君和张氏身边的丫鬟婆子。
  王家老太君同当家主母张氏婆媳二人就一正中一左边地正襟危坐。
  看到王孟然进屋来,老太君随口问了一句“来了?”
  王孟然应了一声,上前去给老太君请安。
  与此同时,张氏起身向丈夫行礼。
  礼数都走过了一遍,王孟然也不着急着落座,而是看向张氏,问她:“霏儿呢,怎么不同你一道儿来向母亲请安?”
  王孟然话音才落下,王家老太君便抬起手来,在自己手边的茶几上狠狠地拍了两下:“王孟然,你还有脸问霏儿?!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好女儿王如沐?!问问她昨日对霏儿做了什么?!”
  果然是此事。
  王孟然顿时心中冷笑。
  而就在此时,有个大丫鬟走进屋来,向老太君禀报道:“老太君,奴婢已经将话传到大小姐处。大小姐说且容她更衣片刻,带梳妆停当,她便过来向您老人家请安。”
  禀报完毕,大丫鬟躬身退下了。
  王孟然当即便发作起来了:“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在此事上王雨霏同样有嫌疑,为何她就可以躲在屋里,不用来给您老人家回话,而沐儿却必须要来?!”
  说到这儿,王孟然又瞥了一眼张氏,冷哼一声:“这是要对沐儿进行三堂会审吗?!”
  说完,王孟然也不等老太君回应,便转头吩咐王斌道:“王斌,你寻个人去给沐儿传话,就说她不必来这一趟了。等爹爹替她把道理给辨明了,她再来给老太君请安。”
  王斌得令,下去安排了。
  看到王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站在顾舒窈那边,张氏当场气得脸都青了:“王孟然!你这偏袒得也太过分了!”
  “我偏袒沐儿?那你敢说你就没有偏袒王雨霏吗?!”王孟然泠然驳斥张氏,“更何况,我是站在公道这一边,和偏心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公道?!”张氏顿时冷笑,“你王孟然所谓的公道,就是帮着女儿掩盖她给自己妹妹下媚药、害得我们霏儿在宴席上出丑吗?!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像你这样的爹,才养得出王如沐这样的女儿来!”
  “王雨霏喝的那杯酒可是她从自己席位上的酒壶里倒出来的,整个宴席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呢!”王孟然当场便反驳张氏道,“为什么自己酒壶里的酒有媚药,这事儿不是应该去问王雨霏本人吗?!”
  “明明就是你的王如沐暗中下的手脚!”
  “张氏!说话要讲究证据的!你说是如沐要陷害雨霏,证据呢?!”
  王家老太君被这一对夫妻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说得脑子疼,当即便又狠狠地拍了两下桌子:“够了!都给我闭嘴!你们两个吵得我脑子疼!”
  老太君知道自己儿子和这个后面娶的妻子感情不和睦,但是她没想到他俩的感情能差到这个份上,居然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直接就吵起来。
  要不是张氏这个人还算持家有道,待自己也孝顺上心,老太君是不想掺和到两个孙女儿的纠纷里面去的。
  ————
  张氏之所以把断案的地点选在老太君这儿,就是仗着老太君对自己还算满意,愿意站在自己这边。
  要不然她一个女人,哪里敢和王孟然这个一家之主叫板?
  看到王孟然愤愤然地在椅子上坐下,张氏站起身来,将自己一早准备好的证据拿了出来:“老太君您看,这是我今早上命人从王如沐的院子里搜出来的药粉!”
  说到这儿,张氏向王孟然递了一个挑衅的眼神:“我让城东的郭神医看过了,这药粉叫做三春媚,是药性极强的媚药!我们家霏儿昨晚上就是被如沐往酒里投了这药,才神志不清,在宴席上出丑的!”
  听到张氏这般说,王孟然先拱手,对着老太君一拜,道:“母亲,昨晚上如沐同我如实招了——她说她的确是存了不轨之心,想要对妹妹用药让她在宴席上出丑……但是她让丫鬟买的只是普通的泻药,并不是张氏所说的这什么劳什子三春媚!”
  “你说是泻药就是泻药?!郭太医可说了!这药就是媚药三春媚!”
  “那你说是媚药就是媚药?!谁知道是不是你将如沐的泻药调了包,或者是收买了郭神医给你做假证?!张氏,原告是你,审案断案的也是你,焉知你不是贼喊捉贼?!”
  “你……!”
  看到这对夫妻又吵上了,老太君真的是烦不胜烦:“够了够了!好好说话,不许高声!”
  老太君不耐烦,王孟然又何尝不想速战速决?
  王孟然示意王斌将证物拿上来,双手呈给老太君:“母亲,你且看,这是王斌追查了全金陵城所有药房的账本之后,找到的证据。”
  说着,王孟然将最上面的那条记录指给老太君看:“这四月十八日,我们府上的张权贵家的,在鼎□□房,购入五两三春媚。除此条之外,再无我王家人去购买三春媚的记录。”
  王孟然话音方落,张氏的脸整个儿都青了。
  张权贵家的,是张氏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
  “焉……焉不知你是不是编造的账本呢!”
  明明死到临头了,张氏却还在嘴硬。
  王孟然笑了:“我们这里拿到的都是副本。你若是不服,我大可带你到鼎□□房去,亲自查他们的正本给你看!”
  王孟然这一下,直接将张氏给锤得死死的了。
  张氏连狡辩都变得慌乱起来:“这……这是我将计就计!是我知道王如沐这个小兔崽子想要买泻药害我家霏儿,所以我才让张权贵家的胡乱买些药来掉包!我也不知道张权贵家买的是三春媚这么狠的药……”
  说到这儿,张氏像是猛然想起什么起来一样,当即便转身,冲着站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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