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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大佬穿成知青女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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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高高瘦瘦、容颜绝世的少年换上后,显得干净又清爽、青春又帅气。
风知意给他理了理衣领,后退一步看,笑赞,“果然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看着精神多了。”
少年垂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裤白衫,再看看她把简约朴素到极致的黑裙白衫居然穿出高贵典雅的感觉,感觉跟他配套似的,油然而生的欢喜在眉梢眼底情不自禁地悄悄绽放。
风知意倒没意识到这个,她只是觉得这个时代服装的颜色太惨不忍睹了,鲜亮点的颜色还不让穿,那就不如穿最简单的黑白二色看着干净清爽。
两人买完东西,就直奔首长住的小楼处。
老首长知道她要带人来看他,也特意空出时间来。
他们到的时候,老首长正在花园里修剪花枝,看到他们老远就招呼着过来,搁下花剪微笑,“来了。”
“嗯!”风知意点头,停在他面前,指指身边的少年,“这就是我说的那位小伙伴……”
说到这里,风知意猛地想起她好像还不知道少年叫什么名字,赶紧侧首低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瞬间,少年一向稳重沉静的表情第一次有些龟裂,似嗔似怨地幽幽扫了她一眼,然后上前一步朝老首长自我介绍,“您好,我叫孟西洲。”
孟西洲?风知意微怔,姓孟?哦对了,书中有说,梦庄大队从前就是孟家的一个庄子,叫孟庄。而反派的名号叫西子拐,所以这个西不是西施的西,而是他名字中有个西?
“你好。”老首长温和慈祥地微微点头,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他,暗自赞赏:眼神清正、气度沉稳,举手抬足之间隐隐有股大将之风。难怪能得小丫头青眼,看来是物以类聚。
小丫头可能给他送来了个好苗子,老首长暗自满意,“进屋喝茶吧,这外面晒,你们年轻人火气足,都怕热。”
风知意就一个怔愣回神,见两个人已经彼此客套招呼完,正抬脚往屋里走,她也赶紧跟上。
到了屋里,老首长招呼少年——也就是孟西洲坐下,却对她毫不见外地挥挥手,“去煮壶茶来。”
说完,边落座边跟孟西洲说,“小丫头的茶艺一绝,她煮出来的茶味甘浓醇、清香久远,喝完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是吗?”孟西洲也跟着落座,抬眼浅笑盈盈地扫了风知意一眼,“那我这次可沾您的光,有口福了。”
嗯?风知意微怔,她怎么感觉少年——哦不,是有名有姓的孟西洲在跟她生小气?是在生气她现在才知道他的名字?
不过首长又在催她去煮茶,她只能先把疑惑压下,转身去厨房里特意用稀释了的灵泉水煮茶。
首长一直觉得她煮的茶绝妙,一是她茶艺确实不错,二也是因为灵泉水的关系。
待煮好茶送去客厅,把茶给人一一倒上时,听到他们俩居然在聊地里的庄稼和收成。
让风知意比较意外的是,孟西洲对上老首长,居然毫不怯场,不卑不亢,从容地侃侃而谈,而且两人还相谈甚欢。
那见识和谈吐,简直不像是个普通的庄稼人,更不像从小吃不饱穿不暖、艰难生存的小可怜。
风知意坐在旁边听了会,发现孟西洲不仅能接住老首长的话,甚至老首长隐晦的“钓鱼执法”,他都能巧妙机敏地接茬避过,不动声色。
如果是一次两次是巧合,那三次四次五次呢?
风知意很是意外地看了孟西洲一眼,不错啊这熊孩子,看来他能来这里找到她,不仅仅是靠一股虎儿吧唧的傻劲儿吧?
还以为他沉默寡言得不是很通人情世故呢!
见他自己能hold住,风知意就把“舞台”留给孟西洲去发挥,让他趁机好好结识一下老首长,自己则去厨房帮厨师准备午饭了。
因为他们到的时候接近午时,所以没一会就一块吃了午饭,然后午休小憩了会,风知意起来后下楼,就看到孟西洲正在跟老首长对弈。
风知意在棋局旁边坐下围观,歪头惊讶看孟西洲,“你还会下棋呢?”
就他那个成长环境,从小在村子里被当做地主的儿子欺负着长大,每天应该只想着怎么填饱肚子吧?怎么还会这个的?
孟西洲侧首看她睡得头上有根呆毛翘起,伸手自然地给她抚了抚,“闲暇时,村里的老人经常在村口那棵大榕树下对局,看多了就会了点。”
风知意才不信,他连人群都不靠近,所以这话,是特意说给老首长听的吧?
老首长看他们俩亲近自然的互动,笑了笑,“只是看看,棋艺就自学得这般不错,倒是让我自叹弗如了。”
“哪里,”孟西洲收回看风知意的目光,对首长微笑得温和谦逊,“您才是棋艺精妙。”
风知意听他们相互夸来夸去,就看了看棋局,顿时暗自撇了撇嘴:什么嘛,这不很一般吗?简直像小学生打架,菜鸡互啄。
老首长注意到她似乎不以为然的神情,“嘿!你这丫头什么表情?”
正好一局完了,就朝孟西洲挥手,“你且等一下,让小丫头跟我来一局,我看她似乎很不服气。”
就很想教她乖乖做人。
孟西洲嘴角含笑地起身让开位置,风知意一屁股坐下,“来就来!不过事先声明,我可不让着您!”
老首长顿时气笑了,“我还需要你让?”
可开局没一会,风知意就毫不客气、毫不手软地把他杀得片甲不留,他输得惨不忍睹。
顿时,老首长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不谦虚?”
风知意不以为然,“全力以赴,才叫尊重对手、尊重棋艺。”
老首长噎了噎,实在是他输得太过惨烈,“尊老爱幼懂不懂?”
风知意理直气壮地指指自己,“我是幼。”
老首长不甘示弱,“我还是老呢!”
……
孟西洲看这一老一少跟小孩子一样,幼稚又可爱地吵架,满眼笑意地抿唇。
正好厨师送了下午茶来,提醒到吃下午点心的时刻,才解了这一老一少谁也不让谁的僵局。
吃完下午点心后,孟西洲就恰到好处地就起身告辞。
风知意送他出去,“这两天我先陪你到处逛逛,熟悉熟悉这地方。但我不是天天都能出门的,所以我没空去找你的时候,你自己到处去玩可以吗?要是嫌无聊,我可以尽快帮你弄到回去火车票。”
实则不然,除了早晚针灸的时候,老首长是随便她浪的。但风知意想趁着在省城的这段时间,多卖点粮换钱票回去。
所以,她就跟孟西洲这般说,回头又打算借着陪孟西洲的借口天天出去。
“没事,”他们正走在花园里的树荫小径上,孟西洲抬手帮她分花拂柳地走着,“我自己看看能不能在这里找份短工做,等你一块回去。”
见他这般坚持,风知意也只好,“行吧。”
不过这个年代,城里的工作似乎很不好找。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知青被赶到乡下去了。
风知意本来还打算回头帮他好好打听一下工作的事,谁知没过两天去找他,孟西洲就告诉她,他找到了一份在粮店抗米的活。是暂替工,原工人不慎受伤得休养一段时间。
风知意虽然觉得有些太巧太幸运,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没必要刨根问底。
看他确实能在粮店暂定下来,风知意也就放心地去忙自己的活了。只是隔个两三天来看他一次,顺便送些好吃的。
如此这般顺利地忙到9月底,老首长的病情已经稳定。虽然没有根治,但只要饮食健康、休息得当,不影响生活工作,也不会再恶化。
风知意便就此提出告辞。
因马上要国庆,老首长自己也得要去趟京市,所以就没多留她。
按照约定,让人把她送回县城的审查局。再由审查局的人亲自送她回村,还她一个“清白”。
第26章 骚操作
时隔三个多月,风知意再次回到了这个她只来过一两次的小县城,还是一样嘈杂破旧、一样的灰扑扑。
风知意看了看身边的两个战士,转首朝跟她一起坐火车回来的孟西洲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还得去走趟程序。”
孟西洲也知道他不便跟着,更不便跟她一块回梦庄大队,就提着的包袱交给她身后的两战士,拜托了两句。然后轻轻点点她的帽檐,“这时候山上野果正多,我先去摘些。”
他知道她喜欢吃这个,还特别喜欢去山上寻摸野物。
“那你多摘些。”风知意知道山上夏秋两季的野果最多,她错过了不少,不免遗憾。
她喜欢野果野物什么的,倒也不是馋,主要是为了拿去空间培养增添新物种。因为很多物种,千年后的世界已经没有了。
孟西洲见她对他如此不客气,少了以往的客气和疏离,眉梢眼角不由地溢出了欢喜,“那你早些回来,晚了没有。”
之前在省城,两人算是“老乡”,同在异乡一块呆了两个多月。不像在梦庄大队里,接触大多数都是沉默无声的,甚至偷偷摸摸的。
所以这会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熟稔亲近了好多。
风知意微微失笑,“好。”
孟西洲这才转身离去,他回梦庄大队没有直接回村,而是先绕到了山上去。
大队里的小孩多,村后那浅山里的野果想必早就被摘光了,他只能去隔壁山上找找。这山头附近没有村落,想必还有些存留。
等他摘够让风知意吃个痛快的量,孟西洲才下山往村子里赶去,也不知她回来了没有。
进村时暮霭四起,正值社员们下工吃晚饭的时刻,大队长敲着锣鼓在穿街走巷,通知社员们去开会。
孟西洲想着这开会应该就是为了澄清风知意被举报四旧的事,那她就是已经回来了。
如此想着,孟西洲就加快脚步,先回家把身上风知意给他买的衣服换下来,换了身不起眼的粗布旧衣,再往开会的大食堂处赶去。
因为现在天色还亮着,免得费油灯,孟西洲赶到大食堂时,就看到很多人或坐或站、甚至端着晚饭边吃边就在食堂外的晒谷场上开会。
此时,大队长正在台上说明陈知青被举报四旧一事,说是经过三个多月的层层上报、反复核实,终于确定她救人施的金针拔毒之术,不属于四旧范围内。
说完,还把那个盖了红色公章的确认文件贴在墙上,说是任何社员都可以来看,这上面白纸黑字加盖公章地确认了陈知青的清白无辜。
社员们都点头称是,说哪有救人还有错的道理。
然后还有一件事,就是之前得了怪病、被送去治疗现在还没有回来的支部书记现在已经卸任,由原来的副书记顶上,现在再投票评选出一位新的副书记。
在群众积极投票时,站在人群边缘角落里的孟西洲看到台上的风知意跟大队长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得大队长点头许可之后,从旁边退了出去。
孟西洲想了想,也悄无声息地离开,然后不着痕迹地跟上。在一个无人处,与她擦肩而过时把一大袋野果塞在她手里,然后脚下不停地走了。
风知意回头看了眼他步履匆匆在暮霭渐浓里消失的背影,失笑地摇摇头。
可等她回到知青宿舍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得没了。
因为,她的东西几乎都被砸烂撕烂了,像一堆垃圾一样堆在她床铺上。
看到她面无表情的脸,在一旁刚下工回来、没来得及去开会的周曼曼赶紧解释,“你这东西是贺梅撕烂的。她得了怪病,说是你害的,跟发了疯似的,我们拦都拦不住。”
风知意眼眸微动,看向她,“怪病?”
“嗯。”周曼曼点头,“你走后没几天,贺梅身上就突然散发出一股恶臭味。”
说起这个,周曼曼嫌恶地皱皱眉,“起先很淡,似有若无,大家都没在意,以为是天热了,干活出来的汗臭味。我们就让她多洗澡,可她自己不当回事,我和妙妙为这个还跟她吵过几次。”
想起当初的不愉快,周曼曼神色有些不虞,“后来,她身上的恶臭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浓郁。到最后,都浓郁到了让人无法忽视、让人忍无可忍的地步。”
周曼曼表情里难掩嫌弃,“我们都怀疑她得了狐臭,可她去医院里检查没有查出原因。为此,她还回家了一趟想办法。可办法没想到,反而因为太臭,被家里赶了回来。”
“可她回来之后,更臭了!”回想起当时的感觉,周曼曼不由地浮起恶心作呕的神情,“正好天气又热,人一靠近她,就被她恶心得翻肠子直吐,还有好几个人都被她熏得直接晕了过去!”
风知意听得嘴角微抽,这是什么人形生化武器?
“因为这个,大队里谁也不愿意跟她一块干活。大队长也怕她熏坏了庄稼,就打发她一个人去挖垦荒山地,那可是又苦又累的活。”周曼曼说到这里,倒是有点同情贺梅了,“甚至大队里还传出很不好听的流言蜚语,说是她不检点,得了肮脏病。”
“所以她才气得发疯啊,直说是被你害的,拿你东西出气。”周曼曼一脸抱歉,“我们都没法靠近她,才让你的东西被她砸烂成这样。”
风知意听完,不置可否地一脸平静,“她人呢?”
宿舍里,贺梅的床铺已经空了,明显已经不在这里住了。
周曼曼顿时神情微妙,“她,她嫁人了。”
风知意平静的神色终于有了点波动,“哪位勇士?”
周曼曼听着她的形容忍俊不禁地“噗嗤”轻笑,“第四生产队的那个傻子,就是当初被她教唆得浇了你冷水的那个。”
风知意讶异,“那个邵婶子会同意?”
周曼曼抿唇嫌弃地摇摇头,“她是不同意,但贺梅她设计傻子怀上了孩子。傻子家又穷,人又傻,这辈子能不能说上媳妇都两说呢!虽然嫌弃贺梅,但有了孩子,傻子娘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下了。”
风知意有点惊了,贺梅这是什么骚操作?“她、她不至于吧?”
就因为全身有恶臭,就主动倒贴设计嫁给傻子?还是未婚先孕的那种?
“怎么不至于?”周曼曼撇嘴,“当初她若不是设计傻子怀上了孩子,她可能就没命活到现在了。”
风知意微怔,“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吗?”
周曼曼看了看外面,见没人,才压低声音跟她说,“贺梅砸烂你东西的第二天晚上,村子里就爆发蛇瘟了。”
“蛇瘟?”风知意听这个词感觉挺新鲜。
“很新鲜是吧?”周曼曼看风知意表情,就知道她肯定也是第一次听说,“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瘟疫,是贺梅那身恶臭带来的!”
风知意被这一波又一波的惊讶砸得有些懵,“贺梅带来的?”
周曼曼点头,“那天深夜,山上好多蛇悄无声息地潜入村子里。当时,好些起夜或巡逻的人,没有防备,都被咬伤了。”
“突然那么多人被咬,闹得整个大队的人都起来了。大队长领着人去查看,发现那些蛇全都往知青点聚集去。等大队长他们赶到知青点的时候,贺梅惨叫得,都差点被密密麻麻的蛇给活埋了!”
说起这个,周曼曼就好一阵后怕,“幸亏那段时间,我们被她的恶臭熏得受不了,通通跑去晒谷场露天睡了。”
正好可以纳凉,又可以顺便守夜赚工分。因为那会夏收刚结束不久,很多粮食都需要在晒谷场晾晒处理。以免有人偷粮食,大队里需要安排人守夜的。
风知意也听得一阵鸡皮疙瘩,“那么多蛇,贺梅没事吗?”
“她啊,”周曼曼想起贺梅现在的样子,一阵恶寒,“命是没丢,给抢救回来了。但她被咬得奇形怪状,手废了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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