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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大佬穿成知青女配-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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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过两天,孟西洲回来,风知意就把杜家兄妹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
孟西洲一口应下,“可以,我正好挺缺人手,让杜晏跟着我干吧。这样有亲信帮我看着,我也能多回来看看你跟孩子。”
“我可没说让你把他当成亲信,”风知意提醒,虽然那兄妹一直喊她姐,但孟西洲自己,“亲不可亲、信不可信,这个你得自己斟酌着看。”
孟西洲把好好疼爱了一番的妻子喟叹地搂进怀里,“我知道分寸,你放心好了。”
风知意趴在他怀里说,“他们那厂子易主了,现在那些没了钱又没了房子的人,都跑回户籍生产队正在闹呢!也不知道会闹出个什么结果。”
“这又不关我们的事,你操心他们干嘛?”孟西洲说着一个翻身把她压下,“既然还有精力,那咱们再来一次。”
“你少装傻!”风知意抬手拦住他,干脆开门见山地问,“你是想要个什么样的结果?”
孟西洲一怔,然后蓦然笑开,欢喜地凑过去亲了亲她,“哎呀,被宝贝儿看出来了!”
随即眉目肃然薄凉,“自然是让他们打哪来的,滚哪去!”
风知意也不意外他是这个意思,点点头,“那人走了,也该把地儿要回来了,我就……”
算了算,“再种五年的药材就把地儿收回来吧?”
孟西洲眉目一亮地温柔感动,“好,那老公赶紧趁这五年,赚够买回咱们家的钱。”
“嗯。”风知意应下突然一翻身,掉了个儿把他压下,凑在他嘴角亲了亲,声音格外娇媚诱人,“这次我来。”
孟西洲倒吸一口气,激动地抱紧了她,眼睛发直得声音都打颤了,“宝贝儿~”
然后,他整晚都在魂儿快飞中度过了。
第二天一早,孟西洲脚底是打着飘儿带着杜晏一块走的,看得杜晏实在忍不住好奇,“姐夫你咋了?什么事这么高兴这么……”
荡漾?他说不出来形容词,就是感觉挺欠揍的。
孟西洲还在回味昨晚美妙的滋味儿呢,听到他出声斜眼睨了他一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又没结婚。”
杜晏:“……”
好了,不用说他也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真是的。
但杜晏没料到,孟西洲并不是带他做什么黑工,而是让他做有模有样的公司助理,把他给惊喜得不行,也就更分外卖力地干活,珍惜这难得的工作机会。
而杜馨,也开始稳定地在学校的医务室里上班了。
安顿好杜家兄妹没多久,这一年就到头了。
这还是杜家兄妹第一次跟他们一家一块过年,倒是让家里热闹不少。
开了春之后,果然如孟西洲想要的结果一般,那些没钱没地、无处容身的前梦庄大队人,还真的都开始陆陆续续地回所谓的老家了。
因为老家说不定,还有祖屋或者族宗亲缘在。
不像在这里,无依无靠,无根无基。
官方又不可能安置他们第二次,不可能谁败完了田地家产,还要国家再分他们一份吧?没有这个道理,谁都不会同意。
所以闹闹腾腾了一年,无论怎么折腾都没用,就无可奈何地都走了。
还有一部分之前要了安置地而安稳生活下来的前梦庄大队人,围观看热闹看得有些庆幸、也有些唏嘘。
就在风知意以为,这算是彻底尘埃落定的时候,老首长匆匆忙忙地给她打电话,“你爷爷倒下了。”
风知意愣了愣,有点没太明白,“倒下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老首长好像不知道怎么描述,迟疑了一下,“他是被他那儿子给气倒的,估计撑不了多久了,你要不要最后去送送他?”
他知道这些年,风知意跟风家那边跟断了关系一样,但是,“不管怎么样,最后你还是去送送,别让人诟病。”
风知意:“……”
风家最近不是烈火油烹、繁花似锦吗?风老爷子不该正意得志满、求仁得仁、子孙满堂、春风得意吗?怎么会突然倒下?
而且,就以她以前跟风老爷子调养的身体,只要他自己不作死,还能至少活个十几年都不成问题啊!所以他那好儿子是怎么气他了啊?居然要把人给气死了?
风知意真想翻个白眼,这可真把他给牛逼坏了!居然把亲爹给气死了。
不过,听老首长的语气挺急,风知意也没多问地应了下来,说她马上就出发过去。
这大白天的她只能坐寻常的交通,如果风老爷子等不到,那就是他的命了。
挂了电话,风知意立马联系孟西洲说这个事,说她要即刻去趟京市。
孟西洲立马搁下手里的活,让杜晏帮忙看着,“我现在就回去,咱们晚上一块开车去,比坐火车要快。正好现在是暑假,顺便带孩子去京市玩一下。这几年,我陪他们玩的时间都少了。”
“也好。”风知意应下,她那三孩子在这山清水秀的军营里长大,倒是没怎么见过大都市。出去见见世面也好。
第151章 大结局
一家人是吃了晚饭过后出发的,车子开到野外无人处才开始加速,待天彻底黑下来才开始飞驰。
所以原本开车都要十几个小时的路程,他们两三个小时就到了。
到京市的时候晚上十点左右,车速恢复正常,所以从进城到四合院又花了半个多小时,习惯十点之前睡觉的孩子们已经困得不行了。
京市这边的四合院,孟西洲一直有让人打理着。之前一决定带孩子们过来玩,他就打电话过来让人给收拾整理好了。
所以一到四合院,孟西洲就让大儿子带着两个小的去洗澡睡觉,回头边搁下东西、边跟风知意说,“我去打听一下是什么情况,你跟孩子先睡。”
“嗯。”风知意正把孩子们的睡衣从行李中拿出来,点头交代,“随便打听一下就行了,早点回来休息。”
她对风家发生了什么恩怨狗血一点都不感兴趣,倒是孟西洲从广市那边跑回家、吃了下晚饭又带着全家跑到这边,累了一天了。
“好。”孟西洲亲了亲她,披着月色走了。
风知意则趁着孩子们洗澡的时候,把他们房间和铺盖检查了一下。
哪怕孟西洲让人都换上了崭新的,风知意还是不放心地消毒除尘了一下,再拿了一小株冰莲搁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这盛暑的天,京市可比他们那里热多了。
待孩子们洗好澡出来,风知意看见孩子们束手束脚得有些拘谨样,轻笑道,“放轻松,咱们不是在做客。这是咱们家,自在点。”
“咱们家?”孟灼眼睛一亮,“这么大的院子、还有那么多屋子都是咱们家吗?”
“对呀。”风知意微笑点头,“而且这种院子还不止一处,你爸给你们每人都置办了一座四合院,等你们长大成年了就交给你们。”
三孩子闻言,高兴得面面相觑地笑了,顿时放开了手脚跟在家里一样撒欢。
“好了,快睡觉吧,都11点多了。”风知意领着他们来到收拾好的房间里,是一张大坑,“今晚你们三先睡一块,如果想分房睡的话,明天让你们爸爸再收拾两间房出来。”
“咦,还有这种床?”三孩子没见过这么大的炕,还可以横着睡的,欢呼地甩了鞋子跑上去撒欢。
风知意在门口敲敲门以示警告,“饭饭,带弟弟睡觉,明天再玩闹,都快12点了。”
“哦哦!”孟灼忙把弟弟一个个地摁躺下,盖上薄毯,“娘晚安!”
其他两个孩子也乖乖地躺着,“妈妈晚安。”
风知意微微笑了笑,“嗯,晚安。”
然后关了他们这屋的灯,带上门回到自己房间去。
洗漱好,风知意捡了本书边看边等孟西洲。
孟西洲是快凌晨两点才回来的,看到风知意还在等他,感动又心疼地搂了搂她,“不是让你先睡吗?怎么还等着?”
但不可否认的事,忙活了一通回到家,有一盏暖灯等着他、尤其灯下还有个美人,比回家看到黑漆漆的屋子心里熨帖多了。
他媳妇儿真是个可心人儿,每次都暖到他心窝里去了。
“没事儿,”风知意拉着他去浴房,“我给你准备了药浴,你泡泡去去乏,我给你搓背。”
其实她是想用异能借着给他搓背的时候,给他好好疗养一下。
毕竟他一直在外面跑的,工作劳累不说,还睡眠不足。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所以他隔三差五地回来,她总要给他疗养一下,怕他把身体给累坏了。
孟西洲听得心下一甜一暖地一把抱起她往浴房走,“那一起。”
风知意微微挣扎了一下,“我洗过了。”
“那还是可以再洗一次的嘛!”孟西洲不以为意,“反正天气这么热。”
风知意想着一块洗,给他搓背也方便,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孟西洲就不是一个安分的正经人,非得在浴桶里好好折腾了她一番,才餍足地抱着她一起静静泡澡,“宝贝儿,这次不仅仅是爷爷倒了,风家也倒了。”
风知意听得微怔,“怎么会?风家不正如日中天吗?”
孟西洲这才把他打听来的始末跟她说来——
这事儿,还得从楚大美人说起。
楚大美人小产之后,身体大亏空,体质变得极差,几乎是隔三差五地就病一场的那种。冷不得、热不得、累不得、饿不得,衣食住行还粗糙不得,需要金贵又精细。
稍有不慎,就会气势汹汹地大病一场,甚至能病到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程度,可以说比豆腐做的还易碎。
这么个娇贵易碎的人,那得花大价钱养着供着啊。但风父那点工资,怎么养得起这么娇贵的人?所以他就想把她接到风家,借着风老爷子的庇护好好养着。
但是呢,风老爷子是真的厌恶楚大美人这个人。
不,甚至可以说是憎恨。
一是因为最初风父就是为了这么个玩意儿,惹上杜家楚家,让那两家联手把风家给撂倒了。他自己在关押中差点就死了,风家也差点没了。
二是楚大美人丢弃他孙女风知意,惹得他孙女不认父母不认风家,她就是罪魁祸首。
所以在风老爷子的认知里,楚大美人就是所有不幸的祸源根头。而现在她又把他儿子迷得不知所谓,他能接受她才怪。
更何况,她现在是楚家余孽,别说她不能生了,就算能生,生出来的孩子也毫无前途。
他接受这样一个需要疯狂花钱养着供着、却什么事都不能干、且一无是处还需要专人伺候照顾的祖宗干嘛?
他家的钱多得慌不成?去把仇人当祖宗伺候供养?他脑子又没坏掉。
所以风老爷子无论如何都不松口同意、不肯认下这儿媳妇,风父就气得不行,撇下老父亲不顾,在外面兢兢业业地陪着照顾妻子,可谓痴情好男人了。
后来沈家那三个孩子就趁虚而入,楚大美人见势不对,就好言相劝风父跟风老爷子服软。
风父去了,风老爷子也慢慢接受了。然后开始慢慢照顾自己的儿子,提携他在事业上渐渐地爬上去。
就在父子俩要和好如初的时候,沈母出狱了,开始作妖了,父子俩的关系又开始微妙地转折了。
祸不单行的是,风父夫妻俩这几年住在外面,吃穿住行花的都是当初楚家给楚大美人大手笔的陪嫁,花了几年坐吃山空了。
风父那点工资,根本养不起那么娇贵、娇贵到一碰就碎的楚大美人。
可他跟风老爷子的关系又开始恶化,而且风老爷子无论如何,就是咬死不接受楚大美人这个儿媳。
被逼得没办法的风父恼了、怨恨了、不管不顾了,开始利用手中的职权,打着风老爷子的名号暗戳戳地收贿受贿。
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不明显,后来娇养楚大美人所需要的钱越来越多、越来越急迫,胆子也就越来越大,收贿的数额也随着越来越高,到后来毫无顾忌了。
那风父收了钱,就要给人办事,自然会办出很多不光明的冤假事件,渐渐地积攒出民愤。
人在官场上,不可能没有政敌、没有利益相冲突的人,人家早就戳戳地在一旁虎视眈眈地收集着罪证。趁着这次严打,一下子就把整个风家,一个高浪头就狠狠地拍下!
这次严打,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做偷一分钱的小偷都会被喂花生子儿的那种。
风父那么严重的贪赃枉法,根本就是死无葬身之地,还拉着整个风家陪葬,连同高高在上、功勋高得不可撼动的风老爷子一起。
风老爷子得知儿子犯下的这事,还狐假虎威地打着他的名号,一个气不过,脑溢血瘫了。
上面调查清楚,知道风老爷子是不知情的、无辜的,但也有一定的罪责。要不是他监管不力,他儿子也没法打着他的名号贪赃枉法。
所以呢,上面念着风老爷子为国家做了那么多贡献、功勋赫赫的份上,又看他现在已经瘫了,或许马上就要走了,就让他体面地退了下来,保留他最后的尊荣。
说是退休养病,实则也就是革职。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这话一点都没错。
仗着风老爷子的庇护,这几年混得风生水起、无限风光和荣耀的那三个孙子孙女纷纷忙不迭要跟风家撇清关系,这会正在闹呢。
因为现在犯罪,基本上都要把其家属给查个遍。
沈家估计自个儿不太干净,心虚慌了,就想撇清关系逃脱审查。
也或许,他们以为风家这是要跟十几年前一样,又要倒一次,不想被连累。
风知意听完嘴角微抽,“这可真现实!这已经不是冷血无情,这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吧?这副嘴脸,就不怕别人看得齿冷、心里犯嘀咕?”
“可能是熟能生巧了吧?”孟西洲有些嘲讽地道,“风家第一次倒下的时候,那三个孩子的道德三观正在形成塑造,沈家就给他们做了“好榜样”。可能他们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是相当正确的做法。”
“毕竟,沈家那三个孩子从小到大,一直跟着沈家来来回回地跳着做墙头草,还真的一点苦都没吃过,一直荣华富贵着。”孟西洲是真心觉得,“风家亏欠谁,都没有亏欠过他们仨。”
风家两段荣光时期,明明是那三个人跑来占尽了便宜,一倒就立马跑远撇清关系,还表现得风家有多亏欠了他们一样,叫得最屈、蹦得最欢。
其实就是好处拿尽了,责任却一点都不想负。
真的是,让人鄙夷又唾弃。
“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这种为人处世能走多远?”风知意轻嗤,“等着看吧,他们本来就是吸着风家的血养大的。没了风家、没了爷爷,他们屁都不是。”
本来风知意对沈家并没有多少反感,第一次跟风家撇清关系,那可以说是政策的锅。
毕竟,那个时候,撇清关系是大部分人的选择。
可现在有必要吗?
风家前前后后好歹养了他们十几二十年,给了他们十几二十年的荣华富贵。风父对他们的做法是有些欠妥,但那也是他们先对不起风父先。
而风老爷子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对不起他们,还是亲生的爷爷,相处了十几年的爷爷,怎么样都该有感情在吧?可却这样一而再地说扔就扔,这简直……
风知意真的是有点叹为观止了,沈家这翻脸不认人的嘴脸太难看了。
孟西洲轻轻“嗯”了一声,垂首亲了亲她额头,“起了?”
“哦。”风知意正要一动,就被孟西洲一把抱出了浴桶,拿过浴巾给她仔仔细细地擦干,抱回卧室,“明天去医院看爷爷,要带孩子们去吗?”
风知意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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