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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就该死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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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这里干嘛?”海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雷暮转身,惊讶地道:“你怎么来了?”
“找女君。”海棠指了指里面,“她在里面吗?可否帮忙通传一下?”最后一句话是对着站岗的士兵说的。
雷暮顿时变色,拉住她的手腕,连拉带拽:“走走走,今夜月色好,我正好向你请教一下剑法。”
海棠被他拖离了帐篷,不知道他那根筋没有搭对,力气大得她几乎摆脱不了,挣扎了两下无用后,她无奈大喊:“……这位兄台,你使的是刀啊!”
“……偶尔也想试试剑。”
海棠被他的蛮力给拖走,心道:确实够贱。
为了给自家王爷留够时间,这一晚雷暮硬是拖着海棠交手,直到亥时末才放她离开。
次日,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的除了凤玉以外,还有海棠。
“你怎么像是被打了的样子?”凤玉对她这一副浑身疲累的样子很吃惊。
海棠摆摆手:“别说了,被拉着打了一晚上,现在浑身都在疼。”
“啊?”
这头,雷暮进了帅帐,先是汇报了近几日营地驻防情况,然后又不着痕迹地提到昨晚海棠来找女君被他以过招为由拖着练了大半夜的武。
冯弦机挑眉看他:“你们什么时候回帐休息的?”
雷暮回想:“也就亥时……末?”
冯弦机点头,很好,昨晚亥时初他便送人回去了,看来很辜负手下对他的寄望。
雷暮挠头,怎么觉得王爷看他的眼神阴嗖嗖的,难道这功邀得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亥时初与亥时末,也就隔了2个小时吧。
小处男是有多看得起他家王爷?
冯弦机:不能说是高估,只能说是我还留有余地。
凤玉:……行叭!
第57章 选择死法
凤玉亲自给瑞帝回了信; 信中道,以书信往来多有不便,请皇帝派一心腹之人当面与她交涉; 时间就定在明日申时三刻; 地点在城郊孝陵。
瑞帝见她没有一口否认,便知道有戏。只是他定然是不方便亲自出面了; 必须指定一人代他行事才可。
思来想去,他还是想让周遂之去。
“陛下; 此事关乎全局; 责任重大。周相并非旧邸出来的人,您真放心他?”有王府旧臣在他耳边这样问道。
说这话; 一来是这些王府旧人对陛下如此器重一个威帝朝的人颇有不满,二来周遂之越受重用他们这些人越要往后退一步。关乎自己的仕途; 这些人怎么可能是铁板一块?
瑞帝自有一番思量,他道:“遂之办事妥帖; 素来周到。那凤玉并非是好相与之人,若是旁人去恐怕三下两下就要被她算计了去。况且; 朕派遂之去也有打感情牌的缘故,他是先帝朝的旧人; 也算是熟面孔; 凤玉兴许会给两分薄面。”
“可臣等却听说从前周相颇为不满皇贵太妃……”
凤玉乃皇贵太妃一事,瑞帝身边知晓的不少。
“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要派他去; 起码朕知道这两人立场不和,不会偏私。”瑞帝高深莫测的一笑。
其余人见他如此坚定,便不再多言。陛下自从登基之后,行事越发独断专行了,他们这些老臣的份量似乎也在逐渐减轻。
派周遂之出面谈判已然敲定; 瑞帝再次将他召进宫,细细叮嘱了一番。
“虽然知道你与她不是初次交手了,但朕还是有些不放心。凤玉既然能隐藏身份待在我大夏王室如此之久,便可见她的心机深沉。”瑞帝道看着他,再三叮嘱,“你须得时时当心啊。”
“是,臣自当不辜负陛下所托。”
“你向来稳重周全,朕很放心你去。”瑞帝露出信任的神色,面色鼓励道,“此事若成了,朕一定给你记上一大功。”
“臣定当全力以赴。”
在瑞帝面前做了保证后,周遂之便出宫回了府。
次日,申时二刻,周遂之早早地带了一个随从等在了约定的地点。
这是孝陵的一处偏院,四周栽种了许多的芍药,粉白的花儿颤颤巍巍地立在枝头,像是在窥探院子里的不速之客。
随从觉得这院子阴气有些沉重,大约是挨着陵寝太近了,心里顿时生出了毛毛的感觉。
“大人,要不奴才到外面守着去?”
“不用。”周遂之坐在院子里的矮石凳上,丝毫没有羊入虎口的紧张。
随从按着刀把环视四周,随时准备抽刀应战。
申时三刻,大门从外面打开,同样是两人走了进来。走在前面那个一袭梨木枝卷云纹白色长袍,青玉冠束成了一道马尾,自在潇洒地飘荡在脑后。明明是一位容姿不凡的女子,却偏偏做了男人的打扮,脱去了女子的脂粉香,倒是有点儿英姿勃勃的飒爽劲儿。
走在后面那个应该是女护卫,一身黑色的袍子,红色腰封,抱着剑冷冷地看向院子里的人,毫无表情。
“周相,好久不见了。”
“女君,阔别多日,一切可好?”
两人相互客套了一番,看起来倒是敬重有加,不像是要打起来的样子。
周遂之率先开口,道:“女君为何选这样一处地方,既无茶水也无雅乐,实在是委屈了你的身份啊。”
凤玉抬手击掌,声音传出门外,下一刻便有端着茶水和点心的仆人进来。先是细心地给石桌上搭上一块儿雅致的桌布,然后再沏了两杯香气醇厚的龙井茶。
“女君好心思。”周遂之捏起一块儿杏仁酥,笑着道,“我刚刚坐在这里半天可没见有如此好的待遇,怎么女君一来什么都齐全了?难道女君早就到了,只是不愿意与我相见?”
“周相多思了,我的确早就到了,但刚刚在周围走了一圈,赏了一下风景。”凤玉揭开茶盖,不轻不重地拂着茶盏里的茶叶,“这孝陵毕竟是我从前住过的地方,有了些感情,回来看看也是在情理之中。”
“自然,女君是念旧情的人。”
凤玉轻笑了一声,抬头瞥了他一眼:“是啊,念旧情。不然皇帝怎么会派你来呢?大概就是我与周相还有点儿往日的情分吧。”
“承蒙女君看得起。”
凤玉将茶盖盖回茶盏上,发出一声轻响:“行了,自然是熟人,那便直来直去罢。皇帝要我怎么做,你直接说便是。”
周遂之道:“陛下的意思是见着冯弦机的人头便放人。”
“哦?难道皇帝是要我冲进西南军的军营一刀割下冯弦机的头,然后再大剌剌地提出来送到皇帝的面前?”凤玉毫不掩饰地嘲讽一笑。
“周相,你觉得我是那种豁出命去救人的人吗?别说是一个堂姐了,就算是我父母在世,恐怕我这般凉薄之人也干不出这样的啥事儿。”
“那女君认为该如何?”周遂之客气地问道。
凤玉面色肃然:“我可以帮你们对付冯弦机,但是我的机会只有一次,他是死是残我不敢保证。你也应该也了解冯弦机这个人,如果不能一击即中便再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我就干一次,保证他非死即残,但你们要在同一时间将凤恬送出城来。”
“可你若失手了,没有伤到冯弦机,那这笔交易不就是陛下吃亏了?”
凤玉嘴角稍扬,冷哼了一声:“我可以帮皇帝拿到他的兵力布防图,有图在手,冯弦机死不死的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吧。”
周遂之低头思索。
“你最好早点拿定主意,我能做的就是这两件事,其余的我做不了也不想做。如果你们觉得这笔交易不划算的话尽管杀了凤恬,反正我对她只有责任没有感情。”凤玉不耐烦地道。
“行,我回去禀告陛下,明日巳时给您回信。”
“好。”凤玉起身,率先离开,走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周遂之,挑唇道,“你若是换个主子,说不定咱们还能成为朋友。”
周遂之一愣,当下没有作出反应。
待凤玉离开后,周遂之也待人返城。回去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谈判的内容复述给了瑞帝,请他拿定主意。
“若她届时不能伤到冯弦机,那朕这笔买卖就亏了。”瑞帝皱眉。
周遂之道:“她说了,还能奉上兵力布防图。只要咱们将布防图拿到手,定然能重挫西南军。”
瑞帝有些犹豫不决,以他的本意是一命换一命,凤玉拿下冯弦机的命之后他才放凤恬。但是此时看来,凤玉好像对凤恬并没有那么在乎,所做的也极其有限。
他不知道,凤玉在跟他拼谁狠。她越是表现的对凤恬不在意,瑞帝就越拿她没有招。
“你如何看待?”瑞帝问他。
周遂之道:“凤玉心机深沉不假,但这次合作却似乎诚意十足。她先摆明了自己的底线,又对结果作出了预判,显然是有备而来。像她这种人,将利弊阐述得如此清楚倒是对我们有利了,起码她没有藏着掖着。”
瑞帝点点头,的确,凤玉这次显然不想跟他们玩心眼儿,直来直往,能做的不能做的一一摆明,免得最后落下争执。
“你去回她,就说朕应了。只要她能让冯弦机非死即残,让西南军阵脚大乱,朕便派人将凤恬送还与她。”瑞帝思来想去,与她合作是现在唯一能获胜的办法。
“是,臣遵旨。”
瑞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今日你也辛苦了,早日回府吧,接下来就看凤玉的了。”
“为陛下效力,臣不觉得辛苦。”
瑞帝微微一笑,目送他出了殿门。
待周遂之的身影消失在养心殿的大门口后,瑞帝转身,道:“传许翰。”
许翰便是今日与周遂之一同去见凤玉的人,他是瑞帝派去的人。
许翰上前见驾:“卑职许翰,见过陛下。”
“起来吧。”瑞帝坐回书案后的椅子上,深深地盯着他,“你刚刚也听到了周遂之的话了,与今日情形有出入吗?”
“没有,周相所言句句属实。”
“那有何隐瞒之处吗?”
许翰怔了一下,如实道:“南疆女君走的时候跟周相说了一句话,他没有对陛下说。”
“哪句?”瑞帝眯眼,神色已有些危险。
“你若是换个主子,说不定咱们还能成为朋友。”许翰复述道,“就这句,臣听得很真切。”
瑞帝双眉一蹙,先是轻笑一声,然后便毫不掩饰地大笑了起来:“凤玉啊,凤玉……”
许翰垂首,不知道陛下为何笑得如此开怀。
“他二人都知道你是朕派去的,你说凤玉为何还会当着你的面跟周相说这句话?”瑞帝笑着问他,神色件掩藏不住的得意。
许翰摇头:“卑职不知……兴许是南疆女君欣赏周相?”
“呵呵。”
欣赏?她凤玉什么时候跟周遂之关系这般好了?先帝在时,周遂之曾经参过她不少生活糜烂用度奢侈的本子,难道她就丝毫不记恨?
“她这一招啊,无非是想在朕这里给周遂之上眼药罢了。”瑞帝似看透了一切,眯眼笑得有些兴奋,“的确是很有意思的女人,朕都忍不住对她感兴趣了。”
许翰懵里懵懂,不知前因后果,自然不晓得瑞帝为何这般兴奋。
不仅是瑞帝注意到了此事,回了府的周遂之也跟夫人提到了今日凤玉临走时对他说的这句话。
“她大约是看出我身边的人是皇帝派来的,所以有意要在皇帝面前打消我的嫌疑。”周遂之端着茶,慢悠悠地笑着,“从前我倒是没觉得,今日她这一招,我倒是有些佩服了。”
胥二疑惑:“不对啊,我怎么觉得她这话会让陛下怀疑你啊?”
“你不懂,陛下那种人疑心重,越是掩饰越要出事。像她这般直白地对我表示好感,反而会让陛下往复杂了想,会联系到之前我们俩的关系。”
胥二仔细回想,当初威帝朝时,周遂之的确随大流弹劾过汤凤几次,言辞也甚是辛辣。他这般做,一是不想显示得与众人不同,二是不想让汤凤发现他在暗地倒向她,因为当时他们各自都有凶险的一面,真的联手起来不一定是好事。
“就因为你与凤主之前有过恩怨,所以她说的这句话反而将你在陛下面前的嫌疑给打消了?”
“没错。”
“可是陛下之所以派你去谈,难道不就是相信你了吗?”
周遂之放下茶盏,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儿,叹气:“你啊你,都跟了我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长到心眼儿。”
胥二瞪眼,不满地道:“你以为我是你,心眼儿多得跟蜂窝一样!”
“行,单纯点儿好,你就这么单纯下去吧。”周遂之摆摆头,一副“懒得再教你”的模样。
胥二眯眼,双手捏得“咔咔”响,手指的关节彻底活动开来,道:“周相爷,要不要妾身给你松松筋骨啊。”
周遂之:“……”
“啊——”
“嘶——你轻点儿,按摩不是这样按的!”
“闭嘴,我手下有分寸!”
周家大宝二宝站在父母寝屋前,抱着功课面面相觑。
二宝问:“还进去吗?”
大宝试探:“要不你先进去?”
“滚!”二宝踹了他一脚,知道他大哥不怀好意,扭头就走。
大宝听到屋内传来的闷哼声,浑身一颤,赶紧转身追上二宝。
太可怕了,他们家母上大人一不高兴就喜欢给人“松松筋骨”,虽然松了之后的确很祛除疲乏,但过程实在是……疼痛万分。大宝在心底默默地为父亲念了一句佛,两条腿捣腾得飞快,生怕下一个轮到了自己。
一切按计划行事,唯独关于冯弦机的“死法”他们产生了内部分歧。
温如易:“我觉得烧死比较容易,而且不见尸体,不怕求证。”
戚风:“不好,咱们帐篷搭的距离太近,放火容易不好控制,还是刺杀把,一箭穿心。”
冯弦机:“……”
他冷漠地转头看向某个支着下巴听取意见的女人,用脚尖踹了踹她的椅子:“你呢,想让我怎么死?”
凤玉笑眯眯地道:“都说得挺在理的,真是难以取舍呀。”
冯弦机:……没有心肝儿的东西。
“你呢?不如你自己选个呗。”凤玉笑着看向他,“世间这么多人,有几个可以自己选择死法的啊,你要把握住机会哦。”
“哦?”冯弦机挠了挠下巴,嘴角稍扬,低下头注视着她,目光放肆又淫/邪,“让我选的话……”
凤玉往后退了三寸,总有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预感。
“那我愿意在你身上欲/仙/欲/死。”
……真是狗男人,没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周一,五十度明媚的忧伤啊……
八月的最后一天,大家继续加油吧!感谢在2020…08…29 21:51:30~2020…08…30 21:13: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在水一方 5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8章 黄雀在后
两日后; 周遂之向瑞帝回禀。
“臣与凤玉已经商讨完毕,三日之内,她必定履行承诺。”
“好; 甚好!”瑞帝大喜。
说完; 他从书案后走出来,拍着他的肩膀; 欣慰地道:“遂之啊,你真是朕的一员大将; 要不是你屡次站出来担当重任; 朕真不知道还有何人能替朕去做这些事情。”
周遂之言:“陛下与臣相识于微,情分非比寻常。臣既然决定要追随陛下; 必不会惜力。”
“好,好啊!”
周遂之退下后; 瑞帝长舒了一口气,吩咐身旁的人:“召田氏。”
“是。”
田氏自那日进宫后便一直待在宫里; 这期间,就算是皇后也没有机会再见她一面; 看管十分严苛。
田氏前来面圣,先叩拜上座的男子; 道:“民女参见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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