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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只想嫁太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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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不要熬夜~
  明天更新后捉虫~还有一两章正文完!
  感谢乔一乔、水冷瓜甜、月朗星稀小可爱的营养液!


第43章 回家啦
  宫中的夜晚并不平静。
  秋枕梦睡得辗转反侧。
  先不说那么高贵的妃子; 居然对个宦官养子青眼相待,本就不同寻常,汪从悦的话也令她分外在意。
  什么叫再给她几个; 说得好像祥云回不来了一样!
  再联系到审问宫女的情形; 秋枕梦心中突突直跳; 猜测会不会是宫里头发了火,要处置那些不是皇帝血脉的小孩; 挽回颜面。
  就连已经被带出宫的祥云; 也不能幸免。
  他们住的是一间小厢房,床榻狭窄; 远没家中的宽大,秋枕梦一动弹,便惊醒了汪从悦。
  汪从悦圈住她的身子。
  “妹子; 怎么了?”他轻声问道。
  “我总觉得莫名心慌。”
  秋枕梦索性坐了起来; 拥着被子:
  “小哥哥,你说祥云那么能折腾,会不会惹烦了贤妃娘娘,娘娘就生气了啊?”
  她记得自己照顾小孩的时候; 到了后半夜; 又困又乏,就烦得不行了。
  汪从悦也坐起来,搂着她肩膀; 睡眼朦胧道:“妹子; 别担心; 娘娘怎么会烦自己的亲生骨肉呢?”
  秋枕梦一时怔住了,后背阵阵发寒。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汪从悦抱着她重新睡到床上,抚慰地轻拍着:“妹子; 睡吧。”
  秋枕梦哪里还睡得着。
  她真想好好问问这件事,问他“贤妃娘娘的孩子,怎么会被你带到家里去”。
  可毕竟这算得上宫里的恶事了,知道太多说不定会丢命,秋枕梦犹豫再三,还是没问。
  ·
  然而有人正在问类似的问题。
  “朕不曾薄待你什么,”杨自彻翻着贵妃交来的供词,面上寒霜遍布,“你竟歹毒到替换朕的子嗣,并派人将他活活烧死!”
  原本坐在两侧的皇贵妃和贵德贤三妃,连忙站起身来,垂头听皇帝责问淑妃。
  皇贵妃抚着小腹,眼下一圈青黑,短短几日,已经瘦了许多,衬得肚腹鼓胀得吓人。
  淑妃散着头发,跪在皇帝寝宫中,眸中满是血丝,看向那个指认假皇嗣的宫女。
  她在那私通锦衣卫的宫女被捉住后,就立刻派人处理了和她关系密切的宫人内侍,唯独漏了这个宫女。
  只因为这宫女素常很少和人走动,与宫中其他人都没太多交情。
  面前丢着一个冻得青紫的婴孩,已经悄无声息,淑妃认得他。
  在她无意间得知有个宫女产子,胸口处也有一块胎记的时候,她便生起了替换孩子,构陷皇贵妃的念头。
  她家世那样好,容貌也在上乘,性子大度,远比爱吃醋,霸道,总是霸着皇帝的皇贵妃好太多。
  可偏偏就这个哪里都不如她的女子走了运,登上皇贵妃的位置,来日皇后娘娘若是去了,这人便可一跃成为下个皇后。
  况且皇帝正盘算着重用贤妃家里人,竟将她家十几位族兄抛到脑后。
  毁了她的孩子,贤妃族中必定会对皇帝产生不满,皇帝也不得不疏远他们,她的族人便可趁势而起。
  可她认为天衣无缝的算计,仅仅只是因为漏了个小宫女,便被翻扯出来。
  不,漏了个无关紧要的人没什么,若非贵妃在宫中一遍又一遍搜查审问,这宫女压根不会被人发现。
  是她小看了贵妃和贤妃的交情,或者说,小看了贵妃对那孩子的喜爱。
  淑妃被杨自彻问得哑口无言,良久,她忽然笑出了声。
  “圣上,此事是妾身做的不假,妾身对皇嗣也确实歹毒了些。”
  淑妃缓声说道:“可小皇子此时已经成了一把灰,说不定眼下这宫里到处都是,圣上您再发怒,也不会看到他了。”
  她是深宫中的异类。
  别的宫妃都盼着谁能生个孩子,大家好一起养着解闷。
  唯有她惦记着不择手段往上爬,惦记着拿到更多的好处,为自己,为家族。
  她脑子里装满了这些,便也不觉得小小皇城内宫,住着憋闷得很了。
  “呸,你和贤妃不对付,要害死她的孩子,为什么扯上我?!”
  皇贵妃先忍不住,骂了一句。
  她提起披帛,玉与珍珠碰撞出轻微的响声,惦记着给孩子积德,才没砸到淑妃头上。
  她哭着来到杨自彻身边,依偎在他怀中:“妾身险些就被冤死了,还求圣上给妾做主啊!”
  贤妃拿手帕拭泪,也跪了下来。
  她跪得有些远,低着头:
  “妾身从前被她陷害入冷宫,几番欲死,如今孩儿已查明确是妾身骨肉,只可惜手臂再不能医治。若非汪从悦看在旧日主仆情分上相救,妾身母子和圣上哪有再相见的机会,求圣上做主。”
  杨自彻脸色越来越黑。
  淑妃愕然地瞪着贤妃。
  她似思索了很久,才想明白贤妃的话,咬牙切齿道:“早知他能做到,我便该暗中派人杀了他才对!”
  杨自彻的神情堪称阴云密布。
  怒到了极致,他反而露出一点点笑意来。
  “你不知悔改,朕也不能不全你一番苦意,”他陡然喝令道,“来人,将这毒妇押入宫正司,择日凌迟。”
  几个粗壮宫女迅速入内,拖着披头散发的淑妃离开。
  贤妃强撑着的身子一软,几乎摔在地上,旁边德妃连忙搀扶住她。
  她掩面,忍了又忍,终究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
  ·
  秋枕梦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外头有小内侍轻轻敲门,唤道:“汪太监,圣上召您呢。”
  汪从悦匆忙穿好衣裳去了,剩下秋枕梦坐在房里提心吊胆。
  他这一去,时间就长了,直到过午才回来,眉目间倒带了几分轻松之意。
  “小哥哥。”秋枕梦迎了上去。
  汪从悦弯起眼睛看她,颊边梨涡一现,说道:“妹子,我又得了半日假,正好坐宫里的辇回家。”
  秋枕梦松了口气。
  “平安就好,真是吓……”她说着,忽然记起宫里不能乱说话,将“死”字吞了下去,“真是把我吓坏了!圣上给你说了什么?”
  “我能有什么事,妹子这不是白白担忧了半日么。”
  汪从悦给她整了整鬓边首饰,声音中含着笑意,少见地有了些许起伏:
  “圣上说要重赏你我,我也替你推了,求你平安无事,圣上就没再就此事多提,只说派人送咱们回家,给半日假休养休养,明天回来,就叫我掌内官监印了。”
  升官是件让人振奋的事,秋枕梦祝贺道:“小哥哥高升了,为了庆祝,回家我给你做一桌菜!”
  汪从悦抿着唇,微微红了脸,想把嘴角笑意压下去,可梨涡反而更深了。
  他“嗯”了声,牵住秋枕梦的手,两个人并肩出了门。
  宫门处已停了步辇,看规格是两人乘的,由八个人抬着,前后仪仗端严,甚至还有一排旗校。
  再往后,便是一抬又一抬红木箱子,队伍长得很,粗粗看去,怕不有百十抬。
  汪从悦推掉的赏赐,到底还是给了。
  步辇旁边,站着侍奉皇帝的小内侍,躬身道:“请二位上辇。”
  秋枕梦好奇地瞧着步辇。
  就仿佛一把装饰华丽的大椅子,周围没有屏障,上头也没个顶,坐着它走在路上,围观之人一定能瞧见他们。
  她正看着,身旁汪从悦脚步忽然停了,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向小内侍道:“如此规制于理不合,我不敢上。莫非是备错了?”
  “汪太监说笑了,这可是圣上吩咐下来的。”
  汪从悦有些愣怔。秋枕梦拽了拽他,他才反应过来,向皇帝寝宫的方向深施一礼,这才上辇。
  长长的队伍出了皇城,向家的方向行去,两侧都是仪仗,扇与旗色彩明艳,交相辉映,倒是遮蔽了一些路人的目光。
  秋枕梦不由学着汪从悦,也坐得直了。
  被满街人围观的感觉,这还是平生头一回,她羞得耳根都红了,脑海里天马行空地想着事情,拉住汪从悦的袖子,低声道:“小哥哥。”
  汪从悦转头看她。
  秋枕梦依然压着声音,问道:“小哥哥,你看这像不像娶亲嫁女,十里红妆都有了。”
  汪从悦的心跳得快了些许。
  他也压着声音斥道:“这是宫里的仪仗,妹子,你胡乱想什么呢?”
  可一想起秋枕梦那句“娶亲嫁女”,他就熨帖得很,本打算板起来的脸破了功,唇角微微弯起。
  “我不管,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就当圣上大恩大德,帮忙把不能有的喜事给补上了。”秋枕梦轻哼一声。
  汪从悦瞪她,与少女目光相触时,又迅速避开。
  他语气也软了,说的话也就没之前那么严肃:“圣上本就贤德,什么叫就当他大恩大德?妹子快些闭嘴吧。”
  秋枕梦只望着他笑。
  步辇快要到家的时候,她忽而又凑了过来,小声说:“小哥哥,我有件事,想让你答应。”
  “什么事?”
  “你先答应。”
  汪从悦不上她的套,狭长的眼微微眯起,闭了嘴不接话。
  秋枕梦便顺了顺耳边碎发,露出个羞涩的笑:“我想和小哥哥学个新词,叫柳影花阴。”
  那一瞬,汪从悦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本是不懂这个词的意思的。
  听来很文雅,像个好词。
  可那日去教坊司喝酒时,官妓唱了支男欢女爱的曲子,这个词正巧在那曲子里,带了男女情爱之事的意味。
  汪从悦重新瞪起眼,斥道:“你乱说什么呢!”
  秋枕梦根本没吓着。
  “我还以为……小哥哥要问我这词是什么意思呢,原来你知道啊。”
  她挽住汪从悦的胳膊,声音绵得像山间细雨:“那今晚,咱们温习一下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张不吃香菜小可爱的雷,胖花花、此号已疯小可爱的营养液~~
  哈哈哈,跑了好几天医院,终于带齐了证件,挂上号买到了药,不得不说一下我这记性,真是太低了。
  因此突然想写个智商盆地的男主,陪我一起哈哈哈哈。
  今天也在努力双更,但愿可以把正文最后一章搞定!


第44章 巫山雨
  送走仪仗; 安顿好赏赐之物,吃秋枕梦亲手做的菜,故意吃撑了; 在庭院中遛弯消食; 又看秋枕梦和红豆刺绣; 并准备教授绣坊姑娘们的绣法图案。
  汪从悦刻意磨蹭很久,还是没能磨蹭到天黑; 甚至太阳都未落山; 便被秋枕梦半拉半哄地带进卧房。
  少女的手隔着衣裳,触碰在他胸口; 说话时带着羞涩的甜:“小哥哥,到该温习的时候了。”
  汪从悦耳尖发红,退了一步。
  “妹子; 我觉得循序渐进就挺好; 咱们可以继续。”他讨价还价。
  那样他就可以拖延一段时日,先互相碰一碰,为之后让她看做好准备,他也做好被嫌恶的准备。
  哪像这个新词; 一步就到了云雨巫山的时刻!
  不行; 他不同意。
  秋枕梦忽地凑上前,亲了亲他的面颊。
  “小哥哥,多好的机会啊; 坐着宫里的步辇回家; 路上人山人海围着看; 权当是良辰吉日嘛,紧接着洞房花烛不好么?”
  汪从悦又退了两步。
  他刻意严肃地说:“妹子,我也有一个词; 想和妹子一起学。”
  “什么词?”
  汪从悦赶紧道:“有始有终。”
  秋枕梦噗嗤一笑。
  看来她真把他逼没辙了。善解人意如她,自然是放过他,通过另一个途径来达成颠鸾倒凤这个目标啊!
  她温柔似水地说:“那好,小哥哥,咱们睡觉,今晚循序渐进。”
  汪从悦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褪了衣裳,钻进被褥。想着今天要继续循序渐进,汪从悦准备悄悄脱了亵裤。
  一双温热的手落在亵裤边缘处,摸索一下,立刻找到系带,灵巧地解开了。
  “妹子,我来就好,”汪从悦不由一惊,连忙拽住她的手,“我自己来。”
  眼前少女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她坐起身,掀开被子,清澈的目光直盯着他,说道:“小哥哥,来吧。”
  被子都撩开了,还怎么来。
  汪从悦本想瞪着她,瞪到她服软为止,可惜自己片刻便移了目光,脸上火烧一样热了起来。
  秋枕梦也只穿着小衣,侧并双腿坐在床上,以一种及其坦然的态度面对着他。
  按理说,自小便净身了的宦官,本不会生起普通男子应有的情/欲,看着男子和女子不着一缕的身体,应该和尚般心如止水才对。
  可他却不敢看她,甚至不敢多想,只要一想,少女/优美的弧度便会印在眼前。
  不论是肩膀的曲线,还是身前的小圆,膝盖弯曲时的半弧,无一处不惹得他口干舌燥,心中细细密密、酥酥麻麻地团着异样的感觉。
  大约是他经历不同于他人的缘故吧。
  宫中妃嫔侍寝,本该照搬前朝,拜太后急着要孙儿所赐,又添了新花样。
  侍寝时,宫女二人,内侍二人,需侯在旁侧,记下当时的状况。
  何时何地侍寝。留灯、掌灯、请沐浴、请移步,请更衣,诸多侍寝的说法,要记着。
  皇帝妃子有什么反应。神情如何,时间如何,侍寝后妃子是何状态,安睡时两人是否打呼、咳嗽等,也要记着。
  第二日,尚仪局的彤史女官会询问、记录,偶尔太后想起来,也会将他们召去问询。
  也许年少得贤妃宠爱,担过伺候侍寝的差事这个经历,竟令他催生出了本应不存的欲望。
  每次看到秋枕梦的躯体时,他便止不住渴求的心思,想要拥着她做一些看到过的事情。
  这感觉比健全男子来得淡些,有,且不少。
  一丝一缕地荡漾着,挠心挠肺得痒,折磨得很,似岭门绵密的春雨,不热烈也不短暂,将永永远远地缠着他,令他在她的坦然中沉沦。
  汪从悦局促不安地拽着亵裤,想用腿勾被子。
  秋枕梦却长长地叹息道:“小哥哥,不然你喝杯酒?不多,就一杯。”
  “怎么?”汪从悦语气有些绷。
  “哎,小哥哥之前喝醉了时,一定要脱了亵裤让我看,不仅看,还得评,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秋枕梦掩面,挡住脸上的笑意:“可小哥哥清醒时,偏偏要推三阻四,哪有醉着爽快。”
  汪从悦错愕地望向她。
  他试图从少女容色中找出开玩笑的意思,然而没有。
  秋枕梦向他凑过来,促狭地问:
  “要不小哥哥喝杯酒?喝多了醉了,是我又占你便宜,清醒着你又不肯叫我看,还是不多不少喝一点,酒壮怂人胆,才最合适。”
  “什么叫酒……”汪从悦忍不住反驳。
  可他没有说完,便一下子停下来。
  他确实胆怯。
  汪从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秋枕梦话中隐藏的含义——
  她已经看过了。
  难言的恐惧自心底泛滥而起,他攥着亵裤的手冒出青筋,十指蜷缩着陷入布料中,磨得生疼。
  汪从悦忽地闭上眼,不敢去瞧秋枕梦的神情。
  他记忆中只藏着她清澈的目光,水汪汪的,宛如山林中的泉,还有她温柔的,暧昧的,活泼的,可爱的……无数种笑。
  好像没有过厌恶。
  但他不敢睁眼,亦不敢多加回想,害怕今日之前的日子太美妙,叫他变得不敏锐,下意识剔除了那些令人不快的部分。
  他想要她抱抱他。
  在这挑明了的当下,抱一抱他,那他便可安慰自己,她并不介意他生着这样可恶的伤痕。
  汪从悦没有等到拥抱。
  有轻柔的吻落在额头,又轻触面颊,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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