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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只想嫁太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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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如意算盘当然空了,转头开始做同僚那里的生意。
  这位同僚的准则卡得不是很紧,还真让他做成了,顺便从他嘴里知道了这件事。
  同僚大概想和他争一争职位,又或者和贤妃娘娘这派人有什么不对付,迅速投靠了淑妃。
  那世家子竟在淑妃手下人的指使下,开始试探他和秋枕梦的关系,并勾结外廷大臣,上书弹劾他。
  说起来,那日半个内官监遭殃,还是受了他的连累呢。
  那同僚为人一向很好,刚查到这件事时,他居然还以为查错了。
  秋枕梦安静地蜷在他怀里,仿佛睡熟了。
  汪从悦拍着她后背的手,逐渐慢了下去。
  其实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醒着与睡着的时候,无论是姿态还是呼吸,都有着不同的变化。
  这是年幼守夜,护佑娘娘的时日,经历过的诸多危险留给他的记忆,令他对那段日夜不得安宁的混乱时期,时刻不能忘怀。
  一股风声,一滴水声,甚至黑暗里突然响起的虫鸣声,都能惊醒他,一跃而起,警惕地打量周围。
  淑妃和贤妃的仇怨,便是在这段时间里结下了的。
  后来皇后娘娘病好了些,出手整顿宫里事,这才将混乱得比山贼窝还不堪的后宫,收拾得像个样了。
  可她身子不好,只能又请皇帝立了脾气差,不好相与的宠妃做皇贵妃,代替自己管理整个后宫。
  可她管得哪有皇后娘娘那样滴水不漏。
  前些年,还出过充仪娘娘宫里小厨房,在灶膛里发现一个死婴的事情。
  这个案件,害得当初那位充仪娘娘,被冠上与人私通的罪名,拖进宫正司,赐了一条白绫。
  直到一年后,真相才大白于天下,充仪娘娘的棺椁得以进入妃陵,她的父兄升了官,以示安抚。
  可那又怎么样呢,一条人命,刚刚双十年华,就这么凄惨地去了。
  如果皇后娘娘能好起来,宫里一定不会出这么多事。
  贤妃也不会遭受冤屈,拖着生产完都没好生休养过的身体,在冷宫里消耗着健康与时间。
  如果她能好上一点,至少可以接见妃嫔与外廷官员,那么他还可以求上一求,请下令牌,带秋枕梦进宫辨认那件岭女绣。
  她毕竟是独创了岭女绣的人,又给贤妃绣了佛像,一定比其他人眼光更毒辣,可以看出哪里不对。
  然而……
  皇后病得很重,皇帝下令不许打扰。
  他贸贸然就这么去了的话,若引得皇后病情加重,只怕自己再不能活着走出内宫了。
  汪从悦垂下眼,愁得有点想叹气了。
  怀中的少女舒展身体,顿然搂住了他。
  秋枕梦仰头问道:“小哥哥,你怎么啦?”
  “没什么。”
  她不依不饶道:“可是小哥哥,我突然就觉得,现在你肯定很难过啊。”
  她可真敏锐。
  汪从悦又拍了拍她脊背,试图绕过这个话题:“妹子,你赶紧睡吧,也不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熬了夜更难将养了。”
  “小哥哥先告诉我,你想着什么东西,”秋枕梦不上他的当,“不然我宁愿熬着。”
  少女的娇躯和他贴得很紧,叫他不自觉心跳快了几分。
  汪从悦微微翘起唇角,绽开一点笑模样,声音和软地道:“没什么,我就是在愁祥云的事。”
  说起孩子,秋枕梦也有点愁了。
  “御医说祥云的手好不了了,我找了一些京城的/名医给他看过,都说这样已然不错,有命在就已经是大幸,想什么别的。”
  “我也问了别的御医,”汪从悦淡淡地说,“他们也讲治不了,让我别想了。”
  他探手摸到汤婆子,感觉还算暖和,拿来给秋枕梦暖肚子:
  “我就是在愁他。若是身体康健,以后能送他进锦衣卫,如今就只能读书考科举,偏偏有残疾,还有我这个爹,还不定准能得个什么样的以后呢。”
  就连他这样的爹,这孩子日后也未必能瞧见了,汪从悦黯然地想。
  皇帝对着外廷臣子骂了他很多回,甚至几次都动了杀心。
  之所以还留着他,也不过是看在他为官清廉的份上,看在从前看重他的情义上,才一次次给他回头的机会罢了。
  帝王的善意,岂能容人多次践踏。
  说不定哪天,皇帝不愿再等他想通,从贤妃身边离开了,那把悬在头顶的铡刀,就要干脆利落地落下来了吧。
  汪从悦轻轻抚摸着秋枕梦的脸。
  他垂下头,自额头开始,一点点地亲吻着她面颊上每一寸肌肤。
  这个吻落于秋枕梦唇上时,也克制而轻柔,须臾结束。
  汪从悦拢了拢她散乱的鬓发,哄道:“小祖宗,都这么晚了,快点睡吧,难不成你想多喝一阵子苦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灌溉营养液!谢谢小可爱!(实在看不出引号里括着啥,只能这么复制过来啦)
  我还没写下下本的疯批男主,就已经在第一步文案遭遇了挫折,哼哼,这肯定是老天给我的考验,让我征服他!!


第34章 发现了
  秋枕梦醒来的时候; 天色已然大亮。
  红豆伺候她洗漱后,端来一托盘补血养身的食物,并一只硕大的; 盛满汤药的碗。
  隔了一夜; 秋枕梦肚子又疼了起来; 食欲不振,勉强喝了碗粥; 吃了几口菜。
  “姑娘; 老爷说这次十日后回来,叫姑娘好生喝药。”红豆道。
  看见苦药; 秋枕梦就有点发憷。
  她看了看桌子上,摆了好些点心果脯,以及各种糖; 估计就是给她备下的。
  然而汪从悦在的时候; 她还想喝,幻想着像话本里那样喝,说几句甜滋滋的话,现在人走了; 那还喝啥。
  她已经没之前那么疼了。
  红豆似乎揣摩不出她的意思; 端起那只大碗,盛了一勺药,喂到秋枕梦嘴边:
  “老爷说了; 要姑娘保重身子; 姑娘若是怕苦; 就让婢子侍奉您喝吧。”
  行吧。
  话本里的讲的东西,虽说不能完全重现,现上一半也是行的。
  汪从悦一个男子; 不解女子喜欢的风情也说得过去。
  秋枕梦自我安慰着,喝了一勺。
  红豆又喂了一勺。
  然后再喂一勺。
  秋枕梦一把抓住红豆手腕,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突如其来,和自家老爷一模一样的神态吓到了红豆。
  她战战兢兢道:“姑娘,您疼得那么厉害,不能不喝药啊!您若是不喝,叫婢子怎么跟老爷交代?”
  “我喝,”秋枕梦沉重地叹息道,“碗给我,我自己喝。”
  红豆放下勺子。
  秋枕梦心一横,端着碗一饮而尽,捡了块糖含在口中。
  “姑娘别害怕,”红豆安慰她道,“昨儿郎中说了,等这几天过去,还会给您换药,加一些别的药材,喝起来酸酸甜甜,就没这么苦了。”
  酸酸甜甜外加苦,听得秋枕梦一阵阵恶心。她连忙制止:“红豆,别说了。”
  那点难得的少女心思,已经在红豆喂下的三勺药里,毁得渣都不剩了。
  由于将养身子,秋枕梦连续几日没再去绣坊。郎中给她换了方子的第二天,汪从悦忽然提前回了。
  秋枕梦迎出去,正赶上汪从悦脚步奇快无比地往里走,那些随侍小厮小跑着跟了上来。
  他垂着眼,似乎满带着阴郁模样,见着她时,目光才稍微缓和了些,牵住她的手。
  “妹子,药有好生吃吗?”汪从悦问,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沙哑。
  “有的。”
  秋枕梦仰头望他。
  汪从悦平日的表情便极少变化,如今更是没有,只微微垂着眸,本在眼尾处才稍微带着些的红,一直蔓延到前头。
  “小哥哥,你是不是刚哭过?”秋枕梦问道。
  汪从悦没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揉了揉她的头,将她挽好的垂挂髻揉散了。
  两人一直进了二门,院中只剩下红豆。秋枕梦打发红豆去做事,汪从悦这才道:“我请了三日假。”
  “小哥哥,到底怎么了啊?”
  汪从悦仰了头,望向头顶朗朗晴空。阳光还算耀眼,刺得双目都在发疼。
  “师父去了中锡行省,水土不服,年龄又大了。”
  他攥着秋枕梦的手往屋里走,本行得极快的步伐慢了许多,仿佛说话时十分艰难,难到路都走不动了:
  “今日消息报到京城,师父他已经病故了。我告了假到师父府上去,妹子,你帮我备下赙礼吧。”
  这个消息来得突然。
  秋枕梦记起那日见到的老人,待她很和气,还嘱咐不让小哥哥欺负她,心也就沉沉地重了。
  汪从悦进了屋,才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备赙祭的时候,权当他是我父亲。”
  “小哥哥放心。”
  汪从悦又叮嘱了一些事情,便回房躺着去了。
  其实一起报到京城的,不止张公公的死讯,还有他临终前递来的奏章,推荐他接替自己的位置。
  他得了消息,连忙去觐见皇帝,希望能告下假来,为师父治丧。
  那时皇帝刚刚下朝,没回内宫,在外廷殿中处理政事。他侯在殿外等待传唤,瞧见里头走出来几个吏部大臣。
  那几个大臣对他印象还算不错,从前他遭受弹劾的时候,这几人还帮他说过好话。
  有人对着他恨铁不成钢道:
  “汪公,知恩图报是件好事,可也得挑对了人。圣上本有意叫你领内官监印,我们瞧着你也当得起,就因你……哎!”
  那官员话都说不下去,甩袖离开了。
  而后又出来几批人,看他的目光或惋惜,或鄙夷,或无所谓,或厌恶。
  他都没放在心里,一直等到所有人都去了,才有内侍出来,将他带了进去。
  杨自彻手里翻着题本看,见他跪下磕头,也不叫起,问道:
  “你多日不在朕眼前走动了。说吧,为了什么事来的?”
  这声音听着很和蔼,却教他心里一阵阵的空落着。
  “奴婢求圣上准假,恩准奴婢为师父治丧。”他轻声道,目光里装着殿中雕刻着花纹的地面,不敢抬头。
  “准你三日假。”
  他重又顿首:“谢圣上。”
  杨自彻依然没叫起,也没放他走。殿中一片令人心慌的寂静。
  “张兆清的上奏,朕已经看了,留中。”杨自彻忽然提起他师父,语气依旧平和。
  但这已属于政务范畴了。
  虽然已经从外廷官员那里,得知师父在奏章里写了什么,但这些并非是内廷官员可以触及的东西。
  他不敢猜测皇帝提起奏章的用意,便也不敢接话。
  杨自彻并未计较,将留中的题本随手丢在案上,发出“啪”的一声。
  “朕已经有将近一月不曾见着你了,”他声音渐渐冷下来,“本以为你来见朕,除去治丧,还有别的话想对朕说。”
  皇帝想听到什么样的话,他心知肚明。
  可他不能说。
  “奴婢没有,”他声音很轻很淡,语调依旧是平的,慢慢道,“圣上终日理事,合该龙体康健,奴婢岂能惹圣上生气。”
  他得了声含着怒意的“滚”。
  ·
  赙礼等东西,在汪从悦睡醒时已经送到张公公府上。他换了治丧时该穿的衣裳,坐了轿出门。
  秋枕梦一直送到门外,望着轿子远去,这才回来。
  素常跟着他的小厮留下了几个,她随手一指:“归雁,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两人进了上房,红豆关上门,在外面守着。
  秋枕梦盯着归雁看了好一会儿,有些不知道怎么问,半天才开了口:
  “张公公去了,你们从那些小内侍口中,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吗?”
  归雁垂头道:“姑娘,小的只听到过几句,好像是圣上对老爷不满,老爷去求假,被圣上骂出来了。”
  “但是假已经给了。”秋枕梦说。
  这不能代表什么,毕竟之前皇帝还说过要杀汪从悦,最后他还是活蹦乱跳了这些日子。
  想来想去,一切问题的根由,就是贤妃娘娘获罪的事情。
  “你们常在外头走动,有没有听说过……”秋枕梦思来想去,还是问道,“贤妃娘娘以巫蛊咒圣上这回事的始末?”
  归雁皱着眉沉思。
  屋里一时间沉寂下来。
  秋枕梦不知等了多久,才听归雁的声音响起:
  “回姑娘,小的从前听一些文人说过。好像是说,圣上年纪大了,子嗣也难了,上头高一些的位分,已经全归了人,再进来的宫妃爬不了那么高,还不能生下子嗣,待圣上百年之后,是要殉葬入皇陵的。”
  这事她也听文人们说过。
  “贤妃娘娘入宫前,家里有了嫡亲妹妹,她一直惦记着,这些年时常派人送东西给小妹,据说下次选秀,她小妹妹要参选的。”
  秋枕梦终于找到了不理解的地方:“贤妃娘娘是世家人,还是嫡支,一样身份的女子怎么可能再选中?”
  归雁忙说:
  “小的也不明白,只是偶尔听老爷和司礼监老爷们说话,提到过,圣上正倚重贤妃娘娘家呢,保不准宫里还要多添她家嫡脉的人。”
  添了以后又要拿人家女儿殉葬,这是倚重还是要结仇?
  作为一个小地方出身的平民百姓,秋枕梦实在无法理解皇帝和世家大族的想法。
  她问:“还有别的吗?”
  “有的,前两天,小的才听传言说,贤妃娘娘是画了圣上的图,托人送到宫外,欺瞒着外头绣娘绣出来的,众人都骂娘娘心思歹毒。”
  归雁告诉她。
  秋枕梦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她思索了很长时间,才记起还没让归雁出去。
  贤妃在绣坊订下佛像的时候,确实带了一张人像来。
  和普通的佛庄严肃穆之像不同,娘娘要她绣的,眉目温柔又和蔼,望着臂弯里两个娃娃,整幅图充满了温情。
  她将图拿回家的时候,汪从悦还看了很久,最后抚摸着它道:
  “这准不是宫里那些画师画的,也不知娘娘从哪儿找的人,怎就不召我呢。”
  他并未对“佛”的容貌,产生什么不同寻常的反应。
  抑或许他已经惊讶过了,只是神情中半点都没表现出来。
  还有那天跑来绣坊闹事的人……
  那个男人说了什么话来着?好像是要等她倒了?
  秋枕梦忽地站了起来。
  她敢确定,那个传言里“被欺骗的绣娘”,八成就是她了,汪从悦肯定早就知晓,只是一直瞒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枣梨、我永远喜欢永恒cp!小可爱的营养液,浅殇ξ流萤小可爱的雷~
  下一更正常时间,18点。
  新预收《她为权宦笼中鸟》文案已经定了,剩下的就差磨了。希望这本和下一本写完,就有足够的笔力,去描绘它的故事啦~


第35章 只有你
  秋枕梦等着质问汪从悦; 可汪从悦去了张公公府上后,就再没回来,三日后直接回宫。
  他行在内廷宫道上; 迎面便见那个投靠了淑妃的同僚走了过来。
  “张公公已故; 奏章又留中了; ”同僚宽慰道,“汪公千万节哀; 不要心急; 或许圣上另有意思,让你等等也说不定。”
  内外廷官员的官职升降属于政务。
  是宦官绝对不能伸手的地方。
  汪从悦目光冷淡地看着他; 慢慢道:“这样的话,你我本不当讲吧。”
  同僚还想说什么,他已不想再听; 行了礼; 往内宫行去。
  同僚连忙喊住他,又道:“汪……”
  汪从悦回身,微微弯起唇角:“你不觉身边人少了几个吗?”
  同僚面色微变。
  “那商人数度以次充好,到了你那里也秉性不改; ”他语气无悲无喜; “我瞧着不像,就顺手帮你送了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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